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間接性抽風

緋色突然笑了,笑的很歡愉,然後過一會兒的功夫,在所有人都覺著貴妃瑟是真的傻了的時候。

站起身來,擦幹淨臉上的淚珠,笑麵如嫣和靦腆的笑容,兩種集合在一起,看起來來和正常無異。

然後微眯起眼睛,迷茫的雙眼在大殿裏掃了一圈,然後愣住。

她的旁邊就是太後,正緊張的用那雙單媚眼看著她,大殿裏的人都被她這個詭異的動作給弄的不知所措,不明白發生了何事。緋色在腦子裏回想了一圈,她不是聰明,但卻也不笨,她雖然大大咧咧,但好些時候還是會省時適度。

她的這個腦袋每次到了危急關頭,到了威脅生命的時候,總是會適時的小聰明一把,腦子轉動的異常快。而平時卻安靜起來,如同一個傻帽一般,隻要不威脅生命的事情,她的腦袋總是轉的很慢。

現在腦袋中一思考,就想到了好辦法,她迎著最近的太後,張著迷茫,那雙眸子因為陌生而帶動臉上疑惑和探索的表情。

“這是哪裏,你是誰。”緋色盡量讓自己小心翼翼的問道,她的腦袋已經恢複清明,正常運作,卻不得不麵對這一切。間接性神經質,或者間接性變傻,比長期裝傻有效多了,更能很聰明的撇清自己的關係。

緋色一直覺著原身的眼睛很漂亮,是那種看一眼就絕對不會忘記的眸子。雙眸清澈得她無論如何做作都是這般模樣,這更便於她裝傻充愣。

“瑟兒,你不認識哀家了嗎?哀家是你姨母呀!”太後詢問道,緋色還是陌生的目光在太後的身上,聽聞太後的話還詭異的掃了一圈,然後在太後期盼的目光中緩緩搖了搖頭。

林太醫也感覺這一切心怡,超出了她認知的範圍,快速的拉起緋色的手再度的把了次脈,嚴肅的慢慢聽著脈搏。差不多快一分鍾左右的時間,他才緩緩的放開,然後在大殿內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身上的時候,特有成就感的摸著他的胡須。

“貴小姐失去了全部記憶,說不定什麽時候會好。她的傻病隨時有複發的可能,不能心情激動,不能過度刺激。”林太醫說完,心裏卻還奇怪,脈搏看是這樣,但是傻病不該是一直存在嗎?怎麽會好了呢?並且腦袋裏的淤血還存在,並未散去和小去呀!林太醫搖著頭,不明白,不明白!

緋色覺著,這個狗皇帝讓她瘋了,她也要讓他瘋,她向來是個呲牙必報的性格,可以忍,但是過了底線,那麽就要不要怪她不客氣,但是她這麽半響的表演卻未見到他有任何的在意。所以緋色不淡定了,憑什麽這皇帝讓她在這裏各種擔驚受怕,而他卻好好的坐在那個龍椅上享受著眾人的膜拜。

所以緋色要報複,但是報複卻不會是一朝一夕的,特別是對方還是一個上位者,一個掌管著天下權利的人。所以她隻能想想,然後慢慢的一步步的來,總有一天她會報仇的。實在不行就在完成原身遺願的那天,偷入宮內,把這個皇帝爆打一台,以解她心頭之恨。

“皇上,貴小姐成了這般模樣,她的婚禮還如何辦。”尚馨秋就坐在皇上身邊,她理智的看著這一切,然後最快速的分析著先下的情勢,然後做出最直觀的叛變。無疑,她是一個惡合格的皇後,合格到每天為皇上安排侍寢的妃子,她都能八麵玲瓏,笑意春風。

溫柔嫻淑,不爭不搶,尚馨秋做到了,一個溫良,能把妃子的喜愛。但是也有少數人不喜歡她,但那畢竟是少數,她做好自己皇後的本份,為每一個**妃子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皇上皺著眉頭,對皇後話語有些不悅,這般模樣,能怪他是嗎!皇後這個時候插了一句,就像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在他凋落的心髒上補上一刀,在他已經絕望的時候踢一腳。

“皇後覺著應該退婚。”皇上雖然不悅,但說到底,身後的人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愛慕的女人。每次卻都招她不鹹不淡的回複,他的一腔熱血像是對上了冰冷的劍鋒,好無作用。再熱的鐵,放在冰窖裏時間久了,也會冷固下來,他就是這樣,卻還在心底保留著少年的那份初見的京華。

“西楚不會允許齊南取一位傻了的王妃,那是對皇室的侮辱。”麵對皇帝有些過激的行為,尚馨秋不鹹不淡的回答道,她是作為一個皇後,客觀的考慮問題,並且提出來。

尚馨秋看了堂下的鬧劇,在她眼裏就如同鬧劇,她不甚在意。但是眼光瞥到另一邊時卻全然不是這般模樣,那裏麵帶著愛慕,情陷和深深的眷戀,卻都被隱藏在那雙精明的眸子裏。

皇後看了眼皇上,在看了眼太後,覺著自己作為一國之後,應該站出來主持大局了,否則讓西楚笑話。她不在意齊南的名聲,卻在意他的眼光。

“母後,這麽久貴小姐也累了,送她去休息吧!說完對著身後的嬤嬤招了招手,頓時就出來兩位四十歲左右的嬤嬤,站到緋色的跟前。

“貴小姐請跟奴婢來。”象征性的禮貌行禮後,兩人力氣都不是一般大,架著緋色就離開了宮宴場地。而皇後招了招手,回到了座位上,微笑著麵對眾大臣家眷。

“今天是齊南的節日,各位卿家一定要盡意。繼續!”對著絲竹雜樂喊道,空氣中又彌漫了一股風香的味道。

酒杯碰撞的聲音,絲竹之樂的交響聲,宮女穿梭取食的淩亂腳步聲,大臣間的交談聲,時而夾雜著興奮和複雜。對剛才發生的一幕曆曆在岸,現在成了絕後的話柄,刺激著每個女眷的腦海,若是貴緋澀真的傻了,她們樂見一成,連台子上舞女的妙曼身姿都沒能吸引注意力。

“皇上,你說現在怎麽辦。”台下的人討論著,坐在上方的也不列外,上方的高台就隻有皇帝太後和皇後三人,太後克製了點自己的聲音。所以下麵的人不會聽到,她問道皇帝,和西楚的婚事已經誌在必得,現在卻出了這場亂子。

“母後,皇上會想辦法的。“皇後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對著太後討好道。但是另一個意思恐怕是讓太後不要插手。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