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空間麵積的擴大,那些銀色光芒並不能完全空間動蕩,因此他必須停下來主動進行平複工作。

這個冥想空間的情況有些糟糕,一些植物已經因為動蕩大麵積死亡,好在它們的屍體經過分解後,還是形成了一定量的魔力和精神力,因此也補充了一些剛剛的施法消耗。上空那些魔法文字凝聚的星辰已經有些偏離位置了,而這個花費了法師大量的時間進行修補規整。做完這一切後,已經是一天後的時間了。

冥想結束後,紹科便迅速的離開了這裏,尋找一處安全的場所來休息。他必須要在最短時間內吸收一些那名灰袍法師的記憶,以便於知道對方為什麽來這裏。

連續兩天的快速飛行,不過這一次紹科卻偏離了起先的路線,他暫時還不打算回到帝都去,因為他擔心法師工會的人知道這名法師死亡後,會進行探測行為,那個時候,他再去帝都,或許會遭到法師工會的報複呢!

紹科小心地把精神力侵入了自己的法術書中,一團金光在一個空蕩的空間內靜靜的漂浮著,不時的有一些光點飛了出來,融入了空間中。而紹科首先通過特殊的方法,接受了已經融入空間中的光點。這些光點就代表了那名法師的一些記憶。

而這些記憶則是他短時間內產生的。

很幸運,法師經過一番檢查後,從那些記憶中很快得知了那名灰袍法師為什麽突然出現在這個偏僻的小鎮,而又是為什麽探測了他。

原來法師工會已經聯合一些貴族和大商人家族派遣了大量的八階職業者開始對隕落帝都進行攻擊了。而這名法師便是獨自一人朝隕落帝都的聚集點行去,這一次他們聚集了數百名八階存在,更有一些不多的九階職業者加入了這次戰鬥中。根據這名法師的記憶,他們這一次的行動是得到了軍部認可地。

再一次確認了對方的記憶後,紹科便把這些記憶用特殊的方式清理了出去,隨後這些光點便慢慢的在他的冥想空間內消散了。至於剩下的那些記憶,法師也不急於進行探測,因為想要短時間內吸收一個人的記憶,那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這會耽擱他一些時間和增加他很多不必要的消耗地。

再一次檢測了冥想空間的情況後,紹科便退了出來,隨後想了一會,便取出當初藍袍女法師交給他地那柄權杖來聯係她。

一番複雜地手勢和咒語結束後。藍袍法師地影響不一會出現在法杖頂端。對方微笑著朝紹科行了一個禮節後。便詢問他有什麽事情。

看著藍袍法師一臉地笑容和姣好地麵孔。紹科稍微發呆了一下便道出了自己剛剛獲得地消息。並提到他在這兩天地時間內。已經遇到很多獨行地八階職業者朝隕落帝都行了過去。

“我想你們現在應該聚集起來。率先轟殺了那些抵達隕落帝都地人。”說完紹科不在言語了。因為他現在也想不到其他地好辦法來對付即將到來地入侵者了。

紹科地話讓藍袍法師地臉色看起來十分地難看。最後她咬了咬嘴唇。低聲對紹科說出了幾個地點。讓他再她出現意外情況後。到那些地方把裏麵珍藏地一些物品取出來作為報酬。而紹科必須幫助她給自己家族地人留下一些血脈。

“你不應該有這樣地想法。”紹科皺著眉頭對藍袍女法師說道:“你可以完全離開那裏。我想那個樣子。那些人不能對你造成任何影響了。”

“我得不到地。其他人也別想得到。”藍袍法師一臉平靜道:“如果他們真地不給我們一點生存地空間。那我便用整個隕落帝都作為我地陪葬。然後讓那些死亡法師們守著那個地下空間獨自生活吧!”

藍袍法師的話讓紹科十分的無奈,但是他卻不知道怎麽去勸解對方,畢竟一名法師的固執,他還是十分了解的。隨後又和藍袍法師談論了一些其他事情後,通訊便因為能量問題而中斷了。紹科在換了新的晶石在權杖上麵後,才整理了一下個人的零散物品,這才繼續上路。至於那名八階法師的法術書,卻被紹科隨手扔到魔法袋中了,畢竟對方使用了特殊的施法方法,導致了法術書破損十分的嚴重,因此並不能對他有太大的幫助了。

由於擔心法師工會的人對他進行報複行為,因此他的行進速度十分的緩慢和小心,七八天的路程,知道十多天後,他才再一次回到了帝都。而就在進入帝都的瞬間,他便真正的放下心來,因為在這裏,再也沒有人會對他出手了。

