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8 謝京南竟然在她的門外,站了一夜

688 謝京南竟然在她的門外,站了一夜

“沒關係,他可以帶別的女人去你們的婚房,你難道不可以帶別的男人去你自己的房子裏?”

景淳拎著紅酒瓶子,‘噗哧’就笑了出來:“沒見過男人上趕著做小三的。”

“那也得看對方是誰。”

謝京南目光灼灼的望著她,不閃不避,直將景淳看的垂下了眼簾,而那握著冰涼酒瓶的手指,卻是一根一根攥到指節發白。

“我要睡了。”

她到底還是沒有給謝京南開門,轉過身去,一如來時那樣,緩緩走入月下夜色之中。

她不記得謝京南後麵喊了她沒有,也不記得謝京南在那裏站了多久,她回去房間之後,又開了一瓶酒,然後那酒喝到一半的時候,宛城下起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

雪下的紛紛揚揚的時候,他的車子還在她的別墅外停著。

景淳將窗簾緩緩拉上,然後關了燈,她閉上眼躺在床上。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我連硬都硬不起來……’

‘……那天晚上阿垣和我做了四次……’

‘他寧願我用嘴伺候他,都不肯睡你這個千金小姐呢。’

那些話又如噩夢一樣在她的耳邊浮動,她最初的時候,兩杯紅酒就能沉沉睡上一會兒,可現在,她喝光了一瓶半,腦袋疼的要炸了,可人卻清醒無比。

怎麽才能入睡,怎麽才能把這些全都忘掉,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景淳翻個身,趴在床邊上昏天暗地吐了出來,她吐幹淨了,人似脫了水一樣無力的不想動,就這樣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再睜開眼,外麵卻是刺眼的明亮。

這雪下的極大,整個城市都被籠罩在一片雪白中,景淳拉開窗簾,卻看到大門外清晰的黑色車轍,雪剛停了不久,車轍印跡這般清晰,景淳不由得蹙眉,難不成,他就這樣站了一整夜?

握著窗簾邊緣流蘇的手指,驀地就收緊了,那絲線絲絲縷縷的纏繞在雪白的指節上,勒的她手指生疼。

謝京南……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景淳轉過身,把自己的行李箱翻出來,她搬出來的時候,隻帶走了自己的私人物品,可箱子的最底層,卻到底被她翻出了那一隻水晶球。

景淳捧著那一隻晶瑩剔透的水晶球,那一夜與謝京南初遇的場景,不由再次浮現眼前。

那是她一生最痛最黑暗的轉折點,宣告著她所有的幸福和無憂無慮的過往,就此被一刀斬斷,再也回不去曾經。

謝京南這樣的男人,不是承繼家業的二世祖,也不是徒有虛名的草包,她不信他那一夜不清楚她這般狼狽是經曆了什麽,更何況後來,李謙的數次登門提親,更是攪合的整個城市流.言不斷。

那麽,他所圖謀的,又是什麽?

如林垣一般,貪戀和傅家結親的無數好處麽?

可他謝京南很明顯不需要,他在宛城的生意雖比不上傅家,可他在國外的產業卻也極其豐厚。

當日婚禮,他派人給她送來這一份新婚禮物,她自然心中好奇無比,事後,她偷偷的問過堂哥身邊最得力的助手顧恒,而這些消息,都是顧恒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