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倒計時一

一隻手往容繡的纖腰上遊走去,一隻手抱住容繡的身子……

因為他的靠近,容繡稠密的睫毛唰唰了倆下,便閉了上來,不讓自己去看君淩天臉上的表情。相反君淩天看到她此刻那戰戰兢兢的樣子,廣袤荒蕪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莞爾。懶

“睜開眼睛看著我!”君淩天用著蠱惑的聲音命令著。

“我怕!”容繡眼睛閉得緊緊的,小聲的說到。雖然她現在已經不是什麽黃花大閨女了,可是啊,君淩天身上那種自然間流露出來的危險氣息,還是讓她覺得很不妥帖啦。

其實,無論怎麽樣的女人,她的一輩子,最終追求的隻不過是“安全感”這種虛幻無比的東西。

這種感覺雖然虛幻無比,

但是又影響著女人一生。

就像現在啦,容繡雖然是個現代穿越過去的,但是君淩天在她心裏就已經是豺狼的代表了。所以對於他這般的親近,容繡內心裏是由內到外的產生恐懼感。現在君淩天還命令她睜開眼睛來瞅君淩天,她這要是真的睜開眼,恐怕就像佟湘玉童鞋說的一句話,她就是活活被賤死的。

“沒關係的!”君淩天那溫柔蠱惑的聲音繼續著,隻是他雙手一收緊,此刻已經抱起容繡往自己的床上走去。

五年的思念,五年的相思。作為一個孤獨了五年的男人,他的身體體內蘊藏了太多的欲—望。而此刻,眼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躺在他懷裏,他體內的那些欲—望的情潮此刻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似的,準備在此刻爆發出來。蟲

容繡感覺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在移動著,她偷偷的睜開雙眼,發現君淩天此刻正抱著她往床上送去。

她心裏輕輕的咯噔了一下,隻希望等下子藥效能快點發揮出來啊,好讓君淩天快點暈過去。

“繡繡……”他呢喃著,濕熱的氣息漸漸的撲向容繡的那張清秀的臉上。而容繡此刻隻能緊緊的撰緊著旁邊的床單。

君淩天眼底的欲—望越來越強烈,逐步成了燎原之勢的時候,他輕輕的解開了她的外衫。她的身上不知道有什麽香味,隻要一靠近,就讓他全身燥熱起來。

容繡偷偷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君淩天那著了火的眼,和他那輕解自己衣衫的動作。她潛意識裏,馬上伸出雙手,去抓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但是君淩天桃花眼半眯,溫柔的瞅了她一下,便抓住了她舉起來的手腕,壓在枕邊。

容繡被他這樣的製止,隻能又閉上眼睛,心裏暗自的數著數字。

一.

君淩天輕輕的吸了下鼻子,空氣中彌漫出來的那種淡淡的清香,讓他心馳神蕩了許久。他那充滿著情—欲的雙眸緊緊的盯著身下的人,雖然此刻他的身體裏的已經呼之欲出了,可是這畢竟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人,所以他還是怕自己粗魯的動作,為嚇到她的。

二.

“繡繡,說你愛我……”君淩天低聲的呢喃著,那種濕潤灼熱的氣息,讓容繡的眉頭不禁的皺了一下。

很明顯啦,一般電視劇裏,那些心裏陰暗、孤寂、不被人承認的男人(單指男人哦)要是在馬上快OOXX的時候說上這句話,那麽這個男人很有可能精神很壓抑,說白了,就是他就是那種做了虧心事,卻還要立貞節牌坊的那一類人啦。

他的心裏其實極度的渴望著被人承認著,但是又怕事成之後,萬一出了什麽狀況,所以他來了這麽一句,到時候容繡如果真的和他OOXX後,後悔了,君淩天正好可以拿出這句話來把容繡給頂回去了。

所以容繡在他這般的“威逼”下,隻能咬著唇瓣,極其委屈的點了點頭。

三.

“繡繡……我愛你……”

一看到容繡輕點了點頭,君淩天那廣袤無垠的眼睛中,立馬有了笑意,他深深地凝視著自己身下的女人,溫熱濕潤的氣息眼看著慢慢的要向容繡的那紅潤的唇邊而去……(弱弱的插花下,君童鞋這一生真是可憐,做什麽事情都是隻離成功隻差一步的主。皇位是這樣,現在連他比較喜歡的女人也還是一樣。他這一生就是一杯具帝啦)

就在這個時候,容繡卻覺得自己的肩膀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壓了下來,她等了一會兒,這才敢慢慢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她瞳孔裏映出來的是君淩天那張妖孽魅惑的臉。

“你……還好嗎?”容繡有些怯弱的戳了下君淩天的手臂,君淩天除了那稠密的睫毛微微眨了一下,便沒有別的反應了。

“你醒醒……”容繡稍微的提高了聲量,再次用力的戳了下君淩天,在確定君淩天真的昏迷過去的時候,她這才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君淩天用力一推,立馬爬起身來,在他的身上摸索起來。