來到帝都後,紹科並沒有急於進城,而是在外麵盤旋了一小會後,便捂緊了鬥篷乘坐馬車來到了暴雪軍團的軍墓那裏,在這裏,他將祭奠一番死去的那些同伴們。他不想當年的那些同伴們,在死後被人遺忘掉。

剛剛抵達那做小山,法師便感覺到整個小山上有數十個強大的生命體,這些人根據紹科估計,都是八階的存在。雖然察覺到這些人存在了,但是他並沒有全部釋放出自己的精神力來探測周圍的情況,而是和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一樣,徒步從山道上慢慢的朝目的地行去。

紹科的這一次到來,又是那名蒼老的老頭接待了他。這一次,紹科仍沒有在這名老頭身上感覺到鬥氣或是魔力這些能量存在,很明顯,這名老人現在的階位仍要比法師高了很多,否則紹科不會感覺不到的。

按照規矩朝老人行了一個禮節後,紹科獨自一人朝暴雪軍團的墓地中行去。路上並沒有多少人來這裏祭奠曾經的同伴,而這樣顯得這裏卻更加幽靜了一些。

“軍團長。”紹科剛剛走到墓地的時候,便發現了當年三十三團的那名失去一個胳膊的軍團長。而現在,他已經蒼老的不再和以前一樣了。不過即便是如此,紹科仍從他身上探測

強大的鬥氣和長時間殺戮造成地特殊氣息。

獨臂老人並沒有理會紹科,而是慢慢的清掃這墓地中一些雜草和泥土,偶爾還會俯下身子用手擦抹那些石碑,好似要把石碑上麵的泥土擦拭掉似的。

紹科靜靜的看著對方工作,最後低聲歎息了一聲,按照以前的記憶,很快來到了猥瑣軍官的墳墓那裏。淡藍色的小刀仍在牢牢的插在石碑地底座上,上麵的字跡仍是那麽地清晰。不知道在這裏站了多久,紹科這才取出一小罐雪葡萄酒放在石碑前,隨後打開了酒罐。“希望你在那裏,一切都很好。”說道這裏,紹科幾乎忍不住的哭泣了起來,現在他才知道,當年猥瑣軍官和他那種毫無顧忌的交往是多麽的珍貴。

好在他的自製能力還是很強地,因此並沒有太過失態。

再又在這裏站了一會後,他便尋到了當年那名亡靈法師的墳墓那裏。數百個人頭組成地法杖仍是斜斜的插在墓前,上麵的文字或許是老軍團長每天擦拭的緣故,現在看起來仍是那麽的清晰。放了一小罐酒在那裏後,紹科便親手擦拭了一遍石碑。因為這裏居住的那名法師,可以說是他真正意義上地唯一一個朋友。雖然當年因為性格問題彼此說話都不太多,但是那種戰場上相互理解的行為,還是不經意間在他們心中烙上了深森地印記。

“我已經搜集了幾個八階法師的頭顱了,以後我一定會給你製作一個完全是由八階法師地頭顱組成的法杖來,那個時候,我想你一定會喜歡它地,而它也能夠對你有所幫助了。”紹科說道這裏,又摸了摸那根插在墳墓前的法杖,他想起了那個時候對方為了獲得一個頭顱,而付出的一些代價。

這一次,紹科一人獨自在這墓地中待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最後他筆直的站在屬於三十三團的墓地中央,取出了大量的美酒擺放在每一處墳墓前麵,隨後便抱著一小桶酒來,慢慢的品嚐著。而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了天明。

一天一夜的時間,獨臂軍團長一次又一次的清掃著這裏的墓地,知道紹科離開後,他才一個人蹲在猥瑣軍官的墓前,身子斜斜的倚在墓碑上,閉上眼睛獨自一人嘟囓著什麽。最後他一人又清掃了一次猥瑣軍官的墓碑後,便佝著身子,朝他所居住的小屋慢慢的行去。

離開墓地時,紹科再一次遇到了守墓的那個老人。老人坐在一棵高大的不知名樹木下,不斷的撥弄著身前的雪白色胡須,好似要在上麵找出什麽東西似的。紹科的行禮離去,根本沒有讓他有任何反映。

離開,墓地後,紹科便乘坐了馬車進入城門,就在法師剛剛進入城門的時候,他便感受到七八道各種八階職業者的探測,那些人用精神力或是鬥氣在他身邊盤旋了一段時間後,便慢慢的散去了。而紹科也接受了這些人通過特殊的手段,給他傳遞的關於帝都內的一些規矩。而這些規他現在是必須遵守的,因為他現在沒有反抗這種規矩的實力。

