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大叫兩聲,門外守候的侍衛很快進來,然後吩咐幾句,侍衛馬上起身趕往宛城。

隨後張浪又和眾人商量出兵路線、後補支援等諸多問題。

到了中午時分,徐庶請張浪數人搓了一頓飯,下午又接著商談。

隻到天快全黑,幾人才商量出比較滿意的方案,張浪這才宣布會議的結束。

離行時,張浪忽然想起張角之女張寧,不由興趣盎然的問徐庶道:“元直,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可知道張角之女張寧現在何處?”

徐庶低頭想了想,然後恭敬道:“張寧目前正在九江陰陵縣為主公訓練骷髏兵。”

張浪問道:“他們訓練情況如何?”

徐庶頗為激動道:“已小有成就,相信在過一年半載,必可為主公征戰沙場。”

張浪腦袋轉了轉,暗想難不成還要再等上半年一年不成?那遁甲天書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學啊?再想想張寧妖嬈姓感一麵,心裏頭便直癢癢的,問道:“一般的訓練計劃是否都是張寧一人主持?”

徐庶搖搖頭,表示不太清楚。

張浪道:“元直,你下個命令,把張寧調過來,我有事情要她幫忙,還有她的部隊也調過來,一邊隨我出征,一邊訓練。”

徐庶做了個明白的表情,這才恭送張浪數人的離去。

接下來兩天,眾人各自忙碌著。

所謂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淩艸領一隊人馬兩天前已出宛城,開始慢慢朝豫州進發。張浪收到消息後,知道出征的時機終於到了。

本來眾將一致認為張浪隻需坐鎮壽春,運籌帷幄,根本不用自己親自出征。但張浪為了再會孫策和認識周瑜,鐵了心要去,眾將也拿他沒有辦法,隻能隨張浪了。

出征前夜,張浪正和楊蓉忙碌的整理東西。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吵聲,還不時聽到衛兵的叱吒,顯然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浪奇怪,不由走出門去,想看個究竟。

剛踏出門,幾個衛兵殺氣騰騰拽著一個人過來。由於天黑,一時間看不清那人麵孔。

張浪立住腳步,皺眉問道:“怎麽回事?”

侍兵見是張浪,慌忙恭敬行禮道:“回主公,屬下今夜當班巡邏時,發現此人一直在府外鬼鬼祟祟,窺視府邸,懷疑是否殲細,所以把她拿下。”

張浪劍眉一揚,不怒不威道:“那應該直接解往兵部,怎麽還往這裏押進來?”

那士兵戰戰兢兢道:“此人一直說認識主公,屬下倒也不敢造次。為了安全起見,便把她捆起來,解往主公這裏,以防萬一有不利主公的事情發生。”

張浪點了點頭,微笑道:“原來是這樣。”

張浪這才轉頭打量所謂的殲細,不看還好,越看越麵熟,赫然是前幾天碰到的那個豆腐西施蘇柔。此時正給士兵們五花大綁,月光下看不太清她臉上有什麽表情。

張浪大感意外道:“是你?”

蘇柔那甜膩膩的聲音又響聲道:“正是奴家。”

張浪麵無表情的盯著她,冷聲道:“你來這裏幹什麽嗎?”

蘇柔全然不懼,仍是笑意盈盈道:“奴家可有機密要事想稟告老爺呢。”

張浪大為頭疼,揮手道:“有什麽事情快說。”

蘇柔故意看了看兩邊侍衛,然後道:“這是老爺的待客之道嗎?”

張浪不為所動,冷聲道:“你動機不明,萬一心懷不軌,不小心著了你的道,那我不是要命喪黃泉。”

蘇柔歎息一聲,滿臉哀意道:“奴家難道就這麽不讓你信任嗎?”

張浪橫眉道:“你想我信任你,其實很簡單,隻要拿出一個能證明你的身份,然後說出一個給我信服的理由。”

蘇柔對張浪拋了個媚眼,道:“這還不簡單,你先放開奴家,我們裏麵細談。”

張浪寸步不讓,厲聲道:“我憑什麽要放了你?”

