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背負著三口飛劍,腳下踩著一口,氣質凜然,彰顯出不凡的風采,與其他的真傳弟子相比,顯得高人一等。
而另一邊,還有一男一女。
男的身材挺拔,手握一口湛藍色的戰戟,藍衣藍甲,風采出眾,頭角崢嶸,其氣息絲毫不在袁天之下。
而那名女子,同樣是氣質出塵,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都是一絕。
這三人,是真傳行列中的三位天之驕子,隻因為他們的道府之中,都有伴生道種。
此刻。
袁天身後,一名真傳匯報著一些信息。
這名真傳,來自袁天建立的“嘯天衛”,這些仙門之中的天才,麾下都有屬於自己的小勢力,籠絡了一群追隨者在身邊。
“陳玄……嗬嗬,此等小人物,居然也有大機緣。”袁天冷笑了一下說道。
“好,盯緊這個人,等秘境的事情解決後,把他押解過來審問一下。”袁天點了點頭:“現在我可沒時間去管他,這山澗之內,靈藥數量龐大,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不能錯過。”
“這次請天機閣的人出手,需要送上一份像樣的見麵禮,這處山澗中的道藏,正好可以解決我的燃眉之急。”
聞言。
嘯天衛的幾人相視一眼,他們知道袁天正在求天機閣幫他占卜一些事情。
天機閣是仙家淨土中的一個神秘組織,清一色的都是精通術數之道的修士,這些人擁有占卜打卦、測算天機的本領。
隻不過想要請天機閣的那些術士出手,費用可是十分昂貴的。
“袁師兄,那件事……節哀。”一名嘯天衛的人說道。
不久前,袁天得到消息,他在七州域的老家被人血洗了,不知道是什麽人在出手。
袁天得到消息後,暴怒無比,殺意衝天,連夜派人去了七州域調查。
結果卻沒什麽有用的消息,出手之人太雷厲風行了,沒留下任何蹤跡。
唯一能確認的是,這件事和薑家滅族有關。
“薑家……”
袁天沉吟,念叨著這兩個字,眼中滿是憎惡:“想不到這群螻蟻的背後,居然有高人,以我在紫陽洞天的勢力,都不能調查出背後之人的深淺,對方絕非七州域的土雞瓦狗。”
“有人為薑家的死鬼們複仇,嗬嗬,被我找到是誰,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找天機閣占卜的,便是這件事,那些術士能求算天機,給出重要的線索。
“秘境結束後,通知在七州域調查的那幾個人,給我把薑家的祖墳掘了,夷為平地。”袁天惡狠狠地說道。
雖不知道這件事背後主謀是誰,但對方肯定是和薑家脫不了幹係的,他要讓薑家的曆代祖先都不得安寧,挫骨揚灰。
“是。”
嘯天衛的成員點頭,都不敢在這件事上多發表意見,免得引來袁天的不悅。
“有人出手了!”
轟!
就在這時。
一位真傳天才動了,朝著那座滿是靈藥的山澗而去。
正是那名身著藍衣藍甲的青年,手持湛藍色的戰戟,斬出水藍色的光幕,引動大浪滔天,仿佛整個秘境之中的水澤之氣都聚攏了過來。
“哦?直接動用了伴生道種的力量,真是幹脆啊。”袁天冷笑。
這人的道府之中,有一件道種,是一枚水靈珠,天生便可聚集水澤之力為己用,若是修習水係神通,這枚水靈珠可發揮出來的威能更加壯觀。
轟隆!
天雷滾滾。
很明顯,這山澗周圍,也有天地格局之力守護,一道道恐怖的雷霆肆虐。
袁天等人之所以沒有闖進去,便是因為這裏的天地格局所阻止。
那藍衣藍甲的青年大喝一聲,手持戰戟大開大合,大浪滔天,壓縮成一道道水刃,劈天斬地,聲勢可怕。
這人確實很強。
比尋常的真傳強太多。
但可惜,麵對此地的天地格局之力,依然抗衡不住,沒幾個回合,便被轟退,狼狽不堪。
若非他身上穿著一件防禦力強悍的戰衣,此番怕是已經重傷了。
“古師兄,可有什麽收獲麽?”那名天才女子問道。
藍衣藍甲青年說道:“恕我直言,以我們任何一方單獨的力量,都不足以破開此地的格局,就算是聯手,希望都不大。”
“嗬嗬,難道要請四位執事過來幫忙?屆時,少不了要給他們分一杯羹呢。”那天才女子有些不悅道。
“不,還有一個辦法。”藍衣藍甲的青年沉吟一下,說道:“找一個精通防禦之法的人,為我們承受三息的時間便可。然後我們趁這個機會衝進去,從內部破壞這裏的天地格局,便輕而易舉。”
精通防禦之術的人。
一時間,眾人左顧右盼,尋找合適的人選。
在場確實有人精通防禦神通,不過卻悻悻地縮脖子。
畢竟這是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此地的格局之力如此凶猛,誰也不敢說能抗住三息的時間,就算能撐住,不死也殘。
這種成全別人,惡心自己的事情,誰幹誰傻叉啊。
“不如讓我來試試。”
就在這時,此地來了一個人,臉上一著那張鐵麵具。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還有人主動求死?
“陳玄!這家夥居然也敢跑過來。”
嘯天衛中的一人當即瞳孔收縮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親自現身。
在場的人中,有認識陳玄的,但隻是局限於普通的真傳弟子,像是袁天、藍衣藍甲青年還有那名天才女子並不知道陳玄是誰。
畢竟他們身份層次更高,平日裏根本關注不到陳玄這樣的人。
“這家夥也敢來,憑他也想分一杯羹嗎?”
“這麽急於表現自己,這人現在真是飄得可以啊,不知死活的家夥,有好戲看了。”
一些人奚落道,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陳玄。
“你精通防禦神通?”那藍衣藍甲的青年問道。
薑明的眼睛瞟了一眼袁天,強行壓製住心中的殺念,道:“不錯,我想三息的時間,我應該可以承受得住。”
藍衣藍甲的青年一笑:“很好,那你便去試試吧,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藍衣藍甲青年眼中卻帶著鄙夷。
好處?
能活下來再說吧。
就算僥幸能存活下來,這種人又怎配與他們分享資源?到時候敢口不擇言,立斬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