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這個時候趁著他的羽翼還沒有完全豐滿,必須得除掉他,更何況這小子從小就跟自己的兒子有著世仇,這樣的仇不報難以解恨。
“放心吧爸,這一次不把他弄死,我還有的是辦法搞死他。”林超丹陰冷一笑,說道。他眼角一瞥,看到冉笑煙遠遠地走了過來。
“你剛才上哪去了?”林超丹跑上前去問道。
冉笑煙微微一笑,道:“我沒去哪啊,隨便走走罷了。”
“見老情人去的吧?”林超丹邪惡一笑,“怎麽樣?是老情人讓你在床上覺得爽,還是我讓你在床上覺得爽?”
冉笑煙全身一僵,怔怔地看著林超丹,原來蕭堯說的沒錯,林超丹果然知道自己跟蕭堯的事,也就是說,林超丹這兩年來一直都在利用自己!
這些可惡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在這場遊戲中,原來她一直扮演著被玩弄,跳梁小醜的角色!對於林超丹同樣也有蕭堯,冉笑煙的恨埋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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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堯回到家的時候,一大幫人正在院子裏麵曬太陽聊天,蕭父是個嫌不住的人,煮了一鍋子的小魚正在船上喂著魚鷹。
蕭母被一大幫子人圍在當中央,臉上洋溢著少有的笑臉。
一進院子,蕭堯就看到所有人的視線全部往他這裏看了過來,表情古怪,隻有喬伊榕臉上紅撲撲的好看,蕭堯奇怪道:“怎麽了?都這麽看著我幹嗎?”
蕭母正要開口,就見藍欣率先開口說道:“我們呀,正在討論你跟伊榕姐的婚事呢,這不剛剛要你這個男主角來發表意見呢,你打算什麽時候求婚娶咱們伊榕姐回家啊。”
蕭堯一聽竟是這事,心說好啊,他本來也打算找個時間來提這事你,他其實早就在暗中做一些準備了,就等著一個合適的時間來求婚呢,頓時樂嗬嗬回道:“我啊沒什麽想法,隻要伊榕答應,現在去領結婚證都沒問題。”
“哥,你還真想的美呢,咱們家就這個破房子,你就想把伊榕姐姐給娶回家?你在白日做夢吧。”蕭穎的情緒這時候已經穩定了許多,久違的笑臉也浮現了出來,甚至還主動調侃起了蕭堯來,這讓蕭堯如同撥開了千裏層雲,心裏一片明亮清爽和舒暢。
蕭堯笑道:“等回頭我就建一棟大房子,房子建好了再娶你嫂子過門。”
“蕭堯,你可真不知害臊啊,房子沒建好也就算了,連鮮花都沒有一束,就這樣你就想讓穎兒稱呼伊榕姐是嫂子啊?這可太便宜你了,就算伊榕姐答應,咱們也不答應啊,大家說對不對?”藍欣在一旁起哄道。
大家都沒當真,在一旁鬧起了哄來,直把喬伊榕說了個大紅臉方才放過二人。
蕭堯拉了張小凳子過來坐了下來,笑道:“剛剛的話我都是認真的,我確實打算建一棟新房子,不過房子我打算建在公路邊上,這樣方便開車出行,而且可以框很大一片的院子。”
“就咱們一家人住,用不著那麽大的房子吧?”蕭穎說道,“平時就爸媽兩個人在家,萬一有人看咱們家房子建的好對爸媽不利怎麽辦?”
