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電視台播放的午夜劇場,浴室裏淅瀝瀝的花灑滴落的聲音,讓他的心稍微有些躁動。

“奇怪……”修煉至今許澤已經能很精確的把握自己身體修為的異常,向聽到浴室花灑滴水聲,就趕到有些燥悶,絕對是有些問題的。

就在許澤有些百思不解的時候,鹿琳兒從浴室裏走出來,身上透著騰騰的沾染的熱氣,臉蛋紅撲撲:“許先生。”

“嗯?”許澤回過頭,眼神忽然縮了縮,可能是因為要幫人洗浴吧,鹿琳兒脫去了自己的工作服裝,身上隻裹了一條浴巾,粉嫩的肩膀和小半個光滑的酥胸都暴露在空氣中,浴巾並不是太長,隻是剛剛好遮住她的臀部,筆直的圓嫩大腿散發著不一般的誘惑,以許澤的目力甚至能看得到,鹿琳兒走路的時候,浴巾稍稍上提後露出的純白色底*褲。

“許……許先生。”鹿琳兒被許澤爍爍的眼光給嚇著了,花容慘淡又羞又憤。

“哦,抱歉,對不起,我失禮!”許澤趕緊轉過身去,露出一抹苦笑,他終於明白自己感覺身體不對勁在哪裏了,原來……

這種感覺隻有那個時候自己情*欲指數被赤霄提高的時候,才產生過。對性和女人有著極其濃烈的渴望,不過現在他的自控能力要好太多了,即便很難受,但卻能很好的控製住自己。

“你有什麽事嗎?”

鹿琳兒見許澤也沒有太過分,又想起自己為讓許澤幫助自己的父親就是抱著付出一切代價的心思來得,慢慢也平緩了下來,隻是有些羞澀不堪的木木道:“我已經給你的女朋友洗完澡了,隻是我力氣太小,不能把她抱起來,所以……”

“是這樣,我來吧!”許澤站起身來有些抱歉的對鹿琳兒點點頭順便隨口說了一句:“她是我的朋友,但不是我的女朋友,別叫她聽到,否則到時候她可不會給我好臉色看。”

鹿琳兒感受到許澤道歉的誠意,心想這個許澤如此偌大的名聲和權勢,性格居然這樣溫和,好像至始至終都沒有什麽架子,自己……自己就算把身子送給他,也不算虧吧,或許在世人眼中,我才是占了便宜的那一個。

許澤見鹿琳兒低著頭不說話,不知她心中所想,便也不好開口說什麽,徑直往洗浴室走去。

鹿琳兒則全然在想著自己的事兒,恍然才反省過來,剛才……許澤好像說那不是他女朋友,不是……女朋友,不好……

“許先生請等……”

已經來不及了,許澤已經推開了洗浴室的門,半隻腳都踏進的洗浴室,然而便呆呆的站在那裏。

浴室裏頭的浴缸中,一具橫陳玉體躺在其中,因為熱水浴的緣故,那如玉般的肌膚上透著點點微紅,挺立的酥胸並不顯得碩大,多一分嫌多少一份嫌少便是那種獨特的感覺,胸前兩顆殷桃散發著粉紅色的潤澤,讓人不禁口幹舌燥。

“不許看,不許看,快出去!”鹿琳兒提著一床毯子就跑了過來,也不顧許澤的身份,便用力把許澤往浴室門外拉。

許澤一時呆滯,還真就被鹿琳兒拉的一個踉蹌,直直與閃避不及的鹿琳兒撞了個滿懷。鹿琳兒手挽在許澤的臂彎中,一時纏住了,慌亂之際拖著許澤便一起摔倒。

許澤到底還是反應更快一些,下意識的扯住了鹿琳兒的“衣服”,一個翻轉把自己墊在下頭,然後重重的摔落。

隻是鹿琳兒裹著的是一條浴巾,被許澤用力一扯,雖然成功將鹿琳兒拉到了身上,卻也將浴巾給直接扯飛了。

隻穿著罩罩和底*褲的鹿琳兒就那樣傻愣愣的撲到在許澤的身上。

這樣的摔倒對許澤來說不會有任何影響,唯有對他有影響的是,如小羔羊般的鹿琳兒給他帶去的生理刺激。

他此時一隻手攤開,一隻手則搭在鹿琳兒被底*褲包禳翹臀上,那溫熱緊致的觸感,讓他的二弟很痛快的舉旗致敬,而這一昂然又很恰好的貼合在鹿琳兒的底*褲上,與那神秘的幽穀隔著幾層薄薄的布料炙熱的緊貼著。

“吼!”低吼一聲,把持不住自己的許澤,揉捏起鹿琳兒的翹臀來,見鹿琳兒把頭埋在他胸前,雖然略有顫栗,但終是沒有反抗,便一個翻轉將其壓在地板上。

喘息幾口,迫不及待的解開自己的褲子,跳出猙獰的二弟,便貼到那溫*濕的地域,摩擦起來,另一隻手則貼著光滑的腹部往上,伸進罩罩裏,抓著那並不算大大但足夠挺拔的乳鴿肆意玩弄起來。

“啪!”

