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顏色柔嫩蔥白般的小手點了杜問的腦門一下,嬌笑道:“就你的嘴甜,那些女孩子,都被你哄得那麽開心。我看我的手下五色將軍,都被你給迷得神魂顛倒的。她們現在都在外麵盼著你快點回去呢!我可不敢多留你。”

杜問苦笑一聲,“你答應我的事情呢!還沒做呢啊!”

禦顏色嫵媚無匹的麵容帶著一絲紅暈,斜眼看著他,“你都有那麽多老婆了,還纏著我做什麽?”

杜問笑道:“我想起一句老話,你聽了可別生氣啊,那句話是這麽說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她們怎麽能有有你好呢!”

禦顏色撲哧一笑,道:“那你的意思是暗示我呢唄,我讓你偷不著,你才會更想我唄?”

杜問道:“當然不是這意思。無論怎麽比,你都比我老婆們強。你是明王啊!她們隻不過是你的手下將軍。你哪天不高興了!她們可就失業了。”

禦顏色拖著潔白無暇的下巴,迷茫地道:“什麽叫失業?”

杜問笑答:“就是無事可做了,隻能回家帶孩子玩。”

禦顏色撅嘴小嘴,道:“我才不是昏君呢!我才不會那麽做。我就是因為地位比她們高,才比她們好呀!”

杜問大搖其頭,湊了上來,一伸手摸著那對大大的玉兔,道:“你這對寵物實在太完美了,真想天天抱著她睡。”

禦顏色知道他說的是真話,撲哧笑道:“大色狼,大傻瓜。”

杜問一邊玩著,一邊笑道:“我想起一個笑話。有一對男女朋友,男的很喜歡叫女的傻瓜,結果有一天女的很生氣,就說老公啊你能不能別叫我傻瓜了!我真那麽傻嗎!男的就順口說,傻瓜,你當然不傻啊,我怎麽會叫你傻瓜呢!”

禦顏色聽他說完,等了一會兒,沒有下文,就道:“沒了?”

杜問道:“沒了。不好笑嗎?”

禦顏色道:“很好笑。”

“那為什麽不笑。”

禦顏色臉上紅紅的,咬著嘴唇,“我也不知道,大傻瓜!”

杜問道:“好呀,居然還敢叫我傻瓜。哼,真是翻了天了。你答應過要做我的情人的。這次我勝利歸來,你卻提都不提。你還真當我是傻瓜呀?”

禦顏色心想我都讓你這麽玩了,還非要口頭上擺擺樣子,這家夥真可恨。索性閉目不再言語。

杜問見她嬌媚的姿態,實在是太美了,尤其一對玉兔,一點嫣紅,映襯在雪白的山峰之上,十分震撼人心,便忍不住掏出家夥,湊了上去。

禦顏色心弦震顫,急忙反抗,杜問心急火燎,哪裏肯幹,千求萬央告,這才逼迫她順從了,不過答應不壞了她的貞潔,等以後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給她正式的名分再說。

杜問一切條件都答應給她,禦顏色這才千依百順,一點沒有反抗,雖然一切都十分生疏,不過她生性聰明,在杜問的指點之下,一切做的都十分的好,尤其她那對胸部,並不需要怎麽費力,就夾的很緊,讓他享受到了十分的滿足。

等到過了半夜,他這才出殿。眾女都等得不耐,已經先回去了。

他回到家中,卻見五女都在大廳等候,原本想要偷偷跑到一個人的房間,不過在眾女直視下,仿佛做賊一樣,道:“你們怎麽沒去休息?明王和我有大事商議,所以回來晚了。”

羽蘭娜點頭道:“人生大事,的確需要好好談談。”

紫雨慧則深施一禮,道:“杜大哥你真是厲害,我今天才真的佩服。明王眼光很高的,可是你能留到現在,可見你多麽的厲害。”

杜問嘿嘿幹笑,也不接這個話題,厚起臉皮賊笑著說:“在宴會上吃的好飽,俗話說飽暖思欲,眾老婆們,你們今天晚上誰陪哥睡覺啊!”

羽蘭娜瞪他一眼,說:“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紫雨慧道:“你能走多遠,就請給我走多遠。”

安馨兒拍手叫好,大聲叫好,也跟著道:“門外有多遠,你就給我走多遠。”

菲珊道:“越走越近啊?門內有多遠,你就給我走多遠。”

喀麗斯紅著臉道:“我可不會說。”想了半天,道:“羽姐姐離你有多遠,你就給我走多遠。”

杜問笑道:“得令。”走到羽蘭娜跟前,身體和她微微接觸。

羽蘭娜嗔道:“小丫頭,你們造反了啊!敢戲弄我。”往後退了一步。

杜問如有僵屍一樣,往前跟了一步。惹來四女一陣哄笑。

羽蘭娜揚起巴掌,道:“你再跟上來,別怪我不客氣。”

“哎呦,還能有什麽不客氣的方法啊?我好想看看。”安馨兒最喜歡看好。

菲珊性子直爽,道:“娜姐姐,他剛回來,很辛苦的,你還要打他呀!”

