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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呼嘯,雲在飄搖,長安城中,雪花紛飛。
幾壇酒入肚之後,古星河似是放開了心胸,雙手一蕩,已自酒樓窗戶口處飄了下來,卻發現身著紫衣的蕭亦可,此時便就站在自己的身邊,笑吟吟的看著自己。若非是仗著如今修為高漲,且有那神奇恢複元力的法子,古星河是絕度不願意直麵這個紫衣男子的,他的心機,他的陰冷,實在讓他忌憚。
古星河雙手抱拳,微微點頭,便率先拔腿向前方縱去,如風馳電掣一般,在人群之中左衝右突,而蕭亦可自然也不甘落後,兩人便有如那如海的蛟龍一般,飛騰縱躍。
古星河之所以提出這個比試法子,無非是因為忽然想到了前世之中蕭大哥和段老三的那一經典橋段,隻不過自己更加居心不良,而蕭亦可也不似段譽那般善良可欺。
便從他的氣度便可以看得出來,這絕對是一個陰謀家!也不知道右相端木清風在他的輔佐之下,到底做了多少件壞事,禍害了多少善良人家。
兩人遙遙出了長安城,如箭矢一般飛速消失在城內百姓的視野,雖然未借助神兵予以輔助,但以他們兩人的修為神通,輕易無法將他們的蹤影捕捉。
如同兩把利劍,又或是兩條蛟龍,古星河與蕭亦可兩人,瘋狂而極速的越過帝都郊外的莊園,跨過護城易水河,縱過高山,癲狂,飛奔,與雪同舞,暢酣淋漓!
古星河存心試圖將蕭亦可遠遠甩開,因此它的動作雖然看似雲淡風輕,但其實早已經鼓足了全身的元力,再加上他那源源不竭的恢複能力,在一步一步將蕭亦可甩在身後。
反觀蕭亦可,卻發現他雖遠遠吊在古星河身後,卻依舊不急不躁,有如閑庭散步般不徐不疾的向前行進著。隻是,若有人能夠看得見,他蒼白的臉頰之上,其實有那麽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紅,而在他的鼻尖之上,亦有一滴異常明顯的汗珠。
顯然,蕭亦可體內的元力已經漸漸不支,但透過他的雙眸,卻依舊無法發現他的半分急躁,這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如同森林之中最優秀的獵人,或者草原冬天裏的餓狼,他在尋覓著機會,尋覓著一切可以翻牌的機會!
而在他寬大的袖子之中,此時正握成一個拳頭,似有點點紅光映射開來,顯然他是在伺機準備著什麽。
但此時的古星河呢?他身體之中的元力,俱都匯聚到雙腳雙手之間,顯然也在等待著什麽。
帝都的郊外,雪舞飛揚,兩道飄逸的身影,在這紛飛的雪花之中,恣意飛奔,好一幅古典唯美的畫卷,讓人看得心曠神怡,但是又有誰能夠知曉,這絕非一場修為高深的比拚,其中摻雜了太多心術的較量!
比的不僅僅是修為,更是心機!
蕭亦可醞釀的,或許並不是某個時刻的突然一擊,或許僅僅是想釋放出來一種氣勢,隻是相對古星河有所幹擾罷了!
古星河雖然飲酒甚多,但對於蕭亦可的警惕之心,卻是自始至終都未曾有過絲毫鬆懈,當蕭亦可的氣勢略有所變之時,他就已然察覺,雖然明明知曉蕭亦可緣何如此,卻仍是止不住的小心防備,便是有如狂蛟般奔騰的步伐,此時也漸漸放緩了速度,他的心思一半在縱躍之上,另一邊便就在愈來愈靠近的蕭亦可身上。
蕭亦可,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但古星河如此之作,卻並非因為對之有所懼怕,反而心中有另一番打算,他故意做出如此這般的小心翼翼,隻怕也是有意而為之
烏沉沉的黑雲,紛紛飄揚的白雪,高山,大河,還有平坦的原野,兩人就那般恣意而戒備的奔躍著,如利箭,如蛟龍,似飛虹。
似是要讓人產生錯覺:兩道青煙,嫋嫋而過。
終於,幾絲神廟高大的望塔,終於出現在兩人的視野之內,古星河甚至能夠看得清楚,在那望塔之上,甚至有一個小小的童子,正拖著掃帚賣力到掃。
說帝都,便不可不說幾絲神廟,而說祭祀神廟,卻又偏偏不可不說望塔。傳說在數千年前,便有絕世宗師強者相約決戰望塔之巔,後來帝國皇帝明令禁止,所有的帝國子民俱都不可褻瀆神廟的尊嚴,那個時候的皇室還是很有實權的,便是宗師境高手再強悍,隻怕也不敢輕捋皇帝陛下的威嚴。自那以後,望塔便成為帝國虔誠子民的精神寄托,而望塔也自那時候起,連帶著祭祀神廟一同,再也不曾對外人開放,所以關於望塔的一切,到得最後,俱都成為了傳說。
古星河倒是有幸來過神廟一次,隻不過在那時候他壓根就沒時間去望塔一次,便是宗師之戰以後,他雖然以養病為由,賴在神廟之中兩三日,但也未能到得望塔頂端一次,究其原因,是因為那個白毛大祭司硬生生的將他留在身邊教誨了兩三天,讓古星河終於體會到了一次壞學生碰到好老師的痛苦。
這一次,說不得……
打死也不敢再進神廟之中了!
