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玲看到許澤氣急鬱悶的樣子,抿嘴偷笑起來。
“笑什麽?”許澤沒好氣的看著黎玲。
黎玲吐了一口氣:“沒什麽,就是覺得你還蠻有趣的,時而成熟穩重、時而煞氣沉沉、時而沉默寡言、時而油嘴滑舌,其實拋去你的種種光環,你也就是一個正值青春飛揚甚至還有點孩子氣的家夥而已,真好!”
許澤對黎玲的感歎有些莫名奇妙。
“是不是覺得我怪裏怪氣的?”黎玲微微一笑:“我是在羨慕你,你的實力、你的聰明,保證了你可以做你想做的自己,而不必去接受一些所謂的規則甚至是世俗化,你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純潔男人。”
被人用純潔兩個字來形容許澤很有些受寵若驚,傻乎乎的笑道:“是嗎?我也覺得是這樣!”
黎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欸,你覺得我的修煉天賦怎樣?”
許澤摸了摸下巴:“不怎樣,就算努力培養,卻也跟蕭寒一般,不可能衝破龍皇那一關。”
黎玲微微蹙眉:“你的妻子們都被你安排去閉關修煉,難道她們都能突破龍皇那一關?”
許澤點點頭:“因為一些特殊緣故,她們的資質是你不能想象的,其實不止她們,向楊戩還有楊戩現在帶的那幾個家夥資質都非常驚人,突破龍皇那一關對他們來說隻是時間問題。”
黎玲有些不信:“華夏兩千多年,龍皇也就出了四個,你說你和楊戩有突破龍皇的資質我信,但是你說你那些妻子們我還真懷疑。”
“我沒必要騙你,我說我現在就在一定程度上具備戰勝以往真龍皇的實力你信嗎?”
黎玲睜大眼睛看著許澤:“真的?”
許澤點點頭:“世界很大的,地球現在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挑戰性。”
“地球?你……你不會是外星人吧?”
許澤搖搖頭:“我們還是不談這些了,多說無益,你一時半會接受不了這些。這麽跟你說,我睡了陳倩,如果陳倩具備有相當資質的話,我也是不會隨便的把她放在外頭,做情人處理的,但是她資質不夠,或者說非常差,根本無法與我共同享受那無盡的歲月,所以我不會對她動感情。”
黎玲垂著頭不說話,好半天才抬起頭來:“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
“那我加入瘋狂集團,按照你的安排將來成為亞洲區執行總裁。”
許澤聳聳肩對於黎玲一會一個主意,他都有些適應了。
黎玲臉色微紅的看著許澤:“我要成為名副其實的亞洲區總裁,屹立不倒的那種,你明白嗎?”
許澤抬抬眉頭:“什麽意思?你想要瘋狂集團亞洲區獨立?成為你自己的企業?這個……行!其實瘋狂集團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隻是我還要世俗中混,有個大企業很多事能方便我處理,畢竟我也不能事無巨細,這樣吧,三十年之後,瘋狂集團亞洲區的股份我會劃歸到你名下,其實你的提議也給了我一個提醒,將來瘋狂集團的有功之臣,完全可以把股份分給她們,至於到時候你們是分是合就看你們自己的意願好了。”
黎玲呆呆的看著許澤,半晌才苦笑:“我現在真的有些相信,你所說的那些讓我思維無限發散甚至聯想到那些可笑的神話傳說的話是真的了,我可不認為一個局限於地球的人能對瘋狂集團的如此無所謂,不過……我剛才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黎玲咬了咬嘴唇,忽然起身走到許澤身邊,然後跨*坐到許澤身上,呼吸急促而魅惑的看著許澤那近在咫尺的呆滯麵孔:“我心已死,不想在觸碰感情,但我也是個正常女人,有生理需要,也有繁衍需要,所以,讓我做你的情人吧,讓我生個孩子,既然是找情人,你這個堪稱世界如今最優秀的家夥,是最好的目標了。”
“我……你……黎玲,你這又是哪一出?”
“叫我玲子,我不漂亮?你不動心?送給你幹也不要你負責你怕什麽?”黎玲解開自己的睡衣,已經被許澤一覽無餘過的胴*體再次毫無保留的展露在許澤麵前。
“噢……”許澤二弟剛硬的昂揚著。
黎玲水汪汪的眼睛透著深深的嫵媚,身體揉動著貼在許澤的二弟上:“還等什麽,我……都濕潤了!”
“吼……”
……
……
雲收雨歇!
黎玲懶洋洋的趴在許澤的胸膛上:“呼……,許澤你就是個變態差點要了我的命。腰都被你折騰斷了。你居然還沒有……發射!”
許澤眼底閃過一抹妖異的紅色,臉上露出邪異的笑容:“玲子你可要加強鍛煉哦。不如……你用嘴吧。不然的話後麵也行呀。”
黎玲以為許澤在開玩笑翻了個白眼:“滾蛋,鍛煉?鍛煉就能奈何的了你?算啦,你不如多找幾個情人一塊兒玩兒吧!”
黎玲有些氣悶與許澤一成不變的微笑表情恨道:“我不敢保證總是這樣單獨跟你在一起是不是會愛上你,我可不想那樣,純粹自找苦吃,但是你要記住,最後一定要噴在我身體裏,我需要一個孩子。有了孩子,咱們就分道揚鑣。”
“知道了!”許澤忽然從床上起身,穿好衣服:“你好好休息,我要去辦些事,近兩天就不過來了。”
說罷許澤就離開了。
黎玲發了會兒愣,忽然把床上的枕頭都砸出去,惱怒無比的道:“混蛋,這算什麽?要了我的身子,提褲子就走人,連多陪我一會兒都不肯嗎?還是……還是沒有答應你的變態條件就生氣了?”
氣喘籲籲一會兒,黎玲又迅速的黯然下去,苦笑一聲,抹去眼角忍不住還是滲出的淚水:“黎玲啊黎玲,你自己犯賤說要做情人,現在人家拿出這副模樣你又要傷心,你到底是想要什麽呢?許澤那個混蛋他好像……好像跟之前他不是一個人一般,是我的錯覺嗎?還是他的本來麵目就是如此薄情?”
……
……
離開酒店,許澤忽然就抱著頭蹲在地上麵露痛苦的表情。眼中妖異的紅芒和清明的底色頻繁更替著,腦子裏一幕幕景象飛速的更迭,讓他腦袋如針紮般疼痛。
大約過了四五分鍾,許澤眼睛一眯,嘴角閃過一抹刻薄的冷笑,緩緩站起身來,以冷冽的目光掃了一圈,在周圍看熱鬧的人後,舉步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