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人的反駁,盜賊們都是趨之若鶩般的拒絕喬雲的條件,畢竟誰也不願意自毀功力。

“既然你們都不答應我的條件,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看著這些盜賊們絲毫沒有悔改之意,也讓喬雲起了必殺之心。

“大家一起上,一定要將這個家夥給擊斃於此。”

盜賊們都是齊湧而上,將喬雲團團圍住在了裏麵。

淩厲的目掃視四周的盜賊,用手抹了抹嘴角邊的血絲,喬雲恕喝道;“來吧,今天我就大開殺戒,來多少,殺多少。”

腳掌在地麵猛力一踏,喬雲直射百丈高,而當他急射高空時,一把鋒利的長矛刺破了原地地殘影,當場消散。

“老大,讓我來幫你。”黑鰍化做一道流光,鋒利的兩爪子奮力一揮,當場將一位盜賊抓得稀巴爛。

借助著淬雷七步決的威力,腳掌猛力在一個頭顱上一踏,冒著騰騰火焰的火刀劈在另一位盜賊身上,當場擊斃兩位盜賊。

喬雲將淬雷七步決發揮到極致,不斷的在人群中穿行,每一招都會擊斃一位盜賊。但他由於施展過狂崩烈焰後,身受重傷,在經過這般的浴血奮戰,內傷逐漸的嚴重,也導致難以發揮出平常的實力。

鮮血大口大口從口中吐出,喬雲臉色蒼白得如同死人麵孔一般。

“老大,你沒事吧?”看到受到嚴重創傷的喬雲時,黑鰍的小眼睛也是通紅了下來,急忙問道。

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喬雲傳音道;“沒事,無論如何都要將這群垃圾給擊斃。”

“這個家夥已經支持不住了,大家一起圍攻他,必定可以將其誅殺。”

趁他病,要他命。看到受重傷的喬雲,盜賊們攻擊更加凶猛了起來。

喬雲一把抓住向胸口刺來的長矛,臉色猙獰,奮力的一揮,將那位盜賊甩出數丈遠。

“噗。”閃爍著寒光的長劍刺中了左手臂,鮮血順著長劍滴落而下。

喬雲雙眼血紅的看著那位手持長劍的盜賊,右拳捏得喀喀作響,恕喝道;“去死吧。”

“砰。”拳頭轟穿那位盜賊的胸膛,連體內的五髒都被轟為粉碎,手臂猛力一振,那位盜賊被震得五馬分屍。

“老大,盜賊太多了足足有幾百號人,在這般殺下去,恐怕盜賊沒殺死,我們兩個都要死在這裏了。”此時的黑鰍皮毛變成殷紅一片。

“媽的,看來隻得強行運轉鬥氣了,不然的話,盜賊沒殺死,我就得死在這裏。”喬雲也很清楚現在的局勢,當即強行運轉鬥氣,內傷在次加重,鮮血吐出,驟然,騰騰的火焰環繞於全身,火浪衝天,周遭氣溫一下子增高了數倍。

“呃啊。”咬緊牙關,喬雲強行將刺穿手臂的長劍給硬生生的拔了出來,沾滿鮮血的長劍在鬥氣注入下顯得格外的妖豔,喬雲大喝道;“落焰裂山決。”

隨著大喝聲的落下,炙熱的火浪猶如江水一般洶湧澎湃的彌漫方圓百丈,轟隆的爆炸連綿不斷的響起,滾滾沙塵與炙熱的火浪交織在了一聲。

慘叫聲也是淒慘不無,直讓人毛骨悚然。

在騰騰的火浪中盜賊們都被烈火活活的焚燒著,隱隱能夠聞到衣服燒焦和肉質的清香氣味。

待火浪熄散的時候,山寨裏除了被焚燒得焦黑的人骨外還有一具躺在地麵上一動不動,狼狽為奸的少年。

“老大,你沒事吧?”看著躺在地麵上的喬雲,黑鰍急忙傳音問道。

然而昏厥過去的喬雲跟本無法聽到黑鰍的呼喊聲。

日落日出,喬雲躺在這片廢墟的戰場上足足一天一夜才清醒過來,艱難的支撐著全身傳來錐心般疼痛的身體,喬雲晃動了下昏昏沉沉的腦袋。

“老大,你醒了?”看到喬雲的醒來,黑鰍興奮不已的問道。

喬雲點了點頭應道;“嗯,對了,黑鰍,我在這裏躺了多久?”

提起喬雲昏死過去的事情,黑鰍也做出了人性化般的動作,唏噓不已的道;“老大,你已經昏厥過去一天一夜了,當你昏厥過去的時候,黑鰍差點嚇得半死,還以為你.....”

喬雲強行擠出一臉笑容,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了兩步。

看著地麵上的屍骨,喬雲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雖然他曾揚言要血洗黑水寨,那隻不過是一時氣憤而已,而現在卻因一時憤怒殺了足足五百來人以上,心中多多少少也有些愧疚。受了重傷的喬雲連走路都有些困難,因此他並沒有離開這裏,而在山寨中找到一個讓人找不到的僻靜地方盤腿療傷著。

騰騰的火焰環繞著全身,喬雲開始修複著體內受損的經脈,汗如雨下,臉上的汗珠滾滾落下。

由於這次受傷跟施展千尺盾還要嚴重,喬雲足足盤腿打坐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才恢複到以往的五程。

黑水寨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山寨,而村莊也是新蘭王國境內,事情自然是以一傳十,以十傳百的在新蘭王國境內傳播著,更是以訛傳訛的地步。

但由於黑水寨被屠寨與村莊被屠殺,兩者都被屠殺得幹幹淨淨沒有一人生還,也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

許多人將兩者融合在了一起,認為可能是一隻絕世大凶魔在新蘭王國境內肆意屠殺。

為了不讓人發覺,喬雲走進山寨房間裏,洗了一個幹淨的澡,換上一套幹淨的衣服,之後就騎上山寨裏的一隻馬駒離開了黑水寨基地。

由於有兩天兩夜沒有進一粒米食,喬雲騎著馬駒來到了一間客棧裏麵,點了一些小菜,慢慢的享受著美味。

“喂,兄弟,你有沒有聽說黑水寨還有宗閬山山腳處不足五裏的村莊的事情?”

“切,這件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但沒有一人還生,也不知道是誰下的狠手?”

“是啊,也真夠心狠的,黑水寨是一個無惡不作的盜賊寨子是該殺。但村莊卻是一些淳樸善良的村民也殺害,簡直沒有一點人性。”

客棧裏麵也是低頭附耳的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