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了。”幽龍神出鬼沒般移動到許澤身邊。
“謝刑……是一個難得的家夥。”許澤看著謝刑離開的方向露出認同的微笑。
“當然,很多人都以為謝刑衝動、高傲、暴躁是一個高級炮灰似的人物,其實……既然能成為朱雀又哪能那麽簡單呢!其他人看到的都是謝刑一次次的被利用,成低級炮灰變成高級炮灰,但終有一天,那些小看他的人會發現……炮灰竟然已成長到了無可匹敵的地步。”幽龍掃了許澤一眼:“正因為這樣我才要恭喜你,如果你的實力能一直壓製謝刑的話,將來謝刑可是你的一大助力。”說罷她身形一閃,以一種許澤都隻能隱約捕捉到的速度消失在許澤的視線範圍內。
“這……就是龍魂銀龍的實力嗎!我還需要更多的成長。”許澤身上的氣勢收斂一空,踱步到早已被一連超脫想象戰鬥畫麵驚呆的蕭寒麵前:“別傻愣了。”
被許澤一拳擂醒來的蕭寒臉上的激動之色簡直掩飾不住:“頭兒,你、你、你……你也太厲害了吧,局長居然都打不過你。要是有你一半強我也就滿足了。”
“一半強……”對此許澤不好多說什麽,在他而言變強更多是來自於神秘的氣運玉璽和瘋狂禦戒,雖然也有自己努力的成分,但絕對沒有指點蕭寒的能力:“老蕭,明天過來家裏,就是夏妖的別墅,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
“嗯,古德的老朋友都會過去聚聚。你早點來,哦,對了。你現在是古德國安的局長,幫我查個人,孔雅想必你還有點印象。我因為出了意外跟她斷了聯係,現在她的手機、住址都換了,你幫我查查看她有沒有在古德。”孔雅和周紫兒現在是許澤最掛心的女人。
“交給我……交給小茹吧,現在古德人事方麵的事都是她掌管的。想必她明天一定能給頭兒一個確切的交代。”蕭寒看著魂不守舍臉色慘白的小茹,咬咬牙還是冒著惹許澤生氣可能,說出這段話來。當年他和小茹就是許澤的左膀右臂,而今他們有搭檔兩年,自付是比較清楚小茹心性和想法的,他認為剛才小茹有些刻薄的對待許澤一定有苦衷和原因。
果如蕭寒所想,許澤還是皺起了眉頭,對於許澤來說他能容忍挑釁,但是……對背叛卻是非常痛恨,之前小茹的行為在他看來就是一種背叛,當然他可以不考慮小茹的感受,卻必須要考慮蕭寒的感受,蕭寒是個思想成熟的人,他既然在此刻能開口回旋自己跟小茹的關係想必,小茹在他心中地位應該是很高的。
許澤明白自己不能做一個一味迷信自己力量如項羽一般的霸王,所以他不能寒了下麵人的心,就給蕭寒一個麵子吧,小茹……當年的確對我也有不小的幫助:“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小茹小姐了,明天的聚會請小茹小姐跟老蕭一起來吧。”
“許,頭兒你可以叫她許小姐。嗬,當年跟她上戶籍的時候小茹說以後就跟頭兒一個姓……”
“蕭寒你閉嘴。許……許澤先生,明天我會把結果給蕭寒,聚會我就不去了,省得礙眼。”小茹咬著嘴唇轉身就要走。卻被蕭寒一把拉住。
“小茹你今天這是怎麽啦?往常不都是你最惦念頭兒的嗎?”
“不敢,蕭寒我勸你也別叫頭兒了,如今那位哪裏還能看得上我們這樣的小角色。”
許澤這會兒算是明白了,小茹原來……是在怨念自己五六年都不聯係他們,以為自己把他們給忘了,或者看不上他們了。
釋懷的許澤倒也沒有拉不下麵子,知錯就改其實沒那麽難:“老蕭、小茹,不是我不聯係你們,而是我失憶了。”
“什麽?”蕭寒眨了眨眼睛,小茹也安靜下來愣愣的看著許澤。
“嗯,就是我失憶了,五年前我執行一個任務,被對方的精神風暴攪亂了我的精神海,結果……我失憶了,不止失憶我的智力一直都維持在五歲左右。清醒過來不到一周。”許澤很真誠的看著蕭寒和小茹:“對於你們兩個,我很抱歉。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小茹這……”蕭寒傻愣愣的看向小茹。
小茹抿抿嘴:“這是真的?”
“似乎這種騙局並不高明吧?”
