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置身事外,隻是壁上觀的丁鴻運,此刻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正欲開口發問。

然而,就在他即將啟唇的刹那,腦海中突然傳來了齊天鴻運蠱那獨特的聲音。

“丁鴻運,我有一言相勸,今日之事,波譎雲詭,已非尋常氣運所能承載。”

丁鴻運微微一怔,心中湧起一絲疑惑。

“你是說,讓我現在離開?”他試探性地問道。

齊天鴻運蠱點了點頭,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凝重:“秦長歌此人的氣運極為詭異,我亦無法完全洞悉。今日之事,恐怕非你所想象的那般簡單。”

話語間,透出一種深深的憂慮和不安。

"不行,我為了這傳說中的上古蛟龍骨和皇級傳承,不惜耗費了如此多的時光與心血。"

丁鴻運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與執著,他緊盯著不遠處那散發著古老神秘氣息的蛟龍骨,心中的渴望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

"鴻運,你且冷靜聽我分析。"

齊天鴻運蠱繼續開口說道:"按照常理,古戰場這樣的地方,應該吸引了無數修士前來探尋。"

"你的氣運雖有所消散,但在這眾多修士中,本應能夠得到及時的補充。"

"然而,你看看現在的你,氣運僅僅維持在中等偏上的水平,而眼前的機緣卻是如此巨大,你恐怕難以完全把握。"

丁鴻運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著這番話。

齊天鴻運蠱自從追隨他以來,從來沒有出錯,這次似乎真的遇到了難以逾越的難題。

然而,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那上古蛟龍骨,乃是天地間罕見的至寶,蘊含著無盡的神秘力量。

而那皇級傳承,更是足以讓無數修士夢寐以求的無上機緣。

對於丁鴻運而言,這兩者的**,簡直如同烈火焚心,難以抗拒。

盡管丁鴻運在短時間內已經手握多件仙兵,修行之路看似一帆風順,但在這繁華的背後,他卻深知自己的修為與天驕們相比仍有著不小的差距。

那些天驕們,天賦異稟,修為深不可測,每一個都是人中龍鳳,讓丁鴻運望塵莫及。

而他,除了手中幾件仙兵之外,修為卻是他最大的短板。

現在,麵對這皇級傳承的**,丁鴻運卻無法再保持平靜。

他知道,一旦繼承這皇級傳承,他的修為必將突飛猛進,至少也能邁入那令人仰望的元嬰真君境界。

之後的修行速度不僅遠超常人,還不會受到任何的瓶頸。

而且,更讓他心動的是,這傳承中還包含著多本上古功法。

這些功法,無一不是天地間最為精妙的上古功法,一旦修煉成功,他的實力必將再次飆升,達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與此同時,葉戰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而陰沉。他凝視著秦長歌,心中的怒火仿佛被點燃,熊熊燃燒。

想到自己如今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葉戰心中的憤怒更是如同火山爆發般難以抑製。這一切,不都是拜秦長歌所賜嗎?而此刻,對方竟然還敢直言挑釁,簡直就是在明目張膽地羞辱他。

若是換做其他人,葉戰早就一個龍息將其焚燒成灰燼了。但此刻,他看著眼前那一手持劍,一手托著鎮妖塔的秦長歌,心中卻湧起了一股濃濃的忌憚。甚至可以說,是一絲難以名狀的恐懼。

他知道,秦長歌的實力深不可測,絕不是自己能夠輕易對付的。

而且,對方手中的鎮妖塔更是威力無窮,若是真的動起手來,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畢竟,自己之前的墨麒麟就是被這法寶所吞噬殆盡,這一幕依舊是環繞在他的心頭。

“嗯?”

秦長歌眉梢輕挑,眼神中透出一絲疑惑。他見葉戰竟似沒有離開的打算,心中不禁微感不悅。

他之所以放葉戰一馬,一來是覺得葉戰不值得他過多糾纏,天命值目前幾乎很難擊殺。

二來也是因為他現在有著更為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實在不想在這家夥身上浪費精力。

然而,葉戰似乎並不領情,仍舊站在原地,不肯離去。

秦長歌眉頭微皺,心中生出一絲不耐。他隨手一揮,鎮妖塔便轟然撞向葉戰。

隻見鎮妖塔散發出強大的法力波動,仿佛有萬妖在其中咆哮,整個乾坤都為之震動。葉戰臉色驟變,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不輕。

他身形急退,想要避開這恐怖的攻擊。

然而,鎮妖塔的速度卻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轉眼間便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葉戰心中驚恐萬分,他能夠感覺到這鎮妖塔中蘊含的恐怖力量,若是被其擊中,恐怕自己將難以幸免。

他拚盡全力,想要掙脫這恐怖的束縛,然而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鎮妖塔已經將他牢牢鎖定,仿佛要將他吞噬進去一般。

秦長歌看著葉戰驚恐萬分的模樣,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憐憫。

他冷冷地說道:“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說罷,他手中法力一催,鎮妖塔便轟然落下,試圖將葉戰整個吞了進去。

“快走!”

突然間,葉戰身旁顯現出一道高大的神魂身影,那正是威嚴凜然的上古神魂——聞太師。

聞太師毫無畏懼地抬手,一股磅礴的神力湧動而出,竟然硬生生地將那座散發著帝級威壓的鎮妖塔抬起。

葉戰此刻隻覺渾身寒意襲來,那束縛他的力量在聞太師的幫助下瞬間消散。他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因為他深知,剛剛秦長歌出手之際,已經蘊含了致命的殺意。

多虧了聞太師的及時出手,但葉戰也明白,若是再繼續拖延下去,恐怕他根本無法從這秘境中安然脫身。

他沒有絲毫猶豫,四肢並用,猶如獵豹般疾馳而去,決心要盡快逃離這個危險之地。

眼見葉戰倉皇逃離,徐龍年與玉藻藻的心頭皆是一沉。

他們深知,秦長歌既然已經解決了葉戰這個麻煩,那麽就輪到他們了。

“秦長歌,我求求你,放過徐龍年吧!”

玉藻藻掙紮著站起身來,不顧一切地擋在了徐龍年的身前,語氣中充滿了焦急與懇求。

她的聲音在大殿中顯得尤為淒切,如同被風卷起的落葉,無助而絕望。

徐龍年望著玉藻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需要靠一個女人來為自己求情。