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仙君好歹也是一介仙君,擁有大羅金仙的強大實力,在天仙界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這次來天劍之城本就是因為天劍之城的城主鄢陵天傳訊與他,在這次拍賣會上將會有黃泉龍涎的出現。

羽化仙君正在籌備煉製一柄仙器,其中需要三百六十種材料當中正有黃泉龍涎,但是要想得到黃泉龍涎有多大的難度,那是不言而喻的,這一次羽化仙君來到這天劍之城,信心滿滿地以為自己能夠將那黃泉龍涎收入囊中,一來是因為蓬萊世界真正需要黃泉龍涎的人並不多,二來這羽化仙君也認為幾百萬靈石足以壓下一切競買者競買的欲望了!

然而,陸生的出現卻是將這羽化仙君的黃粱美夢都擊碎了,陸生願意出八百萬甚至更多的靈石來購買那一瓶黃泉龍涎,因為蚩尤想要恢複元神,凝結真身,少不了碧蓧仙丹,碧蓧仙丹的煉製離不開那黃泉龍涎,再說蚩尤贈予陸生的赤月魔宮之中那麽多的元石足以買下這一瓶黃泉龍涎了......

羽化仙君見自己的好事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神通境界的修者給破壞了,自然是感覺到莫大侮辱了,既然身懷這麽強大本領自然是想要將丟掉的麵子給找回來的,而且黃泉龍涎可以順便搶回來......

但是,此刻突然站出來的這一個神秘男子不得不讓羽化仙君再重新審視起陸生幾人。

原本羽化仙君認為,這幾人可能是蓬萊世界某個大門派之中的掌門或者長老的子弟,也有可能是得到了大機緣的散修,這樣的話羽化仙君便根本不必畏懼太多了,那些門派的實力雖然在蓬萊世界來說猶如龐然大物一般,但是在他眼裏,要摧毀一個門派那是舉手提足之間便能做到了......

雖然,仙界的一些神通廣大的大能也是出自這蓬萊世界的一些門派,但是總的經曆了幾百萬年、幾千萬年那些大能大都已經放棄了過往的那些人情世故,一心苦修,想要尋求真正的無上大道。

就算是仙界一般的仙人下凡,這羽化仙君也不會懼怕,更何況是蓬萊世界的修者呢?正因為如此,羽化仙君才會肆無忌憚地在天劍之城的拍賣會上公然出言威脅,然後又前來殺人越貨......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羽化仙君皺眉問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廖化冷聲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麵對著羽化仙君就如同看著一個已死之人。

羽化仙君麵對著對麵這個三尺之外的身著黑色甲胄的男子,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這種潛意識是來自於數百萬年的修煉和日積月累的靈識,在危機來臨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征兆......

“你們當真不交出黃泉龍涎?”羽化仙君再次問道。

“休要廢話了!你想要黃泉龍涎就拿出你的本事,不要再這裏耍嘴皮子了!”廖化指著羽化仙君極為不屑地說道。

“哈哈......不給就算了!我羽化仙君也懶得和你計較了......”說罷,羽化仙君竟然轉身就要飛離而去。

廖化大喝一聲:“哪裏逃?”

同時廖化雙手結印,頓時在空氣當中凝固出一方牢籠直接朝羽化仙君罩去,羽化仙君好歹也是仙君境界,見他人竟想活生生地將自己擒拿住,心中頓覺好笑,兩手同時打出上百道掌印,欲要將籠罩而下的牢籠推回去。

然而,當羽化仙君的掌勁打在牢籠之上的時候,羽化仙君才大感不妙,因為掌勁所及之處,如同無需空氣,絲毫也沒有著力點,也沒有任何的阻力和壓迫,但正是這般類似於空氣一般的牢籠卻將羽化仙君的數百道掌勁全部吞噬掉,再沒有半點痕跡......

陸生在一旁看到這一幕也是驚訝無比,想不到廖化竟然能夠將絕對禁地這一門神通應用得如此自如,那一方牢籠是廖化的魔煞之力構成,其中蘊含了“天羅地網”、“如影隨形”、“無所遁形”等諸多頂級神通,而且還巧妙的將絕對禁地這一門無上神通融入其中,不禁利用絕對禁地所形成的虛無空間將諸多神通之中所散發出的魔靈之氣給掩蓋起來,而且還能夠吞噬對手的攻擊力量!當真是一舉兩得啊,當然這樣的完美融合需要對這一門無上神通能夠有極為高深的了解,才能夠將之運用自如隨心所欲。

羽化仙君雖為大羅金仙,但是和廖化比起來,境界雖然相差不大,但是廖化經曆過的殺伐遠遠勝過羽化仙君,仙魔大戰那種浩大的沙發戰爭之中廖化都經曆過,身上殺氣重而不散,凝而不聚。而且,廖化踏入魔王境界已經無數年了,現今已經在窺視魔皇境界了,那羽化仙君成為仙君還不過千年,在修為之上本就比不上廖化,所以麵對廖化,這羽化仙君沒有任何戰勝的希望。

那一方牢籠將羽化仙君困住之後,越縮越小,其上的框架也越來越密,羽化仙君雖極力反抗,卻根本沒有辦法掙脫。漸漸地,這一方牢籠完全將羽化仙君給捆住了,就連全身上下的仙靈之力也被壓製住了,絲毫生不起反抗之力。

“陸生前輩,將這羽化仙君給收了!”廖化喊道。

陸生一招手,那施展不出仙靈之力的羽化仙君便隻能任由陸生收入到五行界當中去了......

從羽化仙君出現到被陸生收入五行界前前後後也不過半柱香的功夫,一個境界高達大羅金仙的仙君就這樣直接被人擒拿,這一幕從頭到尾被一直潛伏在暗處的南宮枸都看在眼裏,特別是最後羽化仙君竟然直接被那個白袍男子一招手,就消失在原地了,“這種神通到底是什麽神通,這白袍男子又到底是什麽境界的高手?怎麽連那個輕易擊敗羽化仙君的高手也恭敬地稱呼他為前輩?”南宮枸早已經無法壓製住心底的狂駭,心神都微微顫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