“穎兒說的對,房子不需要多大,夠住就行了,至於院子,更加不需要弄那麽大了。”喬伊榕也點頭讚同蕭穎的意見道。
“我倒覺得蕭堯的想法很好啊。”藍欣笑道,“反正現在蕭堯又不是沒錢用,建個大房子光宗耀祖,這其實挺好的啊,要我說啊,這房子不僅要建,最好建成像莊園式的那種房子,把農場什麽的直接包含在裏麵,而且房子不僅要建的好看,而且要大,房間也要多,因為蕭堯以後的朋友會越來越多,來客一多,總不能讓客人沒地方住吧?就像咱們,晚上都隻能擠在一張床上睡,蕭堯的朋友又不是隻有咱們這些人。至於安全問題嘛,其實更好解決了,直接去請保鏢,一般的保鏢不中用,咱們就直接去請中南海保鏢嘛,到時候再請那麽一大群的菲傭回來,可以陪著蕭爸爸蕭媽媽,他們兩老也就不孤獨了。”
聽藍欣越說越懸乎,周圍的人眼睛一個個都瞪大了起來,蕭堯卻是找到知音了,打了個響指說道:“藍欣說的沒錯,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單單隻是在裏麵有農場牧場還遠遠不夠,我的夢想是建一片更大的莊園,可以容納咱們長東村和附近村落的一個大莊園,當然了,這需要一點點時間,總有一天這個夢想我會實現的。”要想完成這個夢想,不單單隻是錢就能夠解決的事,更要協調好當地的村民,吸收他們進來,這就需要他投入更多的精力才行。當然,這也是長遠的目標,他會一步一步實現的。
“還是蕭堯你的目光比較長遠一點。”藍欣笑眯眯地看著蕭堯說道,同時又把視線落在了喬伊榕的身上。喬伊榕心裏暗暗苦笑了笑,這兩天來,藍欣所說的好些話都得到了蕭堯的認同,更看的出來他們屬於那種思想一致的人。如她,房子隻需要一點點就足夠了,哪怕隻有八十平米,能夠容身,而又屬於他們,就已經是幸福了。
現在她算是弄明白了,蕭堯的心其實比天高,他的翅膀才剛剛展開,正等著往更遠更高的地方飛過去,廣闊無垠的心又怎可安心地住在這一處小房子裏麵呢。
看來藍欣說的確實沒有錯,哪怕隻是她們兩個女人,隻怕都難以滿足他那日漸膨脹的欲望。藍欣說,沒有欲望的男人其實都是死人。她覺得很對。
討論暫時告一段落,蕭堯是個個人主義者,決定好了的事情幾乎不聽他人的勸信,所以熟知他的人,隻要他的想法不過分,幾乎都順從著他,畢竟他沒有壞心,也不是做什麽壞事。
上午十點左右,蕭家的院子裏麵來了兩位不速之客,一個人蕭堯再認識不過,因為他正是馬老師,而另外一個則是二十多歲的小青年,看上去有些麵熟,這時候卻是麵色枯槁,形同死灰一般,看的出來他剛剛才哭過,眼角上兀自還掛著眼淚兒,沒有幹涸。
來人一看到蕭堯,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堯子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爸啊,嗚嗚嗚!”
蕭父連忙上前去把小青年扶了起來,道:“生強,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跟你蕭叔說說。”
小青年頓時就把自己的父親被村長家的狗咬傷送醫,最後醫院通報無藥可救讓他們把人拉回家的事一一說了出來,蕭堯這時候才恍然大悟,他道這小青年自己怎麽那麽眼熟呢,原來他就是上午那個被狗咬的中年男人的兒子。
聽他說自己的父親被醫生判了死刑,無藥可醫,人都被拉回來了,蕭堯心裏一驚,道:“咬的那麽嚴重?”見年輕人是馬老師帶過來的,又是“生”字輩的,那麽這人應該是馬老師的堂侄子,名字應該叫做馬生強,與馬老師的兒子馬生陽是一個輩分的叔伯兄弟。
馬生強心情悲傷,抽抽咽咽半天沒把一句話給說全了,馬老師連忙在一邊說道:“我也是剛才才知道消息的,生強帶他爸爸去醫院,人家主治醫生看了一眼就說這人不行了,生強死命求人家,最後醫生勉強同意幫生強他爸的腸子給塞回肚子裏麵去,還給傷口做了處理,也打了破傷風和狂犬病疫苗,不過這一折騰完了,生強他爸幾乎已經沒氣了,所以沒辦法,生強隻好把他爸拉回來。我一聽到這事,就想到了堯子你,你能治好你師母的病,說不定也可以治好生強他爸呢?”
馬生強又跪了下來,“堯子哥,求你一定得幫幫我,救救我爸,這輩子就算讓我給你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這麽多人當中,隻有喬伊榕一個人知道蕭堯的這種特殊本事源自於他身體當中的一種能量點,不過這種能量點並非源源不絕,是會用完的,喬伊榕一聽,心裏不免一驚,嘴上很想勸蕭堯不去救人,因為聽他說救活一個人需要花費很多的能量點,她擔心萬一他用完了,還怎麽去參加高台鬥獅?不過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蕭堯見死不救,所以她沒有說話,讓蕭堯自己去做決定,相信他自己清楚自己到底該怎麽做。
蕭父不得不再一次將馬生強從地上扶起來,一臉納悶的道:“你堯子哥他根本就不懂什麽醫術啊,怎麽能救你爸呢?”
