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兩獸再次向前出發,來到那悠閑的人群之中。那些人見到他們進來,也不起哄亂瞧,隻是友好地朝兩人打個招呼,再自行而去,優雅自然,沒有一絲驕傲的尊貴與低下自卑,仿佛在這裏的人都是一樣的身份,平起平坐,到有點世外桃源的感覺。這裏的人簡直比嶽思憶原先所在的那個世界的人還要人人平等,讓她無比驚訝,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形成的。
這裏的人真的很有禮貌,嶽思憶在心裏想,要是以後自己有大批人馬,一定要把他們訓練的非常有禮貌,盡量讓那個世界成為文明之城,真正地活的自由而快樂。
兩人穿越人群與那些奔跑的怪物,來到一口隻有直徑不過三尺的泉眼前。望著那冒著寒氣的泉水,嶽思憶不解地望著哲耶雲,不明白他們找毒物藥草與這泉眼有什麽關聯,難道這泉水有治療病患的效果?在原來的世界,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一些泉水可以治療某些病患的病例。
哲耶雲不理會嶽思憶的驚訝與詫異,挺立在泉眼前,雙眼微閉,對著泉眼念念有詞,雙手也結著不同的手印。嶽思憶看不懂他在幹什麽,便蹲在一旁,看著那些來來往往不知道幹什麽人與獸,感覺很有意思,不由微微笑了起來。
隨著哲耶雲口中念的詞越來越快,那安靜的泉水突然開始沸騰,最後冒起絲絲白煙,白煙最後凝結成一線,繞著哲耶雲與黃腹與飛熊獸旋轉,四周的一切隨著旋轉而變的模糊,最後變成黑糊糊的圓形管道,背後便是盡頭,隻有前方原本屬於泉眼的地方已經變成一扇門。
哲耶雲停止念咒,回過頭來看著嶽思憶。嶽思憶看到他臉色有點蒼白,似乎剛才使用了很大的勁力,有點虛脫,人也搖搖晃晃,嶽思憶見他都是為了自己,雖然他有條件,似乎還有個目的,心中還是不太忍心,上前扶住他。
“進去。”哲耶雲吃力地說著,沒有多餘的力氣多說幾個字。嶽思憶便不再多問,扶他緩緩向前走去,看來剛才念那些耗費了他幾乎全部的力量。他們進入那道由幻力凝結的門,在開門後,世界又為之一變,那是一種非常古老的世界,精美的石頭建築,與她腦海海深處的一個地方非常相似:古老的歐美建築,人與物也基本相符合。難道這個世界與古老的歐美有聯係?
也許她來過這裏,與自己還在那個世界做的一個夢有關,因為她做那夢的時候,場景與這裏何其相似,仿佛還有幾個模糊的日人影。
隨著哲耶雲的指點,兩人來到一座氣勢非凡的古老城堡麵前,雖然一路上那些男女對他們充滿好奇,卻並沒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隻是看一眼便走過,仿佛她這個陌生人根本不陌生,隻是當成根本不存在。
城堡門口的侍衛見到臉色蒼白的哲耶雲後,馬上向前,來到嶽思憶麵前,從她手中扶過他,帶著他們向城堡裏走。
嶽思憶與哲耶雲分開後,便被一名侍衛帶到一間比較大的院子住下。嶽思憶問他什麽時候可以再見到哲耶雲,那侍衛並沒有回答他,隻是告訴她,可以見麵的時候必定會見麵,不用擔心,好好在這裏休息,其餘的事做有下人來處理。
嶽思憶對於什麽時候見麵雖然很著急,卻也隻能在心底壓住那份焦慮。她想知道什麽時候可以拿到藥草救人,但目前並沒有人可以問,也隻好做罷。一聲歎氣,她也明白,急也是沒有用的,隻有耐心地等待,想必哲耶雲不會在過了期限再見她,那樣就太沒有意思了。
嶽思憶一個人呆在院子裏,不由打量起這座院落來。這真的很像遠古時期的歐美建築,雖然在她那個世界見到的都隻是仿製,與千年前的歐美建築大不相同,卻也還保留著一定特色。而眼前的建築剛剛和她那個世界的建築相似,但仔細看,又發覺這裏的建築還要古老許多,介於古今之間,幾乎全部是用石頭建造。嶽思憶老到花園,看到許多無名的花草,正想去采摘一奪時,遠處一人朝她叫道:“不要摘,有毒。”
嶽思憶伸出的手馬上伸回來,有點後怕地放在心口前。安定下來後,她不由轉頭朝那呼叫自己不要采摘毒花的人時,卻並沒有看到人,而她剛才隻一瞬間時間來平定起伏的心情,而那人卻幾乎在這一瞬間消失在空曠的花園。嶽思憶不知道是誰在呼叫自己,雖然不知道那毒花是否可以毒死自己,但還是要感謝那人的。嶽思憶環顧四周,也並不知道這個院落是否還住著別的人。
四處轉了轉,並沒有看到有人住在這裏的痕跡,便朝著領自己來這座院落的侍衛那裏走去,她想問問。
來到那侍衛麵前,當他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嶽思憶時,眼睛裏露出絲絲驚訝,他現在的崗位畢竟在她居住的那院子很遠的地方,不知道她是怎麽找來這裏的,而且他們隻見過一個照麵,她卻能清楚的記住他的樣子,讓侍衛很驚訝。嶽思憶看著那侍衛眼神中的變化,有點得意地揚起嘴角。她是什麽人,曾經在娛樂界呆了將近十年的人,別的本領不說,這記人的本事還真的很厲害,幾乎見過的都過目不忘。那侍衛被她看的把頭垂的更加低了,嶽思憶隻好不看他,讓他放鬆放鬆。
“小姐,您怎麽到這裏來了,要不要我送您回你的住處?”侍衛很快就恢複平靜了,仿佛剛才什麽事也沒有發生,讓嶽思憶很驚訝,這侍衛還真不賴。
“我想問你一點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嶽思憶原本不看他,但問他問題不看他又覺得是自己看不起人,太高傲。當她與那侍衛對視時,卻不見他再有什麽失態的表情了,仿佛與他對視的根本不是人,隻是一快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