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萌妃 王爺要炸了

於歡歡笑嘻嘻的走到杜薇麵前:“杜姨娘金安!”

“二小姐來了?”杜薇看到於歡歡衝著自己笑,心裏一陣嘀咕:這丫頭是不是坐牢坐瘋了?以前見到自己不是唯唯諾諾就是一副死氣,怎麽今天笑的跟朵花似得。

杜薇心思一轉,想到自己的計劃,也不願意在這個事情上多想:“二小姐今天真是好生乖巧,今日中午就留下來陪我吃個午飯吧!”

“好!”於歡歡的睫毛彎彎,笑的那叫一個歡慶。

杜薇總覺得右眼皮有點跳,這個於歡歡怎麽……算了,算了,要怪就怪你死去的娘。

“最近在於府瞧你挺安靜,也挺守規矩的,真是長大了。懂事了!我真是替你娘感到欣慰!”杜薇笑著拉過於歡歡的手,眼中卻是冷色一片。

於歡歡仿佛什麽都沒有看見,親昵的挽住杜薇的手:“杜姨娘是疼歡歡的,歡歡知道,隻是杜姨娘平日事多,對歡歡疏於管教,才讓歡歡老是犯錯。以後隻要杜姨娘有心思管教歡歡,歡歡就一定聽話!”

杜薇握住於歡歡的手,一頓,看到這麽乖巧的於歡歡,似乎良心發現,有些不忍。終究,她的恨還是占據了上風:“二小姐餓了吧?秋天天涼,我們就早點上餐?”

“嗯!杜姨娘說了就好!”於歡歡乖巧的朝杜薇甜甜一笑。

杜薇眼皮又是一跳:今兒這是怎麽了?!

杜薇搖搖頭,吩咐於管家:“叫膳房上餐!”

於歡歡和杜薇並肩而坐。

杜薇親切的替於歡歡布菜:“歡歡,這個是你平日最喜歡吃了!”

“嗯,謝謝杜姨娘!”於歡歡笑著將杜薇給她夾得東西全都扔進嘴裏。

杜薇看的眉開眼笑,第一次,她覺得於歡歡也是挺順眼的:“來來來,還有這個!”

於歡歡照單全收。

“杜姨娘,我頭有點暈!”於歡歡扶著額頭,有氣無力的說。

杜薇心頭一喜,卻依舊義正言辭:“可能是二小姐平日太累了,我這就叫下人扶你去休息。”

於歡歡很快眯著眼,一動不動。

杜薇叫下人把於歡歡送回她自己的院落,心情愉悅的等著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於歡歡剛被送到那張破舊的老床上躺下,就聽見腳步聲往院子裏走來。

“於管家,你說的是真的?”這是一個流裏流氣的男聲。

於管家一臉鐵定:“當然是真的。雖然是個不受寵的小姐。好歹是於府的嫡女,身份擺在那裏!怎麽算,你都虧不了!”

“嗬嗬嗬……那麽我們說定了!”男子一臉猥瑣的往於歡歡的房間走去。

於管家摸著手裏剩下的銀票,笑嗬嗬的轉身離開。

秋曉這個時候正好往於歡歡的院子走去。

杜薇算著時間:這時候於歡歡的藥勁應該上來了,痞子二也該把事情辦妥了。杜薇放下手中的茶:“二小姐今日有些不適,於嬤嬤,帶上大夫陪我去看看。”

“是,夫人!”於嬤嬤是杜薇的心腹,自然對杜薇的意思心領神會。

杜薇帶著一大幫人馬,來勢洶洶的推開於歡歡的房門,卻看到秋曉正在一邊伺候昏睡的於歡歡:“杜姨娘金安!”

秋曉才不會叫杜薇夫人呢!

“這……”杜薇一時蒙了,床上的於歡歡分明衣衫整齊,臉色平靜,哪裏有半絲春yao的影子?杜薇一把揪過秋曉:“你你你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秋曉低著頭,老老實實交代:“回杜姨娘,秋曉剛才就回來了!”

“你進來有看到什麽?”杜姨娘不死心。

秋曉被杜薇揪的生疼,可是她不能抱怨,也不能喊疼:“回稟杜姨娘,奴婢進來的時候就看小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奴婢下了一跳,以為小姐出什麽事了呢。仔細一瞧,才看小姐是昏睡過去了,就在一旁伺候著!”

“沒了?”杜姨娘狐疑。

秋曉趕緊跪地哀求:“姨娘恕罪!秋曉前些天跟管家請假,回家探親,不知道小姐怎麽一下子就病了,是秋曉照顧不周,求杜姨娘恕罪!”

杜薇一把推開秋曉,長袖一甩:“哼,我們走!”

身後的大夫一臉莫名其妙:不是要給二小姐看病麽?!

直到再也聽不見那幫人的腳步聲,於歡歡雙眼猛的一睜,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表情嚴肅的望著秋曉,她在衡量這個人。

“小姐,你怎麽了,沒事吧?還好我及時趕到敲暈了痞子二,把他綁上塞進床下邊。接下來怎麽辦啊?”秋曉從地上站起來,揉著自己發疼的肩膀,滿臉恐懼,神色慌張。

於歡歡一句話也不說,盯著秋曉,漸漸開始回憶於歡歡本尊和秋曉的過去。才知道:在秋曉心裏從來不把於歡歡當成自己的小姐,因為從小一起長大,她更多把於歡歡這個笨小姐當成自己的小妹妹或者是小夥伴。

於歡歡輕輕歎口氣伸出小手摸摸比自己還高一點點的秋曉腦袋:“人家說患難見真情,你這小丫頭還真是於歡歡這輩子最有價值的東西!”

“小姐,你在說什麽啊?”秋曉有些害怕的從床底下拖痞子二出來,另一隻手還緊張的拿著凳子,非常擔心痞子二醒來。秋曉完全沒有精力理會於歡歡這個笨小姐,也根本沒有注意到於歡歡的變化。

秋曉一腳揣在痞子二的臉上,雖然握著凳子的手還在顫抖,可是她一看到痞子二那張醜容,就抑製不住對於歡歡的保護欲:“長得這麽醜,居然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家小姐,哼!”

“剛才也沒見你這麽橫!”於歡歡走到秋曉旁邊,笑著搖搖頭。

秋曉癟癟嘴,在心裏道:剛才那個可是杜姨娘啊!

“咦?”秋曉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於歡歡似乎哪裏有些不一樣了,“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病糊塗了?”

於歡歡但笑不語,轉身坐在一邊,俏眉微蹙:這個杜姨娘,從哪裏弄來的麻醉藥?!應該是醚類吧,溶於酒,便可掩飾那股味道,還好我酒精過敏,早有提防。那種類似性激素的春yao,沒想到這個年代連這種純度的醇類激素都能提取?!要不是這幾天做實驗,指甲剛巧沾上有化學反應劑,我都發現不了……看了,這個杜薇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既然如此,這個人,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