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因為畢業論文的緣故,斷更了兩天,在這裏表示誠懇的道歉,補更啊補更,表示俺絕對補上。大家是否覺得這篇文架構太大以至於進展緩慢?其實我想寫的是那一種兒女情長、大氣磅礴、蕩氣回腸,所以,後麵會逐漸加快步伐,不必要的細枝末節,一定不會再有過多描敘,“百年戰爭”是全文兩大巨集**之一,而另一個小**也即將到來,定不會讓大家有所失望!
我會力爭給大家一個文筆細膩、枝幹清晰、**迭起的故事,還請大家繼續支持,謝謝!)
……
雨下一夜,天明時晴。
古星河終於發現,自己竟是無能如何都擺脫不掉身後兩人,縱是自己速度再快,亦是無法。
羽衣?
霓裳?
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古星河驀然止定身子,收起易水長劍,輕飄飄落到地麵之上,靜靜站在那裏,淡淡說道:“出來吧!”
“是,前輩!”恭敬的語音剛落,一藍一紫兩人立即落到地麵之上,低首而立。
古星河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說道:“你二人,非要逼著我出劍不可?”
“萬萬不要!”莫羽衣踏前一步,急急說道。
古星河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橫,他並不知曉,但是宇文世家相府護衛大總管的實力,他卻是一清二楚的,古星河能毫發無傷的將伊之責擊退,這樣的一份修為在帝都之內,已經算得上是強者之中的強者!
更何況,他自詡“天上地下,無所不知”,但此時竟然始終猜不透古星河的來曆,怎不教他心驚?
“前輩,我們毫無惡意。”看到古星河冷若冰霜的站在那裏,莫羽衣連連再次解釋說道。
而在他身側的霓裳,卻依舊是那副冰冷模樣,仿佛這世間的所有事情,包括她自己的生死,都與她無關一般。
古星河淡淡說道:“那你說說,你們到底是何來意?”
莫羽衣怔了一怔,呆呆的站在那裏,似乎在苦思冥想,卻聽古星河繼續說道:“若是說不出來個一二三四,那就莫怪我手中的長劍無情了!”
一柄泛著冰冷銀光的長劍,驀然出現在他的右手之上,在這個寒冷的淩晨,散發著刺人心扉的冷光。
莫羽衣看到那抹驚人劍光,駭然後退一步,卻似乎想到什麽,又立即向前走上一步,他麵部之上的神情,也不再是驚駭,反而漸漸鎮定。
古星河卻明顯的察覺到,在莫羽衣再次向前踏進一步的,他眼角的餘光,分明是向站立一旁的霓裳看去。
但紫衣女子霓裳此時依舊冰冷站在那裏,仿佛什麽都不曾看到過。
古星河的眼光依舊冰冷的盯著兩人,這兩人的來曆委實教他無法猜測出來,但卻又著實無法察覺到兩人身上的殺氣。
但古星河能夠肯定,他們絕非宇文相府的人,但卻一定會和左相府邸的人相熟,不然的話,莫羽衣刺殺澹台洛勇的時候,一見到“狂槍”伊之責禦器而來,便立即飛速向遠處遁去?
良久之後,莫羽衣方才開口說道:“前…前輩,其實,其實我們是想邀請前輩……”說到這裏,卻止住話語,似乎在猶豫著什麽。
古星河冷冷道:“一,不要稱呼我前輩,我沒你想象的那麽老;二,想邀請我做什麽?”
聽到古星河屢次說“不要稱呼我前輩”,莫羽衣驚詫的抬頭向他看去,在中州帝國,尊敬強者,是每個帝都貴族子弟必學的功課,因為中州帝國本身就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但眼前這個白衣白發之人,卻為何似乎不在意這些?
看到古星河冰冷的目光注視著自己,莫羽衣連連開口說道:“呃,是這樣的,我和同伴看到前輩…呃,不…看到先生獨自一人覆滅莫離齋,想必先生定然是和左相府邸有所深怨,而我們恰恰也和宇文老兒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不知道,先生能否和我們一同對付左相府邸?”
“呃?”古星河心中一驚,這人是心思單純,還是心機太深?連自己的名字來曆都還不曾知曉,便就說出這般交心的話語?他心中沉吟一番,淡淡說道:“你們?便就是你和這位紫衣小姑娘麽?”
莫羽衣搖了搖頭,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被紫衣女子霓裳搶先道:“羽衣,你忘了頭兒的話了麽?”轉首向古星河開口說道:“先生,請恕我們無法直言相告,若是我們聘請先生保駕護航,卻不知道先生是否能夠答應?”