帝都的繁華比他多年前離開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減少,但是也沒有增加多少。寬大的街道上定時的有些巡邏隊伍行過,而居民們也不會感到任何的驚慌。

稍微觀察了一下帝都的基本情況後,紹科便捂著鬥篷,獨自朝暴雪軍團所在的那個小型城堡行了過去。或許是因為急於見羅曼法師的緣故,長達三四個魔法時的路程,他隻用了不到一個魔法時便抵達了。

守門人已經不是他當年見到的那名四階法師了,而是更換了一位。對方在得知他的姓名和一些基本身份後,便把他帶到了會客廳等待,因為他需要去通知羅曼法師,由對方來決定是否見他。

等待的時間不長,隨後一名年輕的法師便給紹科通報道:“尊敬的法師大人,羅曼法師大人正在進行研究,你可以再等待一段時間。”那名年輕法師隨後便得到了紹科的一些獎賞,而後他再一次給紹科準備了一些糕點後,這才離開了。而經師也因為幫助羅曼法師進行實驗,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過來。

枯燥的等待並不會給紹科帶來不滿,他安靜的坐在軟背椅上,取出了自己的施法記錄開始詳細的閱讀,從以前的戰鬥中再一次獲取經驗。這樣才保證了他隨時進步地可能。當然,這種事情並不是他經常做的,而是每隔一段時間才有的。

一個多魔法時後,這個會客廳中再一次來了客人,在一名年輕法師的帶領下,三四個客人進入了這個會客廳。

為首的是一名看起來十分英俊的年輕人,一雙奇特的耳朵表明了他有著精靈的血統,身上是傳統戰士們的打扮,不過衣著華麗而已,腰間掛著一把細長地單手劍。而他身後,卻是兩名中年法師和一名高大的戰士,不過看他們地樣子,都是護衛打扮,因此紹科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主人,為什麽每一次我們都要在這裏等待一段時間?我可不喜歡這裏。”那名高大的戰士看起來和那名年輕戰士的關係十分的不錯,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估計主仆地關係,隨意的跟對方說話。

那名年輕戰士並沒有回答仆從地話,反而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坐在那裏。而那兩名中年法師,卻是站在有著精靈血統的年輕人身後,手中緊緊地握著法杖,警戒的注視著紹科。而他們的這個行為,讓紹科十分的不舒服。

就在這批陌生的客人剛剛休息不過半個魔法時後,又有新地客人被那名年輕的法師帶領了過來。這一次地客人是一名貴族模樣打扮得年輕人,由於對方沒有穿著職業服裝,因此一般人並不容易判斷出他是什麽職業者。但是紹科卻從他身上感受到了神弓手們獨有的氣息了。隻是他沒有說出來而已。

年輕地貴族優雅的朝那名擁有精靈血統地男人行了

節後,便把視線落在了紹科身上,隨後稍微停頓了一按照貴族禮節,朝紹科行了一個禮節。而法師則點了點頭,筆畫了一個上古法師禮節後,便收起了法術記錄,閉上眼睛休息起來。他現在考慮是不是要換一個會客廳了。

會客廳中並沒有因為人多而熱鬧起來,氣氛反而凝固了一些。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房門再一次打開,隨後一個熟悉的精神波動進入了這個會客廳,這一下子驚醒了閉目養神的紹科。因為這股精神波動是屬於藍薇兒的。

“你們以後可不可以不要來這裏了?我並不習慣你們在這裏等待著我。”藍薇兒清脆的聲音再一次傳到紹科耳朵裏,多年未見,讓紹科稍微激動了一些。不過他還是很快平靜了自己的情緒,因為一名法師的情緒是不可能有太過激烈的波動的。而這個情況對紹科來說,是更為重要的。

“藍薇兒,是誰允許你傳這樣的衣服呢?”紹科睜開眼睛,很快看到了站在門口處的藍薇兒。他的話不但打斷了那兩名年輕人跟藍薇兒的談話,更引起了女法師的注意。

一身銀白色華麗服裝的藍薇兒驚訝的扭過腦袋來,她不能相信眼前這個黑袍法師的話。“雪夜法師,你怎麽回來了。”藍薇兒快速的跑到紹科身前,一把抱住了他,隨後低頭親吻了他的臉頰和額頭,並仰著腦袋等待著紹科的親吻。

