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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要幹什麽?”由於包間出口被堵,李爽護著瑟瑟發抖的芳芳朝著點歌台那邊後退。
“哈哈,幹什麽?幹你成不!”三個男子中間塊頭最大的那個,盯著李爽很感興趣的樣子,明顯是個GAY,弄得李爽一陣的反胃。
“二哥,這麽黑的家夥你也吃的下啊!”
“這不正好嘛,男的給二哥,女的給老大,拍成片子,比小日本那些碟子都要火爆哦!”
三個男子看到李爽畏懼的樣子,也不著急動手,貓抓耗子,先玩玩在說。
一進一退,李爽和芳芳很快被逼到牆邊,整個包間沙發都是靠牆跟排列的,大屏幕是嵌在牆壁上的,也隻有突出的點歌台這裏能稍微躲避一下,而且上麵還有兩個黑黢黢的無線話筒,李爽剛才在小包那邊試過了,很沉、很趁手。
打架!尤其是群毆,對於李爽來說經驗可謂豐富至極,多對多、多對少、少對多,各種場景各種境況,他都體驗過,經曆過,算是頗有心得。別看對方雜亂無序,但在這麽小的範圍內一旦動手,追逐幾乎是不可能的,大家隻能是你一拳來我一腳,硬拚!什麽架勢什麽招式基本都沒有用。
亂拳打死老師傅!李小龍牛吧!還不是被幾個地痞一頓暴揍,掛了!李連傑牛嘛?隨便上去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半大小夥子,他估計也懸!
所以打架一定要先下手,而且這手還必須下的狠、下的重,最好是一下,就將對自己威脅最大的一個幹倒,讓其他人心生畏懼!
“小子,是你們乖乖的自己脫,還是要我們哥幾個幫你...啊!”
李爽都已經將芳芳塞到點歌台的後麵,兩個跟手雷一般的話筒也拿到手裏,對麵被稱作“二哥”的玻璃男,還在逼叨叨的說個不停。
隨著他的一聲慘叫,整個世界清靜了!李爽一話筒正正的砸在“二哥”的左側脖頸動脈處,這招還是剛剛才向表弟大峰學的,原來都砸太陽穴,稍微控製不好,就容易死人。
既然死不了人,李爽也就沒有留什麽餘勁,在芳芳的驚聲尖叫中,巨大的衝擊力將“二哥”壯碩的身體打的朝右邊另一個男子飛去。
說動手,就動手,一點征兆都沒有,“二哥”右邊的男子下意識的去扶,二哥左邊的男子下意識的後退。李爽當然是手腳不停,乘勝追擊,左手的話筒直接丟了出去,砸向左邊那個後退的,趁著他閃避的空當,上前就是一個窩心腳,正踹在他大腿根上,他跟著也哀嚎一聲,雙手抱襠倒下了。
包間裏除了李爽,也就四個男人,一個坐在沙發上觀戰,三個圍在李爽身前。眨眼功夫,李爽麵前就剩一個半站著的了,半個當然是被扶著的“二哥”了,看那慘樣,估計沒個把鍾頭是醒不過來了。
“小子,你今天是死定了!”坐著的姚光頭,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抓起麵前的煙灰缸,擋在胸前色厲內荏的叫道。
“剛才那隻爪子碰的我姐姐,自己動手,省的我不小心給你弄個粉碎!嘿嘿!”
李爽一改剛才畏懼的表情,獰笑著向前猛跨一步,那個扶著二哥的男子,幹脆一鬆手將二哥丟到地上,護在姚光頭的身前,蠻忠心的嘛!不過,就是腿抖的不成,讓他的顯得有點可笑。
“你,你別過來,你知道我是誰嗎?”姚光頭眼裏滿是恐懼。
就在李爽占盡上風的時候,突然從門外衝進幾個手持棍棒的保安,插到李爽等人的中間,姚光頭一看,驚喜萬分,立刻再次變得囂張了,“給我廢了對麵的大黑個,打死了算我的!”
“姚哥,這是怎麽回事?”為首的保安皺著眉頭看著滿地的狼藉。
“叫,你,嗎,逼,啊!沒看見老子被人欺負嘛!打,給我往死裏打!”
保安進來的時候,李爽心裏還一鬆,但看到他們和姚光頭認識,好像還很熟,他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聽到沒,放下手裏的東西,跟我們到保安部接受調查!”為首的保安頭轉身對李爽吼道。
“調查幾吧啊,給我打!”姚光頭將手的煙灰缸朝李爽丟了過來。
李爽閃身躲過,身體還沒站穩,左右幾個保安已經拎著棍子逼近了,前後層次分明,一看就知道明顯是受過訓練的架勢!
“有話好說!”
李爽還想著故技重施,可惜,對麵的保安們卻不給他這個機會,話音未落,橡膠棒子已經臨近肩膀。無奈,李爽隻好倉促應戰,相對於一尺多長的棒子,他手裏的不過二十多厘米的話筒,隻能稱之為玩具了。
隻一個照麵李爽肩上背上,就挨了三棍,被打的齜牙咧嘴,一隻胳膊都有些不靈活了,這樣下去不出幾分鍾,能站著已經算是牛-逼了!
李爽怒吼一聲,抱住一個靠的最近的保安,玩命的朝前衝去,“嘩啦”“咣當”撞出了人群,撞歪了茶幾,撞掉了酒杯,被隻到膝蓋的茶幾一絆,兩人滾到在沙發上。
李爽一肘子將還緊緊抱著自己的保安砸的直翻白眼,搶過橡膠棒,正準備起身迎戰追來的其他保安,突然發現姚光頭就在自己不遠處,觸手可及。
李爽一個翻滾,就來到正在往起爬的姚光頭的身邊,手在桌子上隨便一摸,就抓到半片碎玻璃,一棒子敲到姚光頭的腿彎上將他打的又躺了回去。朝前一撲,就騎在他身上,用手裏閃著寒光的玻璃碴子,抵住姚光頭的脖頸處。
“都他媽給我住手,再動,老子廢了他!”
隨著李爽的這聲大吼,已經湧過來的保安們頓時僵在那裏。
“快,快將姚老大放開!小子,你可能還不知道老大的勢力在西華有多大,就算今天放你走出這道門,你想活著離開市區,一點都不可能!”開始被李爽打倒的姚光頭的兩個跟班,其中一個竟然朝著芳芳跑去。
“啪”的一聲,李爽用棒子將玻璃茶幾敲的粉碎,掐住姚光頭的脖子將他上半身推的懸了空,身下就是參差猙獰、泛著奪目光芒的碎玻璃片,“都站著別動,惹毛了我,直接將他丟上去。”
這一下的威懾力,可比握在手心裏,看不清楚大小的玻璃片子大多了,包間內再也沒人敢亂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