古星河不置可否的開口道:“保駕護航?你們這是要雇傭我麽?”
霓裳冷冷點了點頭,開口道:“便就當做這般吧,不知先生可否答應?”
古星河淡淡一笑,輕聲道:“真的不可以告訴我,你們的來曆麽?”
霓裳搖了搖頭,說道:“上頭有規定,所以還請恕罪。”
古星河心中,此時卻在百般猜測他們的來曆,在蕭亦可提供的情報之中,他從不曾看到有這樣一個專門對付左相府邸的勢力,但是從羽衣和霓裳的神情之中,卻可以明顯感受得到,這個組織有目的、有實力、有手段的,一步一步蠶食著宇文家的勢力,絕不是一個籍籍無名的組織,但卻為何從來都不曾聽曉呢?
對於這個隱藏極深的組織,古星河的心中突然泛起極其濃重的好奇心。
反正刺殺澹台洛勇,隻不過是他牽引宇文、端木兩大相府的第一步棋子,此時何不隨著這兩人一起,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吧!
古星河淡淡一笑,開口道:“我的傭金,可是極其昂貴的,你們出得起價格麽?”
卻聽莫羽衣淡然一笑,神情自若說道:“先生還請放心,先生的傭金,我們一定能夠出得起,隻要先生願意幫助我們,我莫羽衣便敢擔保,一定不會讓先生吃虧的!”
古星河微微搖頭,開口道:“你們便不問問,我的傭金,究竟會昂貴到什麽地步麽?”
莫羽衣自信道:“這點還請前輩放心,等到事情結束的時候,先生再說不遲!”
“好吧!”古星河點了點頭,便閉上雙眼,站定不動。
卻聽莫羽衣繼續言道:“卻不知當如何稱呼先生?”
古星河淡淡說道:“現在稱呼什麽,便就繼續稱呼什麽吧!”
莫羽衣自顧自的點了點頭,曬然一笑,開口說道:“既然如此,先生便假裝我二人之師尊,不知先生是否答應?”
古星河並不言語,隻淡淡點了點頭,表示不反對。
莫羽衣立即拉著霓裳,恭敬的開口說道:“多謝先生,還請受徒兒一拜。”抬首再看時,卻見古星河並不願受他二人這一禮,而是遙遙飄向遠處,他連忙拉著霓裳,再次追了過去。
驀然間,霓裳將袖子從莫羽衣的手中抽出,冷冷看他一眼,兩人有若踏雪飛鴻,遙遙綴在古星河的身後。
……
又是一夜,黑暗降臨,雖無風雨,卻也看不見任何星光。
帝都長安,極西之地,銀槍盟,大門之外,高樹之上,三個身著黑衣的人影,靜靜呆在大樹之上,遙遙向銀槍盟的所在看去。
良久之後,方有一人冷冷開口說道:“這裏便是伊之責的老巢所在?”
另一個人淺笑著說道:“回稟先生,自然是的!”他的話語,雖然輕淺,但卻充滿了自信。
卻聽先前那人淡淡道:“你確定,伊之責現在不在其中?”
原先那人接口道:“這個先生還請放心,羽衣敢如此說,自然是不會有錯的!”
這三人,自然便是古星河、莫羽衣、霓裳了!他三人卻不知為何又來打銀槍盟的主意。
古星河對於莫羽衣的情報來源,感到極其的好奇,這些時日,他為了防止自己的身份泄露,已經主動切斷了和端木府邸的關聯,但卻始終也不曾見到莫羽衣和霓裳,與其他什麽人有所聯係,但是他們的情報,又是來自何處?
越是相處的時間久了,古星河便逾對他們的來曆感到好奇,特別是那一個不顯山不露水隱藏暗中的組織,更讓人心驚萬分。
思緒片刻,古星河冷冷道:“既然如此,我們這便下去吧!”
莫羽衣驚詫的向古星河看去,遲疑道:“先生準備硬闖?”
古星河冷聲道:“那你以為,應當如何?”
莫羽衣低首片刻,搖了搖頭,開口道:“一切便依著先生主意,晚輩不敢有所異議。”
古星河並不再有所言語,霍然幻化出來易水長劍,以手禦劍,驀然朝著銀槍盟的院牆掠了過去,莫羽衣並霓裳二人,連忙幻化出來自己手中長劍,一同禦劍追了過去。
又是一夜腥風血雨,將要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