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楠你別衝動”柳青凝一見這架勢就知道,劉師傅衝動了,衝動是魔鬼呀!

她急忙起身拉住劉師傅,低聲道:“你冷靜點,何必因為一點小錢而上台和人拚命呢!”

“小錢?五百萬還是小錢?”劉師傅冷笑道:“這錢夠你買七八件像樣的衣服了!”

切!柳青凝沒好氣的捏了他一把,都這時候了,他還有心思諷刺自己,剛才她那麽說,也是為了打擊梁豔豔嘛,雖然幾百萬在她眼裏確實不算什麽大數目,就像現在的梁豔豔隨手就是幾百萬一樣,真正的富二代的生活是尋常人無法想象的。

可柳青凝不希望劉師傅上台去,因為他肯定打不過大光頭,雖然現在兩人是雇傭關係,但劉師傅也隻是和她做做戲,並不用真的去拚命,何況兩人不僅僅是雇傭關係:“劉建楠,你就這麽在乎錢嗎?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給你!”

“謝謝!”劉師傅在一瞬間,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很蛋定,相當的蛋定:“我是很在乎錢,不過我更願意用自己的雙手去賺!”

剛才五百萬出現的一瞬間,劉師傅頓時有種彩票中獎的驚喜感覺,這世界沒有人不喜歡錢,尤其是一筆你窮極一生都無法得到的財富突然出現在你眼前,每個人都會瘋狂,甚至會鋌而走險的想要得到。

這還不同於有錢人的‘贈予’,就像柳青凝說也可以給他錢,可那不就真的成了包養嘛?錢,還是通過自己付出而得到的回報,才花的踏實,另外,包養,始終隻適合女人!

最近幾次和柳青凝混,讓他見識了太多有錢人的生活,不要求變得跟她們一樣,但最起碼得小有資產,二十七八了,又沒學曆,又沒技術,又沒關係,又沒後門,又沒運氣,買彩票連五塊錢都沒中過,就有一個廢柴異能,還經常被那些機器整蠱……

想想都覺得鬱悶,眼前就有一個暴富的機會,劉師傅說啥也要拚一下,現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花錢地方多著呢!

柳青凝將他目光堅定,便不再開口,隻是心中隱隱有些內疚,如果自己不是拉著他來跟梁豔豔鬥氣,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咋辦?

正在思索間,劉師傅已經伴隨眾人的歡呼聲向擂台走去,身邊梁豔豔拍了拍她,道:“怎麽樣,還賭不賭?”

柳青凝沒好氣的掃她一眼,現在她無比痛恨和她攀比,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一步,所以,柳青凝惡狠狠的說:“賭!”

“好,我押五百萬賭我的男人贏。”梁豔豔微笑道,信心十足。

“我出一千萬,賭我的男……”柳青凝賭氣說下去,可她發現並不能像梁豔豔說的那樣順嘴,雖然她不承認,梁豔豔也把劉師傅當成了她的男人,但要通過這種方式說出口,還是有些別扭,不過想想當初在幼兒園,兩個人玩打針遊戲之後,雖然隻是一根小樹枝,但他也是自己第一個男人:“賭我男人贏!”

柳青凝終於紅著臉,給劉師傅做了個定性,從兩人這一段時間的愉快相處,再結合不堪回首的往事來講,和劉師傅湊合湊合也不錯,雖然劉師傅最近越發的神秘……

兩個女人一人寫了一張紙片壓在了酒瓶下,真虧她們一口一個‘我男人’的叫著,卻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在台上拚命……

此時劉師傅已經在歡呼聲中登上了擂台,大光頭微笑的看著他,目光卻異常凶狠,而劉師傅這在好奇的打量著這塊半個籃球場大小的舞台,鋼化玻璃鋪地,透明的那種,下麵安裝著五顏六色的鐳射燈,是為了使那些舞娘們的動作看起來更絢爛,頭頂上,幾乎觸手可及的位置懸掛著六七盞聚光燈,明亮奪目。

劉師傅四下尋找,看看有沒有可以發揮自己異能的東西,既然上台了,就要確保萬無一失,雖然現在有點後悔,有點害怕,近距離一看,大光頭真壯。在如此一對一的徒手搏鬥下,他幾乎沒有任何勝算,除非想個辦法出陰招……

這時,台下觀眾開始整齊的呼喚,讓劉師傅脫衣服,人家剛才可都是赤身搏鬥,而他還穿著西裝,沒準藏有武器。

劉師傅隨手扒掉了外套,慢悠悠的解領帶,襯衣的扣子,同時依然在尋找‘幫手’,就在他扒下襯衣,露出他肌肉不突出腰間盤突出的軀體時,忽然幾個聲音在他心中響起……

“靠,怎麽還是男人啊,誰沒事兒愛看你們打死打生的,快點換那些比基尼小妞上,老子都等不及了!”

“就是,就是,看小妞跳舞多過癮,老子這個位置能看到‘最真聖地’……”

劉師傅暴汗,最真聖地……沒想到在這居然遇到一群誌同道合的狼友,他在心中借口道:“大哥們,愛好真時尚啊!”

“你少廢話,要不是你們上台,我們此時正過癮呢,快點滾下去!”幾個聲音在他心中輪番的罵道。

“我倒是想滾下去,可大光頭不願意啊!”劉師傅無奈的說,他現在也明白了,這幾位喜歡看‘最真聖地’的狼友就是自己腳下的那些五顏六色的鐳射燈,跟著它們所在的位置,看得肯定清楚。

“你們真是有病,好好的看小妞跳舞多好,幹嘛要打打殺殺的呢。”鐳射燈鄙夷的說。

劉師傅也連忙應承:“誰說不是呢,可現在沒辦法啊,不如幾位老大幫幫忙,我們合力把大光頭打倒,然後你們就可以自在的欣賞‘最真聖地’了!”

“幫你?憑什麽幫你?”鐳射燈不屑的說,其實劉師傅也沒真的指望這些電燈泡能幫上什麽忙,不過你知道哪位大俠漏電了,電死大光頭……不過現在一聽這話,頓時他把恨得咬牙切齒,這廢柴異能,找電燈泡幫忙還得低聲下氣的懇求,而且人家還不買賬,鬱悶,可就在這時,他聽到電燈泡們小聲的嘀咕起來:“哎,咱哥幾個天天看小妞跳舞,雖然能看到‘最真聖地’,可總看也膩,這舞台上我還真沒看過男人跳舞,你們想不想看……”

聽他們如此肆無忌憚的討論,劉師傅全身惡寒,有種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