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同床共枕
四人穩當當的站在緋色的身後不動,把楚天釗的話給放在了半邊。
楚天釗臉色難看的看著緋色身後的四個丫頭,這四個人如同她本人一般,油鹽不進不說。更可惡的是把他的話也當做耳旁風,楚天釗把視線看向了緋色。肯定是緋色說了什麽,不然耐與他的威壓,這四個丫頭還是能喊動的,並且非常的使大體和抬舉。
“緋色,已經晚了,你讓幾個丫頭在身後候著是怎麽回事。”楚天釗泄了一口氣的艱難說道。
“哦,她們四個是陪嫁丫鬟,留在這裏是天經地義呀!”緋色笑嗬嗬的說道,把楚天釗難看的眼神視而不見。
說著,緋色直接繞過楚天釗,進了內室的房間裏,看著裏麵布置得還是新房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有些酸澀,她停頓了下來,看了春初一眼,春初不愧是大丫鬟。看人臉色和知道主子的意思。
春初上前把整理整齊的被褥給抱了下來,一點也不覺著雖然嫁到這裏來了,她們還是對什麽都不熟悉的樣子。直接往旁邊的衣櫃裏抱出別的顏色的被褥換上,速度快的隻是幾下就完整了。
冬雪和夏雨秋落三人也忙活著別的,夏雨出去打水來洗腳。這種享受的日子,緋色是過的心驚膽戰的同時,也是擔憂的享受著。畢竟她是怕自己遭罪呀!但是也知道這是古代的規矩。
在古代,丫鬟是沒有人權的,所以她盡可能的對她們四人好,連將軍府餘下的丫鬟也從來沒有怪罪過。
都是和顏悅色的對帶著,就算婢女們做錯了事情,緋色隻是讓她們改過就可以。不要動不動的就是下跪,不要來不來就請罪說著小姐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殺我。
緋色還鬱悶了幾回,她看起來就是那麽視人命為無物的嗎?真的這麽狠辣嗎?不然個個怎麽都會說小姐饒命呢?讓緋色非常的無奈,也是改了好幾回才把這些丫頭的奴性改過來的。
冬雪雖然醫上麵好。有天賦。但是對於照顧人這方麵,對於緋色還是照顧的很好的。四個丫頭在人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冬雪的性子跳脫,夏雨則是有些不熟悉的害怕和隱蔽。秋落是沉悶和冷漠,所以平時相處的最多的是春初和冬雪。但是出門在外大部分時間緋色都是帶著春初,因為春初知識廣泛。
每次都讓緋色佩服,不管是在齊南還是西楚,隻要看到一個東西,緋色不知道的。問春初,她一定能知道。就像是個天生的百寶箱一樣。裏麵儲存的是各種事情。
八卦。人物,小道消息,還是人文地理知識,或者是女紅繡花。琴棋書畫春初都多少懂些。緋色有次看到春初懂得這麽多,奇怪的問春初這些知識都是哪裏學來的。
春初卻笑著說。“奴婢們都是劉媽媽經過精挑細教育出來專門照顧小姐的,做小姐的耳朵和眼睛。”
春初是這麽說的,緋色聽到的時候,卻是想哭。那個把一生人都耗盡在她身上的女子,放棄了嫁人,三十歲不老。但是在古代已經是個老姑娘了,而奶娘卻是連人都沒有嫁過。
聽春初說她會喊奶娘奶娘,卻是將軍吩咐的。雖然奶娘從來沒有喂養過她奶水。但是卻是如同一個老媽子一般把她領養到打,偏偏原身還一點都不自覺,對奶娘發小脾氣。
春夏秋冬四人開始見過原身幾麵的,隻是沒有相處過,所以她們四人對於以前的自己也是不算了解清楚。
隻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有時候奶娘生氣了,躲在一旁抹著眼淚。冬雪才會對她那麽看不過眼。
夏雨把水打來後,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下麵,讓緋色坐上去,想要親自為她洗腳。緋色卻是擺手拒絕了,這種自己可以做的事情還是自己做吧!不然享受的太好了,會是早死的。不然古代的人為啥都活的時間這麽短,可能就是因為享受好了的緣故。緋色對於自己的這個想法認同的點點頭。
脫了繡花鞋放到了水中,有些溫熱,看來是經過加熱的。旁邊楚天釗的,夏雨也很識相的一起打來了。
緋色從昨天開始到今天,還真的沒見到楚天釗身邊有服侍的婢女小廝。難道他這麽溫和,不需要別人服侍,緋色可是才不相信。後麵在一起就知道了,緋色很快的洗好腳。
四個丫頭想要在賴在房間裏也無法了,因為的確是沒什麽事情做了。楚天釗早已經打理好自身,靠在椅子上找了一本書來看。也不怕在燈光下看書,把眼睛給看瞎了。緋色詛咒到,卻有想著這是自己的男人,若是真的瞎了,吃虧的可是自己。頓時在心裏呸呸了兩聲。
