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外麵忽然有警車的聲音!

“操,還真是落井下石啊!”劉遠鬱悶的說道。

“現在這具屍首怎麽辦?”

“沒事兒,這件事兒我處理,劉哥,您甭管了。”吳宣強說道。

“您好!”進門的警察衝屋裏的這群人敬了一禮。“我們接到報案,說這裏發生一樁命案,所以過來排查一下。”

“這件事情跟他們沒有關係,事情的經過和情況由我來說明。”吳宣強從懷裏掏出了一個證件,那名警察看了一下,又敬了一禮。

“劉哥,我跟他們過去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劉遠穿上外衣打算跟吳宣強一同過去。

“不用,我很快回來。”

“你自己去,我擔心那幫人玩陰的。”

“他們不敢。放心,我快去快回。”

“那你小心點。”

吳宣強前腳跟那些警察出去,劉遠後腳立馬給常洋打過去電話。

“常洋,三爺爺在你旁邊嗎?”

“嗯,都睡了,怎麽了?”常洋迷迷糊糊的答道,看來已經早睡了。

“你讓三爺爺接電話。”

“乖孫,怎麽樣了?”沒一會,那頭傳來老太爺爽朗的聲音。

“三爺爺,情況不是特別好。”

“哦?怎麽回事兒?你跟三爺爺說說。”

“那個墓找到了,可以確定是唐代以後的墓,龍砂裏麵有磚色。我到西安見了五哥,他那邊發現的也是這個墓,不過他發現的和地圖上的走向,正好相反?”

“也就是說?”

“爺爺,雙格墓。”

“著啊!那有把握進去麽?”

“這個說不準,不過現在有另一個問題需要解決。”

“說來聽聽。”

“跟在北京時一樣,有一夥人想要對付我們。”

“知道是誰麽?”

“還不清楚,他們的計劃很周密,沒有一條連得上的線索可以找到他們。”

“有懷疑的對象麽?”

“我懷疑這個主謀或者是重點對象,就在七道門裏。”

“嗯......這個就很麻煩。倒鬥這事情,最忌諱背後捅刀子。”常開泰說著說著停了一會兒,好像跟常洋嘀咕了些什麽,然後常洋好像歡呼了一聲。“這樣吧,這回老頭子我再破回例,這個鬥,咱倆一起倒。”

“三爺爺,您真的要出山?”

“哈哈,你三爺爺這輩子這是第一次見到雙格墓,手也癢癢啊!”

“太好了!那您什麽時候來西安?”

“常洋這邊說他已經沒有什麽課了,我打算把他帶著,一塊練練手。”常洋還在上大專,念三年級。

“行啊,這個沒問題。”

“從我的那張地圖上看,這墓占一個龍翔淺底,還有一個格呢?”

“是乳燕歸巢。”

“唔......這個鬥不好開。這兩個格局都是難得的好格,也都是出了名難開的格啊。”

“三爺爺,我去踩了一下盤子,從龍翔格那邊進去,會容易一些,不過是走水路。那個峽穀落差很大,水很急,怕也是不太好進。”

“這個問題不大。以現在的裝備水平,隻要不是壺口瀑布那種衝擊力,基本都可以拿下。這樣吧,這個盤子畢竟是小五子那邊先踩的。你給他說一聲,倒出來的東西五五開,倒鬥的東西咱們自己淘弄。”

“行,等我跟五哥說一聲。”

“嗯,你去吧。”

掛了電話,劉遠到店五爺的房間裏去,老頭還沒有睡,在聽廣播。

“五哥。”

“老弟,進來進來。”老頭很熱情的招呼劉遠,遞給他一根九五至尊。

“五哥,我剛給三爺爺去了電話。”

“常爺怎麽說?”老頭一愣,琢磨了一下,問道。

“三爺爺說這回他親自來。”

“那很好啊!這個鬥你們爺孫倆倒,絕對是手拿把掐!”店五爺很好的掩飾了心中的失落。

劉遠笑一笑。

“五哥,三爺爺說了,先來後到。我們爺倆倒這個鬥,得到的明器,咱們五五拆賬。”

“這使不得!你們出人出力,我們七道門什麽都沒做,這不成!”一聽這話,店五爺明顯比剛才興奮多了。

“五哥,您就甭讓了,三爺爺一口啜沫一個釘,我做小輩的當然聽他的了。”

“那開門兒要用的東西,我來幫你們準備。”五爺可能也覺得不好意思。

“不用,三爺爺說自己的老家什用著順手,剩下的東西,等他過來自己歸置。”

“......老弟,老哥心裏有愧啊。”不用他們的人,也不用他們的東西,店五爺哪還聽不出來是什麽意思。

“五哥,這件事兒,公理公道的講,還是您這邊出力多,您連杠子都丟在那了,否則,肯定得麻煩您跟我們一起。但是換了別人,一來沒您這麽好的身手,二來,也確實有些不放心。”

“行,老弟,五哥我明白,就照你說的做吧。常爺什麽時候過來。”

“應該還得過一陣子,家裏有些事情。”

“哦,常爺要過來你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得好好準備準備。”

“知道了五哥。”

