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幾年沒見好像比原來漂亮了不少!”正皓沒有表現出什麽局促和不安,眼裏帶著笑意上下打量著思雅。
“漂亮什麽呢?老了,比不上這些年輕的小妹妹了。”
“嗬嗬,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正皓明顯感覺到身邊女子的不爽,笑著說道:“程思雅,我大學同學。白璐,寧伯伯的女兒。”多餘的話一句沒有,可見此人對自己掌控局勢的信心十足。
寧伯伯?思雅對這個稱呼有點陌生,疑惑的看著正皓,他微微點點頭,思雅明白了,“哦,白小姐初次見麵,多多海涵哦。”
正皓口中的寧伯伯就是寧翰廷,現任省常務副省長。要說官大到讓她畏懼,這是扯淡的話。她父親就是正部退的,她的公公還在任,也是副部一級的官員。可惜的是等她想在官場裏混的時候,父親已經使不上多少力了。
但架不住人家年輕,才四十六歲就官至副部長,而且近幾年上升勢頭凶猛,這就足以讓她尊敬了。
程思雅,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呢?白璐在腦海裏快速過了一遍,恢複了平靜,笑著回道:“程書記如此,真要折煞我了。”
程書記?思雅聽到白璐稱呼她的官位,明顯一愣,就算背英雄譜,也不是這麽背的!她所在的陣營和寧翰廷哪一方交集不多,如果連她都要背,那全省最少要記上千個人名了。
“嗬嗬,白璐在市局刑警隊。”正皓點明了根結所在。
聽到這裏思雅明白了,市裏麵的人,又有一個高官的父親,是要比普通孩子多注意很多單位以外的動向。
但為什麽他要將自己的女兒丟到刑警這麽危險的工作崗位呢?思雅略微一思索,就想起了一段公案。
寧翰廷過世的妻子就是一名警察,後來兩人不知為什麽鬧了離婚,白璐就跟著母親在過。耳浸目染下就女承母業了,這也說明她的父親在這個方麵根本控製不了她,甚至是無奈的遷就。
思雅果然博聞強記,聰慧無比,通過支離片段,就將白璐和她父親的關係判斷的八九不離十。
怪不得殷正皓會帶著她來出席今天的聚會,控製住她相當於得到一個實權副部的助力,或者說一個即將升任部長的助力。
這個女孩可以多接觸,接觸!急切的在發展自己勢力的思雅,對白璐興趣大增。
“這位是…”白璐心地比較善良,看著他們在這裏說的熱鬧,而一旁陪程書記來的女子卻冷落一旁,有些於心不忍。
“薛清,西華市農業局的副局長。”都在一個地方供職,點出來顯得更親近一些,思雅介紹道。
“白小姐,你好,我們見過的。”薛清怪不得覺得眼熟,她就是那個打了李爽一槍的人,那天又穿著警服,一時沒敢將那個小警察與她聯係起來。
“是,是嘛!”白璐自然清楚自己是在什麽情況下與農業局的人碰麵的,看到她就不自覺的想起那個可惡到極點,卻又丟不脫甩不掉的臭家夥,一時俏臉升紅,說話都結巴了。
“怎麽你倆還有過節?”正愁沒話的思雅,見此情形立刻追問道。
“沒有啦,隻是在一次聯合執法中發生了一點小事故。”薛清雖然知道白璐是無心之失,但畢竟自己愛的人受到了傷害,她不可能不對白璐產生怨念。但環境使然,卻又不能不裝著一副大度的樣子,隻能將事情敘述一遍,當然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咯咯,哈哈!”
再簡單,事件的大致輪廓還是有的,思雅和正皓聽得大笑起來,一邊嘲笑李爽這個倒黴的家夥,一邊誇獎白璐的勇猛。
薛清心裏很是不爽,十分後悔跟思雅參加這個什麽破聚會。
白璐也好不到哪兒去,如果沒有後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這個的確是個很好的笑話。但,凡事都怕個“但”字,一提到這個家夥,白璐就不自覺的回到了擊斃石勇的那天晚上,所有的場景都模糊了,隻有他那雙盯著自己赤**體的,充滿了肉欲的目光清晰無比。白璐在夢中無數次在重演著最後抓住繩索的片刻,無數次她都失手了,但該死的家夥卻怎麽都不死,讓她在夢中都不能過把癮,真是討厭至極!
“哥,我不想去上學。”回到住所,洗漱過後的珍珍穿著睡衣就坐在李爽床頭。這個小女孩真是越來越隨便了,原來還知道避諱一下,現在可好,兩腿粉嫩的小細腿,就這麽毫無遮攔的暴露在李爽的眼皮下,挑逗著他的神經,刺激他的欲望在蓬勃洶湧。
李爽覺得自己有點太過禽獸了,這麽小的女孩子,他怎麽就會朝哪方麵想呢!那次在火車上他竟然就那麽大膽的將身體插入了羅青的體內,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至於後來和羅青與詩詩一同**,更是做夢都沒有想過的事情,竟然就變成了現實。他不但沒有一絲的羞愧,甚至一想到就沾沾自喜。
隱隱感覺到自己不太對勁的李爽,努力回想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點點滴滴,他發現這種狀況是從和娜娜上過床後就出現了,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李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性欲一天高過一天,定力卻一天不如一天。
難道真是娜娜的原因?或者是因為自己太快結束,而造成的自卑心裏所引起的副作用!李爽苦惱不已。
“哥,我不想去上學。”珍珍看著一臉茫然的李爽,再次重複了自己的話。
“為什麽?”李爽搖著有些發脹的腦袋,盡量不去看珍珍。
“不為什麽,我就是不想去。”這是珍珍第一次在李爽的麵前表露自己的決定。
“回來的時候我怎麽跟你說的?以後你就是隻有我一個親人了,長兄為父,說不出原因,就必須去給我上學!”處於動蕩中的李爽用少有的嚴厲語氣說著。
“我,我…”珍珍眼淚突然冒了出來,一顆接著一顆,然後串成一串,滴滴答答的從臉龐滑落,很快就將睡衣大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