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傅嚇得險些叫出聲來,他顫巍巍的萎縮在牆角,感覺有無盡的陰風從棺材中吹來,讓人頭發麻腿發軟。仿佛看到露著一隻眼睛的木乃伊和呲著獠牙臉色鐵青的吸血鬼要衝出來一般,煞氣逼人。

劉師傅心中繼續念著‘上弟’保佑,等了許久也不見有木姨奶衝出來和他搞對象,心裏稍稍冷靜了一點,慢慢抬頭看去,看不清楚棺材裏的情形,卻在燭火的映襯下,將所有景象都反射到了對麵牆壁的鏡子上。

棺材裏有人,一個五顏六色的人,準確的說,五顏六色的是那人的頭發。明亮的鏡子借著火光,清楚的映照出那人的特點,一身緊緊包裹的銀色衣褲,高筒靴,一頭五顏六色的頭發整齊的盤在頭頂,正是那個月光鏡像中出現的女人。

現在有手的垃圾筒,會化妝的金屬鸚鵡,還有這個銀衣女人都出現了,不過廢的廢,死的死,那昨晚的月光鏡像到底是什麽意思呢?難道是死亡的預言?

自己看看身邊的環境,潮濕陰冷,應該很久沒有人來過了,毫無生氣,可這個銀衣女人和她的機器人為什麽會在這裏呢?

劉師傅奓著膽子走上前,隻要是女人,不過活的死的他都不害怕,一個神兵可戰天下。

他小心翼翼走過去,竟不知不覺站到了棺材與鏡子的中間,借著燭火的燈光,將棺材中的女人看得更清楚,特別是那張如刀削斧鑿的臉。

這女人的臉看起來更像是一張金屬麵具,蒼白如紙不說,整個輪廓好像是用最精密的雕刻儀器雕琢出來的一般,尖尖的下巴,高高的眉骨,筆直的眉毛,挺直的鼻梁,無關和臉型搭配的恰到好處,完美無瑕,仿佛是經過精密演算配比之後,高精度加工而成的。

在棺材之中,看起來很像是帶著銀質麵具的埃及豔後。

劉師傅看了很久,一臉的木然,他這種人,連孟婆都能搭訕,可看到眼前長著麵具臉的女子,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但既然見麵,不打招呼顯得很不禮貌,劉師傅訕訕的揮揮手,道:“嗨,木姨奶你好!”

他話音未落,忽然,那女人好像動了一下,當然不是她的麵具臉在動,而是緊身衣包裹下的小妞之巔好像輕輕顫抖了一下,仔細看看又仿佛沒動過,劉師傅搖搖頭,歎息道:“可惜,真可惜呀,好好的36D隻能埋下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城,也沒有個勇士來安慰你!”

36D呀!就像塞了兩個大椰子一樣飽滿,到時候肯定還會多%汁。別看劉師傅身邊美女如雲,但沒有一個有如此巨大,有位人力美學專家曾經說過,男人對小妞之巔的迷戀是發自靈魂的,越大靈魂越激動。

不做男人一手掌握的女人,隻有36D才算真正達標。不過現在,可惜啦!

劉師傅無比惋惜,隻能過過眼癮了,可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那一對小妞之巔真的動了一下,由於太過巨大,雖然是小小動一下,也會產生振幅,劉師傅看得真切。嚇得他差點蹦起來,這女人長著一張麵具臉,憑肉眼分辨真的看不出生死。

如今小妞之巔跳動一下,說明這娘們聽到了劉師傅惋惜的感慨,也不忍讓一對36D神器埋葬於沒有勇士的地下城,不甘的心再一次跳動起來,喚醒沉睡的36D,要突破而出,重見光明,傲視天下。

沒心沒肺的劉師傅這功夫還給自己的神兵找‘戰友’呢!不過他神兵和36D還真匹配。若是換了尋常的兵器,埋在36D的溝壑中根本連影子都看不到。

就在劉師傅猶豫,是立刻逃跑,還是扛著銀衣美女一起跑,組成讓江湖人聞風喪膽的‘神兵利器’組合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深情的呼喚,超有磁性的男低音,帶著回聲的:“劉建楠……建楠……賤……男……”

劉師傅全身一顫,莫非這裏葬的真都是木姨奶?眼前這個是帶著麵具的豔後,身後還有法老?劉師傅覺得很有可能,看這城堡的建築方式都和金字塔一樣,每一個房間都與對應的日月星辰,即便沒有法老,任何屍體如此吸收日月精華怕是也要成精了。

劉師傅哆哆嗦嗦,眼睛盯著36D,忽然想起一句名言,大胸之下死,做鬼也風流。媽的,老子豁出去了!

他猛然一轉身,忽然發現棺材兩邊的蠟燭不知道什麽時候熄滅了,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牆壁的鏡子上,昏黃的火光外加棺材的銀光混合在一起,看起來很模糊,像是一片混沌,劉師傅定睛看去,那一片混沌中,漸漸浮現出一張男人的臉,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真實,仿佛要衝出鏡子咬自己。

那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中年的樣子,長相一般,屬於仍在人群就找不到那種,不過唇上兩撇小胡子卻很是醒目,整齊的大背頭,貌似受過高等教育,出入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就是他,一聲聲叫魂似地呼喚著賤男!

“哼哼,劉建楠,初次見麵,沒想到你果然和傳說中一樣猥瑣。”中年人微笑著調侃道:“你居然對一具女人的屍體都感興趣,你要是盜墓去,人家偷錢,你偷人!”

“嘿嘿,老兄你很了解我嘛!”劉師傅心中大怒,但表麵卻帶著微笑道:“我建議你最好守好你家的祖墳,我對你全家祖宗八代女性都感興趣!”

鏡中的男人本以為能損劉師傅兩句,心理上占據上風,沒想到劉師傅百無禁忌,比他還損,氣得他小胡子一陣顫抖,憤憤的說:“果然是賤男,真對得起你老爹給你起的名字呀!”

劉師傅冷笑一聲,道:“賤男也比你強,一張大臉鑲在鏡子裏,你冒充遺像啊!”

“該死的賤男,你有完沒完,我罵你一句,你還想把我罵化了是咋的?”小胡子大怒:“難道你就一點都不關心你父親以及你身後棺材中女人的情況嗎?”

“關心有個屁用,你會告訴我嗎?即便你說了,我又怎麽確定你說的是真話呢?”劉師傅不屑一顧,忽然一轉臉道:“不過,你要真想說,我也不攔著你,我爹他老人家還好嗎?身後這姑娘死了多久,還有沒有搶救的必要啊?胸按壓和人工呼吸會有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