馬生強一臉激動地道:“一定可以的,堯子哥他都能治好我嬸子多年的怪病,一定可以救活我爸的!”在這個時候,蕭堯已然成為了馬生強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所以這個時候他緊緊地扣著蕭堯的手腕,就是不願意鬆手。
蕭堯輕輕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爸爸,我雖然能治師母的病,但不一定能治你爸的,他這畢竟是外傷引起的,我試試看吧,不能保證可以治好你爸,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是蕭堯想推辭,而是外傷他確實很難去治,除了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損傷可以自行恢複外,很難幫助其他人修複身體,因為那需要成百萬上千萬的能量點才行,那麽做的話也太驚世駭俗了,畢竟他不是醫生,但人不論怎麽說都得救,能救活他,保持他不死,再讓醫生進一步治療,這樣就行了。他的能量點來之不易,天底下那麽多的可憐人,自己不可能一個個都去施救,所以他隻能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馬生強咬著牙齒點頭道:“我知道的堯子哥,能不能救的活堯子哥你都得幫忙看看,就算我爸真死了,那我都沒遺憾了。”
“走吧。”蕭堯點點頭,說道。
在馬老師和馬生強的帶領下,蕭堯隨後跟出了門,留下了一臉茫然的蕭父蕭母,他們的兒子什麽時候竟然會醫術了啊?
看到二老兩人眼中的好奇,喬伊榕說道:“叔叔阿姨,其實是蕭堯跟別人學了一些氣功,他其實根本不會什麽醫術。”
蕭父蕭母這才恍然大悟。
其他人大都知道,因為蕭堯跟他們說過他會氣功,隻有藍欣看了一眼喬伊榕,露出了神秘的笑臉,說蕭堯會氣功,她其實根本就不相信,似乎蕭堯的身上有某種特殊的能力猜對,所以他才會變得這麽的厲害,看喬伊榕的樣子,她應該知道蕭堯的秘密才對。
如此一想,藍欣不禁覺得有些吃醋,心裏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她都要弄清楚蕭堯的秘密,而且要讓他親口直白地告訴自己,而不是自己去逼著他追問下去。
“伊榕姐,咱們也一起跟過去看看吧?”慕水心道。
“好啊,咱們也過去。”喬伊榕點頭道。
一幫人鎖好了門,在蕭父蕭母的帶領下朝著馬生強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還沒到他家,在夾道上就擠滿了議論紛紛的村民,他們口中都在議論這馬生強的父親馬大牛被狗咬死的事,一些村民就是當時參與打狗的人,正在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當時打狗的情形,聽的村民們一個個毛骨悚然心有餘悸,還好他們當時沒往那條路上走,弄不好現在被咬死的人就是他們了。
雖然馬大牛還沒有完全斷氣,但任誰都看的出來馬大牛是死定了,聽說他的瞳孔已經往上翻了,雙手雙腳都冰涼到底,僵硬的很,這顯然正是要死的前兆。
馬大牛家在長東村本村的親戚們幾乎都來了,他的兩個姐姐哭哭啼啼地去了布料店,給自己的兄弟買白布,做壽衣,任誰都沒有想到馬大牛會因為這件事而喪命,村子裏麵的人均都唏噓不已。
聽到馬大牛的事情,林長桂和林超丹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馬家,先是送了一包五萬塊錢,馬家人沒人動手去拿,畢竟人都要死了,拿這些錢又還有什麽用呢,但馬家人卻又不好責怪林長桂他們,畢竟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家的狗遛出去咬人,林超丹也說自己昨天晚上去找狗的時候差點被狗咬了,陳永龍也撩起自己腿上的傷口,表示林超丹說的沒錯。眾人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麽,隻能自認倒黴。
林家父子在馬家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安慰馬大牛的妻子和女兒,說人死不能複生,大牛兄弟走了,但活下來的人還得繼續生活下去,他們林家一定會幫他們家度過危機,承擔責任。在這件事中,林長桂林超丹父子充分地扮演了一個其實他們也是受害者的角色。
就在這時候,馬家的院子外麵傳來了聲音,“快,生強和老馬回來了,大家快讓一讓。”
院子裏麵的氣氛顯得很是凝重,見馬生強慘白著臉走在最前麵,眾人紛紛讓路,剛才所有人都不知道馬生強跟馬老師出去是去找蕭堯,見蕭堯跟在身後,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這蕭家的蕭堯來這裏又是為了什麽?
