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楞在這裏做什麽?難道等人死光了,在來收拾這個畜牲嗎?”看著八柱青墨蟾美味般的吃著活人,胡城主急得雙眼血紅,朝傻眼的齊生與王維恕喝道。

皮肉狠狠的抽搐了兩下,齊生似乎有些膽怯了一般,急忙道;“胡城主,八柱青墨蟾可是八階位的魔獸不跟夠與昨晚碰見的幻瞳毒珠相比,我看我們還是先擇逃離吧?”

“逃離?”聽到齊生這一句話時,胡城主搖頭苦笑道;“如果能逃離的話,我還需要你們這般拚了危險來與它拚鬥嗎?這可是八階位魔獸,你認為我們逃得了嗎?”

依照八階位魔獸的實力,別說是他們了就連開元大陸上巔峰的強者都要繞道而行,想從八柱青墨蟾的眼皮下逃走,那簡直是異想天開。

經胡城主這般的反問,那位男子竟然答不出話來,結口道;“這、這....憑著我們幾人的實力,並且還有兩位身受重傷,就算拚死也不可能殺死它啊?”

“就算是死也要拚殺,否則都會成為這隻猛獸口中的食物。”胡城主厲聲大喝道。說罷,泛著水光的長槍輕盈的揮動了一下,四條如實質化般的水龍脫槍而出,向不遠處龐然大物的八柱青墨蟾襲擊,同時胡城主低聲喝道;“分斬落浪決。”

四條水龍如同實物一般奔騰咆哮著,帶夾著茫茫的水霧。

“砰。”如撐天般的觸角隨便揮動,直接將襲來的四條水龍擊得消散。

“嘎、嘎,就憑這一招就想打傷我?簡直是笑話,人類螻蟻還是甘心做我的食物,我也好讓你死得痛快一點。”八柱青墨蟾嘎嘎亂叫了兩聲,跟本沒有將六階位的強者放在眼中。

看著輕易拍散襲擊的四條水龍,胡城主臉色煞白,牙齒咬得喀喀作響,恕吼道;“我們四人一起上,就算是死也要將這個畜牲誅殺掉.....”

話一落下,腳掌在半空中虛踏了兩下,胡城主首當其衝的衝在了最前麵。

“媽的,就算死也總比被這隻猛獸給活生生的吃掉要強。”被喬雲劈斷一隻手臂的王維大咧咧的罵了一句,怨恨的目光看了喬雲一眼,旋即躍上高空,向八柱青墨蟾飛去。

虛浮在半空中的齊生躊躇不已,最後牙關一咬,似乎做了一個堅決般的決定,提著黑棒也跟隨了過去。

“老大,我們出不出手?”看著三人與八柱青墨蟾拚殺,呆在肩膀上的黑鰍急忙問道。

“我們還是合力將變態的魔獸除掉吧。”如今到了生死關頭,喬雲很清楚,如今的處理,此時的他已經跟追殺自已的三位六階位強者係在一條陣線上,如同綁在繩上的螞蚱一般。

“嘎、嘎,沒想到還有幾隻人類螻蟻來反抗,像幾隻蒼蠅一般在眼前晃動著,簡直有些礙眼。”戲謔的目光看著急射而來的四人,八柱青墨蟾毫不在意一般的鬼叫了兩聲。

泛著水光長槍向八柱青墨蟾刺去,胡城主恕喝道;“媽的,就算是死也要殺死你這畜牲。”

“嘎、嘎,就憑你們四隻人類螻蟻。”看著刺來的長槍,八柱青墨蟾在次鬼叫了兩下,一隻如撐天觸角隨意一揮,觸角如同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刃一般,直接從胡城主的腰間橫斬成兩截。

“胡城主.....”眼巴巴的看著沒有絲毫餘地就被擊殺的胡城主,齊生與王維都是驚呼了一聲。

看著被擊為兩半截的屍身時,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邊溢出來的青墨色的口水,八柱青墨蟾像是鬼一般的道;“嘎、嘎,這可是極品美食可不能浪費了。”

觸角迅速一卷,直接將斬成兩半截的屍身丟進血盆大口中,津津有味的嚼動著。

看著八柱青墨蟾品嚐著‘美味’時,別說是喬雲就連齊生與王維都是頭皮發麻,宛如掉進了十八層地獄一般。

“怎麽辦?胡城主已經死了,難道我們還要做無畏的犧牲嗎?我們還是逃跑吧?”齊生急紅了雙眼,似乎哀求一般的看著王維。

“喬雲,你認為怎麽辦?”如今在關鍵時刻,王維也隻得夠如一笑泯千仇般的暫時放下仇恨急忙問道。

無奈的攤了攤手,喬雲苦笑道;“還能怎麽辦?你速度快能夠跑得這個畜牲嗎?依我看還是拚死一戰,或者從草原的懸崖處跳下去也有可能大難不死。”

看著喬雲與王維沒有絲毫逃跑之意,齊生氣衝衝的道;“既然你們不跑,那也別怪我心狠丟下你們,也同時祝你們兩人能夠擊斃這個畜牲。”說罷,兩腳在空中虛踏了兩下,急忙向遠方急風而去。

“咦,想跑?嘎、嘎,我還沒有玩夠,還是先留下來塞牙縫吧。”如寶石般的青墨眼睛看著向遠處飛去的‘蒼蠅’,巨大的觸角隨意一揮就將齊生緊緊的卷了起來,一下子就丟進了口中。

“啊....”淒厲的慘叫聲從八柱青墨蟾血盆大口中發了出來,直讓喬雲兩人心驚不已。

“媽的,拚了。”

借助著淬雷七步決的威力,喬雲迅猛急閃,左手掌一側形成手刀,騰騰的火焰環繞於手刀之上,同時低聲喝道;“格鬥碎掌。”

“砰。”冒著騰騰火焰的手刀劈在一隻巨大的觸角上。

然而,喬雲臉色驟然蒼白了起來,手刀劈在觸角上並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嘎、嘎,這一招還算有丁點威力。不過對我來說沒有像是在撓癢癢一般。”八柱青墨蟾鬼叫了一聲,那隻觸角猛然一抖直接將喬雲擊得吐血橫飛。

而王維還沒有挨近八柱青墨蟾就成為了它口中的美味。

不到二分鍾的時間,逃竄的數千士兵死得隻剩下不到一百人。而這一百人士兵已經知道末日的到來,是不可能從八柱青墨蟾的嘴角逃過的。

依靠著小身板,黑鰍在八柱青墨蟾身上奮力的劃動了兩下,隻留下淺淺的傷痕而已。

“老大,怎麽辦?跟本就傷不了那個家夥?”黑鰍急紅了眼睛,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