看來安陌把君淩天這個人摸得很透。容繡很快的便在君淩天的身上找到了那把鑰匙,拿到鑰匙,她自然是立馬從床上下來,穿好鞋子,要和安陌會合去。

她剛要走出洞口的時候,突然間好像又想起什麽事情似的。她連忙折身看了君淩天一眼,這才又走到書案邊。拿起毛筆,在紙上嘩嘩的寫了一封信給君淩天。

轉身把信塞到君淩天的手裏,她這才拿著那把鑰匙堅定的離開了。

黑漆的山洞深處,幽靜的泉水畔。

安陌一身白衣顯得格外的顯眼,他來回的踱步著,焦急的看著洞口的方向。眼看著時間快要過去了,如果容繡要是沒有拿到那把鑰匙的話,恐怕他們今天晚上的謀劃將有很大的變數。

安陌跟隨君淩天多年,他已經把這個“殺手組織”裏的情況都摸索的很清楚了。這裏麵誰是真心的追隨君淩天的?誰又是陰奉陽違的人?誰又是被逼無奈的走上這條殺手之路的?這些安陌都了如指掌。

看上去,他隻是安洛銘的一個忠實的屬下,但是人家安陌業餘時間可沒有白白耽誤著,他可是充分的利用這段時間,和殺手組織裏的很多人套近乎著,從而慢慢的給他們做“策反”工作。

而且,君淩天是個多疑的人,他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對那些沒有完成任務的屬下,更是尤其的殘忍著。因為這一點,就連原本那些真心效忠君淩天的人,心裏都開始慢慢的有些怨言起來了。

鑒於安陌的有心“策反”和君淩天嗜血冷酷,所以這一次安陌可是集結了很多那些準備背叛君淩天的人,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安陌的眼中一亮,一抹纖小的身影很快的出現在黑暗中。他心一提,連忙提腳走上前去。

“怎麽樣?拿到東西了嗎?”

“……拿到了,偌給你……”容繡喘了口氣把自己手中的那把鑰匙遞了過去。

安陌拿到那把鑰匙,那原本焦慮的臉上立刻綻開出一抹明亮的微笑來。這麽多年的等待,這麽多年的蟄伏,為的就是今天……

“等等……你可是答應我,要保證我老爹安全的……”見安陌要離開,容繡立馬上前揪住安陌,不讓他離開。怎麽說呢,容繡答應幫安陌做事的時候,心裏也是知道的,這些個玩弄權勢的人,最喜歡“過河拆橋”的,所以她一看安陌要轉身離開,心裏擔心他不會兌現自己的諾言,所以立馬上前揪住他。沒辦法啊,容易此刻不是在人家手裏嘛。

“好好,這次成功了,我就讓人放了你爹,這下你總可以放心了吧。”安陌嘴角輕揚,今晚他的心情是格外的好啊,所以容繡一說,他也是立馬表示要放了容易。

反正他這次派人調查容繡身份的時候,意外的知道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對於容家這一對父女倆他怎麽可能會下黑手呢。

安陌急著那那把鑰匙到君淩天的書房裏去拿那一本賬本,而容繡則是由安陌的手下保護著。在洞裏住了許多天後,她終於又一次的看到了天空中掛著的那些星星。重獲自由的她,此刻心裏卻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開心。

橘紅色的火光慢慢的在夜色中盛開起來,冷風一陣陣的吹過,而那紅光卻似是要把整個山洞都燃燒給遍。

容繡蹲在不遠處的草叢裏,怔怔的看著黑壓壓的夜鳥從山洞裏散開,也看到黑壓壓的螞蟻在逃亡。

紛亂的人群中,

安陌出來了,

他的那些屬下也出來了,

就連誓死效忠君淩天的那些屬下也出來了,

可是君淩天那抹青色卻……

想到被藥粉迷惑的昏迷的君淩天,容繡還是忽的站了起來,頭腦發暈的準備衝進那硝煙滾滾的山洞裏……

她不是那種聖母,可是此刻,心裏卻是對君淩天存在著愧疚的感覺。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在這樣的離開,她心裏卻已經不像當初那般的淡定起來了。

身後的安陌情急之下,直接奔了過去,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把容繡提了回來。

“你放開我!”容繡掙紮著,想要逃脫安陌的禁錮。其實這個時候,容繡心裏很別扭啦,她隻是心裏過意不去,想在這個時候,多幫君淩天多些事情而已。畢竟是熟人。

“你瘋了是不是!他可也是你的仇人啊!”安陌大聲的向容繡吼到,“你救了他,那蘇惜洛怎麽辦?”安陌派去調查的人,已經把容繡和蘇惜洛之間的事情調查了個一清二楚,所以看著容繡要冒著生命危險上前,安陌自然而然的就抬出蘇惜洛來。

