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這是……”靚靚驚呆了。

“許澤你瘋了,快……你快別亂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茗茗又惱又羞。

許澤此時沒空理會她們,因為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他必須證明一下,所以……他貿然把茗茗掀翻在地,直接撩起茗茗裹在身上的大衣,然後掰開茗茗玉嫩的大腿,直接將腦袋往人家的私*處湊,這個動作實在變態至極!

茗茗因為裹上大衣就跟靚靚抱著哭,根本沒來得及穿好衣服,也就說此時她下麵就是裸的,這正好方麵了許澤直接伸手,將茗茗私*處的軟*肉剝開來!

“許澤……你這個變態。”茗茗羞的受不了,伸手朝許澤劈頭蓋臉的打去。而此時……

“哈哈哈……真是這樣,太好了、太好了!”茗茗還沒打到許澤就猛地挺起身子來仰天大笑。

茗茗和靚靚麵麵相覷,腦子都亂的一團糟。

而趁此機會,許澤又照例將剛才在茗茗身上做的事情,又在靚靚身上做了遍,弄得茗茗臉色發黑,靚靚……靚靚也足夠感性的,被許澤掰一下,居然……居然哭了起來(這裏想歪的自己到牆角麵壁去!)

“別哭、別哭,我的親親靚靚,別哭好不好?”許澤被靚靚的哭聲弄得嚇了一跳,這時他才反應過來他的行為有多猥瑣、多變態、多唐突。一臉歉意的他趕緊將靚靚抱在懷裏,然後對著靚靚臉上的淚水一陣猛親。

親的靚靚都哭笑了,嬌哼哼的道:“壞……壞蛋,快點放開我,不許親我,變態!”

許澤一臉叫屈之色:“你們都誤會我了,當然我也是激動過頭了,要說也都是你們的錯。”

茗茗和靚靚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恬不知恥的許澤惡狠狠的:“你……剛才你那樣還是我們的錯?我看是某些人狼性大發吧!”

許澤這一次倒是理直氣壯:“怎麽不是你們的錯,你們兩個也真是的,連自己又沒有被**都不知道,還弄得要死要活的。”

茗茗、靚靚被許澤的話弄得有些呆呆的,還下意識的去摸有些發脹*疼痛的私*處:“你……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許澤老臉有些發紅的道:“我吧,其實……其實是有些小變態啦,讓你們用嘴、用胸還有……還有菊花替我解決,但是那片真正的人倫之地卻還沒有來得及被我開發。不信你們互相看看就知道了,那膜還在呢。”

這麽個時候茗茗和靚靚和顧不得什麽羞澀,反正……反正剛才許澤口無遮臉說的那些已經突破了她們羞澀的底線,幹脆兩姐妹就當著許澤互相掰開了瞧,好落了許澤在一旁看得直咽口水。

當然現在也隻看的份兒,雖然許澤很衝動,但是他知道這兩個姑娘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不能繼續承受了,否則指不定會造成什麽後果。

不過許澤也不是什麽甜頭都沒有嚐到,得知自己居然如此奇葩的沒有被**,茗茗和靚靚都興奮的不能自已的擁抱,而許澤……也厚著臉皮跟她們抱在一起。

茗茗、靚靚微微掙紮,見無效也就隻丟過去一個嫵媚的白眼,然後就仍由許澤抱著,耳鬢廝磨的,把兩女弄得氣喘籲籲,臉蛋霎紅。

“其實男女之間也就是那麽回事兒,男人臉皮厚一點,如果知道那個女人喜歡你,那男人的臉皮就往死裏厚,這樣就能避免很多尷尬,讓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是純鈞的原話,此時被許澤很好的執行者,而且效果一如純鈞所言,的確很好!

三人在不言中親密了一會兒,但終歸還是要交流了,所以許澤便選取一個能集中所有人注意力的話題:“茗茗、靚靚,我們現在怎麽辦?冰穀估摸著是不能再進去了,天曉得塞巴斯蒂那個二貨在裏頭放了什麽。”

“你不是最聰明的嗎,這問題應該你來想才對。”

“這不是抱著兩位老婆大人嗎,心裏砰砰砰太激動了,哪裏還能想得出什麽,隻能寄希望於英明神武的老婆大人嘍。”許澤真是……他自己都覺得酸,但是純鈞說了等挨過了一切盡在不言中,雖然就算成功了,但是想要達到如魚似水,那就得見縫插針、趁熱打鐵,而這個階段,要訣隻有一個,那就是撿肉麻的來,女人都喜歡吃酸的,酸倒牙了心裏就甜了。

提起冰穀裏頭,茗茗、靚靚耳根子都發紅,更兼許澤如此肉麻的情話,靚靚俏生生的白了許澤一眼後就紮進了許澤的懷裏,茗茗則嬌懶在許澤懷裏擠了擠頗為享受,三人之間的陌生感和芥蒂在飛快的消融著,正在往“好的跟一個人似的”的告訴方向發展著。

