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詭異營地

泌根原木有幾千斤重,就算它基本韭是個圓柱體。但劉肄”口訃就算如今自己的龍象般若功已有五層實力,也無法以一人之力推動這麽一個大家夥。但那黑衣人卻看似輕易地做到了這一點,讓劉建飛懷疑暮色鎮的圍牆極有可能是被他們推倒的。

“還愣著幹嘛?”那黑衣人推開了原木,指著那幾個非死即傷的奴隸悶聲道:“把這些貨物都送到三號房去,快點!”

聽到黑衣人的語氣多了幾分不耐煩,那幾個沒受傷的奴隸嚇得要死。他們也不顧那幾個非死即傷的同伴身上滿是血汙。上前拖著幾人就往一間大木屋走去。

那幾個已經死透的奴隸到還好。除了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外並沒有其他的問題。而那些一時還不得死的奴隸可就受大罪了,他們本來就被原木壓得皮開骨裂,現在被人如此粗暴地在地上拖動,所受的痛苦也是可想而知。

一時間淒厲的慘叫聲響徹營的上空,那幾個受傷的奴隸就在這令人不由自主汗毛倒豎的聲音被拖走了。

那黑衣人顯然很享受看到別人受苦的樣,見狀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劉建飛聽著他夾著“咕嚕咕嚕”異聲的大笑。愈加確定這家夥肯定不是純粹的人類。

就在此時,這黑衣人突然停止大笑,警愕地向四周張望起來,似乎察覺到附近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離它不遠的劉建飛立刻感到一絲警兆湧上心頭,連忙屏息凝神地隱藏好身形,以免被這家夥發現。

說起來劉建飛前一次和這些獸人近距離的接觸,就是在測繪院大樓的地下室。當時他的實力遠不如現在,所感受到的壓力也比此時更大。眼下劉建飛的內功已有所小成,所以也不象以前那樣對這些家夥有著強烈的恐懼感。

不過劉建飛現在是在對方的地盤上,自然是要加倍地小心一些。好在那黑衣人隻站了一小會。就見到不遠處有兩個奴隸在偷懶,於是一麵破口大罵一麵向那兩個倒黴鬼走了過去。

趁著黑衣人教刮那兩個努力的機會,劉建飛也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原來的藏身之處。不過這營地麵積如此之大,劉建飛一時很難確定李若蘭究竟在什麽地方。無奈之下隻的決定先跟那幾個奴隸去三號房,看看那裏究竟是個什麽地方。

要找到三號房並不困難,的上新鮮的血跡就是最好的路標。三號房離劉建飛原來藏身的地方並不遠。他看準時機幾個。縱身,已經來到了三號房的後麵。

這三號房同樣是由巨大的木頭建造而成,四周的牆壁上有很多縫隙,看來是特意留著通風用的。劉建飛剛剛靠近三號房,就聞到一股夾雜著腥臭和血腥氣的怪味,同時發現許多暗紅色的**正慢慢從三號房裏流出來。

劉建飛從牆上的縫隙往裏看出,三號房裏麵的情形更是令他大吃一驚。

隻見三號房裏有好幾隻大水缸,水缸裏裝滿了粘稠油膩的不明物質。從屋頂上吊下許多大鐵鉤。許多鐵鉤上都吊著大塊的動物屍骸。屋內還有許多木桌,在這些油膩的桌上,也堆了許多大塊的肉。

很明顯,這三號房就是一個屠宰場,看樣整個營地所需的食物,都是由這裏提供的。不過令劉建飛驚訝的當然不會是這個,而是那些掛在鉤上的動物屍骸。

雖然有許多屍骸都不完整。有許多連皮都被扒掉了。但從這些屍骸的外形和結構上,劉建飛還是很容易看出,這些掛在鉤上的有許多都是人類的屍體。事實上就在屋內一角的桌上,正堆著幾十個血肉模糊的人頭!很顯然,這個屠宰場處理的食物,有很大一部分正是人類。

劉建飛以前也見過狩獵者殘殺同類的場麵,不過那些都隻是小打鬧而已,哪會象這裏一樣成規模地屠辛人類的?看到同類象牲畜一樣,被掛在屠宰場的鐵鉤上,劉建飛在覺得驚訝惡心的同時,一股怒氣也漸漸升了上來。

此時那幾個奴隸已經把他們死傷的同伴送到了這裏。一個長著一身肥肉,暢著胸口露出一片黑漆漆胸毛的大胖,正在用挑剔的目光察看著他們送來的“貨物。”

“這三個剛死,快把他們送到那邊的桌上去,我要趁著還新鮮把下水剖出來!”那大胖就象個正在談論家畜的屠夫,理所當然地大聲指揮道:“這幾個還能活上一會,就丟這裏吧,等我那邊忙完了再來放血

那幾個奴隸對這屠夫顯然非常害怕,聞言立刻將幾個已死的同伴搬到木桌上,然後立刻亂哄哄地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今天送來的幾個沒什麽肉啊,”屠夫根本沒正眼瞧那幾個奴隸一眼,而是端詳著桌上的幾具屍體自言自語道:“今天新來的那些貨物倒是個個膘肥體壯的,可惜啊,他們還要為主人幹活,等送到我這裏的時候,也隻是皮包骨頭咯!”