過了大概兩周左右,常洋那邊已經結課了。常開泰帶著他到了西安。

吳宣強那天晚上出去,半夜就回來了,之後店五爺就安排他們幾個到雁塔區的香格裏拉住下,看來店五爺也不放心他們繼續待在七道門。

“老弟,這件事情,老哥一定查個水落實出,給你個交代。”店五爺送他們過來,臨走前跟劉遠說。

看來店五爺還是應該可以相信的。

常開泰到那天,去了趟七道門,自店五爺以下,奉常開泰上座,全體七道門人叩頭,然後五爺敬茶。一眾力士校尉都稱常開泰為“老祖宗”,想得見常開泰有多大的排場。

“行了,甭整那些個過場了,我孫子在你們這出了一攤子事兒,不拿你們開刀算我常開泰對得住你們。小五子,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們哥四個一頭磕地上到現在,小輩兒就這麽一根獨苗。劉遠要是出了什麽問題,說不得老頭子我得好好替你們清理下門戶。”

店五爺俯首在下麵聽著,汗都下來了。

虎老雄風在,以為常開泰歲數大了不足為懼的人,今天這一出讓他們知道,肯定會收斂不少。

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小五子,給陝西的幾個老夥計打電話,說我常開泰走水盤子,手裏有好家夥的勻給我一些,過兩天我自己去取。”

“知道了常爺。”

“八臂哪吒還活著麽?”

“宋老爺子還健在。”

“那我得去會會那老小子,得有三十年沒見了。”

“我這就給老爺子打招呼。”

“他現在還打不打家什?”

“聽說收山有一陣子了,現在都是徒弟做。”

“這老小子手裏肯定還有好貨,劉遠,我帶你去見見他。”

常開泰帶著三個小孩子到了跟個鐵匠鋪一樣的地方,一個眼瞅著至少年過八十的耄老激動得跟個小孩子一樣,要給常開泰磕頭,讓老爺子給免了。

“小子,手裏還有沒有好東西?”

“師叔,剩了一副撓鉤,三十六枚附骨釘,還有一套七星梅花鏢,我收山前打的,您留著用,您看您還需要什麽東西,我上手給您做。”

“快得了吧,看你那手都哆嗦,還能打出個什麽東西。你這才多大,身子骨都這樣了,還不如我這個老家夥呢!”

劉遠一聽就是一頭黑線,人家老人家也*十歲了,跟你這個“老妖精”怎麽比。

“這五六十年了,就屬你小子打的青子我用的慣。其他家的是白費。”

一聽這話,老人哆嗦得更厲害了,差點都要哭出聲。

“這是四爺的孫子,劉遠。”常開泰一指劉遠。

“四爺家的後兒!四爺還好麽?”宋老爺子問劉遠。

“家祖已經證道了。”

“唉,可惜,可惜。”

“行啦,誰還沒個老沒個死的時候。這是他媳婦兒,這是我玄孫子,以後讓你們八臂門的人多照看。”

“這個使得。好啊,好啊,英雄出少年!幾位爺的手藝都留了後兒,將來就看你們啦!”

“行了,不在你這多待。東西給我帶上,我走了。”

“師叔,您就在我這兒存下(住下)吧,我也好孝敬孝敬您。我可沒您那麽能活,再有個三十年不見,我肯定是下去了。”

“不住不住,自己日子自己過。”常開泰說著,已經讓吳宣強拿著兩盒子東西,帶著三個人轉身走了。

看著是豁達,其實劉遠知道,常開泰心裏也難受,連個師侄輩兒的都要特意來看一眼,可見同輩人幾乎都沒有了。

沒過幾天,店五爺就給劉遠打電話,說幾家賣家什的怕東西太多叮叮當當影響三爺休息,已經全都到七道門了,讓他們過去選。

這一去可真是長見識了。

傳統的現代的各種各樣倒鬥的東西,看得劉遠是眼花繚亂。

“劉哥,這個潛水衣和繩槍連國內最頂尖的特種兵都配備不上,是世界最先進的。”吳宣強悄悄跟劉遠說,一臉的羨慕。

“來來來,小兵犢子,你先過來挑趁手的東西,先進的玩意兒老頭我不懂。”常開泰跟吳宣強說。

話音還沒落,吳宣強噌的一下就竄過去了。

“小老弟,你當兵的?”一個中年人問吳宣強,小吳點了點頭,接著挑。

那中年人咬咬牙,“老弟,你可別把我抓起來啊,我給你看些東西。”

說著,一招手,後麵的跟班從車裏拿出來一個小箱子。

一打開,小吳的眼睛就挪不動了。

“這是我手裏存的最好的軍貨了。你看你用不用。”中年人問道。

“這把M500多少錢?”

“老祖宗要,全是本錢,一萬五。外麵十萬都不一定買得到。”

小吳點點頭,“子彈呢?”

“點五的馬格納姆,就八十發。不過老祖宗可能要加雞血朱砂的,我們現改,三千塊錢都給你。”

“小吳,看什麽東西呢?”劉遠上前去湊熱鬧。

“劉哥,這個是史密斯威森*,連大象都打的死。”小吳都沒什麽心思給劉遠介紹一下了。

接著,他又撈起一把軍刀,“這把ATAK2呢?”

“一萬三。”

“我全都要了。”

都是小錢兒!劉遠肉疼的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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