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金妍兒隻能硬著頭皮站出來希望能打個圓場:“那個…他們就是想……”
“妍兒姐,你過來坐。”許澤對金妍兒招招手:“今天的事你就別管了,你也管不來。我說的你懂?”
金妍兒被許澤的霸道言辭弄得愣愣的,但腳下卻不由自主的按照許澤說的做,直到坐到許澤身邊才發覺自己剛才的行為很……
金妍兒知道自己恐怕是勸不動許澤,隻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沐翎:“沐市長,我那些師兄弟隻是…隻是仰慕您的大名,想來拜會一下,別無他想,您看能…能不能……”
沐翎看著身邊這個漂亮女孩兒心中哭笑不得,難道這個女孩兒也被自家兒子…不會吧,這個女孩兒在古德可是出了名的莽撞、雷厲風行、對男性更是嗤之以鼻,一個典型的大女子主義者呀!
“你是金妍兒吧!”
“嗯?是,市長您知道我?我…我最崇拜您了,當初就是因為崇拜您才想辦法調到古德來的。”
沐翎看著眼前這個大咧咧有些神經大條的女孩兒,心中倒是很有些好感,沒心機甚至沒野心,這樣的女孩兒現在倒是很少見了:“你先在這裏安坐,小澤處理事情有他的分寸。你放心好了。”
不得不說,許澤的強勢,周亮和金妍兒的相繼叛變,給田行建一夥帶去了沉重的打擊,讓他們其中大部分人都醒悟過來,第一他們大都是扯虎皮才囂張的起來,第二他們扯得虎皮現在似乎有些罩不住。
雖然他們都不知道強勢的許澤到底是何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周亮和金妍兒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尤其是金妍兒,居然會…眼前這個站起身來麵無表情的年輕人,恐怕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剛才那個冒頭出來渾身都不安分的年輕人此時也不禁想往後縮一縮,隻是…大家似乎都有意與他保持一些距離,他退一步,其他人就隱隱小碎步推幾步。氣得他捏緊了拳頭。
而田行建也感到麵上無光,練武練的是膽氣,但現在這個社會太過功利,練武…嗬!大部分人都是在練舞罷了!練得一身欺軟怕硬的本事就是他們的目的。
“你…就是你,要為你剛才的渾話付出代價。”站起身來的許澤緩緩走向那個渾身不安穩的青年。
那個年輕強著脖子自認有幾分本事桀驁的道:“你…你他媽想怎樣?”
“割了你的舌頭。”許澤說的波瀾不驚,其他人卻聽得毛骨悚然。
“你…你他媽去死。”那個青年倒是有幾分煞氣,不肯甘為魚肉,揚起一腿就掃向許澤。
而許澤隨手往上一撩,不知何時他的手上卻持起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直接紮進了那青年的小腿中,慘叫驟然從那青年的嘴裏發出,但僅瞬間卻有戛然而止。
因為許澤已經將匕首抽出,直接插進了那青年的嘴裏,其後更是用力一攪,舌頭…顧忌是被絞碎了。
青年倒在地上捂著往外冒血的嘴巴身體卷縮著抽搐著,一切都顯得那樣觸目驚心,唯一保持冷靜麵不改色的隻有許澤本人。
至於田行建…已經從坐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許澤的表現真的讓他有些…驚懼。雖然他是黑社會公子,但…但也架不住許澤偶爾透露出來的那一縷如洪荒凶獸一般的殺氣。
“咕嘟!這家夥是…是最賤,不過他也付出代價了,送他去醫院吧。否則會死人的。給我個麵子……”
“你有麵子嗎?”許澤冷笑著看向田行建。
田行建陰著臉看向許澤:“那你想怎樣?”
“這個門好進來,可不是那麽好出去的。”
“小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兒我們栽了是招子不亮。但你也不用趕盡殺絕吧。要真是這樣,那魚死網破當我們真的怕你不成。我們這兒可有十多個人。”一身莽氣體壯如牛的年輕人抖了抖身子,死死的盯向許澤。真有一些破釜沉舟的氣勢。
許澤抬頭看向那壯碩青年,神情微微愣了一下:“你…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見…見過我?”那壯碩青年眼中一慌亂,然後驟然冒起煞氣:“你在哪裏見過我?”
許澤點了點額頭:“對了,你不就是東北屠殺了鄰家三口的通緝犯嗎?”
“啊呀!你去死!”
“嗶!”
在那壯碩青年衝過來的一刹那,許澤手上忽然變魔術似的出現一把槍,然後…毫不猶豫的將一顆子彈送進那壯碩青年的眉心。
死…死人了?
剛剛被壯碩青年激起一些哀兵氣勢的田行建一夥現在的心徹底涼了。
“嘖嘖,這樣殺了十幾口人的通緝犯你們都敢混在一起,恐怕…嘿嘿!都是幫凶吧!嗯!如果現在把你們都擊斃,也不是不可以。”許澤臉上忽然泛起笑容。
但在田行建一夥看來卻是如魔鬼般恐怖。
“市長……”金妍兒有些坐不住。
“放心!”沐翎摟著女兒的肩膀,拍拍金妍兒的手,她對許澤的殺伐果斷雖然很驚訝,但更多是滿意,隨著許澤的成長和能力的展現,她知道許澤的將來必定是太平不了的,所以殺伐果斷是必要的。
“衝出去。”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剩下的人一股腦都往門前闖去。
守著門口的周亮微微歎了一口氣,沒想到他最終還是要對這些譚腿門的後輩們出手,雖然一齊湧上來的有十來人,但周亮的國術水準明顯是高於他們的,三拳兩腳就能收拾一個。
果斷放到三四個之後其他人也不敢衝了,隻是絕望的看著包間,而投向田行建的眼神也頗為怨恨。
而田行建本人…除了實力還過得去以外其餘也就是個目空一切的紈絝子弟罷了。此時他能有什麽主意,他現在能說說的也就是“我爸是李剛”之類的言辭。
但這樣的言辭引來的卻是許澤賞過去的一個響亮耳光。
“你…你敢打我?”田行建捂著臉驚恐中帶著怨毒的看著許澤。
“為什麽不敢?難道就因為你爸爸是劇社老大,你叔叔是省委副書記?”許澤嗤之以鼻:“其實你爸爸應該感謝我,他老來得子把你寵的目空一切,今天我正好替他教訓教訓你,免得將來你在外頭吃了大虧一切就來不及了。”說著許澤又很痛快的賞了田行建一個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