蘇柔忽然歎息一聲道:“想不到老爺堂堂七尺男兒,卻怕我一個弱女子,實在好笑。”停頓一下,見張浪無動於衷,沒有說話的意思,接著道:“ 奴家此番來見大人,隻想說幾次事情,說不定有利大人此番西征豫州。至於大人相信不相信,奴家可就不知道了。”

張浪狠狠盯了她兩眼,哼聲道:“說吧。”

蘇柔白了一眼,嗔道:“大人,你難道不知道軍機不可外瀉嗎,這裏人雜,小心隔牆有耳。”張浪淩厲的眼神盯了蘇柔好久,隻看的她心裏直發毛。半響才道:“我就不信你一個女孩

子家能翻出什麽名堂來。”把手一揮,對邊上士兵喝道:“鬆綁。”

蘇柔先活動一下有些麻痹的筋骨,然後得意的咯咯笑了兩聲。

張浪冷聲道:“帶到會議廳裏。”

衛兵們不敢有一絲大意,剛才兩人的對話,隻要是傻子都能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這時,走廊上傳來雷鳴般聲響,由遠而近道:“主公,怎麽回事啊?”

張浪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典韋這個大老粗,暗思來的真巧,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

張浪聳聳肩,挖苦道:“沒什麽,有人想你了。”

典韋一愣,夜色下很快認出蘇柔來,不由怒聲道:“又是你這婆娘。”

蘇柔道:“正是奴家。”

典韋還想在說,張浪不耐煩道:“我們到會議廳在說吧。”

典違這才心有不甘押著蘇柔和張浪到議廳去,其間還不忘狠狠瞪了她幾眼,借此發瀉心裏的悶氣。

張浪在議室裏找一位置坐了下來。

典韋站在張浪背後,保護張浪,是他的主要責任。

而四名侍衛分別在蘇柔兩邊,密切監視她的舉動,以防她有不利張浪之舉。

蘇柔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裏,一身農家女裝打扮,雖然如此,卻也不能掩蓋她那成熟風韻,豐滿身材的婀娜多態。漂亮的臉蛋雖然不是十分的精辭,眉角還有絲皺紋,但這無減她的麗姿,反增一種滄桑之美,如若不是她那桃花眼四處生情,張浪倒也不會這樣不屑一顧。

張浪緩緩靠在椅背上,眯著兩眼,看也不看蘇柔,冷聲道:“你可以說了吧。”

蘇柔也知道這是張浪所能接受的極限,不再開口說什麽要求,而是眼眸裏閃過一片不為人解的神色,道:“老爺,你可知道在豫州一帶,誰的鑄劍名聲最高嗎?”

張浪沒想到蘇柔有此一問,不由當場愣住。

蘇柔輕笑道:“老爺也許不知道,那就讓我來和你說吧。在豫州,如果要說鑄劍名家,除了許都周家以外,還是就是汝南的蒲家了。許都周家攀依官府,專門為朝庭和軍閥有權勢之人鑄劍。而所鑄出的劍,雖然鋒利光芒,而且華麗動人,珠光四射。但卻沉倫為裝飾之品,無一能在實戰中發揮百份百的威力。不過雖然如此,因周家的人能見風使舵,攀龍附鳳,所以一直為朝庭所喜愛,所以能平步青雲,官運亨通,就不足為怪了。”

張浪有些奇怪的望著蘇柔一眼,不知道他說起這個有什麽目的,但還是自然問道:“那蒲家呢?”

蘇柔臉色忽然變的有些淡淡哀傷道:“蒲家之人,生姓淡泊,不喜好權利之爭,隻熱心鑄劍。而鑄出的劍華而樸實,相當實用。特別是到了蒲田這一代手裏時,他為了圓成自己的夢想,希望有招一曰能像歐治子前輩一樣,鑄出幹將、莫邪等千古名劍,特地閉關三年。眼看大攻就要告成之即,不知道消息哪裏走漏,上到朝庭,下致軍閥將軍,無人不想得到此名器。蒲田怎麽肯自己心血東流,死活不肯。蒲家的態度激怒無數官閥,而周家更是眼紅,不容蒲家,隨後四處挑拔,結果後來……”

說到這時,蘇柔兩眸已紅變的通紅了,眼淚在眶裏直打轉,聲音也有些哽咽了。

張浪漸漸有些摸清蘇柔說這些話的意思,但還是不太肯定,試探問道:“那你是否與蒲家有關係?”

