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自尊都沒有了,還能硬氣嗎?
楊延融搖搖頭,微笑道:“在沒有得到我想要知道的東西之前,我也不介意把你們的衣服剝光了。千萬不要試圖考驗我的耐性,你們賭不起!”,他指著身後的那五千禁軍士兵,微笑道:“他們都是我的兄弟,是我手下的兵。我想,他們更加不會介意玩一玩你們這些武林高手的,你說,當你們的衣衫被脫光了之後,他們會怎麽樣呢?會不會一個接著一個的撲上來呢?當然,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隻有試過之後才知道嘛。要不,咱們來打個賭,如果他們不撲上來的話,算我輸,如果他們撲上來了,那麽算我贏。如何?敢不敢賭一把?”
這些個女長老,三殿女殿主和覃銀欒個個都嚇得麵無人色。五千人?沒有人敢賭。
“你殺了我吧,你是個畜牲!”覃銀欒厲聲喝道:“你倒底想要幹什麽?你又想要知道些什麽?”
楊延融走到覃銀欒的身邊來,歪著腦袋,笑了笑,說道:“聽雲卿說,你喜歡把背叛了你的女弟子們剝光了衣衫扔進蛇窟裏麵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唉,可惜啊,這麽好看的遊戲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呢!”
覃銀欒一聽,頓時臉色慘白。以往在江湖中,望月閣裏麵出去遊曆的女子誰若讓其它男子看到了她的麵容,如果那個女子不將那男了殺死的話,一旦被她知曉,就會被剝光衣服丟進萬蛇窟裏麵去。那裏麵的蛇並不是劇毒,但是一旦蛟上一口,渾身就會失去力氣,任由得那此大蛇小蛇往身體裏麵鑽,隻要身上有洞的地方,蛇兒們就能夠尋得著,然後順著身上的洞口爬進身體裏麵去。
如果被蛇給咬死了的話,那還是幸運的。但最令人恐怖的是那個過程,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的身體外麵露出半截蛇身子,隻要是個人都會忍受不了的
。因此,這種刑法也成為望月閣中最殘酷,最慘無人道的極刑。蛇一進入人的身體,因為身體裏麵沒有光,全是黑乎乎一遍,那些蛇就會在裏麵亂嘶亂咬。一般受此刑的女子都會慘嚎一天一夜方才在恐懼之中死去!
楊延融說起這個,就刺激起了覃銀欒心裏麵最深處的恐懼,她雖然喜歡將人丟進萬蛇窟裏麵去,然後慢慢在一邊開心的看著,但她可不希望有一天自己會成為其中的一員!
“怕了?”楊延融嗬嗬一笑,說道:“聽雲卿說,你已經如此懲罰過了她的四名師妹。她一回想起這一幕來,就會渾身顫抖。你可真厲害啊,想出這麽絕的招數出來。別說是個女子了,縱然是個成年男子想起來都會覺得渾身寒毛直豎,不怕你笑話,我的背後可都是拔涼拔涼的呢。因為,我也害怕!縱使是淩遲之刑也不過如此了吧!”
楊延融一邊說著,不住的打量著這些個駭得麵無人色的女子們。他心裏麵對這些人的厭惡之情簡直都快達到了頂點,這些人都他媽的是個變態。是女人嗎?她們不是,她們全都是一群邪惡的魔鬼!對她們,隻有比她們更邪惡,才會讓她們害怕,才會讓她們恐懼!在鄙夷她們的同時,又覺得她們其實也挺可憐的!
搖搖頭,將腦中的這些想法驅除說去,說實話,剛才楊延融說的那翻話,不僅嚇壞了望月閣的幾大長老們,就連他自己也給嚇著了。真怕晚上睡覺的時候會做惡夢,想像著千百條蛇爬到身上來的那種感覺,冰涼的一條條的活物在不住的蠕動著,一邊遊移還不住的吐著絲絲的信子……
他走到藥殿殿主的身邊來,讓幾個士兵們將他四肢按在地上,然後才蹲到藥殿殿主的腦袋旁邊,笑問道:“有沒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如果暫時想不起來的話,沒有關係,我會好好的幫你想的!”
