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萌妃 王爺要炸了
秋曉望著於歡歡,有些好奇:“這還是我家小姐嗎?這麽安靜,這麽……美!”秋曉不得不承認,臉上不再髒兮兮,不再濃妝豔抹的於歡歡真的很好看。
“殺了他!”於歡歡冷聲道,“這個人留不得!”
“啥?”秋曉嚇得一陣哆嗦。
於歡歡狠狠心:“我們已經暴露了!他要是出去亂說,我們兩個很危險!秋曉,不是我逼你,你自己想想吧!你把帶回來的東西給我,我弄點東西!”
秋曉木木的把手裏的東西遞給於歡歡,望著被捆綁的死死的痞子二,心裏陣陣害怕:小姐要我殺了他?
痞子二應該是被從後麵敲擊震動小腦或者腦幹,暈厥了。於歡歡估計他要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她必須抓緊時間。
秋曉還在掙紮的時候,於歡歡已經提著一桶散發著強烈刺激性味道的**過來了,她拿出一把薄薄小小的刀片:“秋曉,你先出去!”
她終究還是不忍,秋曉畢竟還是個孩子。
秋曉如獲大赦,趕緊轉身出房門,不知道為什麽,此時的於歡歡,嚴肅的讓她有些害怕,她甚至忘記置疑於歡歡的變化。
於歡歡盯著地上的痞子二,她不想殺他,她也討厭血腥味,可是,他不死,她就不得安寧。於歡歡幹淨利落的割破痞子二的氣管:“對不起!”
她手法熟練的避開所有的大血管,讓地麵沒有落下一絲血滴。
於歡歡小心翼翼的將桶裏的**從痞子二張口緊張呼吸的嘴裏灌進去:濃鹽酸的強腐蝕性!一陣肉被燒焦的味道在屋子裏緩緩彌漫開來。她緊緊咬著唇,眼中看不清神色,卻是倔強的把桶裏的**全部倒入痞子二已經被燒爛的嘴裏。
“什麽味?”秋曉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外,幾次想推門進去,又緊張的收回手。
“不行!”秋曉狠狠下定決心,“我不能讓小姐一個人在裏麵。”
“吱嘎……”秋曉推門而入,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痞子二憑空消失了,那裏隻有一團漸漸縮小的黑色不明物體,地上卻是一灘散發著臭味的**。
於歡歡遠遠的站在那裏,手裏提著個空空的桶,神色沉痛,卻又堅定而倔強。直到所有黑塊全部消失,於歡歡才拉著秋曉轉身離開,她把手裏的桶扔進水池:“那些**滲入泥土,很快就會被分解消失,神不知鬼不覺,秋曉,你要記得,我沒有殺人,痞子二也從來沒有來過。”
秋曉呆呆的望著那塊濕濕的地板,心理翻江倒海:痞子二消失了!變成了一灘不知道是什麽的黑水。她的腦子幾乎要爆炸了,她殺人了,她殺人了。
於歡歡內心深處很惡心,她站在院子裏,目光直直的盯著那灘**,那個房間她再也不想進去。
此時,於歡歡屋子的房梁上,容長蘇那雙原本淡漠的眼眸死死的盯著那塊地板,瞳孔驚訝的放大。他的心跳都因為目睹這一幕而紛亂起來。
容長蘇轉眼望著那樣站在院裏,倔強的於歡歡,心底不知道為什麽居然生出些許憐憫。杜薇的設計,他看的一清二楚,秋曉出現的時候他內心還有著些許慶幸。
後來的發展,卻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從來不知道那個成天卡油,嚷嚷著喜歡他的於歡歡有能力把“五王爺喜歡男人”這件事弄得長安城人盡皆知。
他也從來不知道,於歡歡會有如此沉痛嚴肅的表情。他依然不知道,她生活的院子居然比自己家養狗的棚子還不如。他甚至不知道,有一天自己會因為一條傳言而跑來興師問罪。容長蘇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她這幾天給了他太多太多的意外。
容長蘇望了一眼站在院子裏,脊背挺得筆直的於歡歡,眼中似乎少了些淡然,多了些他自己都不懂的東西。他飛身離開,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仿佛從沒出現過。
於府那處風景最好的樓閣上,於心冉倚著欄杆隨性而坐,她如絲綢般的長發飛揚,美麗的容顏上露出的表情都如夢似幻,她灑脫隨性的一笑,迷亂了多少人的眼:“嗬嗬,你說的是真的?”