……

……

當許澤和茗茗、靚靚小心謹慎花了五天時間返走冰封絕路出來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一件讓他們很無語的事情,原本他們以為在冰封絕路的出口會有大陣仗等著他們,而實際上那個塞巴斯蒂卻不曉得跑到哪裏去了。

找來元老會會長一問才知道,原來早在五天前,塞巴斯蒂就帶著十來個心腹以及來自其他特殊人類勢力的三夥人離開了愛斯基摩地宮。

“對了,呦鳴呢?呦鳴在哪裏?”茗茗臉色一變,一把抓住元老會會長的袖子厲聲問道。

“聖女請放心,呦鳴小姐此時正在寢宮休息,不知是否要傳喚前來覲見?”

“此時天色已晚,就不要去打擾呦鳴休息了,你且說說你是怎麽讓塞巴斯蒂沒有帶走呦鳴的?”靚靚此時插口一句。

原來元老會會長自塞巴斯蒂匆匆離開就有了明悟知道這個此人隻怕實在聖女和聖女帶回來的那個年輕人手裏吃了大虧,尤其是愛摩羅四人都沒有蹤影,讓他又驚又遲疑,不過相較於愛摩羅而言,雖然元老會會長有些倚老賣老,也有些弄權逞威,但終歸還是對信仰有著絕對的虔誠,塞巴斯蒂邀他一起離開愛斯基摩地宮,甚至跟他開誠布公袒露自己身份乃是聖巴比倫少主之後,他依然選擇留下為愛斯基摩地宮效忠。

這個元老會會長也是一隻老狐狸,塞巴斯蒂跟他開誠布公他就曉得,如果他拒絕很有可能塞巴斯蒂就會對他下手,他便趁機尿遁,然後讓元老會的高手抓捕了塞巴斯蒂的心腹以及其他三股特殊人類勢力的人,最終讓塞巴斯蒂投鼠忌器。畢竟其他三股特殊人類勢力來人中有不少他們的未來希望之星,尤其是俄羅斯冰雪神殿,如果這些人因為塞巴斯蒂而死,那他跟這三家本來就因為其代表人物依門那蘇、曼德斐、瓜納托的死而變得並不穩定的聯盟必然破裂,而且反目成仇,這種代價對於亟待複興的巴比倫勢力是損耗不起的。

於是乎塞巴斯蒂在沒有周全的情況下再一次吃了大虧,被元老會會長相逼發下愛斯基摩地宮獨特的一種誓言咒後,灰溜溜的帶著損失了四員大將的心散隊伍離開了。

“呦鳴沒有被塞巴斯蒂帶走,愛斯基摩地宮的民心也很穩定,很好。會長此次你是為地宮立下了大功,雖然之前有從賊不赦之罪,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過凡事有獎有罰方能法度嚴明,我除去你元老會會長之職,你可服氣?”茗茗語氣淡淡氣度非凡,雖然年紀不大但相較於靚靚,在聖女權威這方麵做的卻是有模有樣。

元老會會長臉色一黯,但仍舊很恭敬的伏地拜謝:“多謝聖女不殺之恩。”

茗茗點點頭:“嗯,起來吧!塞古蒂莫,你在今晚推舉三位元老會會長繼承人,明天開始進行考察,半個月之內落實新元老會會長人選。”

塞古蒂莫黯淡的神色微微振奮,這是聖女給他留下的一點麵子,這樣能讓他依舊在元老會保持一定的影響力:“遵命。”

“另外,鑒於你在愛斯基摩地宮危難甚至存亡之際起到的重要作用和展現出的突出能力,我決定令你暫代次席職務,賜《怒海狂濤》心法參悟一月。”

塞古蒂莫這個兩百餘歲的老頭竟然因為茗茗賜予而渾身顫抖的跪下,行五體投地的大禮:“謝聖女大人隆恩。塞古蒂莫必為地宮為聖女,肝腦塗地在所不惜、鞠躬精粹死而後已。”

待塞古蒂莫離開一本正經非常具有威嚴和氣勢的茗茗聖女殿下,軟軟的撐起一個懶腰,臉上又流露出嬌懶的神采。

一直沒有開口的許澤此時開腔:“這個塞古蒂莫倒是可以培養的角色,就是年紀太大了,兩百餘歲還沒有進入次一級超級強者行列,成就也就到此為止了。”

“其實塞古蒂莫倒也不是沒有可能再進一步,茗茗把《怒海狂濤》心法給他參悟一個月,想必就是想看看他能不能跨出這一步,如果能跨出去,他次席的位置就算是坐穩了。剛才茗茗恩威並濟,塞古蒂莫是被完全收複了,如果他能突破就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