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甲?你竟然穿著這玩意兒?”葉小寶與葉飄零二人一聽立刻衝到床前,掀開關月容的被子,恨不得上前撕開關月容的衣服看看。

緊涅著衣服領口,關月容看了二人一眼,有氣無力嗔道:“你們若是敢碰倫家衣服就要對倫家負責,全都成為我的男寵。”

手一頓,葉小寶與葉飄零俊臉漲紅,這才想起男女授受不親,退回一旁一時間不知道該反駁什麽。

嶽五章與溫雪茹雖然與關月容一同出宮,卻不知道淩謹淵賞賜過這種東西給關月容,更不知道這金絲甲的出處,忍不住詢問:“金絲甲到底是什麽來曆?”

關月容也想知道這金絲甲的來曆,圓溜溜的眼睛看向葉家兄弟。

“金絲甲出自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忘情山莊,忘情山莊十三年前因為一把寶劍而聞名天下隨後便做出了這金絲甲,金絲甲不畏火燒,能阻擋兵器,卻沒想到還能夠阻擋高手的攻擊,果然是妙啊!”說到最後,葉飄零忍不住讚歎。

葉小寶將俊臉貼近關月容,一雙星眸緊緊盯著關月容,追問:“這金絲甲你是打哪兒來的?”

“不告訴你!我要睡覺了!”輕輕翻了個身,關月容閉上眼睛裝睡。

溫雪茹見關月容要睡覺立刻說道:“我們出去吧,她現在需要的是休息,還有五天武林大會就要開始了。”

葉小寶也不過是好奇這金絲甲的出處而已,見關月容不願說也不再追問下去,拍了拍自家兄弟的肩膀,幾人走出了房間,關好了門。

眾人離開後,關月容睜開眼睛,將衣服解開,將手摸向自己的胸,金絲甲的觸感冰涼(想歪的自己麵壁去),沒想到這金絲甲竟然是天下聞名的忘情山莊所出,也是這金絲甲才讓自己保住了小命,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又一幕,關月容的表情有些動容,明明自己總是惹怒他,為何還要把天下最珍貴的金絲甲賞賜給自己呢?

淩謹淵啊淩謹淵,我關月容為何總是猜不透你心中所想?

夕陽徐徐,風兒牽動著柳枝,關月容的心起了漣漪,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宮中,那個衣白如雪黑發如墨的淩謹淵不知道過的怎樣?

晚上用過溫雪茹親自做的粥,關月容沉沉睡去,七連寺的療傷聖藥一種內服一種外敷,為關月容敷好藥溫雪茹才離開。

白天那一戰暗衛全部被葉家兄弟所殺,晚上來到關押黑衣老婦的地方,黑衣老婦倒在地上,被點了穴道身上又帶著劍傷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見溫雪茹幾人進屋黑衣老婦惡狠狠的看了他們一眼,吐了一口唾沫:“你們直接殺了我吧!”

冷冷一笑,葉小寶與葉飄零湊上前去,笑道:“惡棍滿盈的黑衣老婦,我們怎麽舍得殺你?我們可以慢慢的折磨你,比如把你的肉切成一片片,或者把你削成人棍,讓你痛快的死了豈不是便宜你了!”

嶽五章不願意與黑衣老婦多費唇舌,一想到關月容還在床上躺著他心裏便一陣湧起怒火,“黑衣老婦,現在你人已經落到我們手裏了,快點將與太後勾結的武林人士都供出來吧!”

黑衣老婦冷笑道:“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沒有人能夠出賣太後。

冷笑一聲,嶽五章掏出從暗衛身上搜出的令牌,冷冷的看著黑衣老婦:“單憑太後的令牌我們就足以告她一個謀殺巡察使之罪,你可以不說,我們有的是時間與你耗著。”

看見暗衛身上的令牌,黑衣老婦嘴角勾起冷冷一笑,依舊緘默不言。

溫雪茹見狀上前將黑衣老婦身上搜了個遍,也翻出同樣的一塊令牌,還有幾種毒藥,掂量著手中的令牌,嶽五章繼續冷笑,在麵對犯人的時候他這個做過指揮使的明顯比葉家兄弟要專業的多,因為他知道什麽時候能夠讓人完全絕望。

“我們走吧,不用理會她。”說完嶽五章率先離開了房間,溫雪茹與葉家兄弟見狀也跟了過去。

房門緊閉,黑衣老婦臉上的冷笑再也維持不住,睜開了雙眼。

隔天睡到日上三竿關月容才緩緩醒來,或許是這傷藥起了作用,經過一晚上便不像之前那樣難受了,說話時五髒六腑也不會被牽動著隱隱作痛,為關月容診脈後溫雪茹也露出了笑容,放下她的衣袖說道:“月容,再過四天你應該可以下床走路了。”

再過四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太好了!”關月容激動的直接坐起來,笑容一僵為什麽有種異樣的感覺?肚子像是有什麽東西在下沉一樣關月容突然臉色一白,為什麽這個時候大姨媽會突然造訪啊!屋漏偏逢連夜雨是不是!昨天剛被黑衣老婦打了一掌,今天居然就來了月信,難道昨天那一掌她吐出去的是大姨媽?關月容儼然已經進入癲狂狀態。

眼見關月容臉色蒼白嘴唇顫抖,不知道在喃喃低語些什麽,溫雪茹也跟著著急起來,以為是傷勢又嚴重了,連忙問道:“月容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快跟我說。”

臉一紅,關月容扁著嘴巴看著溫雪茹的眼睛,低聲道:“雪茹,我來月信了……”

“這……這……沒什麽的,我晚上給你燉銀耳枸杞紅棗粥。”

銀耳枸杞紅棗粥好啊,補氣養血又養顏啊!

一個時辰後,安撫好突然造訪的親戚,關月容靠在床上問溫雪茹:“葉小寶和嶽五章他們呢?”

“昨天在江湖上與禪杖大師齊名的易道道長來到寺中拜訪,晚上隻顧著審問黑衣老婦沒能去見易道道長,今天一早他們三人便去拜訪易道道長了。”

“易道道長?不會又是個饞嘴老頭兒吧?”關月容忍不住問道,禪杖大師那樣的老和尚都能在江湖上地位顯赫,那跟他齊名的還能是什麽好鳥?

作為一個封建社會思想閉塞的女同誌,溫雪茹自然不愛聽,冷著臉道:“易道道長擅長卜卦,就算是王公貴族也要不遠千裏拜訪,隻因一卦難求,等你見到他的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