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夜央會所

土左是右撇子,右撇子坐車一般會選擇坐右邊。遺書中所說的‘偏頭偏頭看窗外’,應該指的是右邊的窗戶。

風塵坐在右邊位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窗外,默默記下所有店鋪招牌的名稱。

丁奎踩下刹車:“前麵隻有兩個拐彎處,沒有直路可走。”

“原路返回”,這一路下來,風塵並沒找到和提示有關的店鋪名稱。

但,這還沒完,隻走了二分之一的路程。提示中的‘從南走到北’根本沒有提醒,哪邊是南,哪邊是北。

所以,隻有兩頭都走一遍,才是終了。

回程的路上,風塵更加專注,生怕錯過了重要的地方。還好,終於有所成果,在看到某家店鋪碩大的招牌後,忍不住叫了起來:“丁警長,麻煩路邊停一下車。我們去那裏麵看看!”

丁奎停下車,往風塵所指的方向看去:“夜央會所,你去那裏幹什麽,凶手藏在這裏麵?”

風塵此時高興得忘乎所以,脫口而出:“這就是那遺書提示內容的答案。

[天象交替時,快沉寂吧],天象指的就是晝夜交替,能讓人沉寂的天象是夜晚,指的就是[夜]

[四麵八方的守護,我無所畏懼],讓人不害怕的四麵八方守護,是中央,隻有站在最中央才能無所畏懼,指的就是[央]

[偏頭看窗外,所會就心中],這就是純粹的字麵意思,讓我們坐在右邊看窗外,從我們的角度來看,是倒過來的‘所會央夜’,所會指的就是反過來的[會所]

整個提示合起來就是陰陽路夜央會所!”

“是嘛,原來那封遺書是這麽回事”,丁奎眼神變得可怖:“所以,你是假借查案之名來調查遺書內容吧!”

“呃……”風塵恍然醒悟,訕訕笑到:“也不全是,我也有很認真的調查案子的!”

“嗬嗬,你該不會早就知道答案,故意騙我出來……”

丁奎還沒說完,風塵便慌忙的說:“沒…沒這種事,我真的是出來調查案子的……”

心虛的看了丁奎一眼,見其絲毫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隻好坦誠認錯:“也有那麽一點啦,想著順便查查遺書的事……”

“哼,我不管你怎樣,傍晚之前必須破案”

“一定”

“嗯,現在可以說說你為什麽那麽熱切調查那封遺書的事,十多年的警察經驗告訴我,這裏麵一定有陰謀。”

“哈哈,竟然被丁警長看穿了。沒錯,因為我覺得連你們都解不開的遺書,我要是解開了,那得多風光啊!所以,我就隨便動了一下腦子,解開了提示。”

“隨便動一下腦子,你這是在暗示我們很笨嗎?”

“沒有,沒有的事”

“現在你的陰謀都達到了,回醫院”丁奎拉下加速檔,迅速消失在夜央會所門前。

“丁警長,你就不好奇,想進去看看嗎?”風塵無奈的呆坐著,知道今天的探尋到此為止了。

“沒興趣,案件都已經解開,這些檔案自然沒用,我可沒閑情心去探尋這些沒用的檔案,還有更多的事等著我去忙。”

“可我有興趣啊”

“你有興趣,等你傷好了自己去探索就是了,沒人攔你”

嗬嗬,一個月後,誰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風塵深呼吸,讓自己焦急的心情平複下來,算了,明天去也沒關係。

“丁警長,你知道夜央會所是和什麽樣的場地嗎?”

丁奎想了想,說:“類似於酒吧,又不是酒吧。是個娛樂場所,歌舞、棋牌、住宿、表演樣樣俱全,反正就是有錢人的娛樂場所,你竟然不知道!?”

“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不是有錢人,你也知道,我是靠成績保送進皇陵大學的,很窮。所以,想辦個偵探團,賺點錢來供自己上大學。”

“雖然語氣很真誠,但總覺得你在說謊。”

“我說的都是真的,所以,丁警長,以後找我幫忙時,能不能給點酬勞。”扮演了幾年的窮人,表情能不真誠嗎?在丁奎還沒反駁之前,風塵連忙補上一句:“當然,丁警長不給也行,我就當是警民合作,發揚偉大傳統。”

風塵都說到這份上了,讓丁奎怎麽能拒絕:“我會酌情給你調用幫助警方提供線索的‘獎金’,實在沒有,我是不會自掏腰包的。”

“嗯,那這次……”,風塵搓著手掌,笑嘻嘻的說

“這次不行,我還沒完全適應被宰的這件事”

“瞧你說的,什麽叫做被宰啊,嘿嘿。”能敲詐到警方的錢,聽著像是一件光榮與刺激並在的事。

……

醫院內,風塵的病房裏,任民郵惋惜的搖了搖頭:“春俠,我去看過了,那的的確確是用你的身份信息登記租憑的大卡車,人家公司大廳的監控錄像也拍到了一個身形和你十分相似的人。難道真的是你……”

“不,不是的,我沒有幹這種事情”劉春俠情緒激動的否決道:“我真的沒有去過那家汽車租憑公司的映像,除非是我夢遊。”

“夢遊?不可能吧,夢遊的你不可能分辨得了紅綠燈。這個理由行不通,春俠,你還是老實交代了吧,這樣罪責會輕一點。”任民郵貓哭耗子的說

“我不會認罪的,我沒做過的事,我不會去承認的”,劉春俠一把推開任民郵,情緒躁動的喊到:“你不是說過你相信我嗎?為什麽現在又說我是凶手,你這個騙子,離我遠點。”

“劉春俠,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我相信你也沒用,你還是坦白一點吧!”任民郵也跟著暴躁起來,好好的幫我擔了罪名不就得了,再怎麽反抗都沒用。

劉春俠滿是期頤的說:“為什麽,為什麽連你也不相信我,那天我們明明一直在一起,你可以當我的不在場證明啊!”

任民郵冷哼一聲:“不可能的,這種偽證我怎麽說的出口,昨天下午我們睡覺的那兩個小時,我不能幫你做不在場證明。”

“那是當然得啊,因為你就是凶手,根本沒資格為別人做不在場證明……”,風塵推門而入,朗朗上口的看著任民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