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還有第二更

確實丟人,不過想想如果是我也會這樣的吧,前提是那個年紀的話。不置可否的笑出了聲,網吧裏也是稀稀落落的幾聲嗤笑,當然包括那兩個痞子。

這隻是個插曲,誰會多去研究這身邊發生的無聊事,你要說一個美女裸奔了,我們必然會從欣欣然的欣賞變成嚴謹的學術研究,從她的尺寸氣質一直研究到目的動機。

對,無聊的緊,這就是深夜還在網吧奮鬥的那群人的寂寞,真的很寂寞,多種多樣。

大家又重新坐好自己的位置,擺弄自己的機器,麻木或者苦惱的看著五花八門的網絡時間,而我呢,剛提起的興趣被這麽一鬧也失去了由頭,退出了遊戲發起了呆。就如我在家時候坐的那樣,一如既往的盯著屏幕發呆,打開一個網站關掉,繼續打開繼續關掉。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也許有點神經質吧,每當我心裏有事解決不了時,我就無法靜下心來做事,眉心中充斥著煩躁與愁悶。

仔細的想想還有什麽能上的網站或者能玩的小遊戲,可惜打開掃了幾眼就隨意的關上,互聯網的新奇早就過了年代,原本以為脫離現實人際束縛的人們可以在網上找到私人的慰藉,可惜他們都錯了,包括我,在網上沒有朋友一樣也是相當的無聊。

冷不丁的想起去別人的空間看看,隨意的打開那好久沒看到的同學一欄,空間更新全都是未讀狀態,哥笑著揚起了嘴角,好久不來了啊。

隨意的點開了幾個,談的都是現在的生活,沒一個有寫當初的懷念的,有的隻是現在的煩惱和對未來的憧憬,更有甚者,我都看到很多人結婚了!

真是讓人蛋疼的事,一張張的點開他們的婚紗照,我笑了,看著相片裏或玉樹臨風的他們或婀娜嫵媚的她們,心理竟說不出的有點悵然,都結婚了,好像就剩下了我一樣。

留了幾句祝福的話,也不期待他們能想起我這個很久沒影的老同學,隻為一聲喟歎的祝福,祝福他們能過的幸福,起碼比我幸福,雖然我是那麽的不甘心。

把人員一拉到底,發覺似乎少了什麽,對了晨軒呢?心中突的一下疑問,略略一回神這才想起,當初不是說好了不再聯係了麽,早就刪除了QQ。

可惜,我還記得那熟悉的號碼。。。

鬼使神差的輸入她的號碼,查找,試著刷新了下她的狀態,也不知道她出國後會不會還用QQ,猶豫的點開了那久違的空間,呃,居然需要密碼問題。

問:認識麽。

這算什麽問題,我一腦門的茫然,下意識的輸入‘認識’,覺果係統無情的提示錯誤。那就‘不認識’,可還是錯誤,那就‘相逢何必曾相識’,又錯誤!那就‘去你NND’,也錯誤!那就‘讓我進去吧’,還錯誤!

‘芝麻開門’、‘熱情如火’、‘愛你一萬年’、‘2012’、‘老相好’。。。

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錯誤!

額頭已經留下煩躁的汗水,我雙眼幹澀,腦中壓抑一片,神經一根根的被我拉扯起來,心中不斷的吼道。

就這麽不想讓我看到麽!!!

麵前依舊是冰冷的屏幕,還有那執著的問題以及那萬年不變的係統提示,算,我放棄。煩躁的一甩鼠標關閉了網頁,我整個人向後坐去,深深的把自己埋進座位裏,左手緩緩的摩挲著額頭,似是擦去也或者是在體會那細密的汗珠,不免一直的叩問自己,值得麽,傻子。

是的,我自己都覺得不值得,過去就過去吧,看個什麽!賭氣般的一個挺身坐起,用力的幅度連身下的椅子都在咯吱作響,隨意的打開網站,點開幾個熱門電影,強迫著自己慢慢的看了起啦,漸漸的,心中的那團怨氣也慢慢的消散了過去,一夜,就這麽慢慢的溜走了。

“嘩啦”一聲,老板打開了半掩的大門,清晨朝氣的陽光冷不丁的照射了進來,在我們這群頹廢青年身上肆無忌憚的炫耀著,好似在說:無能的白癡們,該走了!

真特麽的刺眼,這太陽就沒溫柔的時候麽。拿開遮住陽光的手臂,雙手用力的在臉上搓了搓,油膩膩的感覺讓我一陣惡心,艱難的從座位上站起。一點點,雙手緩緩向上舉起,然後猛的一個伸腰。

“啊~~~~~~~~!”

拍了拍有點酸脹的小蠻腰,真舒服!身邊也是像我那樣的各種呻吟聲,接著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往門口走去,還有幾個早就已經睡著了,或趴或躺,想睡覺就回家去誰啊,到這不是受罪麽,我心裏一身腹誹。

“喂,劉大少,走了!”,我用力的一腳踹上他的椅子,這麽劇烈的一晃他登時醒了過來,睜大著眼睛瞪著我,眼神中全是迷茫和驚恐。

我揚著眉歎道:“起床了,下機了。”

劉燼嵐還是愣了一愣,然後深深的打了個哈欠,悶聲哼道:“哦。”

兩人檢查了下身上所帶,發現似乎沒少什麽東西於是就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我看到昨天那兩個流氓居然就在身邊,我不自覺的離他們遠了些,這種人,沒人想去招惹。

“嗯?”我聽的身邊一聲疑問,是那兩人發出的。我心裏沒來由的一緊,莫非要找我麻煩?下意識的朝他們看了一眼,發覺他們兩個人也在看著我,臉上掛著疑問和思索。

這兩人很麵熟啊,這麽近一看的話,不自覺的我也泛起了嘀咕,在哪見過呢?那瘦子上前一步,猶豫了下還是問道:“朋友,我們好像在哪見過啊。”

“我也覺得啊。”從剛才那似曾相識的感覺一出現,我對他們那種避諱的感覺就一下煙消雲散,此刻見到他主動問起,我下意識的就一口回道。

“還真感覺認識,就是想不起來了,對了,你去過平州麽。”那瘦子繼續問道。

聽到平州這地方我先是一愣,又是一驚,愣的是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麽地方,驚的是等我反應過來那是何處,心裏那點外遇的擔憂一下被拉了出來。

平州,平洲,平州!火車!我猛的想起了這兩人是誰,這不我去平州時候在火車上認識的那兩二流子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