馬生強前腳剛剛踏進堂屋的門檻,就聽得到裏麵他大伯馬大寶喊道:“生強,快,你爸要斷氣了,快把你爸魂喊回來!”
馬大寶這一叫,整個屋子裏麵就炸開了,馬大牛的妻子眼睛一黑昏了過去,馬大牛的女兒馬生琴痛哭流涕,撲到馬大牛身上喊著爸爸爸爸。馬生強腿一軟,跪在地上,跪著爬到馬大牛的麵前,接連喊著爸爸爸爸。屋子裏麵慘狀一片,大牛大牛的聲音不絕於耳。
馬大牛躺在地上,地上用兩扇門拚湊起來的地鋪,上麵鋪著厚厚的稻草,再上麵才是棉被子,馬大牛躺在被子裏麵,頭朝北睡著,這個時候渾身**不迭,嘴裏麵開始吐著白沫,眼皮不住往上翻,顯是極端痛苦人要西去的狀態。
馬老師一看,心裏大叫一聲不好,連忙朝馬生強喊道:“生強,先別急著哭,讓蕭堯給你爸看看,說不定有救!”
馬生強一聽,這才想起來什麽,當即跪趴到蕭堯麵前,蕭堯不置一語,徑自走到馬大牛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將能量點輸送到了他的身體當中,得到能量點的補充,馬大牛本來早已失去了協調配合功能的身體再一次運轉起來,馬大牛**的症狀當下停止了,所有人都以為馬大牛死了,哭聲更重。
馬大寶卻看到自己的兄弟眼皮動了一下,用手伸到馬大牛的鼻間試探了一下氣息,喜不自禁道:“大牛還沒死,他還有氣!”
眾人紛紛一怔,嚎哭聲戛然而止。
馬老師忙走到蕭堯身邊,問道:“蕭堯,大牛他還有沒有的救?”
剛剛蕭堯在接觸到馬大牛身體的時候,潛意識就告訴他完全救好這個人需要上千萬的能量點,因為他已經是一個瀕臨死亡的人。蕭堯那麽一瞬間就給馬大牛的身體輸入了數十萬的能量點,這才勉強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蕭堯的能量點畢竟不是無止盡的,而且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人給救好了,見馬老師這麽問他,當即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我試試看吧,我盡量先保住大牛叔的命,我畢竟不是西醫,大牛叔的身體除了創傷和出血外,還有感染,這需要西醫輔以治療才行。”
“沒有辦法治好嘛?”馬老師問道。
蕭堯苦笑著搖了搖頭,“馬老師,如果我能幫大牛叔,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大牛叔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的,中醫氣功講究的是疏通經絡,師母的病疏通就成,大牛叔的情況卻不一樣,病理不同。”他狗屁醫學知識一竅不通,這個時候也隻能信口胡縐了。
見蕭堯這麽說,馬老師隻得微微歎了口氣,馬生強見父親還沒死,比剛才的情況好了很多,因此又萌生了希望,求起了蕭堯。
蕭堯朝滿屋子的人看了一眼,最後停留在了林氏父子和陳永龍的身上,林超丹嘴角一勾,浮現了一抹他人看不到的笑臉,臭小子,沒想到嘛,你個死電焊工還會中醫,真是讓人沒有想到啊。不過你再怎麽樣,也隻有幾天可活了,你就盡情地享受吧。
“這樣吧,生強,這裏人多太吵了,你先讓所有人出去,把門關好,我再幫大牛叔進一步治療。你現在最好去聯係救護車,把大牛叔再送到醫院去,隻有這樣大牛叔才有活命的希望。”馬生強此時腦袋裏麵亂亂的,這時候蕭堯說什麽就是什麽,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讓屋子裏麵的所有人出去,關上了門之後,他也走了出去,獨留下了蕭堯一個人和馬大牛在裏麵。馬生琴拉了拉馬生強的袖子,問道:“哥,那個人是誰啊?爸一個人在裏麵不要緊吧?”
