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間房!”京城席林頓大酒店大廳裏,許澤攙著黎玲走到前台。詢問那正在那兒迷瞪著眼的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睜了睜眼,看到許澤臉龐是激靈了一下,猛地就清醒了。
“這個男人好……好有氣質哦!而且……怎麽有些眼熟呢?”
的確現在的許澤不能用單純的帥和英俊去形容,氣質!一種誰都模仿的如璀璨星空般奧妙引人入勝的氣質。
不過當前台小姐再看到許澤身邊雖然看不清臉麵但身材極好又醉醺醺的女人,眼裏頓時飛快的閃過一抹厭惡,本來微笑可愛的小圓臉頓時就冷了下去,實際上作為席林頓大酒店的頗有經驗的前台負責人,值夜班不少的她對這種灌醉女人然後玩弄女人的紈絝子弟見得不少了,她很清楚這樣的事情不是她能阻止,即便厭惡也不會流露於表麵,隻是今日……她心裏卻不自然的就會有一種失望的感覺,因為這個男人給她的第一印象太好了:“你好,請問您需要什麽樣的房間,我們酒店提供總統套房、富豪套房、風雅……以及標準間,不過單人標準間已經全部被入住了,所以……”前台小姐公式化的複述著她所需要講解的。卻中途被許澤打斷。
“好像這張卡可以在你們酒店用對嗎?”許澤從瘋狂禦戒裏翻出一張薄薄的鉑金鑲鑽的卡片來,一年多前他主持瘋狂集團工作的時候,曾在席林頓大酒店接待過商業夥伴,這是席林頓大酒店大股東贈送的。
前台小姐看到這張卡片眼神猛地一凝,鉑金鑽石卡,席林頓酒店最高級別的尊卡,據說全世界所持者不過十二三人,眼前這個讓自己眼熟的年輕人到底是……誰?
“喂……”許澤晃了晃手裏的卡,微微蹙眉:“怎麽,不能用嗎?”
“能,當然能,這是我們酒店最高級別的尊卡,持卡者直接入住我們酒店不對外開放的鑽石套房,抱歉先生,因為我們酒店從來沒有鉑金鑽石卡持有者前來過,所以我一時失神了。”前台小姐此刻也不得不收斂起她的冷臉來,持有鉑金鑽石卡的人,如果對她有一點點意見,她的職業前途也就完蛋了,要知道席林頓前台領班的位置,如果放到外頭,那可是金領級別的工資和福利待遇。而且如果能讓著鉑金鑽石卡持有者有個好印象的話,說不定因為這位客人偶然的一句話,她就將得到讓人羨慕的前台經理的位置,那可是年薪四十萬以上的位置呢。
“那帶路吧!”
“對不起先生,您的入住是我們酒店一件很隆重的事情,所以還請您等級一下您的姓名,我們會專門遣人為您竭誠服務。”
“還要等級姓名?”許澤皺眉:“你寫黎玲的名字吧。”
“請問黎玲是鉑金鑽石卡擁有者的名字嗎?”前台小姐扭轉了心態,她沒本事去管其他人的閑事,她能負責的隻有努力經營好自己的前途。所以那小圓臉上可愛甜甜的笑容又露出來了。
“不是。”
“那請您簽署,鉑金鑽石卡擁有者的名字好嗎?”
許澤眉頭打皺,看了看醉醺醺的黎玲,見她也沒有帶包包,隻好搖了搖黎玲:“黎玲,黎玲,你醒醒,帶身份證了嗎?”
黎玲朦朧的眼睛微微睜開,抬起頭那讓人驚羨的冷豔麵容露了出來:“這……這裏。”她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但是發軟的手卻沒能伸進自己牛仔褲屁股兜的袋子裏:“你……你拿吧。”
好漂亮的女人,對於這前台小姐來說,黎玲的姿色的確是她所罕見的美麗,雖然在許澤的眼中黎玲卻還要比他那些女人大都稍遜一籌。
“先生,不需要身份證的,您隻需要報出這張卡持有者的姓名就好了。”
許澤沒理前台小姐,臉色微紅了一下後,還是把手伸進了黎玲的褲兜,那稍感溫熱觸感驚人的臀部與手掌嚴絲合縫的貼合,讓他心中不由一蕩,隻是想起這是謝刑的女友,頓時腦中一清,趕緊把裏頭錢包拿出來,翻找出身份證:“給一件總統套間就成。”
前台小姐疑惑的看著許澤:“先生您……不方便透露持卡者的姓名嗎?不然這樣我可以將我們酒店亞洲執行總裁的電話給您,他想必是知道先生你所持卡是誰的,如果他同意,您也可以入住我們酒店各方麵都最優秀的房間。”
“不必了,就總統套間吧。”
“那……好吧,總統套間在第三十一層,這是房卡,請預付最少一天的房費,18888,謝謝。”
許澤付錢後想了想,又對那前台小姐道:“你們大酒店負一樓應該就女裝賣吧,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對吧,我這位朋友衣服有髒了,幫我買一套最好的適合她穿的衣服,一會兒找人幫我送上去好嗎?嗯……就你吧,前台應該不止你一個人工作吧,你一會兒把衣服送上去,還買一套睡衣上來。”
“我……”前台小姐臉色一變,她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個年輕氣質上佳但行為惡劣的男人對她又企圖,臉色微白的一下後,堅定的搖搖頭:“對不起,先生,我是從事前台工作,不能擅離職守,不過如果您信得過我的眼力,我會親自去幫你的女伴購買衣服。”
“小鹿,一會兒你就幫這位先生把衣服送上去吧,前台我來就好了。”一個模樣和氣質都不錯的高挑女人,走了過來,看到許澤的時候眼神明顯頓了頓,波動的非常厲害,人也顯得有些激動。
“經理我……”
“好了,先生您先請吧,一會我們就把衣服給您送上去,對了您需要睡衣嗎?”
