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海卻是知道女人吃醋,完全是莫名其妙,根本沒有什麽道理可講。眼光一撇,在一處高台上看到了幾張潔白的皮毛,心頭癢癢,一把抱住了陳未雪道:“外麵的障眼法,我來了也是識不穿,不過有你這個老婆大人在啊,我又擔心些什麽……”說到後來,嘴巴越湊越近,把舌頭伸進了一處香噴噴、濕漉漉,柔滑滑的所在,溫溫柔柔地探究起來。
兩人久別重逢,正如幹柴烈火,一點就著。陳未雪遭他恣意索取,開始還有些羞怯抗拒。但不過三五個回合,就已反抱住蘇明海的頸項,連兩條修長的美腿,也一索盤上了他的腰間。被蘇明海一把托住了敏感處,不由得嚶嚀一聲,軟下身來。
蘇明海一手摟著陳未雪柔弱的腰背,一手從他背後托住了臀下柔軟的神秘之處,揉了幾揉,將這女子揉的身麻體酥,雪雪吟叫。往前走了幾步,將身子一縱就上了那處高台,將陳未雪按倒在一片雪白而又厚實的皮毛之中,開始了肆意溫存。
一開始是感覺皮甲硌肉,隨手扯下,啪嗒扔到了台下……
不久又覺自己身上麻衣粗礪,三把兩把撕了,呼呼落了下來……
再後來連陳未雪身上一襲黃衫也感覺礙事,飄揚到了空中……
這女子,一身潔白如雪,嬌嫩如水,此刻被人解脫得**,光彩奪目,便如一件晶瑩的水晶放在了這一片柔軟的皮毛之中。蘇明海一時之間,竟然起了恍惚之感,分不清哪兒是皮毛,哪兒是眼前鍾愛的珍物。
“這便是美人如玉嘛……”
蘇明海兩眼放大,如癡似醉,死死盯著陳未雪如一頭雪白的波斯貓一般蜷縮在身下的軀體,不由的看得傻了。陳未雪被他看得羞怯萬分,眼神又是害怕又是期盼,閃爍著不敢對視。終於紅了臉,將身子轉了過去,不讓這少年看見。
但才剛剛轉身,就覺腰間小腹前一熱,卻是兩隻溫潤的雙手交叉抱了上來。將她的身子往後一拉,忍不住抬起雪股,成了一個跪趴的羞人形狀。接著那兩條手臂如蛇一般向前蠕動,胸前酥麻異常,被人家抓鴿子一般,捏住了兩團柔軟。感覺著蘇明海的身體摩挲,以及偶爾接觸的那一處熱得燙人的堅硬。陳未雪身子漸漸發熱,竟然有了一種窒息暈眩之感。
就在這時,尾椎骨上忽然輕輕一痛,又輕輕一熱,然後一陣水濕柔滑覆了上來,裏麵還有一處柔軟在輕微地滑動……卻是蘇明海一口,輕輕咬在了這女子曲線盎然的尾鳩之上,又連帶著用舌頭溫柔地舔了一舔。陳未雪萬想不到這男子還有這等折磨人的手段,酥麻刺癢,頓時彌滿了整個腹部和脊椎,大叫一聲,也不知是痛苦還是迷醉,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一口咬下,這一片雪一般的白上麵,就有了一處梅花一般的殷紅,蘇明海喃喃自語道:“未雪未雪……原來是一身皆雪……”
又與她耳鬢廝磨,低聲細語道:“這一身白雪,如今肌膚漸紅,可不是踏雪尋梅嘛……”
陳未雪受他這番撩撥,隻是急速喘息,嚶嚀出聲,全答不上半句話來。忽然又是驚呼出聲,卻是蘇明海複是一口,卻是咬在了她的頸椎之後。他這般一口一口,仔仔細細,沿著她二十六塊脊椎一節一節咬下,每一節都要溫柔繾綣、磨蹭半天。陳未雪卻隻是默默消受,嚶嚶啼泣。
也不知這一番折磨是太久還是太短,待二十六塊椎骨咬完,這一條銷魂徹骨的背上,就多了二十六處從肌膚裏麵透出的殷紅,連帶著整個身子都紅了起來,全身發熱之下,卻羞恥地感覺到了大腿內側那一絲流淌的冰涼。卻是她某一處已是噴湧如泉,沿著跪起的大腿有一抹晶瑩潺潺流下……
陳未雪再也耐受不住,急速喘息了幾口,猛然回身,一把搭在了蘇明海腋後,將他拉了上來,以口相就,開始了主動索取。片刻之後,被這少年溫柔而有力地一下攻入,身子反躬,終於發出了一聲滿足而充實的歎息……
到了這時,蘇明海才得起身,跪在一片雪白的皮毛中,開始了急速穿刺,看著身下盈盈一握,白裏透紅、與眾不同的纖細腰肢在無力地顫動,漸漸用出了大力。陳未雪適才經了一場,又複漸漸情動,抵死迎合,忽然又一把將蘇明海拉到了身上,死死摟住了他那有些瘦弱,又極富彈性的脊背。
