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1+3遭雷劈

好不容易的支走了蘇惜洛和君淩天,躺在床上的容易倏然睜開眼皮,狡猾的眼睛骨碌碌的直轉著。記住本站:他從從床上爬了起來,穿起自己的鞋子,連忙的走到那塊青磚旁邊。慢慢的移開那塊青磚,然後探頭向裏麵輕輕的喊了一下,“繡繡……你們可以出來了!”

好半天後,那坑底才傳來了窸窣的聲音。接著容繡才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臂,支起身子,要從那洞口中爬出來。

“爹啊……我餓了!”容繡皺著一張小臉,委屈的向容易撒嬌到。她吃的那倆個饅頭,早在這漫長的等待中消化光光了。

她現在這是又餓又渴,當然前麵說過啦,這種饑渴的滋味對於她這樣一個落跑新娘來說是件很丟人的事情。

矩“行,爹爹馬上讓人給你準備一大桌好吃的,你先忍一會兒!”容易輕輕的拍了下她的肩膀,疼惜的安慰著她。然後他便起身,走出房門,把房門緊緊的給鎖住了。

這樣以後,他才放心的叫來管家,向他吩咐要廚房上一桌“滿漢全席”。

那管家在容府多年,在容易還沒有當上尚書的時候,他就已經跟在他的身邊,一聽容易要讓廚房上滿漢全席。他臉色倏然的眼一白,馬上噗通的一聲跪了下來,用懇求的語氣說到,“老爺,奴才知道你現在是擔心小姐。可是你也不能暴飲暴食啊,大夫說了,你這幾天最好吃些清淡的方西,這樣才有利於你的病。”

椴容易狡猾的眼睛半眯,有些糾結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管家,連忙的上前去扶他,“我說老李啊,我自己的身體,我心裏清楚。你放心吧……我就隻是想好好吃一頓,這些日子光是擔心繡繡那個丫頭,我都沒有好好的吃過一次飯,這次你就讓廚房給我弄去吧。”

“……唉!”那管家揚起頭,看到的正是容易那張真誠無比的臉。他這才重重的點了下頭,走了下去。

容易之所以不跟管家直說容繡的事情,還是基於對容繡的安全著想,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飯菜很快的便上來了,容易找了個借口,支走了下人。這才讓容繡他們上桌子來吃。

淩淩六那是充分發揮“非洲難民”的本質,那雙狐狸眼冒著狼光,狠狠的看向桌子上擺放的菜肴,凡是被他的狼光掃過的地方,一般都是“慘不忍睹”啊。記住本站:

而容易看著他們倆人這般的吃樣,心頭更是忍不住的發酸,不停的給容繡夾菜。

一頓飯下來,這一桌子的菜,他愣是沒吃一口,光是看這這倆人了。

飯後,容易又是叫人把前天從宮裏送出來的貢棗端了上來。三個人圍在一起,邊吃邊聊起來了。

“這位俠士,多虧你救了小女啊。大恩大德,不言謝啊!”容易拱手,非常虔誠的謝著淩淩六。

淩淩六拿了一顆棗子放到自己的嘴裏,“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敢問俠士尊姓大名?”

人在江湖混啊,啥時候最風光啊。就是有人問你大名的時候,你用著錚錚的口氣得意的回答時,然後享受著眾人投過來的炙熱目光時,那便是人生最風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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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的自我介紹,便能讓人快速的了解你,所以啦,淩淩六一聽容易這樣問,擦了下自己的嘴巴,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衣服上的褶皺,對著半空中一勾手指,他的頭頂上便有許多的花瓣落下。

“鄙人,淩淩六,xx門首席大弟子,但是請你們不要迷戀哥,哥隻是一陣風,有風經過的地方,就有哥的傳說,所以大家都簡稱我為——風一樣的男子!”

容易嘴角抽搐的聽完他的自我介紹,這才忍不住的擦了下額頭上冒出的冷汗。“淩大俠,失敬了!”

當然容繡才不會買淩淩六的賬,她冷冷的瞥了下他,淡淡的說到,“爹,你別跟他客氣。以後就直接叫他瘋子就可以了!”

“胡說!淩大俠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麽能這樣說他呢!”容易斷喝了容繡一聲,又是非常抱歉的看著淩淩六。“淩大俠對我們容府有再造之恩,容某萬分的感激!”