許澤搖搖頭:“我不需要,對了,用這張卡刷!一會兒你們兩個隨便哪個上來都可以。”
許澤遞上一張銀質卡片。這是銀聯信用積分卡,雖然名字很平凡,但在國內能拿到這種卡的人莫不是單單在銀聯銀行中存庫達到十億以上,而這種卡的消費對象也是針對一些頂級的奢侈品,耍這種卡沒有直接的金錢交易,隻有積分額,由銀行直接簽單,所以如需購買什麽不需要密碼,隻需在購買後簽單即可,而簽單並不需本人直接到場,針對這種客人,奢侈品商店,會派人提貨上門簽單。
許澤走了,前台小姐鹿琳兒氣鼓鼓的看著經理陳冰:“冰姐你……那個家夥半夜帶個醉醺醺的女人進來,一看就不是個好家夥,你怎麽讓我……”
“小鹿,冰姐會害你嗎?你好好想想真的不記得他是誰?”
鹿琳兒搖搖頭:“我怎麽知道他是誰!”
“小傻瓜,你說過為你父親的事情你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是不是?”
鹿琳兒臉色白了白,眼神很黯淡:“沒用的,冰姐知道張晉嗎?”
“知道一點,D省省委書記,政治局委員,據說下一屆很可能近政治局常委,怎麽你認得他?也對你爸爸是SX省省長,能認識他有可能。”陳冰是席林頓酒店的前台經理,但她的丈夫是一個紅四代,雖然沒有從政了,但對官場上的一些事兒,他還是比較關注的,官場上的人也常有來往,耳濡目染下陳冰也知道不少官場事跡。
“張晉是我爸爸的同學。”
“同學?黨校同學?”
“不是,是初中、高中的同學,還曾在B省樊城市搭班子共患難五年,做下非常出色政績,被中央領導看上,才自此平步青雲。”
“啊!原來有這麽好的關係。”
鹿琳兒慘淡譏諷的笑笑:“還不隻如此,當年我父母還一度傾向於把我嫁給張晉的兒子,甚至一年前已經開始催促我與張晉的兒子張濟相處,張濟喜歡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年我們本該都結婚了,我爸出事後我去求張濟,張濟拍著胸脯說隻要我爸爸本身沒有問題,那麽他保證我爸爸不會有問題,還說什麽華夏沒有誰能一手遮天,沒有誰能憑借關係願望和誣陷一個黨的正部級高官,可結果呢?三天後,我再給張濟打電話的時候,他支支吾吾,然後便再也不接我電話,我打電話到他家,是他母親接聽的電話,跟我說了聲對不起,就掛電話了。此後我母親找上京城,說要去找當年爸爸的老領導,我爸的老領導是從常委退下來的,能量何其巨大,可是……他依然沒有辦法,我媽,渾渾噩噩之下在京城出了車禍,那位老領導據說非常悲憤,親自出麵找了現在的總書記,可是我華夏正值內憂外患,崛起抑或沒落都在此一舉,實在不可能於此時大動幹戈,對付那對付我爸爸的龐然大物,最終的結果就是,我還好好的,沒有人對付我,甚至把我放到京城為我找好一份不錯的工作,保護我的人身安全,也僅此而已了。”
陳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難怪,難怪我說妹妹你這麽漂亮、可愛,席林頓那些來來往往的二代子弟們怎麽從來沒有人糾纏你,我家那口子隻隱晦的說你在京城也算是名人,就不肯在說了,原來如此。”
“現在姐姐明白了,沒有人能幫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