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荷的耳朵邊突然多出了一股熱氣,耳後敏感一下子刺激的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甚至打了個哆嗦,還覺得有些癢兮兮的,耳朵也接著變得粉嘟嘟。

她紅著臉蛋,故作嚴肅,轉過頭看向陸政祥嬌嗔道。

“你幹什麽?離我的耳朵遠一點。”

陸政祥看著她小老虎模樣,一點都不害怕,摟著腰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阮蘇荷同誌,我也讚同你的說法。”

然後,把自己的臉頰又向阮蘇荷脖頸的位置貼了貼。

阮蘇荷怎麽感覺這個男人越來越不要臉了。

“好了,你鬆開我。先處理正經事。”

阮蘇荷這會有點拿他沒有辦法,隻能伸出右手在他的腰上擰了一下。

結果,誰能想這個男人的體脂太低,全是肌肉塊,腰上的肉差點都擰不動。

不過,陸政祥還是鬆手了,如果在固執下去,阮蘇荷估計要真的生氣了。

阮蘇荷看他鬆開了手,又不自然地抖了抖肩膀,才走向若若和鐵蛋。

“還有其他衣服,來,你倆在換換其他的衣服,媽媽看看效果。”

她感覺陸政祥真的是開竅了,她有點hold不住了,隻能轉移注意力,假裝自己很忙的樣子。

若若和鐵蛋倒是很配合,任由著阮蘇荷折騰地換衣服。

剛開始,阮蘇荷其實就是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後麵真的演變成了兒童換裝秀。

果然,小孩養好了,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兩個小不點穿換上不同的衣服,風格也就不一樣了。

“好了,我決定了,這次活動,我們必須全家出動!”

她給兩個小不點換完所有的童裝之後,突然想起來,這不就是免費的童裝模特嗎?

有她的兩個小萌寶觸動,她還不信有人會拒絕萌寶的**。

“媽媽,出動什麽啊?”

若若確實有點不太清楚她話裏的意思,好奇詢問。

“若若,鐵蛋,媽媽明天帶你們去玩好不好?”

若若聽到明天能出去玩,開心的不得了。

鐵蛋這個少言寡語的,也有些欣喜的點了點頭。

晚上睡覺前,躺在**,若若還好奇地詢問明天要玩什麽。

阮蘇荷知道,在小孩子的心裏,她作為大人必須說到做到。

所以,她向兩個小不點坦白了明天早上要當小模特的任務,不過也保證了下午帶她們去遠一點的地方玩。

給兩個小不點講著睡前故事,哄著她們睡著後,阮蘇荷本來是想閉著眼睛假寐的。

“蘇荷,我可是沒有見過誰可以一秒入睡的。”

結果,被陸政祥看穿了心思,直接來了個貼臉開大。

“嗬嗬,沒有,我,就是有點困了而已。”

“過來。”

陸政祥把她的解釋直接當成了耳旁風,板著臉命令道。

嘖,真是霸道!

雖然,阮蘇荷心裏毫不吝嗇地吐槽著,她的身體卻非常誠實的挪了過去。

“這麽凶幹什麽?你就不能好好對我說話?”

她這會的姿勢是躺在**,雙手環胸,有一丟丟趾高氣揚的模樣,但是又不太敢大聲說話。

“什麽和什麽?我隻是想讓你過來一起躺著,沒有想著凶你。”

陸政祥思考著,剛才自己的說話聲音又不大,怎麽就突然被說凶了。

“不管,我不管,你就是凶我了,你賠我。”

阮蘇荷才不管他有沒有凶自己,就是單純地想訛他一下。

“怎麽賠你?”

陸政祥想知道,她現在是什麽想法,就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

“這樣,你讓我咬兩口,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你的道歉。”

不知道什麽時候,陸政祥淪落到不管什麽事情,都要向她道歉的地步。

陸政祥聽了之後還以為什麽大事呢,不以為意,直接把自己的胳膊伸了出來,放在她的嘴邊。

“給你。”

阮蘇荷看他這麽幹脆,怕他又後悔,連忙雙手抱著他胳膊,毫不猶豫一口咬了下去。

她還是有點分寸的,沒有特別使勁地咬,隻是用力咬了一下,咬了兩個完完整整一圈的牙印後就送來了。

“哼,這還差不多。你瞧好了,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特有的印記。”

咬完之後,阮蘇荷還特意強調了一下這兩個牙印的重要性。

“不疼,再咬兩個。”

阮蘇荷說實話,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講出這麽無理的要求。

“你確定?”

阮蘇荷一邊詢問,一邊作勢又要去咬他。

阮蘇荷的腦袋剛貼近他胳膊邊上的時候,陸政祥突然把胳膊抬了起來。

阮蘇荷的頭也跟著順勢抬了起來,緊接著,她的嘴巴貼上了一片溫軟。

這麽會玩是吧?那就必須比一比誰的技術更加純熟了。

阮蘇荷確實沒有想到陸政祥這小子,現在這麽有心機。

她決定逗一逗陸政祥,嘴巴就和小雞啄米似的,一下一下又一下親著陸政祥。

不僅如此,還一不留神就用舌頭尖尖挑逗一下陸政祥。

陸政祥最早覺得她這個行為和小孩子沒什麽兩樣,後麵因為她這個蜻蜓點水的行為,內心莫名升起來一團火,急躁的那種。

阮蘇荷挑逗完,就想著全身而退,結果被陸政祥控製得那叫一個結實。

她現在完全是動不了一點,不僅上半身被控製住了,下半身也被陸政祥的腿像是柳條一樣,扭了好多扭,死死控製住。

“陸政祥,你給我鬆開。”

阮蘇荷是個不服軟的性格,哪裏會任由他控製住自己一點都不動彈。

“來,親親,親親,親完可要鬆開我?”

阮蘇荷想著要不和他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給自己送來點。

陸政祥終於等到了這句話,一個大手,固定住她的脖頸,嘴巴猛地貼了上來。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阮蘇荷有點措手不及。

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她腦海裏一片空白,完全宕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