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 自相殘殺

人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話真是不假。。しw0。自打隊伍裏進來了幾個妹子,軍營裏的氛圍顯得有朝氣多了。每天天不亮,那些個漢子們就打著赤膊,‘露’出那身腱子‘肉’繞著‘操’場就開始跑起了圈兒。這群雄‘性’.‘激’素分泌過量的爺們兒,籍此來吸引著那幾個妹子。

這麽做的結果,就是把妹子們從夢鄉中吵醒。然後大發嬌嗔的打開房‘門’,將屋子裏那盆不知道洗過什麽的水,對著這些擾人清夢的漢子潑灑了過去。幾次三番之後,這些妹子索‘性’也就加入到了跑圈的隊伍當中一同鍛煉起來。有了妹子們的加入,這些漢子們的勁頭就更足了。於是,大家訓練的熱情就這樣被‘激’發了起來。

“老大出去了好幾天了,怎麽也不見回來?別是出什麽事情了吧?”在李雲浩的小鎮內,他的手下們已經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幾天不見大當家和二當家的身影,這些人心思都活泛了起來。沒有人甘於屈居人下,李雲浩兄弟倆的失蹤,讓這些人看到了一絲上位的機會。

“出事?嘿嘿嘿,你巴不得他們出事吧?”有人聞言在一旁冷笑了兩聲說道。出事了才好,這些年被這兩兄弟壓得,想翻身都難。真要是出了事,鎮子裏誰來當家作主還不一定呢。

“你們都別笑,誰特麽心裏不是這樣想的?現在機會來了,就看看各人有沒有那個命。”一個蹲在牆角曬著太陽的漢子站起身來說道。

“什麽叫做有沒有那個命?我把話兒撂這兒,誰願意跟著我幹的,所有的東西都平分。人生在世,不就圖個吃喝玩樂麽?”有人聞言在那說道。他的這番話,當時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回應。

“平分?你拿什麽給人平分?就倉庫裏的那些糧食?你說吃喝我信,玩兒樂?你拿什麽玩兒樂?一群男人撿‘肥’皂麽?”任何事情,有人讚同就必定有人反對。

“我們手裏的是什麽?燒火棍?我們有千把號人,隻要大家齊心,還怕那些喪屍?我要是坐上了老大的位置,以後再有‘女’人,我就全都留給兄弟們。撿‘肥’皂?你要是樂意我也不會攔著。”有些話不說出來,大家都能藏著掖著。可是一旦有人開了頭,其他人就算想悶在心裏頭也悶不住。

“你特麽還沒坐上老大的位置呢就牛‘逼’起來了?有‘女’人都分給兄弟?老子和你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特麽是有盒煙都要獨吞的人,真有‘女’人怕是首先你自己挑,挑剩下的才會分給兄弟們吧。”都是一個鍋裏‘混’飯吃的主,那點兒老底都瞞不住人。眼看開始爭權奪利了,有人索‘性’將別人的底細全都拋了出來。反正大家都抱著一個心思:老子上不了位,也不會便宜別人。

“你麻痹你說誰呢?”被人當眾揭底的感覺可不好,這不人家惱羞成怒了。

“老子說的就是你,咋了?幹得出來還怕人說?”事情一旦牽扯到利益,平日裏彼此套在麵上的那層虛假的麵具也就不再需要了。既然都準備撕破臉了,那就撕得徹底一些吧。爭執的雙方各自‘操’槍在那裏對峙了起來。手裏都有家夥,誰也不怕誰,誰也不在乎誰。

“媽的老子早就看你不是個東西了,你知道老子忍你多久了?老子忍你三年了,去你特麽的!”隨著爭吵,雙方都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吵著吵著,有人扣動了扳機就是一槍。這年月,人命不值錢。大家又沒個約束,一句話不爽就開火的事情其實早就屢見不鮮了。

槍響過後,有人倒在了地上。或許是突如其來的槍聲刺‘激’到了那些圍觀的人們,又或者是他們其實早就彼此積怨頗深,一時間鎮子裏頭槍聲大作起來。人們端著槍,不管對麵站的是誰,隻顧扣動著扳機。很多人在扣動扳機的同時,被子彈打中了要害。於是人們成片的倒在了地上,鮮血染紅了鎮子裏的石板路。

“我特麽活不下去,誰都別想活。”一個被子彈打斷了‘腿’的人,手裏握著一枚木柄手榴彈,赤紅著眼珠子爬到了人堆裏把手榴彈拉響了。轟的一聲過後,地上留下了一攤碎‘肉’和一些殘肢斷臂。在拖人做墊背的這件事情上,他們展現出了大無畏的‘精’神。

“滾開,都滾開,別擋著老子!”也有人想撤離眼前這個是非窩,一邊向外擠著,一邊衝身前的人們揮舞著手裏的刺刀喊道。他們是想等這些人火並完了,再來撿現成的便宜。隻不過世事不由人去想,他們舉手裏的刺刀,馬上就有人將子彈送進了他們的體內。因為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會不會將刀捅進自己的身體,為了保險起見,隻有把他們打死再說。