提到蘇惜洛,容繡的眼中呆滯了一下,她怔怔的抬頭看著安陌,蘇惜洛那張溫潤如玉的臉再次的在她的眼前晃過。

“難道不是他把蘇惜洛給害成現在這麽慘的嗎?”安陌見容繡的情緒稍微的安頓了些下來,他便繼續的說了下去,“你可憐他的境遇,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那些被他殺掉的人,誰來可憐他們呢。別的就不說了,光是他這些年處死的那些沒有完成使命的下屬,就不知道有多少人了。這樣的一個人,你還能說什麽呢……”

安陌說到這裏,他那陰鷲的目光掃視過在場的人。沒辦法啦,作為領袖神馬的,最喜歡用這種“現身說法”的煽情手段來“策反”了。

他的話,像是石頭一般,直直的落在那些個對君淩天還抱著幻想的人心中。他們默默的低下頭,似乎在沉思著什麽……

“現在你有這個機會了,你可以回家了。幹嘛還要把自己的未來和君淩天這樣的亡命之徒聯係在一起呢。大家要記住一句話,離開這裏,過了今天,明天的一切便又是重新來過了……”

安陌同學繼續的做著他的“策反”工作,當然了這種要當領袖的人,那個口才肯定是很好的,所以安陌同學這幾句話下來,眾人是紛紛側目動容起來,一副幡然悔悟的感覺。

不過就在大家這邊幡然悔悟,洞口那裏卻有一個“頑固”分子。本來已經喝了不少酒的柳淺月,卻是在回來的時候,看到那衝天的火光。她心裏一緊,酒意馬上醒了一大半起來,她立馬衝了過來,在人群中搜尋著君淩天的身影。

可惜,這一路搜尋下來,她不但沒有搜尋到君淩天的身影,而且還聽到了安陌叛變的訊息。意識過來情況的她,這個時候也不管自己的人身安全神馬的,直接立馬的向那火海裏麵衝進去……

“呯……”的一聲,那原本橘紅色的火光像是受到什麽刺激似的,蹭蹭的往夜空中直冒著……而那洞口也馬上被那燃燒的火焰完全的占領住了。

三個月後,正好是蘇長風的大壽。

六王府內,蘇惜洛貼身的侍從小山低著頭,咬著發白的唇瓣,有些為難的說到,“王爺……”

“還是沒有查到消息嗎?”蘇惜洛安靜的坐在輪椅上,怔怔的看著窗戶外麵的那些翠綠的斑竹,清澈的眸子裏蘊藏的是深深的思念。

“是的!”小山依舊低頭回稟到,其實他心裏也是很鬱悶了。照理說來,那個君淩天怎麽可能會沒有留下一丁點的蛛絲馬跡呢。

蘇惜洛心裏歎了口氣,慢慢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推著輪椅在小山的跟前站定,“繼續查下去吧!”

蘇惜洛用手撩了下自己散在額前的散發,嘴角卻忍不住的垂了下來。

三個月了,可能容繡的“屍體”是真的已經……

每當午夜夢醒時分,他都會做著噩夢醒來。

夢裏,容繡向他訴說著,她在底下的生活是如何的孤單,如何的清苦……

而他,卻隻能這般的傻傻的聽著她訴說著,隻是當每次容繡質問他為什麽不下去陪她的時候,

蘇惜洛心裏卻像是長了草似的恐慌起來,不是他不想下去陪她,

隻是,現在他大仇未報……

“小爹爹……小爹爹……”就在蘇惜洛這邊沉思的時候,小包子卻是一臉興奮的跑了進來。他小身板在蘇惜洛的身上扭動了幾下,便直接扯著蘇惜洛的袖子,用軟綿綿的語氣說到,“小爹爹,晚宴快開始了,今晚我還是要和你坐在一起。”和蘇惜洛坐在一起,他通常都會夾一些小包子喜歡吃的東西放到他碗裏,而蘇瑾皓就不用說了,小包子在他身邊根本沒有什麽自由,更不用期望蘇瑾皓為給他夾菜什麽了。

蘇惜洛抿嘴淡淡的一笑,摸了下他的頭發,這才推起輪椅往外走去。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蘇長風的壽宴便正式開始了。

首先是皇後張氏帶領著一大幫的妃嬪行禮拜壽,接下來的便是蘇長風的各個子嗣向他拜壽。等到這些人都行完禮後,便輪到了各國的使節向蘇長風拜壽。

一切井井有條的進行著,可是當輪到銀月國的使臣上前拜壽的時候,情勢卻是慢慢的開始扭轉起來了。

蘇惜洛坐在小包子身邊,他對這些喧嘩的熱鬧根本沒有什麽興趣,所以隻是

一直忙著給小包子夾菜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禮部官員看到銀月國使節名當上的名字時,心裏躊躇了下。這才高聲的喊了出來,“銀月國使臣——容易給天寧國陛下賀壽!”

禮部官員的話剛落下,容易便一臉哈皮的牽著一個蒙麵女子走了上來……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