輕輕的親吻了藍薇兒的額頭並祝福了她以後,紹科再一次叮囑女法師要稱呼他為父親,因為這個是事實,不可能因為藍薇兒自己的想法而改變。

“尊敬的法師大人。”年輕的貴族在紹科祝福了藍薇兒後,連忙朝他行了一個禮節,他並沒有想到,眼前這名看起來瘦弱的年輕法師,是藍薇兒的父親。而另一名有著精靈血統的男人,也站起身來給紹科行了一個禮節,因為他和藍薇兒是朋友,所以他必須尊重對方的父親。

“好吧!父親大人。”藍薇兒和以前一樣,聳了聳肩做了一個無奈地表情,隨後便挽著紹科的胳膊對那兩個年輕人道:“你們先去玩吧!我要陪我父親了,今天是不能和大家在一起了,你們代替我去跟他們道歉。”說完藍薇兒偷偷的看了一眼紹科,隨後便示意那兩人離開這裏。

而那兩人稍微猶豫了一下後,便朝紹科和藍薇兒行了一個禮節後,便離開了這裏。就在他們剛剛離開這裏後,藍薇兒便緊緊地抱住了紹科,不斷的在他臉頰上親吻著。有時候小嘴還主動的湊到紹科嘴上,如果不是法師主動扭頭的話,相信藍薇兒會有更加激烈的動作呢!

“你為什麽這麽長時間才來尋找我們。”藍薇兒最後把腦袋放在紹科肩膀上,張開小嘴狠狠地在他脖頸要咬了一口。“我和母親以為你不再理會我們了。”說到這裏,藍薇兒竟然忍不住的哭泣了起來。

抱著藍薇兒坐在椅子上,紹科耐心的抹去了她的眼淚,隨後一次又一次的安慰著她,希望她不要哭泣。因為這次的離別,時間其實並不長,不過十多年的時間而已。當然,這主要是藍薇兒沒有經曆過太多的離別造成的。

一段時間後,藍薇兒才停止了哭泣,但是她仍坐在紹科懷裏,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小嘴惡作劇似的不斷的親吻著紹科的臉頰和耳朵。

“你怎麽穿了這種衣服。”紹科有些不滿的詢問者女法師,因為藍薇兒身上這身銀色衣服,足足把她雪白的胸脯露出來了一小半,這白嫩的柔軟,緊緊地吸引著紹科的視線,好在他稍微平靜了一些,還是把那些不好的念頭壓製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他卻不知道,一旁的藍薇兒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表情來,隨後女法師便微微的扭動了一下身子,讓整個身子朝紹科跟前更加靠近了一些。

“我隻是參加一個酒會,很多朋友們都在那裏,所以我才傳成這個樣子。”說道這裏,藍薇兒便解釋剛剛那兩個人都是來催促她去參加酒會的。“母親沒有過來?”疑惑的詢問讓紹科把注意再一次集中在她的身上,因為她現在感覺到抱著她小腰的那雙手,比以前用力了,這讓她暗自的高興了起來。

“她正在工作呢!”紹科伸手摸了摸藍薇兒整理好的白色長發,而這個時候藍薇兒卻改變了坐姿,她朝下縮了縮身子,把腦袋完全放在紹科的下巴下麵,任由胸前的白嫩,完全暴露在紹科眼前。

隨後兩人就這樣靜靜的聊著,他們提到了羅曼法師的現狀,又提及了白袍經師現在的一些事情。當然,談論最多的還是藍薇兒現在的情況。紹科靜靜的聽著藍薇兒談論這些事情,最後整個身子完全放鬆了下來,躺在椅子上。而藍薇兒也完全仰躺在他身上,小心地抓著紹科的手朝上方移動了一些,到了那柔軟的下方她才停止了移動,轉而詳細的給紹科講解著這些年她們在帝都的情況。

一個多魔法時後,會客廳中的房門再一次打開,而這一次進來的卻是一臉疲憊的羅曼法師和白袍經師。雖然兩人看起來十分的疲憊,但是眉宇間的喜悅還是沒有任何的隱瞞。

“雪夜,什麽時候來的?”羅曼法師好似沒有看到藍薇兒黏在紹科身上,她徑直走到法師身後,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腦袋。而經師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到了紹科身邊,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他。藍薇兒卻突然紅了臉,像個孩子似的,從紹科身上跳了下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到了另一旁。

麵對羅曼法師的詢問,紹科快速的回答了,隨後示意羅曼法師法師到他前麵來。而且他也把經師也一同抱在懷裏。他感覺出兩人都已經很疲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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