“爹,你謝他什麽啊!你不知道這個家夥當初是騙我的,他跟我說外麵的世界多麽的好,外麵的帥哥多麽的溫柔,結果……我跟著他……”容繡推了淩淩六一把,不滿的向容易告狀著。

“胡鬧!還不給這位淩俠士道歉!”容易卻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再怎麽說也是人家把你從那兒救出來的,你不說謝謝一聲,淩大俠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現在反而這樣說他,這成何體統。”

容繡癟了癟嘴,狠狠的盯了淩淩六一眼。淩淩六聽到容易這樣的話,卻像是極為享受似的,他慢悠悠的捏了一顆棗子要往嘴裏一塞,“容大人,你也不要怪弟妹了。她畢竟還年幼,有些事情並不是很了解。大人不計小人過嘛?”

容繡聽他說出這麽裝1+3的話,她直接一腳往他身上踹過去。

淩淩六輕咳不已,淚流滿麵,因為容繡這一踹,讓他把棗核直接嗆到喉嚨裏去了……

新月樓花魁的閨閣裏,嫋嫋的麝香從煙壺中飄散開來,房中靜寂一片。

君淩天一襲青衣,頗有些風骨的坐在椅子上,桃花眼淡淡的盯著自己手裏捧的茶盞,眉頭緊蹙著。

隔著嫋嫋的煙氣,含香垂頭輕咬著嘴唇,有些窘迫的說到,“含香當日自是不知,那姑娘原來是君公子的內人。可惜了……沒有留住她!”

她輕輕歎了口氣,不知道是為君淩天還是為她自己。

君淩天輕抿了一口茶,麵露倦色的說到,“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如果下次你要是再看到她的話,還請你派人到這個地方……通知我一下!”君淩天淡淡的從自己的袖子裏抽出一張名帖。含香有些手顫的接過那名帖,一看。

上麵寫的居然是“一色春”在京城的地址。

一時,含香倒是有些弄不清他的身份,但是畢竟手裏揣著一張名帖,她也心安了一些,笑了笑,“含香如果能有幸再遇到那位姑娘,一定會讓人去通知君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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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有勞了!”君淩天微微蹙眉。從剛才他對這樓裏的幾位姑娘的盤問中,他已經把蘇瑾皓給排除了。因為從這些人的描述中,那個人長相和蘇瑾皓出入太大了。

而且蘇瑾皓貴為王爺,他自然不會讓容繡到這種地方來騙吃騙喝。那麽剩下的這些人中,他認識的有一雙狐狸眼的,大概隻有——自己那久未露麵的大師兄了。

他幽幽的歎了口氣,對自己這個大師兄倒是有些無力起來了。

這淩淩六平日裏就沒有一個大師兄的樣子,武功書行各方麵,他都不是xx門最令人滿意的弟子。當然他自己也不太在意別人對他的評價,自顧著自得其樂。不過他和他們的師傅逍遙老頭有個共同的古怪愛好,就是喜歡——挖坑!而且都是挖著不填的那類。

就是因為這個共同的愛好,這淩淩六便占了便宜。他們的師傅逍遙老頭很早的就放出話來,這xx門以後的掌門就是淩淩六的。

先如今知道是他把容繡帶走了,他倒是有些頭疼啊。他這大師兄,怎麽這麽多年了,行事作風什麽的還像個小孩子一般。

“含香姑娘,君某告辭了!”君淩天起身,看了下門外的天色,淡淡的說到。

含香聞言揚起頭,忙攔住他,“君公子,天色還早,在多坐一會兒吧!”她飛快的把話說完,杏目凝凝的看著他,翦翦眼眸中包含著不舍之情。

君淩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歎了口氣,“對不住了,君某還有要事纏身,恐怕不能多做久留了!”

“可是……”含香低頭咬著嘴唇,“唉……隻能這樣了,君公子後悔有期!”

“再見!”君淩天桃花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輕輕一揮袍,便抬腳離開了新月樓。對於這種地方,他從內心深處有種厭惡,那汙穢肮髒,是怎麽洗也洗不掉的。今天若不是要來查線索,他也不會到這個地方的。

出了新月樓,便有一個黑衣侍從跪在他的腳邊,靜候他的吩咐。他覆在那黑衣人耳畔,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那黑衣人領命後,便又消失在街角了。

“大師兄,我等著你,你一定要來哦!”君淩天嘴角淡淡的揚起,眼中有一抹掩飾不住的邪魅之氣。

ps:果然裝13遭雷劈,下一場就是虐淩淩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