隨著一輪槍響,又是一排人倒了下去,新的一輪火並隨之開始。不到一個小時,整個小鎮裏再也沒有一個活人存在。自相殘殺,這個結局被我猜中了。

“這個月已經過完了,怎麽李雲浩還沒送人過來?!”在江淮,以前的大個子,現在的烈站在窗邊看著在街道上遊‘蕩’的手下們說道。

“是不是這個月的人數還沒湊齊?再等兩天,兩天後還不送來,我就派人過去看看。”馨成了烈的王後,卻依然保持著以前的習慣,它在替烈把手裏的蘋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自從成了烈的王後,它也隨之改變了自己的飲食習慣。隻吃些水果,不再吃人了。盡管有時候它很饞人‘肉’,可是烈不喜歡死人的味道。烈不喜歡的事情,馨不會去做。

“你怎麽不猜他是想脫離我們的控製,故意不送人過來?”烈接過馨遞來的蘋果,放進嘴裏慢慢嚼著問道。

“他們沒那個膽子!”馨用牙簽紮了一塊蘋果,溫柔地送進烈的嘴裏說道。它的溫柔,隻會在烈的麵前展現。在外麵,它是冷酷無情的馨王後。誰敢忤逆烈的意思,它就會把對方撕碎。

“好吧,再多給兩天時間他們。希望他們不要讓我失望。”烈輕摟著馨,看向窗外道。

“這土地,糧食,都是老百姓的。我們要求有住房,糧食要按人頭來分。”我看著聚集在軍營外頭的這些人,覺得有些頭疼。這些人是孫長國前幾天出去巡視的時候偶然遇上的,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當中已經有人餓得奄奄一息了。等把他們帶回了營地,好吃好喝的養了幾天之後。這些人恢複好‘精’力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聚集在這裏要求打土豪分田地。

“早知道他們是這樣的東西,老子就不帶他們回來了。”孫長國也沒料到這些人是這麽一個德‘性’,站在軍營‘門’口,看著眼前的這些老老少少們說道。

“對,我們要求分糧食,要求分房子。以後這裏的事情,我們要求投票表決。我們要民主,不要獨裁!”一群人在那裏揮舞著手臂,高聲叫喊著口號。他們一邊喊著,一邊夢想著不勞而獲。

“怎麽辦?”孫長國的潛意識裏,還是把自己當作是軍人的。或者說,他還是把自己當成是子弟兵。他看著眼前這些人,有些無可奈何的問我道。

“拿上棍子,跟我出去。才吃了幾天飽飯,睡了幾個安穩覺,就都特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我很厭惡這些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的人。我雖然下不去手殺了他們,可是揍他們一頓,讓他們清醒清醒還是做得出來的。想這麽輕易就把我辛辛苦苦得到的基地和物資都給分了?做他們的白日夢。

“啪啪啪!”我帶著所有的弟兄拿著木棍走出營‘門’,對著為首那幾個鬧騰得最歡的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抽’。木棍打在他們身上發出一陣劈啪‘亂’響的聲音,將他們打翻在地後,再看其他的老老少少們,已經紛紛抱頭鼠竄作了那鳥獸散。

“誰特麽還要民主?”對付這類人,動粗往往是最管用的了。頃刻之間,整個軍營外頭除了大壩傳來的隆隆水聲,再無其他的動靜。我手裏提著木棍,看著那群躲得遠遠的人問道。

“古語有雲,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這麽幹是要失民心的。”一個戴著眼鏡,頭發斑白的老頭兒一跺腳從人群裏走了出來,用手指著我慷慨‘激’昂的說道。

“我呸,老子又沒想過當皇帝,還得道多助。要不是遇上了我們,你們早餓死了。失道寡助,你們捫心自問一下。除了白吃白喝助我消耗糧食和廁紙,你們特麽還助了我什麽?老人家,麻煩你們都看清楚形勢吧。不樂意在我這裏待的,可以下山。我保證沒人攔著你們。可誰要是吃著我的飯,還想著作我的‘亂’。下一回我可就沒這麽客氣了!”我一張嘴,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

“老朽餓死不吃嗟來之食,有誰願意和我一起走的?”那老頭兒聞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猶豫了一會兒,他回頭問身後那些老少們道。

“好,好,一頓飯就讓你們彎了腰。你們的骨氣呢?都不走是吧?老朽自己走!”老頭兒喊了兩句,見沒人出來附和他。一咬牙在那裏顫顫巍巍的道。

“慢著,順便把這幾個人也帶走。我醜話說在前頭。想要留下的人,一切行動要聽指揮。若有人膽敢陽奉‘陰’違,煽風點火製造‘亂’子的。下一次可別怪我翻臉無情。”我一抬手指著那幾個被打倒在地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