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雨過天晴,微風輕拂、浮雲淡薄。

猴府,大堂之中,猴靜離大發雷霆,破碎的瓷器散落一地。

“湯管家,你說說,這些潑皮該不該殺。一頓飯,盡然吃一半倒一半,不是說鹹了,就是說談了,分明就是雞蛋裏挑骨頭。還有,一群狗崽子大半夜練武,府裏的人被他們折騰了一夜無法入睡。天不亮,就要吃早飯,說什麽要喝烏雞排骨粥,這他媽又不是省城,上哪去抓烏雞啊。老夫,老夫與他們拚了……”猴靜離一肚子苦水,被虎大彪等人折磨的快崩潰了。

“唉……”湯管家耷拉這眼皮子,歎了一口氣,他昨天夜裏一樣沒睡,一大早還要起來為虎大彪等人安排吃食。

“老爺,我看不如明天去找找康大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湯管家提醒道。

“姓康的是吸血鬼,每次去求他都要花大量的銀子,他就是一隻喂不熟的狗。到現在老夫侄兒還在大牢中,姓康的比姓李的還要狠。”猴靜離提起康林,一肚子怨氣。

“老爺,現在不是沒有辦法嗎?等過了這一陣子在說其他的,現在能救老爺的人隻有康林,如若虎大彪等人在這樣折騰下去,隻怕用不著交齊稅銀,猴府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湯管家道。

“唉!眼下隻能這麽辦了。你去準備一萬兩銀票,明日隨我同去。”猴靜離轉身而去,昨天夜裏沒睡好,現在補一覺。

湯管家打了一個哈氣,捂著嘴吧。迷迷糊糊的向住處行去。

貴橋縣,馮府。

獄卒老三偷偷摸摸來到廚房,四處尋找,過了一會,他抱著一個罐子笑嗬嗬的跑了出來,回到房間,將罐子放在桌上,連忙脫去上衣,拿著一塊抹布往罐子裏一塞,攪動幾下後取出。

“這香油不錯,真香。”獄卒老三聞了聞,讚道。

他又脫去身上所有衣服,赤條條的站在屋中。一個勁的往身上塗抹香油。跟TM洗澡似的,仿佛是一隻準備上烤架的鴨子一般。口裏還不時的念叨著什麽。

“方華慧啊,你個老娘皮,哥哥今天把你騎啊,把你騎……”

磨蹭了半天,獄卒老三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渾身油光發亮。散發著膩人的香氣,讓人不由得想嘔吐,而他卻十分滿意,甚是有點沾沾自喜。

獄卒老三仔細打量一番自己的傑作,看了半天,總覺得卻點什麽。

“那天李衛說不光要抹油,還要什麽來著……”獄卒老三撓了撓頭,突然靈光一閃,“對啊,發型,還有形態。”

獄卒老三急忙將頭發弄亂,又在房中擺了幾個李衛教他的健美動作,“上斜推舉”“平臥飛鳥”“平臥推舉”一番折騰後,獄卒老三覺得自己特男人,充滿了力量。

馮府下人們見到獄卒老三赤條條的在府中行走自如,恍如在夢中,以為他在夢遊呢。此等離奇之事,真讓常人難以理解。

此情此景,眾人無不是驚訝萬分,男仆羨慕嫉妒恨,甚至有種崇拜之情油然而生。而女仆們臉紅心跳,扭頭就跑。如見豺狼虎豹、一個個花容失色。

獄卒老三不以為然,雄糾糾氣昂昂來到後花園。他巡視一周,最後鎖定目標,一米來高的石山,屁顛屁顛的爬了上去。

昨天夜裏,他從馮府一名仆人口中打聽到馮清明的夫人方華慧,每日清晨,她都在後花園散步。得知這個消息後,獄卒老三琢磨了一夜。終於想到李衛曾今聊天時說的一些泡妞手段,獄卒老三對老女人特別有感覺,尤其是像方華慧這種四十多歲的婦人,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秒殺。

就在這時,方華慧領著一名丫鬟在花園中漫步。方華慧姿色一般,但身體豐滿,雖然算不上極品人妻,但至少有一種貴婦氣質。恰巧成了“人妻斬”獄卒老三的菜。

主仆二人有說有笑,一路觀花閑聊,當走到石山之時,主仆二人驚呆了。隻見一個男人坐在石山之上,微風徐來,他的長發與樹葉齊飛,十分的飄逸。他長著長長的胡子,濃眉下一雙深邃的眼睛凝視著天邊,始終不曾回過頭來。那雙腿屈著,臂肘支在腿上,手托著下巴,很有羅丹雕塑《思想者》的神韻。

