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薛清不顧渾身酸軟,把死豬一樣的李爽趕進浴室,將揉的不成樣的床單換下,才開始清洗到處是李爽口水的身體。
躺在幹爽,幽香的床單上,李爽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家裏有個女人的感覺就是舒服!
看著身邊如貓一樣安靜恬雅的薛清,李爽的心裏滿是溫柔,將身在空中的手落在那細細柔柔的腰肢上,輕輕一攬,頓時溫香軟玉抱滿懷了。
“啊!還要呀?”差點睡著的薛清,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語氣中帶著濃濃哀求的味道。
“嘿嘿,怕了吧!”
薛清點點頭,怯怯的模樣惹人憐惜,李爽不但沒有放鬆,反而將懷中滿臉嬌羞的麗人抱的更緊了,在她的驚呼聲中深情的說:“清清,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太…”
薛清眼眶突然之間濕潤了,甜蜜是自然的,但那份甜蜜中卻帶著絲絲酸楚,兩種感覺交雜在一起,變成了一種強烈的催淚劑,讓她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將頭深深埋在李爽的懷裏,不想讓他看到,但默默地流淚,很快就變成了抽泣
“清清,怎麽了?”李爽莫名而慌亂的捧著她淚水肆虐的臉蛋問道。
“別管我,讓我好好哭一場!”薛清掙脫了李爽的手,將頭頂在他的肚子上,嚎啕起來。
這一哭,簡直是肝腸寸斷,杜鵑泣血,哭的李爽的眼睛都不禁有些潮濕。
“好了,我哭夠了,該你了。”
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就在李爽手足無措的時候,薛清突然止住了哭聲,一抹眼睛,將頭抬了起來。
“該,該我什麽了?”
“你那句話還沒有說完,我想聽下麵的。”
“下麵?”
李爽咽了口吐沫,那話畢竟是需要情感醞釀的,他又不是錄音機,隨停隨放,隻好苦笑道:“下麵沒了!”
“哎!”薛清幽幽歎了口氣,將身體緩緩靠進李爽的懷裏,“好想一輩子都這樣。”
“沒問題啊!這麽漂亮的女人,抱兩輩子都覺得不過癮。”李爽從後麵緊緊擁著她。
“是嗎?”薛清盯著李爽的眼睛。
“當,當然了!”李爽突然感到一陣心虛。
“醫院的小護士不是要抱三輩子了,你那個市委辦公室的妹妹抱的時間不是更長,還有我看你那個叫芳芳的姐姐好像對你也不一般哦!”
薛清每說一個女孩,李爽頭上冷汗就冒一次,說到芳芳的時候,他的心髒都差點停止了跳動。
“嘎嘎,所以嘛,你要對我好一點,我現在的行情可是不錯哦!”李爽幹笑著說。
“男人嘛,我現在是算看透了,都是吃著碗裏瞧著鍋裏的主,你對他越好,他越不當回事。”
“我,我不會的!”李爽硬著頭皮回道。
“哼哼,”薛清冷笑著,笑的李爽頭皮都發麻了,才幽幽說道:“懶得管你,也管不了你!多會準備和那個小妹妹結婚,記得提前通知姐姐一聲,省的太突然了,我心髒受不了。”
“嘿嘿,這是說哪兒的話!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第一位的。要不過些日子,我們把事辦了,還能收雙份的禮金,想起來就安逸。”
李爽的話撩撥的薛清心弦一動,不過,她馬上意識到這種事情也隻能做夢想想而已,現在她和她的老公還沒有離婚,就算離了,她和李爽想走到一起也不是那麽簡單。
身邊的同事,他的家裏,自己的家裏,會怎樣看一個比她小五六歲的男人在一起?尤其是自己的老領導,李爽的小爺爺會如何看待?薛清想都不敢想。在那些壓力下,他們還能像現在一樣輕鬆?她很是懷疑。
更何況,她對家庭的生活已經有些恐懼了,算了,就這麽過吧,隻要這個男人心裏有她就好了。
薛清將頭後仰,靠在李爽的肩頭,麵頰輕輕摩挲著他略顯粗糙的皮膚,柔柔道:“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姐姐隻想做你一輩子的情人。”
薛清深情的內心獨白,讓李爽既感動又心酸,他除了用力將她擁的更緊外,說不出一句話來。
作為打架事件的主角,成欣澤這兩天日子並不好過,內心更是在痛苦和煎熬中掙紮。
從監獄出來,他是充分的體驗到了人情冷暖。外人也就算了,家裏的親戚看著他的眼神也變得躲閃和冷漠,叔侄輩的更是一見他就跑的遠遠的,好像他是個瘟疫傳播者一樣。甚至父母給他感覺都不如原來親密了,讓他倍感傷楚,一度想到用自殺了此殘生。
還好,有妹妹的鼓勵和關懷,讓成欣澤不至於徹底淪喪。妹妹給他找的這份工作,他更是無比珍惜。
然而,就在他對未來充滿希望的時候,關於妹妹和對自己非常好的李隊之間的傳言,突然在二隊傳播開來。如果兩人真的是男女朋友,成欣澤不但不會冒火,心裏還會欣喜,為妹妹能找到如此優秀的男朋友感到高興。
可惜,在他的旁敲側擊下得到的答案是,李隊和妹妹單位的同事瑤瑤走的非常的近。他沒有見過妹妹口中的瑤瑤,但在他眼裏,這個世界上沒有女孩能比妹妹更漂亮,更可愛的了,心中萬分鄙夷,李隊的眼神!
雖然妹妹否認的堅決,但成欣澤還是敏感捕捉到了,妹妹神情中的一絲幽怨。這絲幽怨究竟來自哪裏?妹妹不會真的因為自己跟李隊哪個了吧?
成欣澤一想到這些,內心就狂躁不已,還沒有想好如何去求證,二組的小劉卻在這個檔口來撩逗他。
平靜後的成欣澤異常的後悔,雖然來二隊的時間不長,但短短的接觸,讓他對李隊的人品非常敬佩,而且他也知道隊裏有些人不服李隊。
自己怎麽就那麽的衝動,輕信了別人的謠言呢?李隊怎麽想,會不會認為自己就是個屢教不改的犯人,會不會開除自己?妹妹那裏如何交代,她會不會認為自己這個哥哥無法救藥了?
成欣澤想找李隊承認錯誤,卻不知道如何措辭。期盼著李隊來找他,卻又怕李隊來找他,在矛盾和煎熬中度日如年。
成欣澤,這兩天連家都不敢回,怕被妹妹看到臉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