菲珊這麽一幫忙,別人可不能看著呀,這樣一個討好老公的機會,怎麽能讓她一個人得到呢。

紫雨慧置身事外,也開始存心看笑話了,“姐姐,你可不能打。打在他身,痛在你心呀!”

羽蘭娜給氣得俏眼一翻,伸手點了杜問的腦門一下,“你這個壞蛋,聽見了沒有。她們都在心疼你呢!我可不敢打你,你快去她們那裏吧!有人疼有人愛的,何苦跟在我前麵,還討人厭,還不得好呢!”

杜問假裝呆呆地道:“就你對我好,我不跟著你,還跟著誰。我念舊。原配就是原配。”

羽蘭娜心裏一甜,心想你還知道好歹。不過這些話也給她帶來了麻煩,四女一邊有些吃醋,一邊配合杜問,開始開羽蘭娜的玩笑。

“哎呀,他們原配夫妻在這裏親熱,我們還是趕緊散了吧!省的礙眼呀!”

“就是呀,人家還假裝霸道呢,背後不知道怎麽疼人呢!”

……

諸如此類的話語四女嘻嘻笑著胡說了一通,把羽蘭娜逼急了,大眼一瞪,“你們再要胡說,等他走了,我可要對你們不客氣了啊!別看他現在回來了,你們有做主的了。可別忘了他有多忙,還有多少大事要做。到時候你們沒有靠山,可別怪我不客氣。”

四女玩笑也開夠了,便笑嗬嗬地走了,羽蘭娜急道:“你們先別人,把這家夥帶走呀。”

四女遠遠喊道:“你留著玩吧!”

羽蘭娜狠狠給了杜問一腳,“就知道拿我開心,你一回來,去找她們玩呀。你可以多找兩個的。快點去。”

杜問傻笑道:“我走了,那你玩什麽?”

羽蘭娜臉色大紅,道:“你這壞蛋。”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一排牙印在杜問的肩膀上留了下來。他也不喊痛,嘿嘿地笑著。

羽蘭娜徹底沒了脾氣,轉身就走,杜問一路跟著,來到房間門口,羽蘭娜還想關門,早被杜問鑽了進來。

羽蘭娜胸口起伏,臉色紅得自己都覺得發燙了,恨聲道:“你這家夥,為什麽要戲弄我呀,以後我沒了威信,讓她們沒有人管,以後鬧翻了天,可別怪我。”

杜問笑答:“你這麽厲害,誰還敢翻天啊?連我都怕你呀!”

羽蘭娜生氣地道:“真的?既然怕我,那你趕緊給我出去。”

杜問道:“怕你,所以要討厭你呀,不能出去。來,親親,就不生氣了。”不由分說,撲了上去。

羽蘭娜奮力反抗,大叫非禮,聲音還非常大。

杜問笑道:“暈。今天怎麽了,光玩強!!奸的遊戲了!”

羽蘭娜立刻扭住他的耳朵,道:“說,你是不是強迫明王了?”

杜問說漏了嘴,急忙道:“沒有,沒有。”

羽蘭娜用力在他身上聞了聞,道:“好重的香氣。還是明王的味道。你好厲害啊!”

杜問嘻嘻笑道:“我們隻是聊天啊!距離近了,當然沾點香氣,這也沒什麽。”

羽蘭娜道:“你喜歡明王沒什麽,可是不許強迫她。我們五人都嫁給你了。你還知足,非要難為明王嗎?這我可不幹。”她臉上凝重起來,一點不像是開玩笑。

接著放開了杜問,傷感起來。坐在床邊,難過地低下頭。

杜問一看,伸了下舌頭,走過去摟住她,柔聲道:“我怎麽敢欺負明王。你老公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人品啊?”

羽蘭娜一想,的確如此。明王在她心中實在太神聖了。所以有些想的多了。

杜問看她顏色有些緩和,繼續道:“我的人品,那是非常好的。有個美女,因為中毒,強迫著求我,我才娶她的。說起來,我可是個聖人。”

羽蘭娜臉色大紅,說起來他們之間,的確是她強迫杜問的。想起那次中了毒,為了解救明王她們,不得不強迫杜問,不由柔情一湧,握起粉拳,捶了他幾下,嗔道:“壞蛋,你不許說。”

杜問笑道:“好,既然你不讓說,那我就要報仇。”

羽蘭娜紅暈雙頰,“怎麽報仇?”

杜問道:“當然是強!!奸回來啊?不對,要十倍的加以報複。”大嘴吻了下去,小別勝新婚,自然別有風味。

羽蘭娜已經是半熟的少婦,還需要完整的開發,二人還處在熱戀之中,這時愛憐起來,自然驚天動地,花樣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