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會吧?”。被劉建飛的話嚇了一跳,安娜瞪著他小一戶凝:“你不是開玩笑吧,怎麽轉了一圈反而到它們的老巢來了?”
對安娜的問題劉建飛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種事情也許用“命運”來解釋會更合適一些。不過劉建飛估計,這群蟲子一定是占據了以前的煤礦作為巢穴。象這種各種坑道、作業麵四通八達的地方,正是最適合昆蟲們藏身和繁衍後代的所在了。
而那滲著粘液的軟墊。顯然是這些夫蟲子劃定巢穴範圍的一種方式。雖然這惡心的東西完全適合人類在其上行走,但對變異昆蟲來說卻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劉建飛甚至懷疑這層軟墊對那些變異昆蟲還有特殊的用處,也許對巢穴中的幼蟲之類的有一定的保護作用。
不過這些對劉建飛來說都不重要,他麵臨最的大問題是,怎麽才能通過這些凶殘的變異昆蟲的巢穴,離開這暗無天日的鬼地方。
說起來劉建飛的感覺並沒有錯,精神力也是一直把他引導至正確的道路上來的。隻是劉建飛雖然有敏銳的第六感,但並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怎麽可能會知道離開礦井的道路上會有變異昆蟲的巢穴擋路?
在要麽被活活困死在這陰暗的煤礦中,要麽冒著被變異昆蟲吃掉的危險通過它們的巢穴的選擇中。劉建飛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明知留在洞窟中絕無活下去的可能,但卻因為害怕冒險而坐在這裏等死,這可不符合劉建飛的性格。既然選擇通過變異昆蟲的巢穴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就算要冒一些風險也是非常值得的,現在的劉建飛可沒有那麽多選擇的餘地。
“想要活著出去麽?”沒有回答安娜的問題,劉建飛在她耳邊聲說道:“想的話就繼續跟我往前走,我們必須通過這些大蟲子的巢穴,才能離開這介,鬼地方。”
這一種安娜幾乎以為劉建飛瘋了。通過這些變異昆蟲的巢穴簡直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特別是在見識過那些變異昆蟲的凶悍之後,安娜覺得這樣的行為和自殺沒有什麽區別。
“好,我跟你走!”不過雖然心中對劉建飛的這個決定十分懷疑,但最終安娜還是作出了這樣的決定。她的想法和劉建飛一樣,與其被活活困死在這裏,倒不如搏一下也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好姑娘,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對安娜幹脆的性格十分欣賞,劉建飛笑著給她打氣道:“等我們安全出去後,我會給你配備全套的武器裝備。”
“隻是武器而已麽?”顯然對劉建飛的承諾不太滿意,安娜風情萬種地橫了他一眼道:“相比那些冰冷的武器,我對你溫暖的身體更感興趣!”
“先出去再說吧。”對安娜過於露骨的暗示感到有些吃不消,劉建飛連忙轉移話題道:“這些大蟲子可不會輕易讓我們過去的!”
說到變異昆蟲安娜也是心存恐懼,暫時把她那些旖旎的想法都拋在腦後,跟在劉建飛身後一步步地繼續前進。
對劉建飛來說,接下來的行程變得有些艱難。這些恐怖的變異昆蟲按照它們的需要,在原本就已經是錯綜複雜的礦井中挖出更多的通道和一個個房間。在這猶如迷宮一般的地下世界裏,劉建飛一麵要以精神力確定正確的道路,一麵還要時刻注意周圍的情況,避免和那些凶殘的昆蟲正麵遭遇。
要同時照顧到這兩方麵的問題,自然讓劉建飛的精神力消耗非常快。才走了沒多長時間,他就覺得頭痛欲裂胸口煩悶不已,精神力已開始有了透支的現象。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跋涉,兩人本來被河水裝得滿滿的肚子又空了,可怕而熟悉的饑餓感重新開始折磨起劉建飛和安娜。
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勉強前進非常危險,劉建飛小聲對身後的安娜道:“找地方休息一會再走。
安娜早就已經感到體力不支了,隻是勉強跟上劉建飛的腳步而已,現在聽了他的話自然立刻表示同意。
帶著安娜在四周覆蓋著滑膩軟墊的通道中拐了一個彎,劉建飛抽出腰間的砍刀對著麵前的軟墊用力刺了下去。
砍刀輕而易舉地深深刺進了軟墊直至沒柄,看得一邊的安娜驚訝無比。要知道這軟墊不過十來厘米厚,而砍刀至少有四十厘米長。也就是說在劉建飛這一刺之下。砍刀居然深入軟墊後的石壁足有三十厘米的深度。
然而更令安娜吃驚的事還在後麵,隻見劉建飛手中的刀鋒一轉,砍刀就輕易地在軟墊上滑動起來。看到這一幕的安娜無比驚訝,呆呆地張著小嘴看著這不可思議的情景。雖然安娜也知道劉建飛力量很大,甚至可以赤破三十厘米厚的石壁。但象這樣隨便一刀就刺進石壁那麽深,然後就象是切黃油一樣切割堅硬的石壁這樣的事,還是太令她感到震驚了。
不過事情很快就真相大白,安娜也終於弄清楚劉建飛為什麽可以輕易做到這一點了。原來在那層軟墊後麵,有一個小小的石室。隨著軟墊被劉建飛切割開來,後麵的石室也漸漸顯露在兩人的眼前。
而之前軟墊就象是門簾一樣擋住了石室的出口,完全看不出和周圍有什麽區別。剛才劉建飛那一刀其實隻是刺穿了軟墊,深入到其後的石室中去了而已。在完全不知情的安娜眼中,他這一刀自然有大半是刺進了石壁之中。
“進去休息。”劉建飛自然是以精神力感受到這間秘室的。吩咐安娜跟進後他率先走進了石有
然而網一進到石室中。劉建飛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借著手搖礦石燈微弱的光芒,劉建飛可以大概看清楚石室內的情況。這一複他隻覺得自己走進了修羅地獄,饒是劉建飛也是在末世生活了兩年多的人,但眼前詭異而可怕的場麵還是讓他感到頭皮麻,一股涼意從背後直衝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