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茗,你沒事兒吧!”看到海麵異象頻頻生,靚靚也不顧姐姐的囑咐,飛快的遊了過來。隻一看便大驚失色,茗茗此時一副重傷的模樣,而被她抱著的許澤更是昏迷著。

茗茗把許澤丟給靚靚,一手搭在靚靚的肩膀上,吃力的道:“先上岸,再說。”

回到別墅。

靚靚將許澤放在沙發上,探測了一下他的身體隻是嚴重脫力,倒也沒有什麽重傷:“茗茗,你是舍不得對他下重手,生生將他耗暈過去,才把自己弄得重傷的吧,你……這不是不知輕重嗎,如果出了問題怎麽辦?”

茗茗也倒在沙發上,隻是一臉苦笑:“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哪裏有手下留情,完全是連出招的機會都沒有就一直被許澤壓著打,他……他擊破了我的歎息之牆,如果不是最後他脫力昏迷,恐怕你都見不到姐姐我了?”

靚靚傻傻的看著姐姐,半晌才道:“不至於吧?許澤他……怎麽會比揭開了第二道封印的你還強?”

“比我強倒不至於,但是我大意了,輕視了許澤,一開始我以為歎息之牆就完全能抵抗許澤的所有攻擊,沒想到,他有一把兵刃,那把似戰刀的兵刃太古怪,一招一招完全是排山倒海,容不得我有任何變招,隻能生生硬抗。如果我足夠重視,即便有那把古怪戰刀,多花一些時間我還是能搞定他的。”

“那……能趁你大意差點殺了你也很變態了吧,要知道他跟你的差距也不是一星半點。”靚靚看著昏迷的許澤臉,忽然就笑了起來:“茗茗,我忽然對他有信心了,他真的是個奇跡。”

“誰說不是呢,這個家夥……真是妖孽。”

靚靚看著許澤的臉一陣沉默:“茗茗,那你開始說我們演戲,還演不演?”

“演呀,怎麽不演呢。”茗茗臉上泛起一抹恨恨的邪惡冷笑:“讓我吃了這麽大的虧喲,小女子可是很記仇的呢,哼哼,不僅要演喏,還要皮鞭、滴蠟……”

“茗茗,這樣做有必要嗎?”靚靚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一臉病態又一臉變態的姐姐。

茗茗蒼白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靚靚你真的覺得我的目的就是想要戲弄許澤一番而已?”

“又是這一套,跟我賣關子有意思嗎?”靚靚撇撇嘴。

茗茗眉頭微蹙,往常蕩漾著嫵媚和嗲嗔的眉宇間此時露出一點怒意和深沉:“靚靚,你就不能自己動動腦子嗎?你這個樣子我怎麽放心吧地宮的事交給你。”

見茗茗有些發怒的摸樣,靚靚沒敢做聲。其實茗茗靚靚這對雙胞胎自己都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甚至在外人看來更加直爽更加有決斷的靚靚才更像是姐姐,可為何茗茗自認是姐姐,而靚靚雖然嘴巴上很少叫姐姐,卻沒有反駁過?原因就在這裏,那個看似嗲聲嗲氣愛玩兒愛鬧的茗茗才是兩人中的主心骨。

“呼!靚靚,我們這次眼巴巴的跟到海島來,也不挑明。隻是跟許澤敷衍,自然不會是來玩耍的,更不單純是來幫助他完成港澳地區最後一次摸底工作的。”

“這個我知道,其實……其實路上我也琢磨了,華夏高層給了姐夫兩個月的調查摸底時間,而事實上我們地宮在港澳地區的布置超過五十年,由我們協助他摸底兩三天就夠。”

茗茗點點頭:“還算你有心,那你可知道我的目的是什麽嗎?”

“姐姐的目的不難猜,無非就是為姐夫在結束華夏實質統一工作後的第二次龍皇考核做準備。實力提升最重要的是修行或者實戰,然而姐夫一旦接手實質統一工作,隻怕很難抽出時間來修煉,而實戰倒是有可能遇到,隻是作為總領統帥,真正危險的戰鬥不可能由他出麵。所以你的目的就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給姐夫惡補一下。在姐夫這個程度想要通過惡補來實現突破,那恐怕……姐姐是想讓他接受我地宮首座的必修科目極限突破法,或者你幹脆就是想讓他成為地宮首座。”

“地宮對於華夏高層來說是一個不屬於華夏的勢力,其中政治不大,但在某些時候卻能能跟龍魂之間心知肚明的唱一曲雙簧。以拖延許澤接受第二次考核的時間。但地宮畢竟不止是我們姐妹兩人的。地宮的建立也的確是龍魂的非嫡屬延伸,我們緊跟龍魂走這種策略緣由也隻有每一代的地宮聖女才知道。所以想要利用地宮對華夏產生影響,讓它為許澤所用,最好的辦法就是許澤成為地宮首座。”

“你說得對,但是……茗茗,姐夫很聰明的好不好?我想我們開誠布公跟他談,聽取他的想法,或許能讓他成為地宮首座的可能大大增加。”靚靚就是有些想不通,茗茗幹嘛遮遮掩掩。

茗茗則是又好氣又好笑:“剛剛還誇你用心,現在又說出這麽傻的話來?如果我們跟許澤開誠布公,讓許澤知道其實華夏高層有清理他的意思,他還能好好的去幹華夏實質統一的工作?許澤這個人很有大局觀,在大是大非上的決斷也很值得稱道,可是許澤是什麽人?在他眼裏他自己和他認可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他一身本事來曆都很神秘,根本沒有受到國家任何培養,他可能去引頸就戮?到時候最好的結果就是他帶著他的家人浪跡天涯,鬧不好華夏還會給他鬧得天翻地覆。他可不是一個隻會用武力的莽夫,憑借他還有許家在華夏的影響力,還有龍皇的態度,最終鹿死誰手都猶未可知。當年的青龍相比較他而言,那真是老實的像個乖孩子。”

“那……那即便如此,我們也犯不著戲弄他呀!”靚靚猶自不服氣的道。

“戲弄他……這卻是龍皇麵授機宜。”

“啊,為什麽?”

“兩個方麵的原因,一個是說許澤一路太順了,再加之這麽年輕。無論如何聰明如何能看得透本質,都難免沉澱不夠。有的事情他不是不明白怎樣能平緩安然處理,但是他卻更願意冒險,再加之許澤骨子裏頭有著很濃烈的霸道,如果不壓一壓,無論是華夏實質統一的工作還是將來的第二次考核,他都將遇到危險。所以讓我們磨磨他的性子。其次嘛……被我們兩個小女子貓戲老鼠,許澤的自尊定然不好受,必定是會發奮圖強,努力修煉。咯,他現在可是在跟時間做鬥爭,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