耳聰目明的劉建飛聽到了地對其他女人齜了齜牙然後竟然開始撕咬起地卜那啼俊洲大開的女人來!這女人怎麽說也是這小半獸人的母親,撕開母親的肚出生已經夠駭人聽聞了,誰能想到這些生物的第一頓食物居然也是自己的母親!這種違背常理的顯現令劉建飛看得毛骨悚然,暗下決心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要盡可能多地消滅這個邪惡的種族。

半獸人幼體顯然餓壞了,直接將頭伸進那女人的肚裏,開始大口嚼食她的內髒。其實那女人現在還沒死,在這巨大痛苦的折磨下,那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突然尖聲嘶叫起來,那可怕的聲音連屋外的劉建飛聽了都有些不忍。而屋裏的那些女人除了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外,並沒有太多的反應。

這些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景象了,所以前已經有些麻木了。雖然她們心裏很清楚,遲早有一天自己肚裏的怪物也會這樣做,但沒有勇氣自殺的她們隻想著多活一天是天,至於肚被生生撕開、內髒被活活吞食的巨大痛苦,隻要不發生在眼前,就不去多想它了。

雖然很同情這些女人,但劉建飛知道就算自己把半獸人全殺了,也挽救不了她們可悲的命運。所以他並沒有在這間木屋後久留,而是很快地找到了屠夫所說的七號房。

那黑胖果然不敢騙劉建飛,七號房裏關的果然都是新抓來的俘虜。劉建飛大概估計了一下,這些俘虜的人數在四十左右,大部分都是男,也有小半是女人。在這些人裏麵有好幾張熟悉的麵孔,正是以前在暮色鎮生活的鎮民。不過這裏麵太亂了,劉建飛一時沒有找到李若蘭的身影。不過既然其他人都在這裏,她應該也不例外。

就在劉建飛思考著,該怎麽才能救出李若蘭時,突然從外麵走進幾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半獸人進來。對普通人來說,這些半獸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是非常嚇人的。所以這幾人剛一出現,屋裏立囊變得寂靜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這三個半獸人的身上。

“男人靠左邊。女人靠右邊!”一個為首的半獸人用古怪的語調發布了命令,然後率先把一個男按倒在了地上。

那男嚇得拚命掙紮,但他哪裏是半獸人的對手?那半獸人根本沒花什麽力氣,就把他按得死死的,完全無法動彈。此時另一個半獸人把早就已經燒紅的烙鐵,重重地按到了這男的身上。

“啊!”一股帶著皮肉焦味白煙從這男臉上冒出來,他痛苦地大聲呼喊起來。不過半獸人根本沒有半分惻隱之心,緊接著在他另一半臉上也烙了一下。

李若蘭混在人群之,看到這一幕時也是芳心大亂。雖然被這些身份不明的家夥抓來此地。但之前李若蘭十分確信,隻要這些人沒有鐵了心想要殺光俘虜,自己憑著天賦的美貌和對男人的了解,要活下去總是沒有問題。

然而現在見他們居然開始在俘虜臉匕燙字。李若蘭可真的十分緊張了。她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的臉上也被烙上了字後,還有什麽本錢去為自己爭取更好的待遇。

好在李若蘭最擔心的事羊沒有發生,那些家夥隻給男的臉上烙字,並沒有對女人動手的意思。就在她心暗自慶幸之時;一個獸人突然抓起一個女人,在她的小腹部重重打了一拳。

“啊!”這拳打得非常重,那女立刻痛苦地慘叫起來。不過獸人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對著她的肚又連打幾拳,這才把已經蜷縮成一團的女人扔到地上。然後他又提起另一個嚇得簌簌發抖的女人,對著她如法炮製。

雖然李若蘭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麽要這麽做,但外麵的劉建飛卻知道得清清楚楚。這些半獸人正是用這種方法,來替抓來的女打胎!

這個世界可沒有超和無痛人流之類的技術,這些半獸人為了保證抓來的女人全都沒有懷孕,所以桑性對每個女人都用上這一手。在半獸人可怕蠻力的打擊下,早期懷孕的女人根本保不住肚裏的孩。

這麽一來半獸人就能確定,所有孕婦肚裏懷的都是他們的後代了。

劉建飛找到了李若蘭的下落,下一步自然是要救她離開了。不過他知道這營地裏有那麽多的半獸人,自己是不可能救出李若蘭來的。向四周看了一眼。劉建飛的目光落在了停在不遠處的破汽車上,心裏立刻有了計較。

劉建飛小心翼翼地從半獸人的營地退出來,快速向那輛汽車跑了過去。眼看著已到了汽車的旁邊,劉建飛突然聽到一聲粗聲粗氣的輕喝:“你在這裏幹什麽?”