“誰幹的?”小茹眼神裏忽然冒出森寒來。
許澤瞟了一眼在不遠處裏外不是人走也不敢留著更尷尬的牛漢,心中忽然起了些玩笑的心思:“他幹的。”
“欸?不……不、不,我?不可能,許……許少,您可不能亂說。”牛漢臉都嚇白了,他隻以為許澤是要借口報複他。
“如果你不留在我的視線裏礙眼,或許我會……”
“我走,我馬上就……滾。”
看著牛漢灰溜溜的背影,小茹眼中的輕蔑表露無遺。蕭寒倒是能保持淡定。
“能傷害我的人,自己也絕對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個人當場就死了。好啦,不說這些了,我趕著回家。明天你們兩個都早點來。”
……
……
許澤回到小妖別墅的時候才晚上不到九點。
跟許澤所想不同,莫慧蘭幾女看到他回來的時候沒有半點歡迎和噓寒問暖的舉動。明明記得離開的時候莫慧蘭幾女都是非常擔憂的呀?怎麽……就變得這樣沒心沒肺了?
“我回來了。”許澤有些小心翼翼的用聲音提示坐在客廳裏的女人自己的存在。
“哦,你回來了。”終於有人理會他了,不過小妖再說了這一句帶著很明顯敷衍之色的話,就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然後衝著莫慧蘭和金妍兒道:“大姐、三姐我要睡覺了。”
莫慧蘭和金妍兒站起身來:“那我們都去睡覺吧。”說罷便拉著小妖如清風一般從許澤身邊飄過,不帶走一片雲彩。
許澤哭笑不得,這幾個女人又搞什麽把戲,難道又要孤立他?好吧,想必是對自己娶周暮曦心中有所怨念的,度假、休閑,看來得變成受苦受難了。
許澤能理解她們,她們有再大的怨念自己也得受著,無論從哪個方麵去看都是自己有所愧疚的,何況包容自己的女人……是一個男人必須的素質。
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摁了一圈電視,沒有好看的節目,他也就起身回臥室去了。而當他進入自己臥室的時候……
“嘿嘿,看來還是有妹紙心疼我的,鑽在被子裏瑟瑟發抖的小羔羊是哪個呢?”許澤搓了搓手,很動情趣的關上燈,摸著黑鑽到被子裏。
溫熱、柔膩、滑*嫩,這是給許澤的觸覺,淡淡地清香氣,像是……像是最原始的體香。
豐滿的、彈力十足的酥胸,嗯,小妖是精致的萵筍形酥胸被排除,妍兒姐的要更加緊致一些,看來是蘭……咦,不對呀?蘭姐似乎要更加豐腴一些,而且蘭姐……女王更多一些,哪會跟今天這樣發抖呢?
黑暗遮擋不住許澤刻意要看清的臉龐,這一看……
眯著眼睛顫抖著長長的睫毛跟小貓在寒風中顫栗一般身上透出羞怯緋紅色的居然是……輕輕。
“輕輕是你?”
眨了眨睫毛,可能是感受到許澤停止的愛撫,輕輕睜開的眼睛裏居然蓄起淚水,幾女中輕輕表麵性子有些強硬,實際上卻是最軟、最柔弱的一個:“哥哥……不想要輕輕嗎?”
“不想要?”這話許澤說不出口,但是就這樣上了輕輕,他又覺得有些尷尬和不自然,不過顯然今晚是蘭姐她們幾個共同安排好的,也輪不到自己退縮了,否則真的會傷害到輕輕的。
“怎麽會,隻是覺得驚喜一時沒有回過神來。”許澤在任何方麵都是有決斷的人,傻木頭似的事情不會發生在五年後的他身上,一個纏綿的舌吻先褪去輕輕的擔憂再說。
輕輕是第一次,許澤的雙手沒有閑著,盡可能的在輕輕的關鍵部位輕重不一的撫摸甚至揉捏著,讓輕輕迷失在他熟練的挑逗和纏吻中。
“呀……”不知何時被褪成赤裸羔羊的輕輕身子猛地蜷縮了一下,情*欲中的迷失驟然被一種刺痛驚醒,繼而卻是一種飽滿、充實的感覺。
“嗚嗚……”當輕輕明白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她忽然哭泣起來。
“怎麽啦?弄疼你了嗎?”
“不,不是,哥哥,輕輕……輕輕終於是你的女人了。”
“傻瓜。”許澤重重的吻在輕輕有些嬰兒肥的臉嘟上:“噢……,輕輕你下麵,好緊。”
“呀……討、討厭,哥哥……壞人。”
“嘿嘿,哥哥可以動了嗎?”
“嗯……嗯。”
“輕輕知道嗎,哥哥現在很興奮。”
輕輕捂著臉一副不堪挑逗的可愛摸樣。
“別害羞,哥哥這可是第一次在女人第一次的時候正常愛愛。”
“第一次……第一次。”輕輕被許澤幾個兩個第一次弄得暈暈乎乎的,但是女人的天性讓她敏感:“跟……跟輕輕做的時候,不……不準說其他女人。”
“好啦好啦,不說就是了。輕輕哥哥要加足馬力咯,舒服嗎?”
“羞……羞死了”
在輕輕越來越羞澀的神態下,在許澤越來越驚駭的眼神中……
“天啊……難道跟每一個女人第一次愛愛的時候都一定要出狀況嗎?這是什麽情況?居然……居然隱身了?我擦……居然能看到自己的小弟在空氣裏聳動,就像欲求不滿的鹹濕佬。大煞風景、大煞風景。”許澤抓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