一直都沒有反抗的鹿琳兒忽然伸手甩了許澤一個巴掌。

清脆的響聲和臉上微微的疼痛感,讓許澤從一種灼燒和釋放的欲望中掙脫出來。

“呼呼……”

許澤和鹿琳兒都穿著粗氣,半晌,許澤終於惱火的從鹿琳兒的身上爬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他娘的,老子這又是被誰算計了,怎麽跟個**的動物似的,見著女人就把持不住?

“鹿琳兒剛才我不是……算了,這跟你說你也不會信,你換好衣服,趕緊走吧。這張卡你拿著裏頭應該有幾百萬,不是想侮辱你,隻是一點對不能挽回的錯誤做出一點補償。走吧走吧!”

許澤有些急不可耐的想把鹿琳兒趕走,是怕自己再犯錯誤,他現在的狀態很對頭,剛才還及時刹住車了,要是……

作為一個特權人,許澤曉得自己占有這個鹿琳兒完全不必有什麽擔憂,隻是被自己占有了的鹿琳兒說大點搞不好這輩子都毀了,她根本無處說理去。

搖頭苦笑了一下,他可不想變成那種所謂的道貌岸然、五毒俱全,沒有任何底線的“上位者”。

然而鹿琳兒的表現卻又出乎他的預料,在原地傻愣愣的站了一會兒後,她忽然把自己的罩罩和底*褲都褪去,咬著自己的嘴唇,臉色有些發白的就朝許澤撲來。

抱著許澤就一頓亂啃,顯然是個沒經驗的姑娘。

深呼吸幾口,這一次許澤卻是生生克製住了自己心中幾欲噴發的欲望,將鹿琳兒推開,板起臉來:“去把衣服穿上,然後滾!”

鹿琳兒麵色慘白,驟然就淚流滿麵:“許先生,我求求你幫幫我父親吧,隻要你點頭,我今後就是你的人了,無論你想怎樣都可以,否則……否則我便死在你麵前。”

“放屁,那死來威脅我?”許澤眼睛一瞪,但看到鹿琳兒慘兮兮的模樣又不禁輕歎一聲,自己跟這單純的小姑娘來這一套,完全沒必要:“好啦好啦,之前我一時忘了,你上來定然有事求我,這樣,你趕緊去穿好衣服,然後來跟我說說你的事,好嗎?隻要不是違反原則,我盡量給予你幫助,去吧……傻看著我幹嘛?去啊,一定要我上了你你才高興?”

鹿琳兒梨花帶雨的去穿好衣服,許澤也抽空將用被子包裹著的黎玲放到床上,然後坐回沙發:“別站著,你也坐,喝杯茶壓壓驚,剛才是我混蛋了,對不起。”

鹿琳兒跟受驚的小鹿似的,戰戰栗栗的結果許澤遞上的茶,喝了兩小口。

“許先生,我的父親叫鹿棟梁,不知你可有印象?”

“鹿棟梁?”別說這個許澤還真有印象:“SX省,那個副市長兼公安廳廳長的鹿棟梁?”

鹿琳兒點點頭:“自您出馬,查出了一樁SX省違紀貪*腐大案,直接牽連到整個SX省委班子甚至省委書記和省長都下馬後,根據中央意見,我父親便在三年前接任了SX省省長職務。”

查出貪*腐違紀?這定然就是中央給百姓大眾的借口,實質上那一次許澤在SX大開殺戒有大部分原因是私怨,至於這個鹿棟梁,許澤查過他的資料,是個好官,多次榮獲國家一級、二級公安英模稱號,做了不少實事,當初在SX也是被排斥了厲害,不過此人倒是背景不小,得到中央一個老領導的鼎力支持,雖然局勢困難,但始終還是站穩了腳跟,能力也很強。

許澤在SX大開殺戒的時候,他也並非魯莽亂來的囂張跋扈,而是謀而後動,真正對華夏有利、有益的官員和個人他都沒有去動,這樣也符合華夏最高層對他的容忍底線。

“你爸爸是個不錯的官員,怎麽你爸爸出了什麽問題?按說他得到了林老的支持,隻要不是原則性錯誤,不可能出什麽問題吧?”許澤皺皺眉。

“我爸爸是個好官。他也沒有犯錯誤。”鹿琳兒驕傲和肯定的說道:“但是因為他是好官所以他得罪了人,自三年前您查出SX貪*腐案後,我父親接手省長職務,第一件事就是著手解決SX礦產行業規範,這個曆來SX的老大難問題,因為您之前辦案的雷霆手段,一時間我父親的確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林爺爺甚至給我父親通電,說中央對他的舉措非常滿意,甚至開始考慮他能否成為下一代華夏最高層政法委接班人的問題,我父親那個時候可謂得意滿踟躕,可是……就在父親大力主持進一步行業規範改革的時候,便就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