許久之後,蘇明海的動作愈來愈急,愈來愈快,連帶著呼吸也都屏住。終於一聲嘶吼,舌抵上顎,收臀將後脊提起,雙手將陳未雪死死抱住,全身開始了些微的震顫。陳未雪隻覺身子的無限深處一片酥麻甘暢,也是驚叫出聲,雙手雙腳,如八爪魚一般盤了上來。她見蘇明海此刻臉上神光湛然,背脊上提,立明其意。身子一顫,順勢將一股熱流放出,一身的通紅滾燙,迅速的消退了下去。
這股熱流進了蘇明海體內旋轉一圈,複奔湧而出,到了陳未雪體內,卻變成了一絲沁涼。被她一收而入,胸腹之間,魔勁翻湧奔騰,隱隱又壯大了一絲。正在細細體察之際,忽然麵色大變,一掌拍在了蘇明海命門之上,隨即將他推起,複在膻中拍了一掌,接著雙掌如紛飛蝴蝶一般,劈劈啪啪,先從他曲骨、中極、關元、石門、氣海、陰交、神闕一路而上,至喉下璿璣方才歇下。
蘇明海剛才得了陳未雪一點真陽,隻覺全身氣脈震動,胸腹之間,一團明晃晃、亮堂堂的金丹魔種蠢蠢欲動,似要破繭而出,化丹結嬰。不想被陳未雪前後拍了兩掌,又在瞬息之間將任脈諸穴點遍,體內的魔勁運轉頓時停滯。還沒弄清狀況,**海底又是一股魔勁透入,卻是陳未雪將他雙足抬起,又複截斷了任督兩脈的關節。然後背後大椎、陶道、身柱、神道、靈台、至陽……又一路而下,瞬息又被陳未雪點到了椎尾長強方止。
身後陳未雪隱隱有些顫抖的聲音傳來:“你內丹猶未磨練完全,如何便想著破丹結嬰?莫非如此天賦,也想著以後落個陰神成就便夠了嘛?”
蘇明海也知陳未雪這般反應,肯定是自己如此結嬰有些不對。他此時全身魔勁雖被禁錮,開口說話卻是無妨,懗然道:“未雪,我對這些全無經驗,隻是順其自然而已……”
眼前一晃,就多了一條晶瑩白亮的纖美秀體,卻是陳未雪一個閃身又來到了他的麵前。隻是她此刻臉色青白,連自己猶與蘇明海裸裎相待都顧不得了,雙眉緊蹙,眼中隱隱有了怒意,開口道:“你不懂,就敢這麽胡亂煉嘛?我黃衫兒一世英名,好容易看上了你這男子,豈能容你隨隨便便糟蹋了!”
聽她自承竟然是二百年前名震天下的女魔師黃衫兒,蘇明海雖早有想法,卻還是不由得一愣。陳未雪見蘇明海張大了眼睛看她,終於又有些羞怯,揚手一招,從高台下遙遙取了一襲黃衫穿了,才怪笑著道:“怎麽,知道是我這個二百多歲的老妖婆,可有些害怕了嘛?”
蘇明海如今隱隱知道自己至少有了三百年壽命,結嬰之後,這數字更不知會延展到多少去,哪裏還會在意這一點年齡的差別。連忙開口道:“不!不……不是的,我隻是一向對你……對黃衫兒敬仰非常……卻萬想不到黃衫兒卻是我老婆也……”
陳未雪終於有了些笑顏,愛憐地摸了摸蘇明海的臉頰道:“什麽你老婆,你是我黃衫兒找來的丈夫,怎麽?這麽一會,就嫌我老了嘛?”
蘇明海忙道:“嘿嘿,大家不都是叫老婆嘛?不過你要稱夫人,那就是夫人好了……”
陳未雪又開始笑得有些詭異,開口道:“嗯……不過我那小徒兒,為她的師公害上了相思病,你看可怎麽是好?”
一聽陳未雪竟然是黃衫兒,蘇明海自然不會再以為楊修潔是她的表妹——黃衫兒二百年前縱橫天下,論起來楊興琛也要叫她祖姑奶奶,怪不得幾次說到楊修潔她“表姐”,楊興琛便要遲遲艾艾,打上一個格愣。因此聞言並不驚訝,隻是他對楊修潔的脾氣也有些愁眉,涎著臉道:“嘿嘿,她是你徒弟,可不是我徒弟,嗯……我一齊收了,也是無妨。”
陳未雪笑著在蘇明海臉上擰了一記,笑罵道:“十六郎想得太美了吧……”對此倒也並不反感,又正容道:“我幫你先消磨一些丹氣,你需收攏魔勁,莫要抵觸!”說罷將蘇明海擺出了一個盤坐的架勢,蘇明海也不敢怠慢,寧心定氣,進入了空無遝冥的冥想狀態。
陳未雪待蘇明海心神收攏,才將掌心對上他胸前膻中,將魔勁緩緩透入,漸漸走遍諸脈,方始加劇了魔力運行,開始消磨蘇明海膨脹到極處的丹氣。此番外來的魔勁急速運轉,蘇明海頓覺痛如刀割,虧他精神極為強大,連忙重新收斂內力,才算配合上了陳未雪的魔勁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