MG?

薑歡對這家公司有印象,不過有印象也是因為蔣青,蔣青在退圈前曾是MG娛樂公司旗下的藝人,聽說還是跟裏麵的高管結婚的。

難不成她這次的身份卡就是蔣青?

“你怎麽還在這兒?”

“什麽?”

聽到聲音,薑歡條件反射性地再次把紙團卷起來,連同她的身份卡一起塞回了口袋。

薑歡這才發現,除了她以外,飛機上陸陸續續的走出來了幾個人。

為首的男人穿著西裝戴著個墨鏡,從裏麵走出來後擺酷似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快把東西藏起來,我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隨著聲音的出現,又有一個男人出現,神色慌張,手裏還拎著個黑色行李箱,看到薑歡時,一把把行李箱扔到了她的身上。

薑歡蒙了,這在搞什麽?

她無助的拎著行李箱,站起來朝他的方向看,但她剛抬起頭,就看到一群人從前艙威嚇的走過來。

那群人穿著和前排假人一樣的土色運動服,她不敢多看,畢竟她手裏還拿著一個不知名的手提箱,誰知道會不會被那些人當成同夥。

在這群人靠近她的座位之前,薑歡拿著手提箱彎著腰,恨不得把自己變成鴕鳥,希望那群人不會看到他。

千萬別看她,千萬別看她!

“頭,這裏有個鬼鬼祟祟的家夥!”

聽到聲音,薑歡驚愕地抬起頭來,發現通過眼前年輕人的提醒,剛去追那個男人的一群人又回來了,把她團團圍住。

這些人的表情很不友善。

“額,我要怎麽解釋這個行李箱不是我的呢?”薑歡很尷尬的說道。

“老板,他還殺了我們的人。”眼尖的年輕人指著旁邊坐著的假人說話。

“不,不,不,這都是誤會,他還是可以活的!”薑歡聽到後,焦急地伸出雙手,想給假人做心肺複蘇術。

但由於假人正在漏氣,她又向前摁了一下。

突然間……

“噗。”

假人完全癟了氣。

突如其來的聲音給薑歡嚇的咯噔一下。

在演播室裏,導演通過衛星視頻觀看了現場,無語了。

薑歡的操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但以目前的效果來看,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就是這個假的“人”,估計“真”救不了。

然而很快,這位身穿運動服的年輕人又加了一句:“老大,這人居然害死了我們的人還當著我們的麵補刀。”

薑歡不認識這個人,也不知道節目組在哪裏找到了這個群演,這見縫插針的本事堪稱一絕啊!

“需要你告訴我嗎?我又不是瞎子!”墨鏡男語氣不善的,直接給了那年輕人一個腦瓜崩。

至於剛才的吵鬧聲,薑歡真的忍不住笑了,尤其是雙方對視的那幾秒鍾,看著對方的樣子真是對她忍耐力的一大挑戰。

“笑什麽笑?把她給我關進衛生間去!”

薑歡被人不由分說的塞進了衛生間,連句解釋的話都不給她說。

關她的年輕人關上門,然後就不理她了。

薑歡隻好靠在門邊側耳傾聽。

外麵沒有聲音,她鬆了一口氣,但她不知道對方什麽時候會回來,所以她最好趕緊出去。

然而目前,她麵臨的問題是……

“衛生間裏裝密碼鎖?這是哪個大哥想出來招?”

是的,她被鎖在飛機的衛生間裏,裏麵還有個密碼鎖,這推動進程推動的也太僵硬了吧。

但她還是假裝喊了兩聲,確保外麵的人都走了,然後開始冷靜下來觀察鎖的樣式。

這是一把數字零到九的密碼鎖,薑歡先隨機按幾下,再按第四個位置,密碼鎖發出“嗶”的一聲。

可以看出,這是一把四位數的密碼鎖。

如果沒有得到線索,四位數字,從零到九,就算窮盡計算也至少要在這裏麵耗幾個小時的時間。

能夠推動她進衛生間,除了這把密碼鎖之外,一定有線索提供。

薑歡從口袋裏掏出自己的員工證,照著上麵的日期和號碼,試了幾次,都不正確,於是,她把員工證放在了洗手池邊,然後把馬桶蓋放低,坐在上麵。

通過之前節目組的種種行為推斷,這間衛生間裏一定有其他的線索,薑歡坐在馬桶蓋上四處觀察,餘光一瞥,在洗手池的底下看見一截伸出來的紙張。

她把紙張拿了出來,打開一看,上麵果然記錄了線索。

【我無端端的成為後媽,我什麽都沒做過,為什麽要冤枉我?那些東西真的不是我拿的,誰又能想到是一個孩子做出來這種事情呢?】

【孩子今天生日,沒有人告訴我,對不起,我沒有做好一個身為後媽該有的責任,是我忽略了孩子。】

【0712】

直接給四個數字?

薑歡皺著眉頭在密碼鎖上輸入這串數字,‘哢吧’一聲,密碼鎖應聲打開,裏麵放著一張卡片。

她拿出來打開一看,是一張新的任務卡。

“找到你的同伴。”

薑歡不理解的看著上麵的一行字。

按照節目組的要求,每個人的身份卡是不同的,分別是好人跟壞人,她連其他人的麵都沒見到,怎麽去找到我的同伴?

“叮,請玩家盡快離開飛機,飛機就要墜毀了。”

什麽?

飛機墜毀?

薑歡不敢置信的拉開衛生間的門,發現衛生間能打開了,機艙裏這次真的除了她以外沒有其他人在了。

這個玩笑,真的開的有點大了。

隨著飛機的速度越來越快,薑歡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絕對不是節目組在跟她開玩笑!飛機真的要墜了!

薑歡慌張的在機艙裏四處尋找,總算是找到了個降落包,她迅速的把降落包穿戴在身上,按動按鈕,艙門打開,她深吸一口氣,縱身一躍。

身體在空中飛行,隨著風向自由飄落。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後,薑歡平穩的落在了一顆樹上,降落傘旋即蓋住了她的頭,她兩隻手四處亂招,把降落傘從頭頂上剛扯下來,就聽見底下傳來聲音。

“你的出場方式還挺特別的。”

薑歡眉頭一跳,低頭看了過去,隻見傅燁寒倚靠在其中一棵樹旁,雙手環抱在胸前饒有興趣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