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影響劉師傅,仿佛又回到了以往平靜的生活,似乎柳青凝,雷淑嫇等人,以及這一係列的經曆都是南柯一夢。

這幾天劉師傅養好了身上所有的傷,身體健壯,精神奕奕,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狀態,似有無窮的精力。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有了一定的人生經驗和閱曆,身體健康,五官端正,有正當職業,穩定收入,並在如數繳納社會保險,照章納稅,除了抽煙喝酒外,無其他不良嗜好,而且樂於助人,幫警察同誌破過案,幫忙黑幫殺過人,幫忙醫生救過命……這小夥子,就是當今世上一枝花,男人女人都愛他!

劉師傅對著鏡子,念念叨叨的背誦著自己的簡曆,鏡子是裝修工人剛剛安裝在衛生間的,落地式,又大又明亮,這要是一邊洗澡一邊嘿咻,仿佛鏡中還有兩人在做同樣的事兒,群P的感覺!

幾天下來,家裏裝修大致已經完成,刷牆鋪地,全部到位,還沒有家具電器,顯得格外寬闊明亮,不過同樣顯得空曠,沒有一點生氣,就連丁玉琴這兩天都沒有打電話來,這讓他真的有些懷疑這之前的種種經曆,是否真的是南柯一夢。

中午的時候所有裝修工人都撤走了,證明裝修正是完成,就差往裏搬家具了,那些東西都是女方做主的,隻要給劉師傅留下這一張單人床就行,留待被媳婦踹下床的時候,還有個安身立命之所。

新的家就得有新麵貌,劉師傅刮了胡子,洗了頭,穿上身幹淨衣服,看起來也人五人六的,錢包裏裝上幾張大鈔,心裏也有底氣,叼上根煙,下樓買包方便麵,不好意思再去二大媽家蹭飯了。

可剛走到樓下,迎麵就撞上了風風火火的二大媽,老太太拎著菜籃子,裏麵裝的滿滿騰騰的,劉師傅暗笑,這都大中午了,老太太早上就出去買菜了這會剛回來,中途遇到熟人就能聊上幾句,生活真充實。

老太太一見到劉師傅就笑了:“哎喲小子,我正要找你呢,快回去準備準備,換身精神衣服,往臉上抹點大寶,一會上大媽家!”

劉師傅樂了:“咋的大媽,去你家吃飯還得皮膚好啊?”

二大媽擰了他一把,道:“臭小子,別貧了,趕緊收拾收拾,越精神越好,人家姑娘快來了!”

啊?劉師傅張大了嘴,二大媽推著他上樓,急切道:“你前些天不是跟我說,讓我給你介紹對象嗎?剛才我買菜回來在樓下碰到了我同事的表妹的大姨的二舅媽的三姑姑的小姨子……”

劉師傅暴汗,這老太太別看耳聾眼又花,口齒夠伶俐的,記憶力也不錯,這七大姑八大姨的,這麽多親戚,你要買張彩票中個五百萬,還不轉眼間就被借沒了啊?

二大媽的話還沒說完:“他小姨子說,她同學的姐姐的堂兄的大伯父的二舅舅的三姑夫的小叔子有個閨女,今年剛剛研究生畢業,高學曆,人長得也漂亮,不過一心求學,一直沒搞對象,而且這次回來,工作暫時還沒落實,但人家那學曆,早晚飛黃騰達,最少也能混個白領,但是孩子上了這麽多年學,歲數大了,家裏著急,正托人給介紹對象呢,準備想成家再立業,我這一聽就立刻想到你了,你現在有正經工作了,收入也穩定,幹脆把姑娘娶過來,先養她兩年,等給你生了孩子,再讓她去工作,這不正合適嘛!”

二大媽真是熱心腸,說的口沫橫飛,真情流露的,比自己兒子娶媳婦都高興,不過劉師傅卻很堅決的說:“不要,衝她家這麽多親戚,七大姑八大姨,三姑六舅的就不能要,應付不過來!”

“你傻呀!”二大媽語重心長的說:“她們家親戚多,等你結婚的時候隨禮的人不也多嘛!”

劉師傅一想,也有道理,不過相親不過是一句戲言,哪想到老太太當真了,此時看老太太這個熱情勁,還真是騎虎難下,二大媽又是一陣催促:“他們把這姑娘說得跟一朵花似地,還給我看了照片,確實挺漂亮,研究生畢業,二十五六了,跟你年紀也相仿,小子你可得把握住機會,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行了,快點收拾收拾,一會姑娘就來,今天都從大媽家吃飯!”

說完,老太太拎著菜籃子上樓了,健步如飛,根本不給劉師傅廢話的機會,老太太遇到這保媒拉纖的事兒都這麽賣力氣。

劉師傅無奈,開門進屋,別說,家裏還真有瓶大寶,擦擦,也算對得起咱這張臉!

當收拾完,劉師傅慢條斯理的開門,一出門便覺一股暗香撲鼻,抬眼一看,一個美女正翩然而來,劉師傅是個很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所以他很少會誇獎一個女人是美女,因為再美也是人家的,除非那種絕色傾城的人物,他才會由衷的感歎,當初的沈雨琪,雷淑嫇,丁玉琴皆是如此,很顯然,眼前這位也在此列。

此美女穿著一襲粉紅色甜美的公主裙,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一副瓜子臉,細眉大眼,額頭飽滿,清清秀秀,溫婉秀麗,加上一頭烏黑的長比之白綾的秀美又多了一分恬美,同時還擁有著與她溫婉氣質截然不同的曼妙身姿,凹凸有致,玲瓏浮凸,是典型的前凸後翹雙腿長,饒是劉師傅縱意花叢,閱美無數,此時也不禁愣住了。

那美女也在用那一雙清澈如秋水的雙瞳羞赧的打量著他,聲音輕輕柔柔的,宛如一縷和煦的風:“請問,王二大爺家時住這個單元嗎?”

劉師傅訥訥的點點頭,道:“是,就住樓上,四樓左邊那屋!”

“謝謝!”女人溫柔的道謝,緩緩從他身邊走過,蕩起一陣香風,勾得劉師傅靈魂飄悠悠的,踩著她的腳印跟在她身後一起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