“堯子哥是醫生,幫咱爸看病的,怎麽會要緊。”馬生強說道,一邊掏出手機又撥通了120,人家一聽說這個人叫馬大牛,說人不是才給你送回去的嗎?怎麽又打電話叫救護車了。馬生強說自己的父親還有救,讓他們派車子過來,那邊人理都沒理,直接把電話給掛了。馬生強氣的滿臉直抽搐。
林超丹這時候及時扮演了好人,說道:“生強,你別著急,開咱們家麵包車去市裏不就行了?大牛叔要是真有救的話,咱們心裏也好受一些。”林長桂在一旁卻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心說開什麽玩笑,他那輛麵包車可是剛買了沒多久,怎麽能讓死人躺在裏麵。他這個村長當的也真鬱悶,為了不讓人知道他家有錢,所以買車子隻能買麵包車。
雖然心裏鬱悶,嘴上卻附和著兒子的話說道:“是啊,生強啊,你別著急,讓你爸坐咱們家麵包車,我讓人送你們去醫院。”
馬生強聽了感激萬分,說了一堆感謝的話,林長桂拉了一把兒子,然後朝所有人說他們先把車子弄好了,就停在接線公路上等,一直回到了家,林長桂這才開口問自己的兒子,“馬大牛這都死定了,讓他坐咱們車這也太晦氣了,超丹,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
林超丹臉上似笑非笑地說道:“爸,你想想啊,萬一姓蕭的把馬大牛給治好了,馬大牛半死半活的躺在醫院,這能動還好,要是變成了植物人,咱們一家人非得套進去不可。”
林長桂聽了心裏一驚,心說可不是這個道理嘛,到時候不需要馬家人來訛詐自己,出於麵子他們都得負責到底,這死就死了,賠點錢就算了,就這麽地拖著,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他忙朝兒子道:“這可怎麽辦?超丹,你給爸想想辦法,怎麽樣才能把這事給擺平了?”
林超丹陰險一笑,“其實方法很簡單,就是開咱們家麵包車送他們去醫院,到時候在路上咱們給他製造出一起車禍出來,誰能知道啊?這就叫做天衣無縫,到時候馬大牛死無葬身之地,咱們大不了賠點錢就是了。”
“這個辦法好!”林長桂想也沒想當即就讚同了兒子的一番建議,到底是父子,他們的想法都是如此的相似,馬大牛那個倒黴蛋也是活該,誰不惹惹了自家的兩條狗,沒被咬死算他命大,現在可就不容他再多留在世界上了,還是早早地去閻王那報到吧,說實話,林長桂已經等不及看馬大牛去死了,現在這樣半死不活的吊在那,他見了嫌煩。
“不過超丹,你覺得到底誰去開這個麵包車為好呢?”林長桂隨即又想到了這麽一個嚴肅的問題,畢竟製造的是車禍,誰都把握不了輕重,到時候可能會受傷的。
林超丹道:“這件事還是我來辦比較好,誰也看不出來。爸,車禍的事你就放心好了,我來辦就是了,我現在已經等不及看到姓蕭的那小子去死了,正好趁著這一次機會讓他死在這車禍裏麵!”
林長桂一愣,看著兒子問道:“超丹,你的意思是,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幹掉蕭堯?”
林超丹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正是,正好可以趁著這一次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姓蕭那小子,我已經等不及了,看到那小子我就他媽的想吐。”
“超丹,那麽你打算怎麽做?”林長桂問道。
“爸,這事您就別管了,讓我來搞定就行了。”林超丹揮了揮手說道,然後走到一邊去打起了電話,林超丹的身邊有一大堆的附庸,一個個都對他唯令是從,他這一次還從京城市那裏帶了好些人回來,足夠他利用的了。
見兒子現在越來越強勢,做事越來越像是個男人,林長桂心裏覺得很是欣慰,男人做事就應該要大膽不擇手段,這樣才能成就大事,而他就是因為做事的時候太小心了,戰戰兢兢,所以即便他有認識的權貴也不敢太聲張,所以隻能窩在這個小村子裏麵當村長,他兒子超丹可就比自己強太多了,照他這樣子成長下去,將來混個省長什麽的他是絕對不在話下的。
林長桂看著兒子的側影,一邊看一邊在心裏點頭,看來他們林家用不了多久就要發達了啊。林超丹打完了電話之後就把麵包車開到了接線公路上麵,把麵包車的後座全部卸掉,正好可以方便馬大牛躺在裏麵。然後這才把後門給拍了起來。
看著麵前這輛車,林超丹忽然發現,這輛車其實不是簡單的麵包車,而是給馬大牛和蕭堯送葬的靈車。
做完這一切,林超丹又折返回了馬家,卻在門口看到了蕭家一家人,見到那蕭堯的老婆藍欣,林超丹心裏癢癢的,這隻狐狸精,自己早晚有一天把她拉到床上給插了。
見林超丹在自己身上盯了好是一番,藍欣朝著他也看了一眼,似笑卻非笑地道:“林先生,剛剛跟你在一起的那個陳先生呢?他還好吧?”