藥殿殿主都快要哭了,整人不帶這樣兒整的!你要打要殺,我絕對不皺一下眉頭。但你這樣子將我的尊嚴狠狠的踩在腳下,隻要是個有血性有骨氣的人都是忍受不了的啊。
還不說啊!還想要掙紮啊!楊延融冷冷一笑,唰的一聲,抽出一個禁軍士兵腰上的配刀,在秋日的陽光中,刀刃散發出道道寒光。
要結束了麽?藥殿殿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對死,他可是一點兒都不害怕!如果楊延融真的能一刀將他給殺了的話,他隻會在心裏感激,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怨恨!萬蛇窟那個地方,他生平從未踏足過那裏十丈之內!
然後楊延融接下來的舉動,卻差點令他難受的吐血
!恨不得狠狠的將這個混蛋給咬死!他竟然用那把刀子挑著自己的**,在那裏不住的拔弄著。
“嘖嘖,你這東西怎麽這麽小?”楊延融拔弄起來,用刀尖挑著那隻軟綿綿的東西,笑道:“這位前輩,你說你這東西有幾兩重呢?我想應該有一兩重,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真想切下來稱一稱啊!”
“你欺人太甚!”覃銀欒羞得不敢再看下去了,連忙將頭轉向一邊,喝道:“楊延融,你這樣做,難道不怕遭天遣嗎?”
楊延融嗬嗬一笑,道:“天遣?那是什麽玩意兒?老子一不信鬼,二不敬神,還怕什麽天遣?”
“你……”對這個油鹽不進的家夥,覃銀欒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楊延融拍拍身邊那個禁軍士兵的肩膀,說道:“幫我一個忙!非常輕鬆的忙。”
“請將軍吩咐便是!小的無不從命!”那禁軍士兵興奮得滿臉通紅,將軍竟然拍我的肩膀了!這可是多大的榮幸啊!
楊延融笑著一指藥殿殿主的下體,說道:“看到那黑糊糊的毛沒有,你幫我一根一根的拔了吧!”
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將軍竟然下了這樣一個命令,直令得這些個禁軍士兵們哭笑不得。但將軍的話就是軍令,別說是拔毛了,就是把藥殿殿主那玩意兒給拔出來,他們也是會照做的。
那禁軍士兵哆索著手,說實話,這玩意兒可真是第一次幹啊!以前雖然幹過的壞事不少,可沒有一次有這麽刺激過的,拔毛,嘿嘿,真他媽的新鮮!
拔毛雖然不比挨刀子痛,但這種從心靈深處所受到的折辱卻又勝過挨刀子千倍,萬倍。藥殿殿主嘶聲道:“你殺了我,你殺了我,你快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接著拔!”楊延融冷笑一聲,喝道:“你不要這麽激動,好戲還在後頭呢,一會兒可有你受的了。”
“啊……”在藥殿殿主一聲聲的慘毫中,他下麵那兒竟然被這個禁軍士兵給拔了個精光,竟然就像是從來都沒有長過那玩意兒一樣。不過,他倒底是血肉之軀,拔毛連著皮肉,下麵也是又紅又腫的,難看之極
。
這一次拔毛行動,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之久,那名禁軍士兵也是累得氣喘籲籲的了。要知道,將軍的命令可是一根根的拔,而不是一把一把的扯。所以,為了怕多拔了,他還得要理一理數目,眼珠子瞪得是溜圓,不敢有一絲的鬆懈。這可是將軍親口對他下的命令啊,若是連這麽小小的差使都辦不好的話,哪裏還有臉麵呆在禁軍裏頭混?
藥殿殿主哀嚎了足有一個時辰,這會兒早已沒有力氣了,躺在地上直喘著粗氣。心中恨恨的想道,為什麽要對我這麽不公平?為什麽不對其它人也像我這樣,難道就是因為我是唯一的男殿主嗎?還有沒有天理了?太不公平了,太欺負人了!