他是一絲不掛的……渾身油光發亮,香氣撲鼻。由於清晨天氣有些寒冷,當一陣微風吹過,他下麵那“話兒”不禁彈跳數下。

“夫人,我……我害怕。”小丫鬟緊張道。

“啊!你先回去,此事不要亂說。”方華慧吩咐道。

小丫鬟聞言,轉身就跑。小丫鬟還是黃花大閨女,何時見過男人的**?早已羞愧萬分了,哪有不跑的道理。

方華慧第一眼便認出了獄卒老三,雖然不知他如此打扮是何用意。但可以肯定此人腦子有些正常,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妾身不知“仙人”駕到,有失遠迎。敢問“仙人”來此有何貴幹?”方華慧戲謔一笑,眼中盡是鄙視之色。

“思想者”緩緩扭過頭來,淡淡地看了一眼方華慧,淡淡地說道:“為了幹你”

“你……”方華慧聞言惱怒,心說此人好生無禮,粗鄙至極。冷眼一瞥,譏笑道:“本夫人,不會與你這種倉夫走卒一般見識。”

方華慧對他的譏諷根本不起作用,已陷入沉思的那具“雕塑”望著天邊的白雲,時而蹙額、時而微笑,如佛陀般安詳,卻始終沒有再回頭看她一眼。

方華慧失去了耐心,就欲轉身離開,這時,“雕塑”開口說話了。略帶沙啞的聲音猶如魔咒,傳入方華慧耳中時,不禁讓她停住腳步,身體微微一震。

“你曾幾何時,是否感覺有點空虛?有點寂寞?有點冷?”

“我……”方華慧有片刻的失神,然後想起自己的事幹嘛要他管。道:“我為什麽告訴你,哼!神經病。”

“你在說謊,我從你的聲音中聽出了你很空虛,很寂寞,很冷。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疼愛,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我……我沒有。”方華慧有些緊張,古代女子都很保守,即使有這種想法,也羞於出口。

“你還在說謊,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做了實驗,證明我說的話屬實。”

“什麽?實驗?你要幹什麽?”方華慧有些害怕,倒退三步。

“雕像”緩緩扭頭看向她,“你害怕是因為你在說謊。”

“我……我沒有,我已經有了相公,幹什麽要……要想別的男人。”

“哈哈哈……我會用事實證明你在說謊。”“雕像”仰天一笑,身形一閃,五指如鉤,抓向方華慧。

“啊……”方華慧大驚,見“雕像”忽然暴起,已知情況不妙,拔腿就跑。

獄卒老三費盡心機、折騰了一上午,就是為了吃掉眼前的婦人,怎會讓她輕易逃走。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其速度快如天外流星,眨眼間便到方華慧麵前。

“救……嗚……”方華慧連一句呼救都沒說完,香唇已經被獄卒老三吻住。

方華慧被人輕薄,本能的向輕薄自己的男人又抓又撓。無奈抓來撓去,除了一手油,連皮都沒給人家抓破。

獄卒老三不再客氣,雙手齊上,一隻手向衣領中探去,另一隻手則向她的私密之處摸去。

起初,方華慧拚命反抗,誓死捍衛貞潔。片刻後,身體不由自主的傳來一陣陣快感,開始麻痹她的神經。方華慧漸漸的柳眉舒展,神迷心醉了起來。

她難以抗拒那無可言喻的奇妙滋味,猶如全身骨頭都化了一般,嬌、喘籲籲,雙手環抱獄卒老三腰間。

她雙目微閉,雙腮通紅,酥胸起伏不定。在獄卒老三一波又一波強有力的攻勢下,她徹底輸了。

“快……用力,我……我要……”方華慧淪陷了。

“嘿嘿!老**,剛剛還死不承認,現在嚐了甜頭,跟頭**的母狗似地亂叫。”獄卒老三邪邪一笑,開始撕扯他身上的衣物。

“住手……”

一聲怒吼傳來,獄卒老三與方華慧身體一怔,暗叫糟糕,大事不妙,被人捉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