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用表現的這麽明顯吧

;“小子,看樣子你要好好的賄賂本少爺了”

夜千寒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歪著腦袋,一隻手指放在嘴角道:“叔叔,我們認識麽?”

“嗬嗬····”男子別有深意的一笑,笑容瞬間收斂拿起手上的折扇對準了某球的腦袋就是一下,夜千寒小手抱著腦袋,可憐兮兮的看著男子,壞銀

“怎麽樣?小王爺記得本少爺了麽?”

“可以不記得麽?”某球可憐兮兮的問道,某男顯然沒有生氣,隻是手上的折扇再次高高的舉起,眼底的寓意在明顯不過了,那就是提議被無情的駁回了,但是夜千寒的請求是發自內心的,這個男子是出了名的一肚子壞水,對你表麵笑的跟朵花似的,背後捅刀子的都是他,這可不是誣陷啊,這可是某球的親身經曆啊,例如:

某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某球正在寫毛筆字,牆外傳來了孩子嬉鬧的聲音,他的思緒就隨著那笑聲飛到了牆外,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在練字,練毛筆字首先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要靜下心來,他的心已經被攪亂了,怎麽還寫得下去,他的要求不高,不能出去玩的話讓他在牆頭上看看別人玩也行啊,就在這時,一男子趴在窗戶邊上,認真的看著他,等某球回過神來的時候還下了一跳,某男壞心的笑了笑:

“怎麽了?想到外麵去玩是麽?”

“沒有

”夜千寒冷冷的拒絕,然後繼續寫自己的字,絲毫沒有在受影響,某男很驚訝的誇讚道

“真不愧是王爺的兒子啊,看看那架勢,看看那脾氣,簡直就是一摸一樣啊,但是就有一點不一樣”明明知道那個男子正在故意想要他走神進去他的圈套,可是人家夜千寒畢竟是一個小孩子啊,忍了許久終是忍不住啊,於是好奇地問道:

“什麽啊?”

見到小羊羔已經進入圈套了,某男自然要發揮大灰狼的本質,神秘兮兮的說道:“你的父王當初可是調皮的要命,什麽東西沒玩過啊,竟然這樣對你,真是太過分了”某男饒有其事的說著,一邊說著臉上還擺出一副真替你生氣的表情,某球可不是吃素的,立馬反擊道:

“那父王為什麽琴棋書畫,兵法醫術樣樣通曉?”

“這個·····但是你的父王還是那種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人呢,你就不行”見某球不上當,某男果斷的改變戰術,挑撥不行就用激將法,就不信你小子不中招,果然,某球放下毛筆,兩隻手掐著腰賭氣的說道:

“誰說的啊,我也是那樣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某男見自己就要得逞了,於是進一步的詢問道:“那既然你這麽男子漢,那你現在想幹嘛?”

“我就想練字”說完拿起毛筆這些寫著

“噗通”窗外傳出某男墜地的聲音,某球嘴角上揚,某男終於在幾秒鍾後從地上爬起來,支撐住身子一臉鄙視的說道:“你就是不敢,我真是看錯人了,我以為夜千寒小王爺跟自己父王一樣敢想敢做的,沒想到啊,算了,我走了,本來還想你去看本少爺親自給你放風呢”

“什麽?”聽到放風兩個字,某球激動地瞪大了雙眼,放下手上的毛筆走到窗戶邊上,使勁的將身子撐起對著男子輕聲說道:“你說的是真的麽?”

“什麽啊?”某男轉身,折扇呼啦的一下打開遮住臉,為毛突然要用折扇遮住臉呢,那就是為了方便某些表情的遮掩,而麵部表情的最高境界就是眼裏含著疑惑,嘴巴已經笑得咧到了耳朵根子,折扇的作用就是一是文雅瀟灑,二就是夠大,正好讓廖軒逸這種表情複雜的人用

“你真的會幫我麽?”

“你說放風啊,當然啊,本少爺可是說話算話的人,從來不打誑語”某球當時十分開心的點點頭,並十分的信任的從窗戶跳了出去,但是從次事件之後對於廖軒逸那句從來不打誑語比他是個男人這句話還難以讓人相信了,因為就在某球看得起勁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了背後一陣寒光盯著自己,背脊一陣發涼,怯怯的回頭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夜君墨,一個站不穩險些掉下來,幸好夜君墨眼疾手快,但是接住了不代表原諒了,某球可是抄完了四書五經中的五經啊,事後某球去找廖軒逸算賬,人家慵懶的一笑,很有理的說道:

“你的父王可是給的現銀啊”

當時夜千寒就無語了,當然當時除了無語意外真的什麽都做不了了,還有就是當時是自己這些年來都忘不了的噩夢但是為什麽這麽巧?不對,是這麽慘呢,在這裏再次遇到了他,當時在大街上遇到就知道沒有好事發生,為什麽當時失望呢,那就是為什麽遇見的不是父王呢,而是遇到了這個惡魔

“寒寒小王爺,不要再回憶我們之間的美好的種種了我們現在可以直接進入正題了麽?”據對他的了解,這小子輕易不會主動找雪千顏幫忙的,尤其是主動召喚穹兒,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沒有”說完,夜千寒就像是逃避瘟神一樣急忙的離開,說廖軒逸是瘟神還真是抬舉他了,正如現在,某瘟神直接將某球扛在肩上,一邊走一邊笑道:

“既然你不說那就陪本少爺吃肉喝酒去”

“本王爺沒時間跟你這個*吃喝”某球死命的掙紮著,*?廖軒逸嘴角**,這小子最近在什麽環境下成長啊,這樣的詞匯都學著了,其實*倆個字是鳳悠悠在無意間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在她的麵前用舌頭伸進鼻孔裏,然後惡心的大罵出來的,夜千寒自然就學到了,在他的思想裏廖軒逸就素一個*

“你小子是不是像本少爺直接將你扔到你的父王麵前?”

聽到父王兩個字,掙紮的某球完全不動了,他的意思是:

“父王回來了麽?”

“恩哼,怎麽樣?現在改變主意了麽?”某球不情願的點點頭,廖軒逸將他放下,捏著他的鼻子說道:“早這樣不就行了,現在帶本少爺去找你的母親”

“你不會出賣我們麽?”夜千寒的眼神毫不掩飾的表現出對他的人品的懷疑,廖軒逸眼角**,捏著他的鼻子的手用了一下力:

“你心裏的想法不用表現的這麽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