楊延融哈哈一笑,又蹲到藥殿殿主身前來,說道:“前輩,現在感覺如何了?是不是要考慮給我說點兒什麽了?當然,如果你還是沒有想起來的話,我下麵還有很多玩意兒,讓你一一嚐試。你應該也看出來了,這次來的人裏麵可有不少是綠林好手,我估計他們的身上也帶了不少的**,嗬嗬,你身為藥殿殿主,想來應該明白**是怎麽回事兒吧!咱們哥倆來商量一下,我是這樣想的,假如說把一條吃了**的狗放在一個籠子裏麵,然後再給你吃一點**,你說把你們兩個關在一起,會發生什麽事情?唉,真是期待啊!”
太邪惡了,太狠了!藥殿殿主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狂呼道:“我招了,我招了!”
楊延融狠狠的踹了一腳過去,罵道:“媽的,早招了不就成了麽?弄得老子現在惡心得不行!”
躺在一邊被捂著口眼的吳老長大驚,拚命的掙紮起來,嘴裏麵不住的發出嗚嗚的嚎叫聲,想要提醒一下藥殿殿主,千萬不能招,招了就必死無疑。
楊延融一揮手,命令兩個士兵將藥殿殿主拉到另一邊去了,讓他把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用一一記錄下來。
其它幾個望月閣的核心人物剛要出言提醒,就被一邊的禁軍士兵捂著了嘴巴,想要說話都不可能,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既然已經有一個重要人物招供了,楊延融也不怕這些女人不招。溫和的,激進的,殘忍的,慘無人道的,他都想一一嚐試,但現在還沒有這個必要!
拿著手上厚厚的一疊紙張,楊延融笑了,這上麵記載了這個叫齊清風的藥殿殿主這些年來所做的一切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雖然這家夥比較含蓄,也沒有做過什麽惡事兒,但從上麵就能夠看出來,拐帶孩童的這種事兒,他齊清風也參與過,並且他藥殿這一係的這些少年男女很多都是被他和其它幾大長老合夥偷來的
。
裏麵列舉了很多人的姓名,從哪裏偷來的,不過遺憾的是,這些年來他們偷的小孩實在是太多,很多人的出處都忘記了,根本就無跡可查,當然,裏麵也有一些從街上撿來的棄嬰,然後被望月閣的人收養。不過,上麵提到,每一個孩子的來曆,都記過一本帳,並且那個帳七就在吳長老的身上,片刻不離的隨身攜帶著!
這可是一個重要的信息啊!楊延融大喜,快步走到吳老長的身邊來,在她的懷中一摸索,果然找到了一塊用紅色錦布包裹著的幾本冊子。
吳長老立馬就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秘密被人家給道破了,心裏在暗恨齊清風的同時,更是想要掙紮,楊延融踹了幾腳之後仍然不見效。被幾個禁軍士兵狠狠的把她揍了一頓才老實了。不過,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力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楊延融翻開冊子,一一瀏覽下去,果然,在上麵找到了蘇雲卿和蕭含煙的名字。不過,將這三本木冊子番了個遍之後,卻沒有在上麵找到白夢環的名字。楊延融略一沉思,便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其它的人不能騙,但身為望月閣主的白夢環更是騙不得,所以上麵根本就不敢留下字言片語的記載。
不過,隻要知道人是被這老妖婆抓來的,而且白夢環身份與其它人相比,自然不可能同日而語。所以,楊延融斷定,吳長老定然是知道白夢環的真實身份,而且還是一輩子都不敢忘記的!她會把這個大秘密爛在肚子裏,一直帶進棺材裏頭去。
這是一場極大的犯罪公審過程,望月閣裏麵所有的人,一旦涉有涉案人員,不論男女,一概要從嚴法辦!楊延融心中一狠,將那數百名經過審查過後,做過壞事,尤其是殺過人的男男女女們全都集中了起來。這裏麵,竟然有超過三分之一的人在江湖中殺過人,滅過門的男女,對這些人絕對姑息不得。
一聲令下,七十八個望月閣犯人全都人頭落地!
那些個沒有參與過,沒有在江湖中做過壞事的人何曾見過如此規模的屠殺?一個個嚇得攤倒在地上,楊延融故意讓他們來觀看,當然,也是為了以後他們遣返回原籍後,不敢再做壞事兒,算得上是殺一儆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