蘇柔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奴家姓蒲,叫蒲柔。”

雖然心中已有些確定想法,可是從蘇柔口中說出,(哦不了,是蒲柔)感覺又不一樣了。但張浪仍十分冷靜道:“你與我說這些有什麽用,再則你根本不能證明你的身份,就算你真的是蒲家後人,也不能說明什麽問題。”

蒲柔道:“蒲家不但所有家資被抄一空,還落個反賊之名,慘遭滅門之禍,而能躲過此劫不過數人。奴家正是其中一個……”說到這時,蒲柔從自己懷裏拿出一塊玉佩,臉色極為落莫,幽幽道:“但凡蒲家直係血脈之人,都有這樣玉佩一塊,是身份的象征。”

邊上的侍衛馬上接手,把它獻給張浪。

張浪拿在手裏,玉佩無有瑕疵,冰涼涼的,而且似乎有一塊氣流,順著自己全身遊走,立馬精神變的十足,而且容光煥發。很明顯這是一塊寶物,張浪好奇的拿在手裏左翻翻右看看,正麵雕刻著“蒲柔”兩個字,手工相當精細,反麵有兩個字“平安”。

張浪玩弄了一會,才把玉佩丟給衛兵道:“單這一個玉佩,還不足能表明你的身份吧。”

蒲柔自信道:“老爺你放心,這玉佩的原料隻有蒲家才有,而且焠練的方法更是獨樹一番,玉佩煉成最後一關,就是要滴入主人鮮血,才能正式大攻告成。”

張浪迷糊道:“原來這玉佩還有這麽多機關啊?”

蒲柔道:“隻要這玉佩的主人滴血上麵,整個玉佩馬上會成紅色,反之如果不是主人的血,玉佩不會有任何變化。”

張浪驚奇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蒲柔微微一笑,也沒說話,便咬破自己的指尖,把鮮血滴在玉佩上,果然整塊潔白的玉佩一下子變成血紅血紅,而且久久不退。

眾人一同驚訝這玉佩的神奇,蒲柔卻淡淡道:“兵哥,你去弄一盆水來。”

那衛兵在張浪的示意下,很快端了一盆水來。

蒲柔也沒有解釋什麽,隻是把玉佩放在水中,結果本來很清的水馬上變的通紅。蒲柔從盆中拿出玉佩,擦了擦上麵的水珠,馬上又變的潔白無瑕。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

蒲柔把玉佩再次交給侍士,笑意盈盈道:“兵哥,你滴一血在上麵看看。”

那衛兵看看了張浪,見他點了點頭。不在猶豫的拔出短刀,輕輕劃了一下手指,幾滴血馬上滴到玉佩上,眾人瞪著眼睛仔細看,深怕錯過什麽,結果讓張浪大失所望的是,玉佩無有任何變化。

到這時,張浪不得不相信蒲柔所說的話,道:“就算你是蒲柔吧,你找我有何事?”

蒲柔知道張浪明知故問,但兩眸裏仍是射出強烈的仇恨光芒,道:“老爺,奴家沒有別的要求,隻希望你能幫奴家報血海深仇。”

張浪胸袋一轉,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道:“你家的仇人到底是誰?”

蒲柔的酥胸急劇起伏,用著絲絲微顫的聲音道:“正是朝庭新封的大將軍,袁紹!”

張浪心裏一震,脫口而出道:“怎麽會是他?”

蒲柔冷冷道:“怎麽你怕了,雖然袁紹早早遠任河北,但別忘了汝南這地可是袁氏一族的地盤,而其堂弟袁術正是頭號幫凶,不過已為老爺給殺了。”

張浪想也不想道:“怕,不可能的事情。隻是我有這個幫你的必要嗎?”

蒲柔想了想,道:“蒲家之所以有此一劫,全因焠練絕世名器原因,隻要老爺答應幫我們報仇,蒲柔不但願為奴為婢,而且願獻上絕世寶器。”

張浪輕輕想想,笑著搖頭道:“為了一把刀,我要犧牲多少兄弟,不值的。”

蒲柔顯然沒有想到張浪會拒絕,急的不知怎麽辦才好,連幾聲:“老爺……”見張浪好似不理不睬樣子,猛的把心一狠,臉色十分堅決道:“奴家師門還有一把上古奇兵鵝毛扇,假如單與兵器來分,說不定還沒有蒲家焠的寶刀手,但讓人為之瘋狂的東西卻是裏麵密密麻麻地藏著攻城略地、治國安邦的計策,師父曾說,隻要學過扇子裏麵的東西,必可成為絕士名將,掃平天下,安邦定國。奴家也願將此扇獻於老爺。”

張浪眼睛大亮,心裏卻有些奇怪的想到:鵝毛扇?好象諸葛亮用的東東啊?不由追問道:“扇子在哪?”

蒲柔歎了口氣,隨後道:“此鵝毛扇為上古奇兵,現正為師父最愛的小師妹保管。”

張浪信口問道:“你家小師妹誰啊?”

蒲柔道:“黃月英……

PS:風三終於有自己的論壇了喲,,大家有空去坐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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