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女人,十多歲還是少女時的肌膚和二十多歲已是少婦了的肌膚,具體有什麽區別,李爽沒有時間去細細對比,他隻知道自己身下的人是芳芳,是那個他魂牽夢繞了多年的芳芳,他貪婪的將這具一直出現在他夢中的胴-體,一遍又一遍的親吻,撫摸,揉捏,把玩。
當李爽不在滿足於體表的刺激,用力分開了一直緊緊並攏的雙腿時,芳芳這才再次想起了掙紮,如水蛇般的身體在他的下麵劇烈的扭動著,但她又怎麽是早已被無邊衝動籠罩中李爽的對手,她的反抗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在芳芳的驚呼聲中,李爽終於將他早已膨脹到極點的身體刺入到她身體裏麵,還在不停向內再向內,向下再向下一直深入到無法再深入為止,火熱泥濘緊窄的如同少女一般感覺混合著一種得償所願的巨大幸福感將李爽完全包裹住,刺激的他差一點噴射出去。他停下,連連深吸了幾口氣,才再次緩緩挺動著身體,真實的體味起他少年夢中一直在做的事情。
除了兩次象征性的反抗外,芳芳在整個過程中像個泥塑一般任由李爽在她身體上、身體裏折騰。她的沒有熱情回應,一點也沒有影響到李爽,他早已被自己長久的等待折磨著,哪裏管的了那麽多,她的身體帶給他的刺激已經足夠他興奮到無法抑製,激情高漲。
李爽亢奮的挺動著身體,也不知道究竟做了多長時間,房間內隻有那小小的單人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吱的聲響,作為回應。
事後,當李爽軟軟地爬在芳芳身上時,她隻是在默默地流淚,一句多的責怪的話都沒有。
......
沒有經曆過逆境的人,不知道自己的力量!
沒有經曆過痛苦的人,不知道快樂的可貴!
李爽在回程的路上,還在細細品味著早間的味道,他這些天裏因不順積攢下的憤懣,隨著它的噴射,也全部的傾瀉-了出去,整個人快樂都在顫抖,渾身上下充滿了鬥誌,精神也再次昂揚起來。
“怎麽想通了?”孫國興看著如同吃了**一般被憋的紅光滿麵的李爽。
“不是那件事情。”
“嗯?”
“國興你覺得我的信譽如何?”
“性欲?別問我!”孫國興聽到這兩個詞,被火燙了一般,瞬間彈離了李爽身邊。
“我-靠,你小子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齷齪了?”李爽明白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我說的年底才能還你五千,但提前了兩個月,這就證明我信譽卓越,品質非凡!”
“是不是又想借錢了?”
“耶,果然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簡直是心有靈犀啊!”
“你可才還了我不到一個星期。”孫國興木然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顯然沒有被李爽的話打動。
“這不是又出了點狀況嘛!”李爽明白想成事就必須臉皮厚的道理,他一點也沒不好意思的說道:“如果是不熟的人,當然張不開口。但我們不但是熟人,還是最要好朋友,所以兄弟有難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可見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多麽的崇高啊!”
“你麻煩不麻煩,就這麽點事,打個電話我給你轉過去不就結了!”孫國興對於李爽的臉皮之厚深感無奈。
“嘿嘿,哪個,哪個能不能再多借我點?”
“你要多少?”
李爽伸出五根手指。
“五萬?”
“是五十萬!”李爽這次決定獅子大開口。
“你從哪兒看出來,我像是個身上揣了五十萬的人?”孫國興被李爽氣的笑了。
“褲子,襯衣!”李爽很篤定的說道:“你褲子的這個牌子最少八千一條,襯衣最少五千一件,別以為上麵罩個地攤貨就能蒙混過去,我眼睛可尖著呢!口袋裏沒個百八十萬的,誰舍得買啊!”其實哪裏是李爽看出來的,他完全是聽餘敏私下裏嘮叨的。
“我,我這是...”孫國興本想說這是母親給的生日禮物,但說出來更坐實了李爽的話,嘟囔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真的沒那麽多錢!”
“我是真的缺那麽多錢!”李爽寸步不讓,他準備試試孫國興的家底到底有多少。
“這樣吧,你說說你拿這麽多錢幹什麽?如果真的用處大的話,我可以去給你借一點。”孫國興讓李爽逼的有些下不來台了。
“這個...”這次輪李爽為難了,他並不想讓同事們知道他在搞沙石場的生意。
“哈,連用途都不敢說的人,我怎麽相信你,怎麽敢把錢借給你!”孫國興抓住了把柄似的叫道。
“實話跟你說了吧,但你可千萬別在床上把我賣給餘敏哪個八婆哦!”
“愛說不說,但我要提醒你,我和餘敏之間可沒你想的那麽齷齪,還有我的嘴可比你嚴實多了。”孫國興對於李爽的猜測很是不滿。
“好,那我可真就說了。”李爽於是把自己經營沙石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番,除了怎麽接手的沒說以外,接手後他做的替原來老板支付拖欠的工資,還有救助那個斷了腿的工人是大吹特吹,簡直把自己誇成二十一世紀最崇高的人了。
孫國興聽到那一家人悲慘的境地時,也不禁唏噓不已,隻是他有些懷疑李爽話的真實。
“媽的,我長這麽大,可從來沒有欺騙過朋友!說罷你到底能借我多少錢,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才是正正的活雷鋒。啊,一百萬!”孫國興伸出一個指頭,李爽興奮的叫了起來。
“十萬,這個真的是我的極限了。”
“好,十萬就十萬!走,這次讓你看看眼界,讓你知道一下你身邊的朋友是多麽的偉大!”
李爽拉著孫國興往沙石場趕去,這兩天光是來來回回他都跑了四五趟之多了。
李爽從早上將他多年的夢中場景付諸實施後,腦子就像是又多開了一竅似的,更加靈活了,連哄帶騙的將芳芳安慰的不再哭泣,他就一直在想錢的缺口從哪裏彌補。
夏宇是個途徑,但李爽知道哪些錢是夏宇這幾個月到過年前的零花錢,如果再從他那邊拿錢,他肯定隻能問母親夏雪要了。夏宇見了他母親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被追問下難免不會說漏嘴,到時就真變成沒吃到肉反而惹了一身騷了。
問家裏要?他和大峰兩家都是農村的,家裏都靠的是種地維持生計,湊湊拿個一兩萬出來有可能,但那隻是杯水車薪,解決不了問題,白白讓兩家人擔心。
想來想去,李爽就想到了孫國興,想到了和餘敏閑聊時她的猜測,於是就有了上麵那一幕訛詐國興的那一幕。隻是現在趕回去,再次碰到芳芳會很是尷尬的,哎,沒事,遲早還得再次麵對,臉皮再厚點就可以了。
李爽將心中最後的一絲鬱結拋到了腦後,他感覺到自己的功力正在朝著厚黑學中的最高境地---“厚而無形,黑而無色”大踏步的挺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