林超丹心裏一跳,昨晚上沒看清楚這女人的長相,現在一看,更加的美不可言,妖媚橫行,見她主動跟自己打招呼,林超丹心裏不禁一蕩,這女人難道說對自己有意思?
這倒不無可能,論長相,蕭堯除了比他高壯一點之外,跟他可就差的遠了去了,女人們見到自己和蕭堯,指定第一眼就會喜歡上自己。這已經見怪不怪。
林超丹壓製住自己狂烈跳動的心,回道:“永龍他現在還好。”他以為這女人故意找借口跟自己說話,所以才問了陳永龍,關心的是他昨晚上被狗咬的事。
藍欣抿抿唇,道:“沒事就好。”
“還有事嗎?”林超丹很紳士地問了一句。
“沒有了。”藍欣搖了搖頭,依然用著一雙禍害人的眼睛看著林超丹。
“那我先進去了啊。”林超丹笑了笑,戀戀不舍地在藍欣的臉上又看了幾眼後這才走進了院子。
就在這時候蕭堯似乎治療完畢了,院子裏麵的人紛紛往堂屋裏麵走了進去,林超丹融入到人群裏麵,看裏麵的情況。
馬大牛恢複的程度讓林超丹詫異不已,因為這個時候的馬大牛竟然已經蘇醒了,而且還能斷斷續續地跟人交流,不過還很虛弱,說了幾句話後就閉口不言了,不過眼睛卻睜著,看著屋子裏麵的所有人,尤其是救了他一命的蕭堯。
蕭堯此時滿頭的大汗,倒不是因為給馬大牛治病累的,而是房間裏麵的溫度實在是太高了,他熱的慌。不過在眾人的眼睛裏麵,卻是以為蕭堯為了救馬大牛的病而讓自己的身體也受到了損傷,所以馬家人都很是感動,馬大牛的老婆孩子們則紛紛地跪在了地上,謝蕭堯的救命之恩。
圍觀在周圍的人群則炸開了鍋,不時地感歎一句,“神醫啊,可真是神醫啊!”
“真是太神了!”
“神醫,我媽身體最近老不舒服,你能不能幫我媽也去看看?”
院子裏麵頓時人聲鼎沸,現在人們議論更多的而非是被狗咬了的馬大牛,而是蕭堯這個神醫,救活了馬大牛這個已經被認定為必死無疑的人,這在村民們的眼中跟神醫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了。
蕭堯被眾人叫的有些發寒,這個神醫的名號他可是擔待不起啊,他的能量點有限,再來幾個這樣的人,非得把他榨幹了不可,現在他還真是有些後悔了,當初自己真不應該把那些花都給毀了,不然自己的能量點說不定用都用不完吧。
“現在大牛叔的身體離危險還很近,現在必須馬上送到醫院去才行,生強,你們快起來,送大牛叔到醫院裏麵去。”蕭堯說道。
馬生強這時候才恍然大悟,一大幫人抬著門板將馬大牛抬了出去往接線公路上走。
蕭堯擔心出事,也跟了過去,一大幫人把馬大牛送上了麵包車後,車子已經很擠了,這輛麵包車的空間本來就不怎麽大。
見馬生強要上車,林超丹連忙說道:“生強兄弟,你就別跟著一起過去了,車子太小,坐不下,還是讓蕭堯過去吧,他是醫生,隨時可以處理一些突發事件,你跟過去了也無濟於事。”
馬生強猶豫地看了蕭堯一眼,“這恐怕不太好吧?”說實話,他可是真希望蕭堯也跟過去,畢竟誰都不知道路上會不會發生什麽意外,但蕭堯已經救了他爸一次了,再者又不是他們家親戚,讓人家幫忙怎麽著也說不過去。
“有什麽好不好的,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幫這一點忙算的了什麽啊,蕭堯,你說是吧。”林超丹朝蕭堯說道。蕭堯心裏哪能不明白這貨的意思,當即回以一笑,“是啊,大林百忙之中都能抽出空來,我怎麽會沒時間呢,生強,放心吧,你爸就交給我行了,我幫你照顧。”
“堯子哥,你的恩情我和我一家人永生難忘,謝謝你。”馬生強激動地握住了蕭堯的手,感激萬分,至於林超丹,他卻沒有多少可謝的,因為自己的父親是被他們家的狗咬死的,他們家負責開車那也是應該的。
蕭堯拍了拍馬生強的肩膀,上了車,隨後拉上了車門,林超丹爬上駕駛員的位置,發動起了車子,向著公路的方向開了過去。
就在林超丹他們駕駛的車子開出了接線公路走上主幹道之後,在長東村隔壁村子的一輛小卡車也發動了起來,尾隨在了麵包車的屁股後麵。
