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見到我們這邊火藥味十足,望月閣的管事立即笑著走了過來,這是一個三十幾歲的成熟女人,人們都稱呼她為榮娘,其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讓人無法忽視。
“原來是世子殿下,這麽久不來我還以為我們望月閣有什麽得罪的地方呢,今天既然來了一定要盡興啊。”榮娘笑盈盈的朝夜為情一拜,然後一邊拉著夜為情的胳膊領向一個空桌一邊親切的說道。
夜為情看這個女人對自己這麽熱情,而且自己也特別期待下麵的節目,就不想再站在這裏糾纏。於是放棄和趙老二糾纏帶著柱子和洪胖子跟著榮娘走到座位旁邊,心說過會自然會收拾你。三人剛準備坐下,就見不服氣的趙老二又發難了。
“望月閣的規矩護衛是不能跟著主子進入主位的,難道夜世子忘記了嗎,還是說世子殿下根本不將望月閣的規矩放在眼中。”
趙老二的眼睛盯著柱子用挑釁的言語說道。
望月閣雖然是一家青樓,但是背後的勢力卻深不可測,即使是夜月帝國的頂級世家,也不願意輕易得罪。趙老二不愧是文臣世家出來的人,心機言語果然狠毒,這要是換成任何一個紈絝子弟,被他這一挑撥,一個應付不好就可能給家族帶來一個棘手的敵人。雖然望月閣的人知道是趙通明在挑撥關係,但是為了望月閣的聲望和好容易建立起來的規矩有些事他們也是不得不做。所以如果夜為情給不出一個合理答複,估計下麵的事情就很難善了。
“少爺我是個講究的人,怎麽會做破壞規矩的事情,更何況這裏是望月閣,那就相當於我的第二個家,我在望月閣的時間甚至比在家的都多,所以我對望月閣的感情那是非常深厚的,這點望月閣的各位姐妹心裏都感覺的到,而我也時常記掛著望月閣的姐妹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每每想起,甚至茶飯不思,相思之情,那是溢於言表。”夜為情無限深情的表達著對望月閣的好感,尤其是對望月閣姑娘的思念之情,說的那些小姐們都眼波流轉,恨不得現在就投入夜為情的懷抱,以解這位有情有義的帥哥哥的相思之苦。“倒是你,大呼小叫的就不算破壞規矩,還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帶著侍衛進來了?”夜為情突然停止抒情,對著趙通明問道。
“你身邊這位又高又黑的大個子,難道不是你的護衛?”趙通明指著柱子說道。
“誰規定又高又黑就是護衛的,這位是我的書童---柱子是也。”夜為情介紹道。
“書童?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長這麽大見過書嗎?”夜通明囂張的笑道。
“某些人可不能太得意忘形,說話做事最好小心些,別忘了有個叫王霸的可還在床上躺著呢。”夜為情輕笑著說道。
“姓夜的,你還好意思說,先是用卑鄙的偷襲手段打傷人,然後又在金鑾殿上顛倒黑白大打出手,還花言巧語蒙騙皇帝躲過懲罰,你簡直無法無天。”趙通明憤然的說道,因為王家和趙家的關係,王霸本來就是自己的跟班,王霸受辱自己的臉上當然也不好看,何況這件事上吃虧的也包括他的爺爺老宰相趙世臣。所以聽夜為情提起這件事,趙老二頓時氣憤萬分。
“我蒙騙了皇帝,你可要說清楚,皇帝陛下也是我能蒙騙的了的嗎?”夜為情故意引誘的說道。
“你不用在這說好聽的,皇帝陛下就是昏了頭被你給騙了,這麽奸詐的作風,一定是你那個來曆不明的母親傳給你的,”趙通明氣急敗壞的繼續說道。
“柱子,掌嘴。”夜為情聽到他說自己的母親,眼神頓時一冷,朝柱子說道。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傳出,大家都靜下來朝這邊看來,隻見趙家的二少爺趙通明一手捂著自己的半邊臉。眼珠圓瞪,一臉愕然的看著這個叫柱子的傻大個書童打完自己之後又走回夜為情身旁。
如果不能帶護衛進入望月閣主廳是這裏的規矩,那麽在這裏打架就是絕對禁止的,一旦發生必然會被嚴厲處置。以前就有一個很囂張的貴族在這裏找事鬥毆,結果被這裏的護院當眾打死。自此之後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任何打架事件了。
所以剛剛夜為情吩咐柱子掌嘴,周圍的人也都聽到了,但以為是隨口說的,他們不相信夜為情這個廢物世子敢在這裏吩咐打人。趙通明當然也聽到了,但是他不相信那個叫柱子的傻大個真的敢在這裏打自己,直到自己臉上一片火辣,然後柱子走回去,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打了,他的表情從剛剛的愕然到之後的憤怒再慢慢變的興奮,心說夜為情這麽明目張膽的挑釁望月樓,看他這會不死也得脫層皮,想想覺的自己這一巴掌挨得真值。
這時候榮娘的臉色已經沉下來,然後沉思了一會說道,“世子殿下,麻煩把你的書童交給望月樓處理吧。”
聽到這話,柱子臉色頓時一驚,他隻是個剛剛上任的書童,不知道剛剛自己打的人有多大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裏打人的後果,所以剛剛才能如此淡定的完成打人的壯舉。可是聽到這句話,再看看周圍人的目光,他也感覺到了不妙,然後詢問的望向了自己的少爺。
“我的書童,憑什麽交給望月樓處理,況且我也沒覺的他有什麽錯誤,相反,我覺的柱子聽從吩咐,而且執行有力,非常不錯,回去我還準備給加薪獎勵呢。”夜為情雙眼直視著榮娘,表情淡然的說道。
看到眼前的夜為情氣質一變,從剛剛的散漫,變成了孤傲,仿佛任何人都無法讓其低頭。榮娘也有些猶豫了,其實隻追究柱子已經是打算大事化小算是給夜為情麵子了,可看這個架勢,榮娘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可是他在這裏動手,而且打的還是趙公子。”榮娘說道。她是想提醒夜為情為了一個下人得最望月閣和趙家不合算。
“打人這件事,無關乎時間、地點和被打人的身份,隻要他是我的書童,自然說打誰就打誰,不用提前和誰商量,更不用管是在什麽地方。”夜為情環視一周然後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