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傅知道,柳畫眉很敏感,全是都是癢癢肉,特別是腋窩更是極度敏感,舔一下就能讓她全身發抖外加黃河泛濫……
關鍵時刻還得說是相互了解啊。就像劉師傅和柳畫眉,曾經把彼此的身體當成生活重要的一部分來研究,這樣一來,不但感情好,生活好,還能增進情趣,促進和諧!
時間緊迫劉師傅沒空回味了,直接伸出手在柳畫眉的腋下撓了撓,頓時,她緊繃如鐵鉗的身體開始顫抖,劉師傅用力撓,她玩命顫,原本一臉痛苦的柳畫眉忍不住嗤嗤大笑,劉師傅的心思也歪了,以她這種顫抖的方式,若是她坐在上麵,劉師傅一邊給她抓癢,顫啊顫……
“當心!”
就在劉師傅浮想聯翩的時候,忽聽身後丁玉琴傳來一聲提醒,但為時已晚,劉師傅一進入狀態那就是物我兩忘啊。這一入定不要緊,柳畫眉這邊放開了丁玉琴,卻又及時調整了方向,一雙修長的玉腿又把他夾住了!
劉師傅感覺就像被鐵鉗子夾住了一般動彈不得,即便他身經百戰,經常被‘夾’,可此時的力度讓他也倍感難受。而且,這次不管怎麽給柳畫眉撓癢,她笑歸笑,顫歸顫,就是不放腿!
眼看著柳畫眉在劉師傅瘙癢下,狂笑中流出來眼淚,各種痛苦難以言說,劉師傅連忙停下了瘙癢,柳畫眉平複了一會,惡狠狠的瞪著他,還好,她現在和剛才的尚娣一樣,因為某種原因說不出話,不然就翻船了,而丁玉琴卻在一邊替柳畫眉著急,一臉的心疼:“哎呀,老劉你快想想辦法,她一定很痛苦的,剛才我都不知道怎麽了,稀裏糊塗竟然,竟然把她的頭給移到了其他的身軀上……”
丁玉琴很害怕,顯然知道剛才做了什麽,但卻不由自主,現在還在後怕,估計是被某神秘的異能者控製了思想,不然,換頭手術,誰能做的了?
劉師傅一邊聽著丁玉琴說話,一邊奮力的掙紮,柳畫眉的奪命剪刀腳越夾越緊,幾乎要把他的腸子擠爆了,旁邊的丁玉琴更著急了:“老劉你快想想辦法,她再這樣下去恐怕會被憋死的……我剛才檢查了她的‘身體’,發現她現在正處於極度亢奮狀態,而且……”
丁玉琴還沒說完,劉師傅已經感受到了她要說什麽,她是想說,柳畫眉不是亢奮,是發*情。最真之地雖然很漂亮,幹幹淨淨的,但此時卻如大馬力吸塵器一般,強勁的吸力不僅在呼喚雄性,似乎要把雄性吞進去,難怪夾得這麽緊。
以往劉師傅看到最真之地都迫不及待的想吃,今天反過來了,最真之地迫不及待的想吃他……
劉師傅欲哭無淚,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強勁的洗禮,仿佛一旦被拽進去就如同墜入十八層地獄一般,現在看看,把劉師傅褲袋扣都吸開了,平時劉師傅尿急自己解開都費勁……
“啊……”極大的吸力和雙腿的擠壓力,讓劉師傅發出一聲痛呼,感覺全身血液都無法流通了,自己就快要被擠扁了,他臉色憋得漲紅如血,呼吸都困難起來,可偏偏麵對的是柳畫眉的臉,劉師傅根本提不起憤怒和生氣的情緒,一時間也無法變身。
丁玉琴在旁邊急的團團轉,眼看劉師傅就要支撐不住了,死倒不可怕,可若是被女人夾死,這就太可怕了。而且身為醫生的丁玉琴知道,柳畫眉這種亢奮的情緒很反常,不單單是腎上腺素激增以及排……卵,好像吃了特效藥一樣,全身都很亢奮,需要疏導和安慰,這種情況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異性,一個能力很強的異性。
“老劉,快,她現在需要XX,你能幫她!”丁玉琴咬著下唇,也不知道心裏是個什麽滋味,但還是喊出了這句話。
劉師傅聽完愣住了,柳畫眉也愣住了,沒想到這世界還有女人如此大度,鼓動自己的男人去‘幫助’別的女人,這個時候,雖然劉師傅一百萬個願意,但還是要矜持一下:“這,不好吧?我不能對不起你,更不能乘人之危呀!”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丁玉琴著急了:“她現在這具身體極度亢奮,若不及時解決很有可能會影響她的腦神經,我是醫生,我不能見死不救,何況她變成這樣我也有責任,再說,如果你再不救她,就會被她夾死了!快點吧老劉,我不怪你,我相信她也不會怪你乘人之危的,這是在救人……”
聽她說的情真意切,將一個醫生崇高的醫德盡顯,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劉師傅的褲子已經掉了,隻見,一杆神兵堅如鐵,一夜N次不用歇。根本不用引導,不用準備,順著那超強的吸力一順,噗的一聲,緊接著就是劉師傅慘絕人寰的叫聲……
劉師傅淒厲的慘叫響遍整個房間,幾乎能震碎玻璃。丁玉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柳畫眉也不知道發生了,隻有劉師傅知道,神兵斷了!
媽的,什麽最真之地呀,那麽強的吸力,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麵還隔著一層鐵板呢,堅實如城牆,厚重如山嶽,沒有金剛鑽,幹不了這活……
劉師傅現在死的心都有了,這杆神兵伴他闖蕩江湖多年,相依為命,經曆惡戰無數,早已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兄弟關係,如今它就這樣斷了,與劉師傅失去了聯係,宛如要了他的命啊。
現在這杆神兵,一半在裏,一半在外,隻要輕輕一動就會斷成兩截,劉師傅根本就感覺不到他的存在,隻能感覺到‘蛋蛋的憂傷’……
丁玉琴見狀連忙撲上前來,不過柳畫眉夾得太緊實在看不清情況,她隻能關切的問:“老劉。你怎麽了?”
劉師傅淚流滿麵,喃喃道:“沒感覺了。”
嗯?丁玉琴一怔,旋即紅了臉,她想歪了……
…………
感謝‘Shin丶哥,放屁的賬號,傻鳥我去,小小暴虎’捧場劉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