“小姐怎麽還笑!”心語瞪著於心冉,“小姐哪裏都比那個草包強上不止萬倍,可是偏偏每次祭祖的時候都得站在那個草包後麵。您還老是幫著她,真不知道您怎麽想的。”
“嗬嗬……我的好心語,你家小姐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才不用你提醒呢!”於心冉嬌笑著拂過額前的劉海,帶著些許暖寵的味道,“我這個好娘親啊……哎,你說我該拿她怎麽辦才好呢?”
“小姐,杜姨娘這麽做還不是為你好?”心語不讚同於心冉的心胸寬廣,老是覺得她太委屈自己,“也不知道今天二小姐使了什麽邪術,聽於管家說,愣是沒看見痞子二從於歡歡房裏出來。”
“哦?”仿佛聽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於心冉挑眉,“你是說到現在為止,那個痞子二仍然沒有從歡歡妹妹的房間出來?”
“是啊!”心語一臉抱怨,心裏恨不得於歡歡這個晦氣的草包再也不要出現在於府,“真不知道這丫頭招了什麽邪。”
“走,去歡歡妹妹那裏坐坐!”於心冉衣袖一揚,便已經起身離去。
心語想要叫住於心冉,終於還是不忍剝了於心冉的興致,沉著臉極不情願的跟在於心冉身後:真不知道那個草包的破院落有什麽好看的,也就小姐心眼好。
於歡歡將臥榻房間的門窗大開,自己卻坐在院子裏,不願進去。
“歡歡妹妹怎麽這麽好的興致?也不午睡了!”於心冉輕移蓮步,在於歡歡對麵坐下。
秋曉一見到於心冉,整個人緊張的不得了:“大大大……小姐,小姐小姐她……她什麽……她……”
“心冉姐姐來啦?”於歡歡學著以前親昵的樣子,不著痕跡的坐到於心冉旁邊,擋住於心冉探究的眼神,“秋曉,還愣著幹什麽?心冉姐姐來了,還不快去泡茶?”
“哦哦哦……我這就去!”秋曉神色慌張,連連答應。
“別!你們這院裏的那些個破茶葉,我家小姐能喝嗎?”心語一臉不爽的瞪秋曉,嫌她不懂事。
秋曉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委屈的站在於歡歡身後,低著頭,懊悔極了:對啊,大小姐那麽美好的人兒,我怎麽能拿這裏的破茶伺候她呢?我真是笨!
於歡歡倒是一點也不覺得愧疚,朝於心冉揚起一個甜甜的笑:“哎呀,該死,歡歡真是犯糊塗了。對了,心冉姐姐你怎麽來了!”
“嗬嗬,我閑來無事,來看看歡歡妹妹。往常歡歡妹妹喜歡睡午覺,那可是雷打不動。怎麽今日坐在這院裏,不進屋?秋風可涼?”於心冉關懷的伸出手捂著於歡歡的小手,“怎麽手這麽冰?回榻上捂捂。”
秋曉一陣發虛,生怕於心冉看出些什麽。
“我不想!”於歡歡扯回自己的手,悶聲道。
於心冉饒有深意的一笑,便起身往於歡歡房裏走去:“歡歡妹妹今日怎麽了?是不是這屋子……啊!蛇!”
於心冉被地上的兩條死蛇嚇了一大跳,瞬間花容失色,逃命似得衝出於歡歡的房間,“心語,我們先行離開。歡歡妹妹,姐姐以後再來看你。”
於心冉維持著最後的風度,匆匆離去,臉色蒼白,腳步虛浮。
於歡歡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