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萌妃 王爺要炸了
“何芳嬤嬤肩頭的紫斑是一個手印,說明何芳嬤嬤時候,被人用一隻手擰著很久,才會產生這個。而我,”於歡歡伸出自己的小手,在那個紫斑上比對,
“王爺也看見了,我的手太小。而且我也沒有那麽大的力氣擰何芳嬤嬤那麽久。”
“仵作,二小姐說的可是實情!”容長蘇問。
仵作有些拿不準,不過他打心眼裏不想於歡歡死掉:“回稟王爺,是的!”
“杜薇,你覺得呢?”容長蘇轉身問杜薇。
杜薇的身子輕輕顫抖,不知道怎麽開口。
“王爺,王爺,他才是凶手!”這個時候,於府管家拖著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跑來,“這個是我於府的家丁,因為手腳不幹淨,被何芳嬤嬤斥責過幾次,誰知懷恨在心,居然趁機殺了何芳嬤嬤,嫁禍給二小姐。”
“於管家,你怎麽不早說!”杜薇如獲大赦一般,美目瞪著那個半死不活的家丁,“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陷害二小姐。”
“來人……比對手印!”容長蘇修長的十指有節奏的敲擊著公堂的桌子,目光悠遠。
“不用比了!”家丁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瞪著杜薇,瞪著於管家,“於府的人,我早就想一個個都殺幹淨!哈哈哈……還有那隻釵是我偷的,我是個男人,自然有力氣對付何芳這個老婆子,我就是想殺了她,我還想殺了你!”
家丁指著杜薇,眼神蒼涼。
“讓他畫押!於歡歡當堂釋放!”容長蘇心裏亂,也不想去深究很多東西。大家族的是是非非,他比他們看得清。他要擺出的隻是一個皇家的態度而已。
於歡歡望著容長蘇孤寂的背影,心裏有些無奈,想要找個靠山,真的就這麽難嗎?完了!於歡歡一拍腦門,情急之下,露多了!容長蘇可不是什麽善茬,她可不想剛脫危險又入狼窩。
杜薇被身後的一幫於家下人簇擁著扶起來:“二小姐,這次可要引以為戒,以後可別再為於府整出什麽亂子!”
“是是是……”於歡歡學著以前的樣子,唯唯諾諾的在杜薇麵前。
“都回去吧!”杜薇領頭離開。
於心冉卻落在最後,盯著於歡歡半晌,笑的如浴春風:“歡歡妹妹回家……”
於歡歡的記憶裏,這個姐姐對她是很好的,也是於府最善良的!可是,她心思一轉便都看透,於心冉真是八麵玲瓏,難怪在於府這麽吃得開,把於歡歡整的要死不死的,還覺得她是大善人。
“心冉姐姐!”於歡歡學著以前的樣子,幾步跑過去,挽著於心冉,“這些天你怎麽不來看歡歡啊,歡歡好想你!”
於心冉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隨機輕笑:“歡歡妹妹不是去五王府了嗎?見到五王爺,難道還不高興啊!”
於歡歡沒有錯過於心冉眼底的厭惡,隻是傻乎乎的笑,並不言語:真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夜深人靜,於府的摔東西聲音卻顯得格外明顯。
“娘,你就別生氣了!”於心冉緩步而入,走到杜薇身前,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這丫頭的確命硬。”
“你還幫那個草包……”
“娘!你覺得讓她死好,還是讓她生不如死好?”於心冉轉身坐在杜薇旁邊的茶幾上,十指纖纖,輕輕蘸水,在茶幾上寫下,“清白”二字。
杜薇仿佛想到了什麽,一下開心的不得了:“心冉啊,你真是娘的好女兒!”
“娘,你還是喜歡三弟多一點!”於心冉笑著數落杜薇,“有什麽好的,總是想著三弟,恐怕以後等我嫁出去,您都不記得有我這個閨女了!”
“小丫頭片子,你胡說什麽?”杜薇一把拉過於心冉的手,在她手心摸索著,“娘命苦,雖然跟著你爹多年,看是個主事的姨娘,但也給不了你們姐倆一個嫡出的名分。是娘對不起你們。可是,娘疼不疼你,你心裏沒數?”
“好了……娘,心冉說著玩的!”於心冉笑著反摸著杜薇的手,“那,娘又不是不知道心冉從小就喜歡五王爺,你怎麽教唆皇後把我婚配給太子做側妃!”
“五王爺再受寵,也不過是個王爺!要是太子繼位,他落個什麽下場,還不知道呢!也是怪娘,要是你是個嫡出的閨女,不用我去求,也是正妃。”
“娘……你又來了!”於心冉笑著製止杜薇。
“**這個東西,靠不住啊,閨女……你看看我,當年被你爹的才華所迷,卻是個妾,連累你們都低人一等!”杜薇哀歎。
於心冉輕輕一笑,骨子裏她比誰都要驕傲:“怪不得娘!娘,夜已經深了,你先歇著吧,心冉也去歇著了。”
“好好好……”杜薇起身不舍的望著於心冉離開。猛然,她腦子裏想起了什麽,趕緊回自己房間,換了衣服,偷偷溜出房間,去找黑衣人。
“你來了?”於心冉回到房間,看到血無情,居然毫不驚訝,“我給你沏一壺好茶。”
血無情望著於心冉,依然是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那雙眼睛卻帶著化不開的濃情:“我沒能殺了她!”
“我早就知道了!你可以不用殺她了……陪我聊聊吧。我們兩個好久沒有說會兒話了!”於心冉白色的衣衫帶著些許飄逸,每個動作都那般灑脫優雅。
血無情迷戀的望著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人兒:“心冉,跟我走不行嗎?”
“我也想啊,嗬嗬……可是我愛的人不是你!”於心冉放下棋盤,“來,殺一局吧!我們的命運或許就像這棋局。”
哎……血無情幾不可聞的歎口氣:“你啊……我這輩子是拿你沒有任何辦法了。”
“你愛我,不是嗎?”於心冉溫柔的為血無情倒茶,“那就沉淪吧!反正都會痛苦,那就痛到沒有知覺就好了!”
“嗬嗬……也隻有你於心冉才能說出這般話!”血無情眉眼帶笑,“這世間恐怕除了你於心冉也絕不會再有女子入得了我的眼,哪怕是你妹妹那個有趣的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