遙遙看見望塔越來越近,古星河朗喝一聲:“蒙蕭兄承認,小弟我先行一步了!”說話的同時,雙腳之間的速度猛然加劇。
“孤崖兄,那倒未必!”蕭亦可怪笑一聲,速度猛然快了許多,古星河的眼角餘光之中,忽然便看見一道紅光向自己暗暗襲來。
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麽?
古星河心中冷冷一笑:真當自己現在沒有防備了麽?隻見他稍稍減緩速度,元力運至雙手之間,猛然向後方擊去!
“轟!”一聲巨響,古星河卻霎時間立即臉色大變,因為他實實在在感受得到,那一抹紅光之中,蘊含的竟然隻是極少的元力而已,當古星河感受到的時候,他便立即知道自己已經上當。
果然,隻在刹那之間,蕭亦可便已經追趕上他,古星河很明顯便看得清楚,在蕭亦可的眼角眉間,此時正輕輕揚起一抹微笑,淡淡的一抹微笑。
“哼!”古星河一聲冷哼,握緊雙拳猛然爆發開來,他的速度比之先前不知快了多少倍,顯然也如同蕭亦可一般,一直在深深掩藏著自己的實力罷!
“轟!”一道氣浪撲來,古星河後發先至,鐵拳一握,便朝著蕭亦可的背上砸了過去,那疾快的速度,讓風都隨之而顫抖,疾聲作響。
似是感受到身後那層層壓力,蕭亦可猛然提快速度向前方奔去,身子懸浮在虛空之中,卻驀然間轉了過來,一掌擊向古星河的鐵拳。
“轟!”拳掌相擊,無數草木飛雪為之震動,蕭亦可借著這一擊之力,翻然向前方飄去,而古星河似也不曾受到任何影響,就仿佛兩人剛剛那一擊並不曾發生過。
依然是兩道旋風般的奔騰跳躍,所不同的是距離神廟之門也越來越近,蕭亦可麵色蒼白夾雜著紅潤,卻依舊毫不停歇的向前方奔去,而在他的身後兩步以後,則是古星河怒步狂奔的身影。
這場有關修為與心機的比試,到達這裏,已經漸漸接近尾聲,到底誰勝誰負,似乎在刹那間便就可以知曉了!
古星河卻兀自不肯放棄,他體內的元力已經運轉接近極限,速度越來越快,與蕭亦可之間的距離,也越拉越近,但是那木門,似已經就在他們的眼前,似乎蕭亦可馬上就在撞到門上去了!
這一場比試,終究還是心機更深、隱藏更深的蕭亦可略勝一籌!
“咳!咳!”卻在刹那間,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在這寧靜的雪地裏響起,古星河還來不及去有所思考,便已經有如一陣風一般,到達木門邊上,終點之處。
這一場比試,竟然最終是他獲得勝利?!
古星河驀然站定身子,驚詫的朝後方看去,卻見一身紫衣的蕭亦可,此時臉色蒼白的可怕,他單手支撐在地,是不是在防止自己突然會倒下去?古星河低首再看,卻發現潔白的雪地裏,有三兩點殷紅色的梅花出現。
“蕭兄!……”古星河靠近一步,卻在刹那間立即站定身子,他怔怔的看向蕭亦可。
卻見蕭亦可抬起頭來,雲淡風輕的開口說道:“孤崖兄,這一場比試,最後還是你勝了!蕭某佩服!”
大雪紛飛之中,古星河突然覺得,自己雖然一直在忌憚著他,卻又似乎從不曾了解過他,這樣的一個身體孱弱、修為高深、心機重重、性子好強的紫衣男子,他到底會有一個怎樣的過去?古星河忽然間對這個問題,很好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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