這聲音低沉粗魯。還帶著奇怪的“呼嗤”聲,正是那些半獸人獨有的講話方式,一聽到這個聲音,劉建飛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暗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瑕尺的泣番話不由得心頭喜。紋家夥昌然是旦討剛被掀綜圳剛此人,而且看他的的位比普通奴隸高一些,也應該知道李若蘭等人被關在什麽地方。

腦飛快地轉過這些念頭,劉建飛立刻閃身進了屠宰場。這裏麵的氣味比外麵惡劣一百倍,令劉建飛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但那黑胖卻似乎完全不受影響,一麵“哼著小調一麵分解一具屍體。

聽到了劉建飛進來的腳步聲,屠夫頭也不回地問道:“又有貨物送來了?死的活的?”

劉建飛當然不會回答對方的問題,覺得有些奇怪的屠夫轉過身不滿地斥道:“你啞啦?信不信老朵”

屠夫後麵幾個字還沒說出口,他的聲音就嘎然而止,因為劉建飛手的砍刀,已經緊緊地壓在了他的咽喉上。

“你”你是誰?”見劉建飛臉上沒有特殊的標記,屠夫悚然一驚道:“你怎麽進來的?”

“別廢話”。劉建飛手上多了一分勁道,砍刀立刻在那黑胖的咽喉上割出一道血痕來。見對方的眼終於流露出恐懼的目光。他才壓低了聲音小聲喝道:“今天新抓來的那些人在什麽地方?不想死的話就快說!”

“新,,新來的都在七號房!”雖然這屠夫也殺過不少人,但他卻被劉建飛身上散發出的森森殺意所驚,竹筒倒豆般把自己所知的全都說了出來:“從這裏逆時針數過去第四間就是!”

“多謝了!”對這黑胖微微一笑,劉建飛手上加力,砍刀立複深深切進了對方的脖。

劉建飛初次見到這個屠宰場”就有幾分驚訝幾分憤怒。雖然也有不少狩獵者以同類為食,但象這樣有計發?大規模地把人類當成家畜來屠殺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特別是做這一切的居然還是個人類,更讓劉建飛對這大黑胖動了殺機。現在該問的都問到了,自然也要送這家夥上黃泉路了。

劉建飛這一刀十分用力,幾乎把屠夫的脖全都割斷。大量鮮血夾雜著氣泡從黑胖的咽喉噴湧而出,就象是紅色的噴泉一樣。劉建飛對此早有準備。一刀割開對方的咽喉後立刻轉身閃到了他的背後,身上也是一點血跡都沒沾到。

黑胖一臉的驚恐,雙享用力捂著脖上的傷口。仿佛這樣就能阻止死亡到來似地。劉建飛可不會對這種家夥手下留情,一腳把他踢進了一口大缸之。隻見那缸暗紅色的**一陣翻騰,這家夥終於慢慢不動了。

這屠夫仗著大災變前有宰殺牲畜的經驗,又對那些獸人畢恭畢敬,所以才被安排到屠宰場來工作。往日裏他也是這樣對待那些受傷後送到此處的奴隸的,哪知道報應不爽,今天自己的咽喉也被人割斷,扔在了這用來裝鮮血大缸之。

解決掉這助紂為虐的屠夾,劉建飛立刻向他口的七號房摸了過去。為了避免被那些黑衣人發現,他隻得在其他房後麵繞行。也正是因為這樣,劉建飛看到了更多聳人聽聞的事情。

這些用原木建造的屋雖然在遠處看著堅固,但靠近了看其實卻很粗糙。有許多地方都會有寬窄不一的縫隙,正好能讓劉建飛看到裏麵的情形。

就在屠宰場隔壁的那個大房裏,劉建飛看到許多赤身**的女人被關在非常狹小的籠皂,幾乎隻能保持四肢著地趴著的狀態。有不少穿著黑色長袍的男,則不停地在她們身後抽*動著身體。

那些女人個個發出淒厲的慘叫,劉建飛發現有許多人的兩股之間已經出公??鮮紅的血液順著這些女人的雙腿流下來,在白色肌膚的襯托下顯得特別刺眼。

而她們身後的黑衣人對此卻毫不理會,他們不停努力地聳動著身體,但卻個個連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遮住全身的黑色長袍、詭異的氣氛和女人聲嘶力竭的大喊,令劉建飛覺得這些黑衣並不是聚在一起**女性,到更象是在進行某種儀式。

裏麵有那麽多黑衣人在,劉建飛也不敢在這屋外久留。雖然他也很同情那些女人。但想要以一人之力把她們全救出來無異於以卵擊石,所以也隻能愛莫能助了。

在第二間屋裏。劉建飛看到了許多大腹便便的女人。這些女人呆呆地坐在一起。個個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看到這些女人,劉建飛就想起了王謹和小玉。這些女人肚懷的。肯定就是那種半人半獸的怪物。而劉建飛剛剛經過的那間屋。應該就是這些獸人的“授孕室”了。

這些想法剛剛在劉建飛的腦轉過,他就聽到屋裏的一個女人發出淒厲的慘叫。隻見屋裏的一個女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其他人則都躲到一邊,驚恐地看著這一幕。不過片刻工夫,一個身上還沾著鮮血和粘液的怪物,就撕開那女人的肚鑽了出來,正和劉建飛那晚看到的半獸人幼體一模一樣。

這小半獸人從那女人的肚裏鑽出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