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橫生的老臉上布滿水滴般大小的汗珠,滾滾的滑落在地麵上,老頭一手扶住玄天斷刀,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好一會兒,老臉上的潮紅退去,老頭抹了抹滿臉的汗珠,笑嗬嗬的道;“人老了,才提起這麽短的時間就氣喘呼呼的了。”
聞言後的喬雲直接兩眼翻白,也不知道這老頭是故意來炫耀還是來打擊自已。
麵前的老頭好歹也堅持了一分鍾以上,而喬雲卻不到10秒鍾。
老頭眼尖將喬雲那個古怪的表情看在眼中,連忙笑嗬嗬的道;“小子,你也不要用這樣的表情來看待我,如今我已經將武技卸力修煉到七重天境界,當然比你堅持得久些。”
此時的老頭對喬雲似乎極為的友好了起來,也沒有叫他真實名字,反而稱呼他為小子。
“呃,武技卸力修煉到七重天境界?”喬雲一臉訝然,原本以為到達武技;卸力到達五重天的境界就可以將玄天斷刀運用得得心應手,沒想到連七重天境界提起玄天斷刀都是這般的吃力。
老頭似乎看出來了喬雲的心事,笑著問道;“小子,如今你已經將卸力領悟到了多少重天境界來了?”
比起老頭將武技卸力修煉到七重天的境界,喬雲也有些慚愧一般,臉上抹過一絲‘羞紅’,幹笑的道;“才三重天的境界而已,比起您老人家那就差得多了。”
“到達三重天的境界?也算不錯咯,武者在重的是肉身上的修煉,也是極為的艱辛,不比鬥師那般順暢,如果是鬥師修煉將武技卸力修煉到七重天的境界,別說是提起這把玄天斷刀,就連數千斤的重物都難以拿起來,這也算是鬥師與武者之間的差距。”老頭笑意融融的道。
“呃,玄天斷刀?原來您都知道。”喬雲聽見老頭將玄天斷刀名字說出來的時候,一臉錯愕的神色,驚訝不已的問道。
對於喬雲的隱瞞,老頭並沒有生氣,畢竟這把玄天斷刀可是神器,雖然是破損的神器,但遠遠不是靈器所能媲美的,任憑誰都會有私心的。
“既然我讓你拿出斷刀,自然也知道這把斷刀的來曆,你也不必這般驚愕。”老頭侃侃而談的道;“不過,我得告訴你,這把斷刀的主人與武風學院有很大的淵源,這也是我單獨想見你最主要的原因。”
“呃,和玄天斷刀的主人有很大的淵源?”喬雲神色猛然一楞,正如老頭所說的話,那麽那個‘黃泥人’豈不是跟武風學院有很大的關係?那他為何會隱匿在孤島之上?
老頭似乎有許多的感慨一般,邁著步伐緩緩的踱了兩步,才道;“這把玄天斷刀的主人就是我的師父,也就是武風學院的創始人.....數千年前,師父無緣無故的失蹤,直到得知你居然修習到武技卸力的時候,我也是驚愕不已,那種心情難以平靜下來。而今天看到師父的玄天斷刀時,更加相信師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得知這一切後的喬雲,腦袋也大了好幾圈,差點都摸不著東南西北了,荒島上的那位‘黃泥人’到底是不是老頭口中的師父也就是曾經震古爍今的武聖?如果真的是武聖,那他怎麽會藏匿在荒島上?
說到這裏,老頭神情也激動了不少,連忙問道;“小子,能不能告訴我,這把玄天斷刀是誰送給你的?還有武技卸力是誰教你的?”
如今喬雲已經被別人抓住了小辮子,更何況是他的武聖並且還是武風學院的院長,在迦馬王國是德高望重,他想狡辯,也是有這心,沒這力了。
無奈的喬雲也隻得將如何去遇見‘黃泥人’,如何修煉得武者武技;卸力,以及如何得到玄天斷刀一一告訴了老頭。
當然,喬雲也並沒有將與仙琴韻到荒島上取紫龍晶的事情說出來,隻是挑三揀四的說了一些重點給老頭而已。
聽聞喬雲一連竄的講述,老頭眉頭緊鎖,似乎不相信喬雲所說的話,沉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喬雲無奈的攤手道;“句句屬實,我也不知道那位‘黃泥人’是不是昔日的武聖,玄天斷刀還有武技卸力都是他的,他隻是希望這把玄天斷刀能夠找到殘缺的部份.....”
老頭沉吟道;“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老師為何藏匿在荒島上?小子,你能不夠帶我去荒島一趟......”
“呃,去荒島一趟?”對於老頭的要求,喬雲也是十分為難,畢竟那位‘黃泥人’曾經告誡過他,從此以後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他的生活,而喬雲自然不會去觸碰‘黃泥人’的逆鱗。
看到一臉為難的喬雲,老頭眉頭一皺,沉聲問道;“怎麽?難道還有什麽為難的地方?”
與其委婉的拒絕,還不如老實的告訴他,畢竟‘黃泥人’有可能是武聖,老頭自然不會這般輕易的去冒犯,心中盤算了片刻,喬雲連忙道;“院長,不瞞您老,我離去的時候,那位前輩告誡過我,從此不允許任何人去打擾他,否則手下無情.....”
喬雲的話,讓老頭陷入了沉思,如果不是老師武聖,憑著院長的身份,至少還不能把他怎麽樣,如果真是武聖的話,這般去冒犯必定惹惱老師。
思量了好一會兒,老頭苦笑道;“既然是這樣,那就不會為好。喬雲,你以後就呆在武風學院吧。”
“是,院長,學生一定會遵守學院的院規。”喬雲抹過欣喜般的笑容,連忙恭恭敬敬的道。
老頭急忙止住了喬雲的話,連忙道;“等等,你先別忙,我得把話說清楚,你不是我的學生,我也不敢收你為學生。”
“呃,不是你的學生?不敢收我為學生?院長,我不明白你話中的意思?”聞言的喬雲神色猛然一楞,茫然不解的問道。
“如果那位‘黃泥人’真是我的師父武聖的話,那麽你我兩人也算是師兄弟,如果收你為學生,那豈不是亂了輩分?”老頭侃侃而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