“小姐,奴婢們退下了!”四人在房間裏賴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但是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她們也是要回去休息的。緋色不可能不放人,隻能擺手讓她們退下,而楚天釗在四人下去的時候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嘴角流出一個抽搐的笑容後,低下頭繼續。
他知道緋色定是尷尬的,以往在一起同床共枕一月有餘,他心猿意馬的時候都?忍住了。而緋色好不容易嫁給了他,不遲到福利怎麽能行,所以新婚洞房那天晚上他是有些沒有顧慮了。才會讓緋色也嚇到了,然後尷尬別扭時期也過了。
楚天釗有些想不通緋色到底在害怕什麽,他就把手中的書放下,去把房間門關好。認真的看著緋色。“我不會猴急了,所以你不要緊張。”楚天釗不說還好,他一說完,緋色就瞪了他一眼,有些茫然的“啊”了一聲,不懂楚天釗在說什麽。
楚天釗歎了一口氣,柔情的看著緋色,那表情絕對是隻有對著緋色才出現過的。他臉色微紅的說道。“前晚是我不知覺度了,今晚不會了。”楚天釗說著的時候自己也有些尷尬。
緋色弄懂了楚天釗在說些什麽後,也是鬧了一個大紅臉。她頓時白了楚天釗一眼,這個男人到底還不害臊呀!連她這個現代人都覺著難以啟齒的事情,他就這麽說出來了。
緋色想起自己當初逗南甯的時候,可也是很露骨的。裝作不懂的問的話,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奇怪當時自己怎麽不害羞呢?怎麽好意思呢?難道她真的被同化了,想古人看齊了嗎?
“你在瞎說,我要睡了!”緋色別扭的說道,躺到了床上。背靠著往裏麵縮,是因為喜歡這個男人麽!所以才會露出小女兒家的嬌羞。緋色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嬌羞過的模樣了,就連以前談戀愛的時候也是強勢的不可一世。那個男人也是因為她的強勢,所以離開她的嗎?
緋色眼角有淚珠在閃現,忘記吧!沒有什麽好回憶的。人們常說人老了的時候,總是回憶起年輕時候快樂的事情,她的這具身體還在年輕呢?才十六歲。
正是花一般的年紀,不!已經十七歲了。她的生日是在迎親的路上過的,寒酸的她都忘記了。要不是春初提醒,她根本就不知道七月十八是他的生日。
現在馬上要八月了,又要過中秋節了,不知道這裏有沒有這個節日。緋色歎了一口氣,失去了以往的想得開和開懷,最近她總是覺著自己越來越悲傷感秋了。
是天氣變涼了的緣故嗎?緋色不解的想到,腰間突然間纏上來時溫熱的手臂。雖然天氣涼了下來,緋色還是脫了外麵的衣裙,隻是穿著中衣睡的。衣服有些薄,蓋上被褥就差不多合適了。
因為這種天氣才是剛剛入秋,根本就不算冷。“緋色!”楚天釗沙啞和誘惑的聲音響起,腦袋也貼了上來,附在緋色的頸脖處,溫熱的熱度傳來。
肌膚相觸的感覺,緋色打了一個寒顫。沒有說話,任由楚天釗抱著自己的腰間,他的手緊緊的固定住自己,把她固定在他的懷裏。灼熱的手慢慢的在緋色的肌膚上移動。
緋色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不是說討厭,隻是楚天釗這種動作和意味太明目張膽了吧!都不經過她的同意。
既然回了楚王府,她就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力,睡哪裏也肯定是楚天釗說了算。
“緋色!”楚天釗再次喊道,那誘惑的聲音入骨的呼喊,讓緋色也顫栗了起來。她很想回答道。‘嗯,在呢?’
但想到若是自己真的這麽回答了,他肯定會以為自己原諒他了,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緋色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冷哼了一聲,就算如此也知道自己今晚是跑不脫的。
還沒有經過開發的身體隻有過新婚之夜的那一次,有些敏感和顫栗。楚天釗的節奏和把握卻是掌握的非常好,口中柔情的呼喊著緋色的名字,像是知道她不會回答一般。所以雙手在緋色的腰間移動,纏繞,那帶著熱度的手像是有了魔力一般,捉弄得緋色一陣戰栗。
“別**!”緋色卻是拉開了楚天釗附在自己腰間的手,這一月來已經習慣了他的懷抱。倒是回過頭,把身子埋進了楚天釗的懷抱裏,想著自己有時候是不是真的喜怒無常了點,變化恁快了點。
但是別考慮她的思想呀!因為轉動都是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