林超丹朝後視鏡看過去,發現車子還沒有來,於是故意把速度放慢了一些,由九十碼改成了七十碼,就這樣開了大概五公裏的樣子,前麵終於到了紅綠燈的位置,林超丹故意撞上了紅燈把車子停在了那裏,他朝後一看,卻發現有一輛三輪卡停在了自己屁股後麵,而卡車則在三輪卡的後麵,林超丹心裏暗暗大罵了一聲,綠燈一亮,立即朝前麵開了過去,三輪卡的速度沒麵包車和卡車快,很快被甩在了屁股後麵,很快的,前麵又出現了十字路口,農村裏麵的車子本就不算特別的多,林超丹把車子往哪一停,而屁股後麵的卡車終於追了上來,如林超丹所預料的那樣,卡車撞上了麵包車,發生了追尾事故,轟的一聲巨響之後,兩輛車一起往前推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停止下來。
開卡車的司機當即下車,從卡車屁股後麵拖了一輛電動車過來,發動起來逃走了。這裏的路段根本沒有什麽攝像頭,所以林超丹根本不擔心。
卡車很有分寸地隻是撞壞了麵包車的屁股,但前麵的位置還是受到了壓迫,林超丹被擠壓在裏麵動彈不得,額頭上也撞破了。這個時候林超丹其實可以輕輕鬆鬆地就把門給踹爛了逃出去,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趴在方向盤上裝暈,等待著警察來處理事故。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警車來了,警察從車子裏麵先救出了林超丹,然後問明了情況撥通了林長桂的電話,通知林長桂他們的兒子出了車禍。
林長桂雖然早就知道要有車禍發生,但當聽到警察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還是嚇了一大跳,在電話裏麵大聲詢問自己的兒子要不要緊,但聽警察說自己的兒子沒事,但後麵的兩個人生死未卜的時候,他在電話這頭差點兒笑出來,兒子啊兒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林長桂隨後就把這個悲痛的消息告訴給了馬家人和蕭家人,兩人聽到這條消息,都悲痛無比,尤其是蕭家人,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的耳朵,蕭母聽到這則消息的時候當時就昏了過去。
張力包子他們怎麽也不可能相信他們的老大就這麽就死了,當即去把金杯車開了過來,載著一幫人朝事故發生的地方開了過去,藍欣也有些不相信蕭堯會出事,喬伊榕更不相信,因為蕭堯有那種特殊的本領,他怎麽可能就這樣死了呢,他還沒有娶自己過門呢,怎麽可以死!
所有人趕到事故地點的時候,那段路已經被封了起來,林長桂大步走過去就詢問情況,林超丹慘白著臉回道:“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把車子停下來等紅燈,忽然聽到轟的一聲,然後我就什麽感覺都沒有了,警察同誌他們來的時候才把我喊醒過來。”
“卡車司機呢?”林長桂問道,轉眼朝著麵包車看了一眼,心裏暗暗膽戰心驚,這一撞還真是撞的不輕啊,卡車撞過之後直接壓著麵包車的車頂,直接把麵包車給壓扁了,人在裏麵就算不被壓成肉餅,活命的集會也很小。看的出來,卡車在撞上去之後還在往前走,直至壓上去之後才停下來。
一同趕過來的蕭家人馬家人在看到現場的慘狀之後,全部都呆住了,蕭父蕭母哭的死去活來,蕭穎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反觀之馬家人倒沒有那麽難過了,因為馬大牛本來就被醫生判了死刑,所以這個時候出車禍死了,對於他們來說雖然意外,卻沒有之前那麽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